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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贝贝

    “那你有能力保住我的妇联主任么?”范霞趁机给刘瑾出了一道题。

    “那当然能了,不过,前提是你不跟浩天结婚!”刘瑾提出了明确的条件。

    “结婚不结婚当妇联主任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又没有明确告诉你说我一定跟浩天结婚,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畅鸿运离婚是铁定了!”范霞机智地回答。

    “当然有关系,我回来就是想要跟你结婚。”刘瑾这才说出了心里话。

    “可你怎么现在才对我说这个话!你是听人说浩天要跟我结婚才有了跟我结婚的想法吧?”范霞追问。

    “我早就想跟你结婚了,一直因为你没跟畅鸿运离婚的意思,我才没敢想,这是我后悔的原因。”刘瑾诚恳地说。

    “你要坐享别人种下的果子,你没下辛苦就像插进来摘果子吃,合适么?”范霞不避讳跟浩天的关系了。她想如果总是避讳,刘瑾就不会死心。

    刘瑾急忙说:“这果子是我种下的,应该说是别人摘我种下的果子。做甚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话你也能说出口,你这几年磕磕碰碰原来就学下这么一套?你连最起码的做人的常识都忘记了吗?结婚是双方的事情,你怎么能独自一个人就做主张呢?”范霞反驳。

    “我跟你结婚是心底里藏着,我回来就是要打动你的心,刚才是话挤话挤出来的,不然我还不会直说?”刘瑾解释。

    “算你说得对!可

    你就这样对待我,能打动我的心么?”范霞直击。

    刘瑾无言了,停了一会儿才又泛起话来:“我真心爱你,我对你的感情太深了!”

    “当年我多听过这话了,可是你后来很令我伤心和失望!”范霞发泄着埋在心底里的怨恨。

    “以前我对不起你,我承认,可我想我们是能够找回当年的感觉的。”刘瑾非常恳切地说。

    “事情到了现在,不可能了,你失去了信誉,怎么说也没用了!”范霞以轻蔑的口气说道。

    刘瑾最不想听这样的话,他有点恼怒了。如果说变,这几年刘瑾最大的变化是变得易怒了。

    他努力克制了一下,故作咳嗽,把衣兜里准备好的性药捂进嘴里喝了,心里还后悔昨天晚上不该跟杏花作乐,弄得今天没劲儿了。

    被刘瑾把思路搅乱了的范霞,没再催促刘瑾走,她心里真担心赵昀使坏,操作得使她落选妇联主任。

    刘瑾喝了药以后,色迷迷地看范霞,范霞觉得刘瑾与以前的确大不一样了。

    以前刘瑾在他的面前显得有些腼腆,给人的感觉是很高雅的那种,就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倒是浩天那家伙,14岁那年周围没人的时候看她,就是色迷迷的。

    范霞一看刘瑾的眼神不对,赶紧站起来想躲出去,可刘瑾上来就把她抱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范霞正颜厉色。

    刘瑾怕范霞叫喊,赶紧放开她,跑到门口堵住,不让范霞出去。范霞心想,大天白日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真的是太有魅力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你就叫我给你插进去吧,三分钟,只用三分钟,我们回味一下当年,你肯定会想起我的好的。从年龄上看,从知脾识性上看,我们两个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一直没娶女人,就是为了等你,我求你了!”刘瑾站在门口祈求着,等待性药发生作用。

    范霞见刘瑾站在门口不动,心想你就在哪里站着吧,爱你说甚,我不理你,一会儿有人来了,你就没性子了。

    范霞一边想着,一边望着窗外,盼着赶快来人。可她忽然发觉,今天很奇怪,见走到乡镇府门口的人,站一站就走了,好像门口有人跟他们说话阻止他们进来。

    这样想着的时候,没小心被刘瑾一把拉得离开了椅子。

    刘瑾紧紧地抱住了范霞,下面硬绷绷地顶在了她的身上。

    范霞很想喊,又怕刘瑾脸上吃不住。范霞心慈,毕竟当年有过一段感情。她只是尽力挣扎,由于学戏练功,练下那么一点儿本领,派上了永昌,她一下就挣脱了。

    可范霞到底是女人,唱戏的功夫是假套套,用来真的对付就显得很有限,她挣脱以后,被再次扑上来的刘瑾立即撂倒在地上,被死死地压住了。

    “强行插入,我保护你,不要怕!”赵昀的话在刘瑾的耳边再次响起,

    “女人们一插进去就乖了!她是你的老情人,越发没问题,不要看她开始假装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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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轮着来操"
    111:“轮着来操”

    范霞被压在身下,知反抗无力,遂改变口气,说:“你锐气不减,我跟你好好儿做,咱们把窗帘拉上,洗一洗下面!”

    刘瑾见范霞动了心,遂从范霞身上起来。为了防止有诈,他站在了靠门的一边。

    范霞从容地走到窗台边,把窗帘拉上,然后从饮水机里接了一些热水,倒在洗脸盆里叫刘瑾洗。

    刘瑾见范霞没有走的意思,心想这女人究竟还有旧情,于是放心地脱掉裤子掏出**的东西让范霞看,范霞上去拨弄了两下,赞美道:“真是宝刀不老,爱死人了!你要洗得干干净净的,啊!”

    刘瑾被范霞一抚弄,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他站在洗脸盆架子前,细心地洗起下面。范霞到门口拿起墩布说:“你得好好地洗一洗,谁知道你跟什么女人做过?”

    范霞的话说得刘瑾更加认真地洗起来,他一边洗一边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黑揣瞎摸地给杏花插进去的情景,自信女人们都是喜欢他的。

    忽然听见门响,刘瑾还以为是有人进来了,回头一看,范霞已经跑了。“这家伙真鬼大,硬是跑了,”刘瑾悻悻地自言自语着,把裤子穿好,拉开窗帘向外看时,见范霞已经出了大院。

    “下次可不能再受她的骗了,得先想办法给她插进去,叫她尝见甜头。”刘瑾这样想着,杏花的骚浪模样又出现在眼前,遂关住办公室门,大步流星地向杏花家走去。

    范霞跑出去,没管乡政府大门口站着谁,就径直快步向家走去,她真

    想痛哭一场。

    可见戏台时,心“哗”地一下明亮起来,得挺起腰杆来跟这些家伙斗,眼泪不解决问题,生活在这个社会,真要跟他们斗,他们也没办法。为了少见些人,她从母亲门前的正街上,绕到村东的大路往回走。

    前边的小饭馆里出来个人,一看是牛力。牛力慢吞吞地向前走着,待范霞走到跟前时,站住对范霞说:“霞霞,你的戏唱得真是好!绝了,绝了,唱绝了!”说着就把大拇指伸在了范霞的眼前。

    范霞嫣然一笑,没说话,她发现牛力喝了酒。

    “你看我们家那个杏花,还不叫我夸你,真是个烂货,还怕我跟你好,就我这个样儿,你说,霞霞,你还能看起来个我?”牛力紧跟在范霞后面说。

    “牛叔,你喝了酒了,快回家去吧!不要在大街上什么乱说了。”范霞见说起了荤话,站住打劝了几句,赶紧就走,她怕他一会儿还会说出更不像样儿的话来。

    “我喝是喝了,”牛力继续紧跟在范霞身后说,“你是妇联主任,我才跟你说。你说那还叫人?一睡下就跟刘瑾睡在一个被窝里头折腾起来了,折腾你折腾个,那也得小声点儿才对吧!惊得我想睡都睡不着,你说欺人不欺人?”

    范霞加快步子往家赶,牛力一步也不拉,一句也不少说:“那个圪泡女子,她不是我的闺女,她妈卖卵下她个杂种,她男人不在了,要叫我操,我不操她,她就说我想养活你了,你看她是不是个人?她逮住个刘瑾,一点也不避讳我,操得真猛!”

    “再这样说话,我可是恼了,我是当你说酒话看待,要不然,我可真不让你了!”范霞边走边回头说了一句,随即掏出手机给浩天拨通电话急急地说:“浩天你在哪,快来咱们院子东墙外来,快点!”

    趁范霞打电话,牛力疾步上去就摸一下范霞的臀部。

    这时正好张焕从范霞房后的路上出来了,他看见牛力摸范霞的屁股,扑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

    “你怎么打起我来了?我咋你了?”牛力歪着头质问张焕。

    “你大白两天耍流氓,还不打你等甚?”张焕高声斥责牛力。

    范霞看见是张焕,故作没看见,赶紧回家去了。浩天正好在拐弯处迎头碰见了范霞,着急地问了句“怎么了”,范霞没有回答他就回家去了。只见见张焕和牛力就像公鸡斗架一样面对着互相责骂。

    “我是向妇联主任反映个问题,你怎么就说我是耍流氓,你凭甚打人!”牛力不依了张焕。

    “你跑上去就摸人家的屁股,嘴里说的下流话我也听见了,那就叫反映问题?”张焕摆他的理由。

    “你是不是耍流氓?不是算流氓,还把我婶子吓成那样?”浩天瞪着眼睛责问牛力。

    张焕对浩天说:“我走到这儿了,正好看见他跑上去摸人家,不要我打他两个耳刮子,他还要摸,就范霞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功夫。”

    “我怎么就耍流氓了,她前头走,我跟在后面问了几句话,她就像没听见似的,反倒打起电话来,我上去在她身后拍了一下,就叫耍流氓?我是先夸她唱得好,后骂我闺女不是人。我怎么了?”牛力还是跟张焕争辩。

    “这个老牲口,你还不承认,我看你还想叫我给你两个耳刮子!”张焕说着又做出了打的样子。

    “是不是耍流氓,咱们问问范霞就知道了,你敢说你不是耍流氓?”浩天口气更加严厉了。牛力被浩天说的没话了,张焕就向北走了。

    牛力见张焕走了,就对浩天说:“我是跟妇联主任说我们家里的那个贱货!她不叫我养活别的女人,就养活她,——圪泡,——她是真真的个贱货,——她见个男人就爱,——圪泡,——她黑夜一睡下就跟刘瑾粘在一起了,——我一黑夜没好好睡觉,——圪泡!”牛力借着酒劲儿,对着浩天又骂起她闺女来了。

    “你怎么半前晌想起个喝酒来?你心里是不是真有不痛快的事情了?你就这么一个闺女,按说挺亲吧,怎么你还骂她?她莫非真的对你不好?”浩天没听出牛力说的“养活”指的是“嫁上了”,于是这样说道。

    “好?好的个钱,好的个俅,她不单是爱我这条俅爱得不行,她是谁的俅也爱,天生的一个爱叫人操的贱货,咋操也操不够!我不怕你笑话,她不是我的闺女,她是野种子,他妈就是个卖禄酰 迸a剿翟嚼淳6。

    浩天这才听出牛力的意思来了,心想不能再问了,于是说:“我送你回家去,你不要在大街上乱说了!你的话传在你闺女耳朵里头,看人家真的不要你的吧!你这老人怎么当的?”

    牛力听浩天这样一说,返身就走。浩天跟在他后面,看他去哪里,跟了一段,见是向闺女家的方向走去了,就站住,只到他进了闺女家的院子。

    牛力一进院什么话也不说了,回到正房里,门不锁着,却不见女儿。出来就到西面放杂物的小房子推门,见里面上着插关,用力一拉一推就把门弄开了。

    “你们黑夜还没操够,大白天趁爷不在又倒操起来了,灰圪泡!”牛力站在门口骂。刘瑾赶紧抽出来放进裤子里系裤带。

    “你个老圪泡,迟不回来早不回来,爷正好活下个半拉拉你回来找死来了?”杏花低声骂了两句,紧接着说,“你先等一等,把你的老俅洗一洗,轮着来操!”

    牛力没再说话,就退出去到正房里真的洗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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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操吧,不要怕这个老牲口,他天天操也操不够!”杏花恬不知耻地对刘瑾说。

    刘瑾喝了性药,下面挺得直棍棍的,见杏花叫他继续操,也顾不得想得很多,只是觉得父子俩是一样的淫色之徒,于是解开裤带,掏出来硬棍来又给插进去抽动起来。

    牛力其实并没有多喝酒,只是嗓子热了。人酒后的表现最能看出人的骨头,多数人酒后容易乱性,而牛力酒后的骚性显得更为突出。他洗完下面,出去把门锁了,足见他是借酒发淫性。

    杏花是滥性的典型,自小失去母亲,住在姥姥家备受娇惯,固然是她随意的一个重要原因,但姥姥所住村里的习俗才是根本。

    “大窑湾,靠红山,闺女嫁汉娘不管。十个闺女九个佻,剩下一个没人要。”这是当地广为流传的一句俗语,很简明地概括了那里的年轻姑娘在男女关系上的随意。

    杏花也许被姥姥娇惯的厉害,比别人家的女孩子显得更为突出一些。她说话随便粗野,十分任性。17岁的时候,杏花被姥姥家隔壁40多岁的邻居诱奸,于是18岁时,姥姥姥爷就开始叫人给杏花物色对象。

    山里人家出聘闺女要彩礼要的不少,姥姥姥爷辛辛苦苦把外甥女供养大,多要点彩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找个比较有钱的人家,一是可以得到较多的彩来,再就是外甥女过了门能过上好光景。

    找了苗峰以后,杏花很满意,可公婆活着的时候,管得很严,跟得很紧,没机会跟村里的男人们接触,村里人也不敢动勾引杏花的想法。

    但是,已经跟18年没见的又说不是亲生的父亲偷欢以后,最初每隔两三年杏花差不多都要去后山走几天,父亲则每年冬天都要给她送些牛羊肉和莜面白面。

    29岁那年,杏花又去了后山。有一天,后后妈生擒活捉,她跟父亲把她后妈险些打死。她后妈被打以后,竟忍气吞声,不敢张扬,只是心里憋气,结果气得得了病,两三年后就死了。

    回到古杨村,本来已经知道底里的苗峰,一味不管,使得父子两个简直毫无忌讳。杏花的儿子也对家庭里的**有所知觉,出外常年打工,很少回家。

    从去年开始苗峰也跟人们出去打工,父子俩在家里越发比夫妻还要狂放。因此,牛力对杏花不忌讳他而跟表哥刘瑾粘糊很是不满,又不敢直言。因为他虽然粗野,但毕竟是寄人篱下,心底里还是怕杏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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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谁不爱见"
    112:“谁不爱见”

    张焕暗中关心范霞,范霞隐隐知情,但他们单独相遇的时候是不打招呼的。

    范霞心中曾经非常怨恨张焕,认为张焕把她的青春毁了。

    张焕常常受良心的谴责,他应该算是好人。他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情,且知错能改。他没因当年诱奸过范霞,就死皮赖脸地狎近,却总是暗中关心,并愿以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她做些什么。

    范霞的发展一直很顺利,这令张焕欣慰。尽管范霞后来成了刘瑾的情人,再后来又附身于赵昀,但张焕总是在人们面前给范霞添好话,听到有人说范霞的不是,他也总会委婉地予以反驳,他在村里是比较有威信的人,他的说话对于保护范霞的声誉起了很大的作用。

    刚才他在浩天盖新房工地看了一会儿,准备从范霞的房后绕到戏场闲逛。

    张焕有一片地在村东,每次去地里,他总会从范霞的院前或房后走。其实走近路,是不需要经过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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