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贝贝
“开个玩笑么?不要误会,我跟村长说好了,要在村委会办公室睡觉。我一吃完饭就绕着从村西去了。”
杨联芳的家在南头三道街西把边开着南门,门前有两颗大杨树,甄果香紧挨着她家,刘梅梅是在二道街的东把边,开着东门。
放下电话,浩天心里非常激动,能跟杨联芳好好儿地玩一玩这是他这几天最盼望的。因为这几天仙梅跟范霞住在一屋,没法接近。
吃饭的时候,范霞很庄重地询问浩天跟村长出去做了些甚。浩天只把续戏的事情说了。仙梅见浩天没有说别的,想起他今天电话里说过还要办点别的事情,但怕问起来妨事,就没问。
浩天告诉范霞这几天想去村委会办公室睡觉,范霞没有表示不同意,因为这正对了范霞要让人们知道她并没有跟浩天结婚的心事。
范霞的内心里,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说服浩天,让他明白两个只能保留暗中相好的关系,却绝不能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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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难以尽兴
097:难以尽兴
7点多钟,浩天就跟范霞说要到村委会办公室。月亮还没有上来,浩瀚的星空里星星忽眨着眼睛,仿佛告诉浩天你可要小心哦。
他沿着村南边的小路向西走去,这条路虽然夜里少人走,但他还是怕碰见人,尽管碰见人也不愁找个说法搪塞。
其实他最怕的是被甄果香发现,因为杨联芳告诉他,甄果香一有空就会溜到她家。
沿着小路走到村西,折向北,又走了三四百米,就来到了杨联芳的院子旁。他躲在一颗大树下,观察了一下没人,就一溜小跑,赶快跑进了杨联芳的院门里,在门洞的东墙上一揣门,没有上锁,心想杨联芳说话算话。
进了南房里,黑不隆冬,稍微适应了一下眼睛,用手机给杨联芳发了“来了”两个字。迟迟不见回复,遂躺在躺在床上等待,心想很有可能是甄果香在家里闲磕牙。
等了老半天,终于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他听出来了,就是甄果香的声音,听见甄果香说笑着出了大门以后,杨联芳把大门锁上,就轻轻地敲门了。
浩天把门开开,低声问了一句“走了?”,杨联芳低声答了声“嗯”就进来了。
浩天立即抱住杨联芳,把坚挺顶到了她的腿间。杨联芳伏在浩天怀中,在黑暗中享受浩天对她的爱抚。
浩天的手在她的臀部紧一下慢一下地抓揉,她急促地呼吸着摇摆身体。这个女人爱俅,跟范霞差不多,浩天心里想。
“你真好!”浩天亲密地说着让杨联芳爱听的话。
“你也是!”杨联芳说话的声音极低,“我得回家去,等孩子们睡着才能出来。”
杨联芳说着就离开浩天的怀抱回家去了。浩天又躺在床上等待,看了一下手机,还不到8点,心想早着呢。
模模糊糊地看到南房有水瓮,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洗脸盆,于是舀了两瓢水,脱光衣服洗了下面。
上床后,他把被子拉开,钻进去想睡一会儿。
范霞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是最有气质的女人,她开心的时候好看,忧伤的时候也好看。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看出她很不开心。
她不开心是正常的,今天听了杨联芳的一番话,觉着她嫁给他会承受很大很大的精神压力。
她既是古杨村的媳妇,又是古杨村的闺女,既是人们所喜欢的演员,又是人们敬佩的妇联主任,她这样的身份的人,要做出大家都鄙视的事情,的确很难。
杨联芳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于是他开始为她考虑。他是什么也不怕,村里有姿色的女人都扑入他的怀抱,他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可她不行,因为村里人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大不一样。他曾听人们说:“九女缠一男,就像水推船;九男缠一女,就像掉进污水里。”还听说:“男人串门门,说不定谁给扎根根;女人嫁汉汉,变成个烂罐罐。”
可见男人多干一个女人,是一种光荣;女人多接一个人,是一种损失。因此女人跟男人做,总是顾虑重重。可话说回来了,女人既然做,必然有得有失,如果纯粹是损失,她也就不做了,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人。
浩天想到这里很是得意,她知道女人们跟他做,都是为了他的人而不是为了他的钱,不过他不缺钱,谁跟他好,他绝不会亏待她们。
杨联芳是个淑女,可也经受不住他的袭击,他那天让她好活的淫话连连。他想起把大**给她插进去,她一下子就甚也不顾了。在玉米地里结束之后,她叫他好好操她,那是她的真心话。不过,今天教训他,不叫他随便胡来,说得也是真心话,她是怕人知道,只要是不知道,她心甘情愿。
今天晚上,怎么跟她做才能尽兴呢?他开始琢磨。熟女做起来真是好,不像年轻女女。年轻女女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怕着怕那的,甚也怕,又怕疼,又怕怀孕,又怕失了身以后最终找不成,总之,年轻女女不如熟女来得痛快。
只要插进去,她们就甚也不怕了,她们都很会享受,看她们那享受的样子,做那事的时候,女人要比男人舒服。范霞是,文静是,杨联芳也是。
忽然听见门开了,“他们睡着了?”浩天坐起来问。
“睡着了,你等急了吧?不要急,保证叫你好。”杨联芳说着就舀水让浩天洗,浩天说早洗了,就等进洞了。
杨联芳赶紧洗了以后,上床和衣睡在了浩天的身边。
“你把衣服脱掉吧!”浩天说着就伸手给杨联芳脱裤子。
“待一会儿我自己脱,”杨联芳把浩天的手按住,不让他脱。随之就把玩起了浩天勃起的**。
浩天的擎天柱被杨联芳玩得生机勃勃,“真厉害!浩成功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损德货!”
“你才损德,假正经,原来你最爱叫大俅戳!”浩天逗着说。
“要不是你又大又硬,我才不跟你干呢!”杨联芳把玩着浩天如铁棒一般的大俅,身体里痒痒得不行了。她三把两下地把紧身裤脱掉,骑在了浩天身上。
“你这里的水倒这么多了?”浩天挺着坚硬,与杨联芳配合着让她骑坐上去说。
“早就有了水了,甄果香说上话不走,我早就想了你的大丢子了。——好活呀!这才真是痛快!”杨联芳说着就踩着上下动起来。
浩天随着杨联芳上下动的节奏,用力挺身撞击,每撞击一下就会发出“啪叽”的声音。
“你床上的功夫还真行!”浩天赞美着,把手伸进杨联芳紧身上衣里揣起了她那硕大的**。
杨联芳的速度不断加快,浩天**竟觉着酥麻起来,他怕即可发射,就坐起来按住杨联芳,不让她动了。
杨联芳使劲儿地摇着身子,说:“里面就像有虫虫钻,痒痒得不行。”
浩天遂把杨联芳翻压在身底,狠劲儿地撞几下,然后停下来,停一会儿,再狠劲儿地撞几下,杨联芳每次被撞击的时候,就张大了嘴,但没有发出声音。
浩天顶撞了一会儿,让杨联芳坐起来。杨联芳坐在他的怀里,低头跟浩天亲吻起来,两个人的口水真多,互相吸吮吞没,从嘴里直甜到心头。
“真甜!”杨联芳腾开口说完,又跟浩天互相吸吮起来。
“你的抡婧么粒真是好拢戳——戳——戳——”浩天腾开口,一边说,一边扶住杨联芳的屁股,挺动身体,用力顶撞。
“顶到底子了,妈呀!我真是爱大俅货!乱徊唤腥舜辆湍咽埽 毖盍芳边说边摇晃起身体来。
“我
姐夫厉害不厉害?”浩天抓揉着杨联芳的肥屁股说。
“不是厉害就把我戳成个爱大俅,你这是替你姐夫姐姐搔痒痒。”杨联芳说着两脚又踩到床上动起来。
浩天见这个女人非常主动,跟别的女人大不一样。
“你是不是跟我姐夫做的时候,总是你主动?”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还是他主动的时候多。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痒得好赖不行,你给我用劲儿戳一戳吧!”
“那你睡下!”浩天说着就把杨联芳压在了床上。
杨联芳把腿打开,把腰挺起,浩天跪在她两腿间,扶住大腿先一下一下地顶撞,很快就加快了速度。
杨联芳被插得欲仙欲死,忽然身体一震,摇晃了几下身体瘫软下来。
“真解痒,”杨联芳舒坦而懒慵地说。
“你是前脚我给你解了痒,后脚就忘了我了。”浩天下面还很硬。
“本来咱们就是临时搭配的,你姐夫回来,就没你的份儿了,你可要搞清楚!”杨联芳郑重地说。
这就是杨联芳和范霞的不同之处,范霞跟他是血肉相连,心心相印,杨联芳跟他则是玩乐一时,过后即忘。倒也不怨杨联芳,就是自己不也是这样么?只不过杨联芳是直说了,自己却故意装出个愿意好到底的样子来。
“跟我做完你就后悔了,是不是?”浩天问。
“有点儿,就叫那个甄果香把我说得心乱了,我们原来哪有这种想法?”
“你是爱我年轻,爱我有劲儿,是不是?你这个拢就得大俅硬硬地戳。”
“好活一阵儿顶个甚事?”
“那我叫你多好活一阵,咱们再来吧!”
“不了,解了痒了,心里难过起来了。我思谋还五好家庭,还叫你写材料,真丢人败兴。”
“那你下午要是不要叫我来,我肯定不来,你这人真是的!”
“我也没怨你,我是怨我自己,我怎么成这样的人了?”
“这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你还怕甚?”
“唉,作甚的就是作甚的,我不是个做这事的人,做了就后悔。那天我就后悔了,我也下过决心,可是你姐夫不回来,我痒得不行,就由不住想叫你来。”
“反正由你,你想叫我来,我就来,不叫我来,我就不来。不过,说实在的,来你这儿,真也难寻机会。老人回来以后,加上两个孩子,去哪寻机会?再说,我也不是你有了机会我就能来。”浩天说着就摸起了杨联芳的**房。
杨联芳在浩天的抚摸下,又有了感觉,心想的确也是难找机会,今天好不容易对在一起了,就好好儿地再叫戳上干上一会儿吧!
于是她想坐起来她把大**套进去,可一往起坐,看见正房里灯着了。
“妈呀!是哪个起来了,”杨联芳赶紧穿衣服,“不能了,我下去开开大门,你就走吧,叫孩子们知道了可就坏了!”
杨联芳说话间就匆匆地下了床,出去开开大门,回到了正房。
小女儿迷迷糊糊地问:“妈你去哪里了?”
“我到隔壁你妗妗家串了个门子,你妗妗说上个没完,不叫我走。”杨联芳哄女儿翠翠,翠翠睡下等着她睡,她赶紧拉灭灯,脱去衣服,搂着女儿睡了。
浩天很是失意,心里骂:“这种女人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看你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浩天悻悻地穿起衣服,见正房已经灭了灯,只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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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捉奸在床
098:捉奸在床
浩天慢慢地打开大门,然后慢慢地把大门关住,一回头却见甄果香从杨联芳南房后那颗大树下走出来低声说:“到我家里去。”说话间就上来挽住了浩天的胳膊。
浩天跟杨联芳没有尽兴,却出乎意料地见甄果香来缠他,心里很是激动,他没来得及想什么,跟上甄果香就走。
回到屋里,浩天偷声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她家?”
“我下午就知道了,你们两个在家里红不顾天了,没看见我。南房里打扫得清清利利,我知道你们今天晚上有好事做了。”甄果香神秘地说。
甄果香说完就推浩天上炕。浩天对甄果香有一种好奇感,她被甄果香的热情激发得快乐无比。
“胜忠哥不是回来了么?他哪里去了?”浩天抱住甄果香问。
“到县城给他妈买药,顺便叫他姐姐来看戏,明天回来呀!”甄果香回答。
“我那天给你插进去拔不出来,你还敢叫我?”浩天说着亲了甄果香一口。
“那天我有点儿怕,今天肯定不会拔不出来了!”甄果香说。
浩天站在地上就要给甄果香脱衣服,甄果香一动不动。浩天给甄果香脱去衣服,见她娇小均称的身材在夜色中显得很有魅力,于是爬在她脸前说:“我给你把下面弄得水多些,就好进好出了。”
甄果香呆呆地看着浩天,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完全沉醉在了浩天全身散发出的那种带有强大压迫感的男人的气息中。
她被浩天揉捏着**,身子不由地骚痒起来,下面很快有水渗出来。
“啊——”甄果香被浩天揉捏得轻声呻吟起来,忍不住朝前挺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轻轻扭动屁股。
浩天遂用手在她的阴部轻轻磨擦,甄果香小巧的鼻子不停地抽动,尖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出嘴唇,不停地舔着上下唇,仰头向浩天伸去。
浩天低下头来,甄果香的唇立时触在他的嘴上,软滑的舌头不停地在他唇上滑动,甄果香张开了嘴,一根舌尖钻入口中,拼命吮吸着他的唾液。
浩天脸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任由甄果香发泄着她的**。她一双柔软的手顺着他的腰缓缓下滑,来到他的**上,虽然衬着裤子,浩天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他全身迷人男子气息,让她心底的欲火燃烧到了极致。
他伸出小手解开他的裤带,扯下他的内裤,一根火热而坚挺的**弹了出来。
甄果香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根**,伸过头去,虔诚地用嘴吮吸起来。虽然有少许腥味,但在甄果香心底,却是天底下最好闻的气味。
就在**进入甄果香口中的那一刹那,浩天身子轻轻一颤,深吸了一口气,那温暖而小巧的嘴令他全身起了一阵酸麻感。他伸手抚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温柔。
甄果香卖力地吮吸着**,不停地吞吐,舌头缠绕着浩天的**,不时用舌尖划过马眼,一会儿,从马眼里渗出了一丝粘液,她更加卖力地含弄着,身体里传来的酸痒感让她全身如火烧般难过,遂伸手抚弄自己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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