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丁少
我低声说:“老婆,你扶着我,我浑身没劲了。”
李红咬咬牙,搀扶着我继续前行。我们步履蹒跚,一摇三晃走了大概有一百米,来到了一处楼梯口。
我指着楼梯口,望着李红问:“既然有楼梯,这里应该已经安全了。奇怪,师兄怎么不见了?难道这里还有别的通道?”
李红气呼呼地说:“什么师兄,他是我们的敌人。我可真佩服你,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惦记他。”
我拍拍李红的手,叹了口气,让他扶我在楼梯口坐下来,然后慢慢地解释道:“李红,你不了解我和师兄的感情,严格来说,师兄是我命中的贵人,他对我有恩。”
李红没好气地反驳说:“他对你能有什么恩?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师兄就是黑鹰组织的首脑,那些追杀你的杀手就是他派出的,亏你还觉得他对你有恩。”
我笑了笑,继续解释说:“师兄韩博深是个人杰,智商之高是我平生仅见。我的人生第一桶金是在他的帮助下赚到的。大学五年,我跟师兄学习炒股学了三年时间,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因为有了这一百万启动资金,我才有资本自己创业,从而过上富足的生活。”
李红冷笑了一声,满脸不屑地说:“这样就算对你有恩了?真没想到,堂堂江海大少,竟然也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要说有恩,我对你也有恩,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呢?唐羽,你可真是糊涂,落到这步田地还敌友不分,太令我失望了。”
我说:“你先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我心中有很多疑虑,需要找到韩师兄,当面问清楚。这些疑虑不搞清楚,我就算是死也会心有不甘,没人死的时候还做个糊涂鬼。”
李红想了想,点点头说:“他的确是个关键人物,很多事情只有他清楚内幕。不过你也不必着急,无论多么复杂的案子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目前我们最需要做的是,尽快离开这里。”
休息了一会,我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在李红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说:“走吧,我想只要能从这里走下去,我们就能找到出口。”
李红搀扶着我,沿着楼梯慢慢下楼。楼梯很陡峭,几乎是直上直下,我们两个人小心翼翼,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往下走。
楼梯间仍然十分灰暗,只隐约能看到台阶,我们下楼梯必须异常小心,否则很容易踩空。从楼梯往下走了大概有三四米远,忽然从一扇玻璃泻出一丝光亮,通过这一丝光亮,我们看到楼梯拐角的另一处通道,这条通道似乎要亮许多,隐隐还能看到一点灯光。
我们停下脚步,犹豫着死不是要从这条通道走出去。我踌躇地问:“老婆,怎么办?走那边?”
李红沉思片刻,坚定地说:“继续下楼梯,我感觉这条通道不对,里面可能有机关。”
我的身体已经十分疲倦,潜意识里非常不愿意在黑暗中行走,就说:“要不先走这边看看情况,如果发现苗头不对,我们再走楼梯好不好?”
李红说:“你是不是累了?累了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我坚持说:“不是累,我还是觉得有光亮的地方安全点,楼梯间黑乎乎的,如果有人暗中埋伏要对付我们,会防不胜防的。”
李红无奈,只好搀扶着我走进了通道。
这条通道果然要宽敞许多,走了几米远,前方出现灯光,我甚至音乐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兴奋地对李红说:“听我的没错吧,人多的地方自然安全,我们马上就可以重见天日了。”然而李红却闭口不言,眼神反而越发的警惕。当我们走到通道拐角处时,突然楼梯拐角开启了一道暗门,仿佛地狱之门骤然打开。与此同时,一张渔网从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在了李红的身上
( 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p:///1/1077/ )
255.第二百五十五章 无处可逃
[第1章正文]
第255节第二百五十五章 无处可逃
李红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便被渔网所困,拼命地想要挣脱。《+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然而越挣扎反而被渔网捆得越紧,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我,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我惊呼一声,赶紧伸手去拉李红,试图替她解开捆住手脚的网线。然而就在这时,渔网猛然收拢,李红没发出一声呼声,便被生生扯进了暗门之中。
我的脚下忽然一空,楼梯向两边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我的身体深陷于裂开的口子里,动弹不得。紧接着,我脚下的口子越裂越宽,仿佛一张血盆大口,并且产生了很强的吸力,生生将我吸进了一片幽暗之中。
在我的身体落入陷阱之前,我回头望了李红一眼。李红也正望着我,她的眼神却显得异常古怪。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至今回想起来我仍然心有余悸。她的眼神夹杂了悲伤、无助、绝望、痛惜以及淡淡的忧伤,仿佛是对自身命运的哀叹,又好像一种悲天悯人的伟大情怀。这样的神情令我心碎。
李红,我此生最爱的女人,难道就因为我的一次判断失误,我们就此分离了吗?
我的身体被吸进一片幽暗之中,之前吸入的那股迷香此刻药性发作,我的大脑逐渐变得迟钝,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梦是醒,更不知道身处何地。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眼皮越来越涩,只能眯成一条缝,影影瞳瞳的,我发现四周仍然是一片漆黑,只是嗅到一股腐烂和血腥的气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努力排除心里的杂念,但大脑明显不够使了,脑袋越来越晕,只好放弃了这徒劳的努力。
在浑浑噩噩之中,我忽然听到一丝虚无缥缈的声音。声音虽然飘渺,但我仍然判断出是女人的声音,这声音气若游丝。我竖起耳朵,恍恍惚惚听到女人似乎是在喊:“小羽,小羽,我的儿子啊。妈妈想你,快到妈妈这里来。”
真的是母亲的声音吗?然而听到这个声音,我感到的不是亲切,而是毛骨悚然。母亲死去十几年了,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十几年前,母亲精神彻底分裂,从精神卫生医院的十楼纵身一跳,结束了她的生命,鲜血染红了医院楼下的茵茵草地。
那一年母亲年仅三十五岁,只比现在的李红大两岁,正是魅力四射的大好年华。想当年,母亲是江海市四大美女之首,父亲当年将母亲娶回家是他前半生最得意的一件事。
但凡认识母亲的人都说过同一句话:如果不理解什么叫做天生丽质难自弃,见到母亲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母亲家虽然没有显赫的背景,却是江海著名的书香门第,姥爷的母亲是清朝的探花郎,姥爷是著名的学者。母亲从小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自身在艺术上有很高的造诣,三十三岁便成为滨河大学的副教授,是滨河大学最年轻的副教授。
母亲的美丽却没有在我和妹妹杨洋身上体现太多,我虽然五官清秀,却连老舅的一半都比不上;妹妹杨洋虽然也算个美人胚子,但比起母亲当年就少了一份天生的优雅,以及那种由内而外的贵胄之气。
像母亲这样的人自然是万众瞩目的人物,在她年轻时,是许多青年男人的梦中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无数人的关注。然而在我十五岁那年,母亲却突然精神分裂,被送进了江海市精神卫生医院救治。在送进医院几天之后,由于江海市的医疗条件有限,大夫的水平也有限,母亲再次被转送到省精神卫生医院。然而到了滨河不久,母亲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纵身一跃,从十米高的病房窗口跳了下去。
母亲的纵身一跃,成为当年江海市最大的本土新闻,在那一年成为江海市民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虽然我并没有亲眼目睹母亲跳楼的场景,但听别人简单说起过,那个场景惨不忍睹,见过母亲尸体的人都不愿意再回忆起那个场面。
这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一直在我耳畔响起,而且越来离我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犹如摇篮曲,令我在昏昏欲睡中进入到另外一个世界。
当母亲的声音悠然而去,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女人的声音同样飘渺,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小羽,小羽,你是神精神病患者,你是精神病患者,精神病院才是你该去的地方,这里是你的家,你的家啊。回来吧,回来吧,我的孩子。“
不是的,我不是精神病患者,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令我心中万分焦急。在恍若隔世中,情急之下我感到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脱口说道:“胡……说,老子……老子不是……不是精神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笑了起来,这笑声同样阴森恐怖,她说:“你是精神病,因为你妈妈唐雨柔是精神病,你的精神分裂症潜伏期已经过了,马上就要开始发作。你听,这里有你的同伴,他们是你的朋友,他们欢迎你回家。”
女人的话音刚落,我听到一阵嬉闹声和自言自语的声音,这些声音像一群白痴发出的梦呓之声,说的都是一些异想天开的废话。这些人的口吻时而狂躁,时而气若游丝,时而柔情蜜意,总之,与正常人说话截然不同。
在一阵梦呓之中,我的大脑再次昏昏欲睡,心里的狂躁逐渐消退,一阵疲倦袭来,陷入到了昏迷当中。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雪白的床上,房间里干净整洁,看到四周全部是一片白色,空气中是一股浓烈的苏打水味道。这股味道我太熟悉了,这是医院的味道。难道我呗人救到了医院?
我心里一喜,试图从床上一跃而起,却突然吃惊地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捆绑在床上的。我被绑架了吗?我大声呼喊道:“快来人,放开我,我要出去。”
我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好半天才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男人推着一辆放置药罐的小推车,冷着脸从外面进来,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喊什么喊,闭嘴。”
我愤怒地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住我,赶快给我解开。”
男人一边从车上取药,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你的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来吧,你该吃药了。”
男人从药瓶子里倒出几粒药丸,又倒了一杯开水,递到我嘴边,目光冷冷地逼视着我。
男人如此的目光我太熟悉了,正是黑鹰组织的杀手们眼神中那种可怕的目光。妈的,他们真把老子当成精神病患者了吗?我看着男人手里古怪的药丸,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拼命摇着头。我从来不惧怕死亡,但看到这些人竟然把我当成了精神病患者,我仍然感到了深深的畏惧。这太可怕了,韩博深的居心太歹毒了。
男人突然狞笑了一声,低声说:“小羽,乖,吃药了。”
我拼命摇着头,手脚在暗中用力,试图挣脱捆绑我的绳索,从而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为了赢得时间,我盯着男人的眼睛问:“看在我快要死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愣了一下,沉思片刻后忽然很自豪地说:“好吧,让我来告诉你,这里是滨河市精神卫生医院。现在你的身份是我的病人,而我呢,是你的护士,照顾你的生活,。”
听到男人这句话,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嘴巴发臭,心里的恐惧越发浓烈。不行,我必须离开这里,如果不能逃出去,也许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被这些人逼成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我故意装糊涂,明知故问道:“可我不是精神病患者,你们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还把我的手脚绑起来。去,把你们院长找来,我要去法院告你们非法绑架。”
男人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阴森森地笑着说:“谁说你不是精神病患者?我们已经给你检测过了,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分裂患者,这里是你的家,你不待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呢。孩子,既然来了,你就安心待着吧。”
我一边跟男人对话,一边暗中用力,试图挣脱捆绑我手脚的绳索。妈的,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我绑的绳子,勒得死紧,不过在我的挣扎之下,绳索有松动的迹象,这让我心中一阵激动。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必须保持冷静,继续跟这个神经病说话,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到我嘴巴上,而不是我在床下的动作。我接着说:“放屁!我看你才是精神病患者,老子他妈的是正常人。你快去,把李文凯这个狗杂种给,还有我师兄韩博深给我叫来,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听到我提起韩博深的名讳,男人狐疑地问:“深爷是你师兄?什么师兄?”看来韩博深的确是这些人的精神领袖,他们对这个名字充满了敬畏之色。我得意地说:“韩博深是我大学时的师兄,他比我高两届,上大学时我跟着他炒股票,买期货,还发了一笔财呢。师兄是个人杰,我很好奇,师兄学的是法律,他怎么会成为精神病研究院的院长呢?
( 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p:///1/1077/ )
256.第二百五十六章
[第1章正文]
第256节第二百五十六章
男人脸色一变,突然严肃地说:“大胆,你怎么可以对深爷不可以直呼其名。《+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我不为所动,接着问:“你好像很崇拜他?为什么?”
男人骄傲地说:“当然,深爷是一位不世出的人杰,我们的导师,精神领袖。”
捆住我双手的绳索慢慢地被我撑开,我的手几乎可以活动了,心里越来越兴奋。我接着说:“那凯哥呢?凯哥你认不认识?”
男人不耐烦地说:“认识,当然认识,凯哥也是个人杰,是我们的大哥。”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就是黑鹰组织?我可以见见凯哥吗,有几句话想问他。”
男人不屑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凯哥是你想见就见的吗?好了,你的问题太多了,吃药吧,吃完药我还有很多事去做。”
男人说着话把药丸放到我嘴边,用那种奇特的眼神看着我。绳索马上就可以解开了,为了争取最后一丝机会,我奋力说道:“等等,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可以吗?如果你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就把药吃了,可以吗?”
男人厌恶地说:“你小子可真麻烦,好吧,快问吧。”
我想了想,说:“你能告诉我,李红现在哪里吗?”
男人狐疑地问:“李红是谁?我不认识。”
我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李红是我媳妇,和我一起被你们抓进来的。我想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男人恍然道:“哦,原来是她。她很好,现在跟深爷在一起。”
我心里一惊,回想起李红见到师兄韩博深时奇怪的反应,以及韩博深那些深情款款的言语,胃里开始翻腾起来。李红和韩博深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呢?难道十年前在北京读书时,韩博深追求过李红?
男人伸出一只手,掰开我的嘴巴,不耐烦地说:“你的问题问完了,可以吃药了。”
我从被子里伸出胳膊,猛地用肘子夹住男人的脖子,抓起药丸塞进了男人嘴巴里,恶狠狠地说:“你去死吧,王八蛋,你才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男人的嘴巴里被塞进药丸,拼命地挣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我抓起小推车上的盘子,狠狠地在男人脑袋上砸了几下,将男人彻底砸晕,然后扔到了床下。
虽然手臂上的绳索被挣开了,但腿脚仍然被捆绑着,我伸手解开腿上的绳子,蹑手蹑脚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小心地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向门外望去。
男人没有撒谎,这里确实是医院,门外是一条走廊,外面很安静,只是偶尔有身穿白大褂的大夫从走廊里走过。我身上穿着病号服,一旦从这里走出去,很有可能被医院的大夫,或者黑鹰组织的杀手当成精神病人重新抓回来。
我该如何逃离这个地方呢?我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突然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眼前一亮,计上心来。我赶紧脱下身上的病号服,从男人身上扒下衣服,穿上他的外套和白大褂,又脱下他脚上的皮鞋换上。然后我把身上我的病号服给他穿上,然后捆绑住手脚,嘴巴里塞进一条枕巾扔到床上,用被子蒙了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