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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浮萍居主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

    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

    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

    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麽了……」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

    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

    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

    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屍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

    同门收屍。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

    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

    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

    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

    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

    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麽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

    忍了片刻後,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乾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

    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r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

    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麽粗暴。

    n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

    後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

    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

    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淋漓,两腿酸痛。

    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不时朝车内看去。

    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

    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乳练手。

    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

    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

    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

    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

    浑圆的左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r头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

    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应手爆裂。

    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

    **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

    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

    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後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

    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

    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

    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後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

    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肉穴。

    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掉在长草中。

    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拚命。

    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

    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

    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

    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

    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 朱颜血  p:///1/1220/  )




九十一幕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後,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

    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

    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麽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

    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後,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

    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

    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後果难料。

    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

    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

    氏。」

    唐颜跟在车後,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

    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第一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

    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

    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

    颈後被缰绳磨破,**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净。

    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

    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

    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乾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後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连忙擦乾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

    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

    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

    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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