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局中局：漂亮女局长

    “省城有什么啊，我以前很不喜欢在省城上班呢。可能这在省城出生的人吧，就不大喜欢这个地方。你们在地市或者县区出生的人吧，这就想这省会城市好，其实这就是人生的围城。等你调来了省会这边呆个几年，估计就会又想地市的清静了。”肖梅说完了这话，立刻就微微舒了口气。

    刘志远从肖梅这说话的语气里面，听到了一丝肖梅想念城关市的感觉，于是他赶紧就也插了话。“肖处长，有机会你就来咱们城关市多走走啊，我这一直想着你故地重游呢，结果你就是半年也不来一次，除非你们组织部有工作了，你才跟着领导们一起来一下。你这太不仗义了，呵呵”刘志远赶紧就对着肖梅说道。

    “谁太不仗义了啊？我看看这是谁在说话，呵呵”突然，走廊上面又传来了一个领导的声音，这个领导不是别人，正是省委秘书长肖文斌。刘志远和赵孟州一听到肖文斌秘书长这声音，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站起了身子来，目光死死的盯向了包间的门口。

    这个时候，只有肖梅依然还坐在那里，她才懒得动呢，因为来的人是她父亲啊，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拘束。

    省委肖秘书长的话音刚落，他本人就走进了包间，后面跟的是省委办公厅的秘书小周。肖文斌这一进房间，赵孟州和刘志远赶紧就走上了前去。“秘书长好，秘书长好。”他们两个热情的对着肖秘书长打着招呼。

    省委秘书长肖文斌这一进屋子，看到刘志远和赵孟州在房间里面，他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丝悠然的笑容来。“我就猜小梅不可能一个人请我吃饭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志远和孟州啊。坐，坐吧，大家都不是外人了，你们也就不要这么热情了。”省委秘书长肖文斌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就缓缓的坐下了身子。

    赵孟州一听肖文斌秘书长这话，赶紧就坐在了肖文斌的身旁。“秘书长，我们城关市马振明的事情，您应该听说了吧，其实我刚才和志远去省委那边找您了，只是我们看到张剑在里面正跟你说话呢，我就没有打搅你们，呵呵。”赵孟州赶紧就说出了这话来。

    省委秘书长肖文斌听了赵孟州这个话，立刻就点了点头。“孟州，你跟张剑没有碰头是好的，这张剑今天来呢，跟你是有着同样的目的。他也紧盯着市长的位置不放，这刚才他是要请我一起吃饭的，我这不想跟他一起吃，所以就来了这边。”肖文斌秘书长说完了这话，立刻就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香烟。

    赵孟州一看到这个情况，赶紧就拿起了打火机，给肖文斌秘书长把香烟点上了。

    肖文斌抽了一口香烟，立刻就微微松了口气。“你们马振明市长去的还真是突然啊，听说是得了突发性的癫痫病啊，以前他体检的时候怎么医院没有明确的报告啊？”肖文斌立刻就问到了马振明这个事情上面来了。

    赵孟州被肖秘书长这话一问，立刻就有些回答不上来了，他赶紧就推了推身旁喝着茶水的刘志远。刘志远被赵孟州副书记这一推，才想到了刚才肖文斌秘书长会的话题，于是他赶紧就开了口。

    “秘书长，这个马振明呢，本来就有这个病的，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他们家的每个人都有这个遗传病，这是一种遗传。现在的法律都明文规定了，有癫痫病的人不能结婚的，就是因为它具有一定的遗传性呢。马振明这可能以前结婚的时候，避开了法律的视角，结婚也没有做什么医学检查。”刘志远说完了这话，立刻就微微松了口气。

    省委秘书长肖文斌听了刘志远这话，立刻就点了点头。“嗯，志远这个话说的很正确，这癫痫病在医院上面，是不治之症，一般上来说，都是活不长的。我以前有个亲戚，那就是得了癫痫病，这才二十七八岁就死了。当时好像也是抽出而死的，不治之症。马振明这市长当的好好的，就这么突然离去了，还真是有点让人可惜啊。估计省里面对这个事情对惋惜的人就是志远的岳父了，呵呵”肖文斌秘书长话一说到这里，赶紧就看了看刘志远那英俊的脸蛋子。

    刘志远被肖文斌秘书长这话一说，赶紧就微微笑了笑。“秘书长，我觉得吧，我岳父内心里面对这个马振明也没有什么好感。马振明今天出事情，是我亲自汇报给我岳父的。我从电话里面觉得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啊，只是要我不要多想了，把自己眼前的工作做好就行。所以我觉得你们是误解了他和马振明之间的关系。马振明这上了市长的位置后，对我处处都在排挤，你觉得我岳父对他能有好感吗？”刘志远这话一说完，又拿起了茶水杯，抿了一小口。

    这肖文斌秘书长听了刘志远这话，立刻就点了点头。“志远，你说的也有道理啊，其实省里面常委序列的领导中，有好几个人对这个马振明都有些不满意了。他即便是不出这个事情，那也在你们城关市市长位置上坐不长久的。你看看你们城关市最近一年来的经济数据，这要比去年和前年下降了好几个百分点呢。省委王天翔书记前几天才刚刚跟你们市委书记孙淼谈过话，就说的是这几个月你们市经济低迷的情况。结果孙淼书记怎么说呢，他说这些经济政策都是马振明制定的，因为马振明这个人比较强势，有云省长给他撑腰，所以孙淼自己没有过多的干涉。城关市最近几个月经济的发展情况，都是马振明一手造成的。你们听听孙淼这话，一下子就能把他马振明给将死。”肖文斌秘书长这话一说出来，刘志远的心跳立刻就加速了。

    他觉得肖文斌说这话的目的也有隐含说自己岳父的想法。于是刘志远赶紧就瞪圆了眼睛，“秘书长，其实马振明这一年来政策制定，都是他自己专断独行的，我岳父的意见他也没有参考过。这个你可以问赵副书记。倒是马振明上了市长的位置之后，我父亲很多时候都是和赵副书记联系的。对吧，赵书记。”刘志远这个时候立刻就把话茬子递向了一旁的市委副书记赵孟州。

    赵孟州听了刘志远这话，赶紧就点了点头。“是的，秘书长，我们城关市最近这一年的经济政策走向，都是马振明一手定下来的，云省长是很少插手这个事情的。毕竟你这地市的经济发展，省里面的领导只给建议和指导，哪有时间帮地市定细的发展方案出来啊？所以我们城关市最近一年经济的发展低迷，主要是这个马振明造成的。这同志性格比较孤傲，别的领导的意见他都听不进去。”赵孟州立刻就迎合了刘志远的话。

    省委秘书长肖文斌听了刘志远和赵孟州这话，赶紧就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们说的话，其实省里面很大一部分的同志也都觉得这个事情跟云省长没有多大关系的。这次马振明出了事情，你们城关市又要出一位市长人选了。我看张剑和孟州这次是热门人选啊。志远你倒是可以趁着这次机会，捞个市委常委来坐坐，呵呵”省委秘书长肖文斌这话一说出来，刘志远的脸色顿时就有些红了起来。

    “秘书长，您这话说的还真是透彻啊，来，咱们先不说这事情了，一起喝杯酒吧。”城关市市委副书记赵孟州听了肖文斌秘书长的话，赶紧就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酒杯。

    “呵呵，你看看你们两个，我这话才开了个头，你们两个就有些害羞了，那好吧，先跟你们喝杯小酒，给你们压压惊，”肖文斌秘书长说完了这话，赶紧就拿起了酒杯，和赵孟州、刘志远分别碰了碰。他们三个男领导喝的是茅台，这一旁的肖梅则喝的是雪碧饮料。

    赵孟州和刘志远喝完了这杯酒，两个人的心情稍微放开了一点。赵孟州这一边给肖文斌秘书长斟了下酒，一边就开了口。“肖秘书长，咱们省里面常委序列的领导呢，我是第一个拜访您的，我觉得您这个人吧，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做事情也是很公道的。所以这次马振明的事情出来之后，我就想到来跟你商量一下城关市今后的发展方向。您以前是从中央部委那边下来的，这来到了咱们江南省，肯定有一些新的发展思路。而这种新的发展思路，正好是咱们全省、各地市都缺乏的一种发展理念。”赵孟州这一下子就把肖文斌捧上了云霄。

    省委秘书长肖文斌听了赵孟州这话，赶紧就微微笑了笑。“孟州，你说的这个话呢，我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在部委的时候，位置站的比较高，全国一盘棋来看各省市经济的发展。现在到了江南省，很多地方我都看不惯呢，但是没有办法，我目前又不是省里面的一把手，只能跟随主流。我个人认为呢，咱们省里面，地处全国的中部，没有东部沿海那么便利的外贸条件，没有西部广阔的资源做背景，我们只能从人才、从科技上面找发展路子，而不是只把目光盯向房地产市场。”省委秘书长肖文斌这话一说出来，赵孟州和刘志远赶紧就点了点头。

    赵孟州副书记拿起了根香烟，刘志远赶紧就帮忙点着。赵孟州吸了一口，“秘书长，您这话说的点子上面去了。我们江南省现在各地市都盯着房地产做文章呢，马振明给我们城关市最近一年来定的发展政策也是围绕这个方向来做的，但是现在看看，市里面拆迁完毕的空地占了一大部分，就是卖不出去。这不就把地方的财政给搁置在那里了吗？本来整个城关市就没有多少常住人口，经济发展也不怎么样。你一下子就空出那么多的建设用地，一下子就搞出那么多的高楼大厦，谁去买啊？我们城关市不像省城，省城每年有大量的毕业生，这他们到了结婚的年龄，刚需可以推动省城房地产的消化。但是我们城关市呢，每年来这个城市里面参加工作的大学生是很少的。所以这两个地市的具体情况就不同，他马振明应是把省城的经验挪用到了城关市，这样一来，就造成了很大的资源浪费。还拖了城关市经济发展的后腿。”赵孟州这话一说完，只见省委秘书长肖文斌立刻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孟州啊，这以后不管是你上去了，还是张剑上去了，我都希望你们城关市千万不要都把宝压在这房地产上面，你们城关市的经济基础很好呢，这有大量的煤矿资源，铁矿资源，稀有金属资源，你们只要能引进先进的技术，就能把全市的工业给发展起来。这工业一旦带动起来，那相关的产业链就不止房地产那点利润了。你们看看一个中兴通讯，一个华为，带动了多少产业链啊。这省里面今年好像还把大型的汽车生产制造项目投在了你们城关市，最近好像都没有什么动静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该不是项目的营建有搁置了？”肖文斌秘书长立刻就问到了这个事情上面来了。

    赵孟州听了肖秘书长这话，赶紧就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秘书长，这个事情我就不大清楚了，这是市政府那边管的事情，马振明一直是大权独揽，我都不是很清楚这个事情呢。”找孟州副书记说完了这话，赶紧就微微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只见一旁听着肖秘书长和赵孟州讲话的刘志远立刻就插话了。“两位领导，这个事情以前是我接手的，我知道一点情况。”刘志远这话一说完，只见肖文斌秘书长立刻就皱了皱眉头。“志远，你说说这个事情吧，这可是省委王天翔书记很重视的一个事情呢。”肖文斌说完了这话，赶紧就拿起了筷子，夹了口菜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这我们江南省和江北省华耀汽车集团合作的事情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了，当时项目是我争取到西城区的。地块给人家也批了，这相关的免税政策，相关的配套设施，市里面也承诺一步一步的援建。但是这最近几个月这个项目就卡住了，好像唯一的一个原因是厂子周围的村民对建设汽车生产制造厂很不满意。因为这汽车生产的油漆车间，粉尘很大，这周围要是有居民的话，粉尘的污染会严重影响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起居的。而且这经常在汽车厂里面接触油漆的人，生的孩子都是女孩子呢。这个事情市政府和市环保局出面协调了好几次，最终都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主要的原因是市政府这边不肯出钱来解决这个问题。”刘志远话一说到这里，立刻就停顿了一下，拿起了手边的茶水杯，抿了一小口。

    “你们市政府又不是没有钱，怎么在这个问题上面不愿意花钱呢？这个汽车厂子一建起来，你们每年光收税那都是一笔很大的财政呢。”一旁的肖梅立刻就在这个时候插上了嘴。

    刘志远听了肖梅的话，赶紧就点了点头。“肖处长这个话说的很正确，但是我们马市长就是不愿意花这笔钱。以前要想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就要把汽车厂周围的几百户居民全部给迁移到别的地方去了。这相当于一次大拆迁呢。一家光宅基地就两三百平米，还有人家的耕地，这些要是都占用了的话，那拆迁的成本可就大了。当时市政府初步估算了一下，光把这个村子给迁移到市郊，成本就能划拨半个汽车厂。当时马振明考虑到迁移的成本过大，就没有在提这个事情，于是汽车厂项目合作这个事情，就暂时搁置了，一放就是三四个月。因为受咱们全球经济低迷的影响，华耀汽车今年的销量也大幅度的下滑，所以他们也不愿意加快扩大生产规模。这样一来，两边都冷下来了。知道马振明这突然出了事情，这个项目合作的问题，还在那里摆放着呢。要是下一届市长不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那就会背负起一个很大的历史罪名。我们江南省没有自己的汽车工业啊，华耀汽车集团进驻我们江南省，正是给我们江南省建立汽车工业提供了一个最好的契机。要是现任政府连这个机会都抓不住，那真的就太可惜了。”刘志远这话说的还真是深刻，他这话一说完，赵孟州立刻就低下了头。

    省委秘书长肖文斌听了刘志远这话，赶紧就微微笑了笑。“志远，你的眼光还真是看的远呢，跟咱们王天翔书记说的话很像。上次王书记在办公室里面就是这样批评你们市委书记孙淼的，他也提到了江南省要建立起自己的汽车工业基地，不能让江南省缺了这个项目，要是一个省里面没有了自己的汽车工业，那这个省想要迅速发展起来，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肖文斌说完了这话，赶紧就又把目光盯向了一旁的赵孟州。

    “孟州，你要是上了城关市市长的位置，我给你举荐一个人才，这个人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就是咱们的刘志远。你别看志远年纪轻轻，但是他的一些理念和想法，真的很有借鉴意义的。我来咱们江南省时间也不是很长，江南省大大小小的干部我也接触了不少，能有像志远这种远见的领导还真是不多呢。所以我建议你上了市长的位置后，需要提拔助手，就提拔志远。不要怕别人反对。志远现在只是一个主管科教文卫的副市长，你要是上去了，就可以先给他提拔进常委，过两年把他就提拔成常务副市长。有了志远给你管理市府常务的工作，你这个市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呵呵”省委秘书长肖文斌这话一说完，赵孟州立刻就有些惊讶了。

    他赵孟州来省里面秘密会见省里面的大领导，为的是给自己竞选城关市长的位置增加筹码的。那想到一遇上肖文斌秘书长，肖秘书长就在自己的面前推荐刘志远。自己这命运都还在别人那里主宰着呢，哪有什么心思管他刘志远啊？想到了这里，赵孟州副书记赶紧就叹了口气。

    “秘书长，您的说的这些话我都赞成，但是我要爬上市长的位置，估计还是有些难的。省里面支持我的常委不是很多啊。我这次来省里面，拜访秘书长您，就是希望秘书长能在省委常委会议上面投我一票，支持我出任城关市市长的位置。”赵孟州这话一说完，只见省委秘书长肖文斌立刻就笑了笑。

    “孟州啊，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是会支持你的。而且呢，把你和张剑两个人的先关情况进行一下比较，就能得出，你比张剑出任市长的机会大很多。首先一点，你在年龄上面占了很大的优势，张剑这今年都五十三四，即便是上了市长的位置，再也就能干个五年的时间，又得下来。所以省里面相关领导对张剑都是不看好的。你就不要担心张剑和你竞争了。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呢，就是要把省委常委序列的领导，一一拜访了，弄清楚每个领导心目中的合适人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肖文斌秘书长说完了这话，又拿起了茶杯，抿了一小口。

    “秘书长，我一定会按照您说的那样，把省委常委序列的领导们都拜访一遍的。我这次来省里面找您，只是希望您能支持我一下。上次我和马振明之间竞选市长的事情，您也是知道的，我当时也就差一票。所以这次我格外珍惜任何一个机会，希望秘书长您理解我的心情。”赵孟州说完了这话，赶紧就对着省委秘书长肖文斌笑了笑。

    肖文斌听了赵孟州这个话，微微皱了皱眉头。“孟州啊，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别的不说，你在江南省这几年的政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在景平市出任常务副市长的时候，这做了很多的实事。我觉得就凭着这一点，你这次当选的机会也是很大的。他张剑做出过什么事情啊？张剑在你们城关市常务副市长的位置上面，根本就没有做出什么好的政绩来。整天就知道跟在马振明的屁股后面办事情。他今天来，我连表态都没有呢。”省委秘书长肖文斌说完了这话，立刻就微微笑了笑。

    赵孟州听了肖文斌秘书长这话，心里面顿时就舒服了。他赶紧就又拿起了酒杯，“秘书长，谢谢你对我这么信任，来，咱们干一杯。”说完这话，赵孟州赶紧就和省委秘书长肖文斌碰了下杯子。

    两个人这碰了下杯子后，一饮而尽。“吃菜，吃菜，秘书长，咱们就不要光顾着聊天了，一起先吃菜。”一旁的刘志远看到赵孟州副书记和肖文斌秘书长那只顾喝酒的样子，赶紧就也客气了起来。

    刘志远这话一说完，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吃起了饭菜。这一群领导吃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后，刘志远就觉得自己在一旁听着赵孟州和肖文斌讲话越来越没意思了。于是刘志远赶紧找了个借口，就从酒桌上面下来了。

    刘志远这一走，肖梅也就跟着下了酒桌。刘志远刚刚出了酒店的大门，立刻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于是刘志远赶紧就回头看了看，只见肖梅一脸微笑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刘志远一看肖梅也不在酒宴上面吃喝了，于是他赶紧就笑了笑。“肖处长，你这放着大好的酒宴不吃，出来跟着我干嘛啊？难不成你也有急事？要回部里面？”刘志远一边问着肖梅这话，一边就赶紧把目光盯上了肖梅那漂亮的脸蛋子。

    肖梅听了刘志远副市长的话，微微松了口气。“我部里面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刚才那个氛围而已。你刘市长都出来了，我呆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啊？呵呵”肖梅说着话，赶紧就缓缓的靠近了刘志远。

    刘志远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可能他内心里面对这个肖梅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在乎吧。两个人这并排走到了一起，刘志远立刻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肖梅，今天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你父亲是不会来和我跟赵孟州副书记一起吃饭的。其实今天这个事情呢，都是为了赵孟州竞选市长的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呵呵”刘志远这话一说出口，只见肖梅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刘市长，你就不要装了，我也对你们城关市的局势很了解的。你这两三次错过市委常委的头衔，这次是势在必得吧？你跟着赵孟州副书记一起上省里面来拜访各位大领导，不就是在为赵孟州保驾护航吗？赵孟州这一上了市长的位置，还不给你个市委常委坐坐啊？”肖梅说完了这话，立刻就把目光盯向了刘志远那英俊的脸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