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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祯

    “除了你还有谁?”范姜卫国怕她久病初愈,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这么一闷还不给闷坏了,不由轻叹了一声,本来还想质问她的,结果举白旗的反而成了他:“小媛,你先出来。有什么话,出来我们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没话和你说!你出去。我不想见你!”顾媛不肯出来。

    “你都不见我这么多年了,还想怎样?真的希望我们夫妻分离吗?”

    范姜卫国见妻子听了自己这话,闷在被窝里的身子僵了僵,心知她其实也很怕走到最后一步,否则,早在意识恢复清醒就闹着要离婚了,何至于瞒着自己到现在?

    “小媛,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爸也说了,无论是谁的错,既然都过去了,谁都不得再提起”

    “不是我的错!”顾媛听他这么说。猛地推开被子,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你们心里也早都认定是我的错吧?如今她死了,我还活着,就说不提起、不追究,以为这就是对我好,其实是在变相地定我的罪吧?!”

    “小媛”范姜卫国怕她情绪太激动,忙按住她的肩头,“好好好,你没错。是我们的错,让你受苦了。你先别激动,听我说”

    顾媛挥开范姜卫国的手臂。眼眶噙着泪,一字一句地声明:“范姜卫国!我告诉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错!错的是你,还有林薇,你们俩背着我做了什么,只有你俩自己清楚”

    “我没有!”这下。换范姜卫国极力争辩了,“我真的没有。阿澈他,这个月去做了na,证实是卫军的孩子”

    “这能说明什么?你和林薇是清白的吗?”

    “我知道这不能说明什么,就算是那也是生日那晚我醉得离谱,把她当做了你小媛。夫妻这么多年,你该信我的。”范姜卫国强硬地把妻子搂在怀里。

    几年了?来玛卡岛三年,在京都疗养院三年。在家里病了没有八年也有七年,细数起来,足有十来年没有这般亲近了吧?

    他在心底幽幽一叹,将妻子往怀里紧了紧,脸贴在她的颈窝间。喟叹道:“看在我们都老夫老妻了,阿洄都快成家立业了。别再吵了好吗?”

    “哼”顾媛脸埋在他肩窝,闷声哼道:“谁和你吵了?我这不是十几年都闭嘴没开口了吗?”

    “不许。”一想到妻子可能又像之前几年一样,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哭不笑,那他宁愿现在这样,被她指着鼻子斥骂。

    “不许你这么说。你想出气就找我,拜托别像之前那样了”范姜卫国闭着眼说道。

    顾媛听出他话里的哽咽,心知他这些年来肯定也不好过,不由放软了身子,任他趴在自己肩上缓冲情绪。

    “卫国”半晌,顾媛轻轻开口道:“你信我吗?我没对林薇做那件事”

    “你说,我就信。”范姜卫国松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本来就不信你是这样的人,只是”

    “只是有证据指向我对吗?”顾媛双手盖住脸,低低地问:“我若说,这些都是林薇自己搞的鬼,你们会信吗?”

    “小媛!”范姜卫国惊愕地低唤,“你是说”

    “她怀着阿澈时,曾约我谈过,她说她爱你,为了你她什么都可以放弃还说,她死都不会让我好过”

    “所以,她选择了慢性自杀?”范姜卫国前后一串,惊愕地想通了一个事,“可是,阿洐找出那些证据时,你已经”

    “她生产的前一天,给我看了一组照片都是你和她还撂话说,如果我不离开你,她就把这些照片公布于众,让范姜家丢尽颜面。还说,她就算死了,也会让人继续曝光这些事的,除非我离开你,离开范姜家当时我一心认定你背叛了我,没去理会其他话,没想到,她真的难产死了,我找人去打探死因,竟然是慢性中毒,那些证据,明显都指向我,我当时又惊又怕,花了点钱让人把那个妇产科医生送离了国”

    原来是这样!这下,范姜卫国总算理顺了当年的事。

    想必,林薇当时是铁了心想自杀。可又不甘心,也怕林家蒙羞,就想让顾媛当替罪羔羊,没想到顾媛早一步发现了真相,偷偷把那个妇产科医生送出了国,没让那件事早早曝光。可因为这样,顾媛心里始终有个结未解,不久就跟着病倒了,一病数年,最后还没了知觉

    “林薇她早疯了!她害我小产时,我就觉出了她的不对劲,本来想和你说的。谁知她怀孕了,我看老爷子和卫军那么开心,怕说这种事,会让你们以为我是在嫉妒”

    “傻瓜!”范姜卫国长叹一声,拉下妻子蒙着脸的双手,把她拉入了怀里,“你该早点和我说的”让她一个人吃了这么多年苦,归根结底还都是他惹出的事。

    “当时我说了你会信?你们一家都把她当做宝”顾媛委屈地不肯抬起头,“再说了,死者为大,她都那样了,我就算把一切真相都抖出来又有什么意思?真想让你们范姜家族在京都待不下去吗?”

    “什么你们范姜家族?你也是范姜家的一份子,别忘了,我们一直都是夫妻!”听出妻子话里的排斥感,范姜卫国没好气地拍拍她的脸颊,十几年没如此亲昵,这种雨过天晴的滋味好得让他无法言喻。

    “我不想回去”顾媛一想起病前在范姜大宅的那些年生活,心底就浮升一阵阴影。

    “好。你不想回去,我就过来。”范姜卫国也不逼她,知道她还需要时间缓冲,遂点头应道。

    “你,你过来?你不是还没退休吗?”顾媛听他这么说,倏地抬起头,继而讪讪地说道:“你,你不必为了我,和老爷子撕破脸的”

    “我没说要和爸撕破脸啊。”范姜卫国听出妻子话里的担忧,满脸愉悦地道:“我只是说,你不用去京都,我会和现在一样,三不五时飞来陪你。等我退休了,再来陪你在这里长住。当然,你若是心情好,想去京都看看新风貌,我也会接你回去。”

    原来是这个意思。害她理解为:他不准备回京都了呢。

    顾媛脸一红,推开了他,“大白天的,靠这么近干啥”

    “现在才说?晚咯!”范姜卫国爽朗一笑,继续把妻子搂在怀里。

    房间外,已经从相思涯回来快有一刻钟的范姜洄和凤七面面相觑。

    谁都没想到事情真相居然是这样。

    “接下来到月底之前,我都休假,你若有事,尽管去忙。我会陪着你妈。”

    夕阳只剩余晖时,范姜卫国和儿子站在草坪上,迎面拂过夹杂着咸腥味的微热海风,内心一片平静。

    转身回头,不过二十米的距离,妻子和儿子的女朋友,相依坐在椰树下的长椅上聊天。虽然听不清她们的谈话内容,却能从她们脸上,读出恬淡的温馨。

    “搞定了?”范姜卫国侧过头,望向身畔令他骄傲的儿子。

    范姜洄自然听懂了他问句的意思,唇角一扬,闲闲伸了个懒腰,“你不也是?”

    “臭小子!竟敢打趣自己老子了!”范姜卫国好气又好笑地瞪了范姜洄一眼,“想和老子比,你还差得远呢!想当年”

    “噗嗤!瞧他说的那得瑟劲!当年的事,还不是我最清楚,居然想在儿子跟前忽悠哈哈哈”

    瞥见前方的父子俩回头,顾媛忙伸手掩住了唇,可眉眼间的笑意仍旧透过指缝泄露开来。

    “这么开心?”范姜父子俩好奇地走了过来。

    顾媛忙忍着笑,下意识地看了凤七一眼,生怕她那个神奇的窃听工具被范姜卫国发现。

    然而,范姜卫国一心记挂着妻子,哪里会发现凤七的小动作,倒是被范姜洄注意到了。

    待范姜卫国扶着妻子进去后,范姜洄失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咳。”凤七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自我辩解道:“我只是想让你母亲开心些。”

    “我知道。”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下回窃听前,能不能先和我打个招呼?我怕会说些让你脸红耳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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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只有她能伤我
    一旦确定了关系,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就越发自然了。

    只不过凤七的性子素来沉静,范姜洄也不是个爱闹的。

    因此,两人相处时,除了肢体语言亲昵了些、共同话题丰富了些,其他的倒也没差。

    范姜洄仍然尽量在家办公,实在无法在家处理的,才去公司。

    不甚重要的应酬,都推给了洛水、洛遥。实在推脱不过的,才出席现场,也都是尚未结束就提前返家。

    在家办公的时候,他会三不五时出来看看凤七在做什么。若是见她精神好,会让她在书房或是看书,或是戴着耳机看电影、听音乐陪他。

    不办公的时候,两人或是沿着椰林沙滩散步,或是拥坐电视前看共同感兴趣的节目。

    凤七在养伤的这段时间,喜欢上了美食料理。

    在他办公的时候,边看美食节目,边在流理台上操作。

    往往是,范姜洄从书房出来,她的实习作品也差不多完成了。

    再煮一壶咖啡,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游遍全球》,一边品尝新鲜出炉的各地点心。

    这样的日子,美好地让范姜洄喟叹。

    但他也知道,她还有许多未竟的事,不可能就这么留在这里,陪他坐观日出,共赏日落。

    “在想什么哪?这么出神。”

    凤七端着一碟刚烤好的榴莲酥,从厨房出来,看到范姜洄双手悬搁膝上,坐在沙发上愣神,柔笑着问。

    “没什么,就一点工作上的事。”范姜洄回神,拉过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看着碟子里烤成金黄色的酥脆点心,不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猜道:“嗯!好香!榴莲酥?”

    “是呀!还是新鲜的榴莲,辜嫂中午才去果园选来的。”

    这时,辜嫂端着一只水晶茶盘从厨房出来,上面搁着一壶馨香色靓的水果茶,以及一对喝水果茶专用的水晶双耳杯,笑着说:“还有水果茶哦。夫人今天刚学的,闻着就好香。”

    “谢谢。”凤七微笑着接过,并让顾嫂也去冲上一壶。榴莲酥也有的多,让她端去和管家、护理一起分享。

    范姜洄笑睨了她一眼,“你和辜嫂处得很好。”

    “她人很好。”凤七眉眼含笑。点头赞道。她素来秉持“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处事原则。

    范姜洄心头一动,在吃美味的下午茶之前,先搂过她品尝起她的美好滋味。

    “唔”凤七双手抵着他的胸,微仰头承接着他的热吻,直至呼吸急促。两颊布满红晕,才被范姜洄恋恋不舍地松开。

    看到她樱红的唇瓣被自己吮吸地略微泛肿,范姜洄的下腹一紧,拥着她的双臂收了收,低头埋入她的肩窝,以期尽快平息心头窜起的欲火。

    至少得等她成年、两人订婚后。这是他自我设定的要求。

    可是每次见着她。就忍不住想亲吻她,以为浅尝辄止可以缓解内心的渴望,殊不知。越是浅尝,越想深入。到头来,他发现这么做不仅缓解不了,反而加剧了对她的渴望。

    好矛盾!好纠结!

    他闷闷地趴在她的颈窝间,嗅着她不施脂粉照样馨香袭人的自然体香。偶尔掠过鼻尖的柔顺秀发。勾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怎么办”他低低地喟叹。

    凤七这几日早就习惯了他如此的状态,闻言。也没回答,而是温顺地窝在他怀里,反手顺着他的背,半晌,想起茶几上的点心和水果茶,问:“肚子饿不饿?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其实更想吃的是你”范姜洄语带怨艾地嘀咕了一句。与此同时,在她的颈项轻轻一咬,没等凤七回答,先自己转折了话语:“不过我能忍,忍到你满十八,咱们订婚,然后”

    还没然后完,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凤七忍不住逸出一串愉悦的轻笑,他懊恼地扒了扒头发,从她的颈窝里起身,拿过手机,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来干扰他。

    可一看来电的是严景寰,他的神色肃了肃。

    那可是未来的大舅子啊,不能不恭敬以待。

    凤七也眼尖地扫到了来电显示,知是自己大哥,也在一旁坐直了身,想听听大哥有什么事。

    严景寰这次找范姜洄,是想听听建议。

    此前经范姜洄帮忙,他在玛卡岛成立了个新公司,把严氏企业的一些重要项目,逐渐转移到了新公司。如此一来,即使有人在股市大肆侵吞严氏股票,并窜通大伯二伯,私下交易股权,也不至于损失惨重。

    然而,他没算到的事,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背叛了他,不仅窃取了严氏企业近期欲要签订的几份大单,还挖走了一批成交总额占据公司60%的大客户。措手不及袭来的危机,忙得他脑晕头胀。

    “我没打算让严氏企业宣告破产。它毕竟是爷爷一手创立的,股市邪门动荡,采取了转移措施,即使转售他人,日后还是想着要拿回来的,可如今”严景寰揉着眉心,絮絮叨叨地把近期发生的这些事对范姜洄说了。

    范姜洄接通之前就开了免提,因此,严景寰刚刚说的,凤七也听了个一清二楚。两人不由对望,眼底都透着浓浓的担忧。

    “查到幕后黑手了吗?”范姜洄皱着眉问。

    严氏企业的事,这两年他接触的也不算少。总觉得这些事没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也不像是严家那几个扶不上墙的糟糕亲戚做的。可若是外部力量,除非是对严氏企业极其痛恨,否则,谁愿意无端端花费巨额人力物力,来和严氏企业抗衡?

    “没有。几条线索查到一半都断了。”严景寰无力地答道,末了,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忙。我就想找个人聊聊,实在不行,就宣告破产吧。我想,爷爷还不至于从九泉之下跳起来骂我,真要跳起来了,我倒是不担心了,他老人家在下面应该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吧”

    “别忙着破产,大哥!”凤七忍不住接过了话。

    “媏媏???”

    严景寰的语调陡然扬高,不可置信地在电话那头追问:“你不是出国执行任务去了吗?怎么会”

    “这事说来话长,等有空了再聊。大哥,你把之前那几条线索都传到范姜这里,我让人再好好查查。”

    严景寰听妹妹这么说,也想起她所在组织的追踪实力,遂立即把那几条中断的线索应妹妹的要求传到了范姜洄的书房。

    末了,他仍不放心地问:“媏媏,你没事吧?怎么会在玛卡岛?我以为”

    “我很好,大哥尽管放心。过不多久我要去日国一趟,到时,我会让人把追踪情况直接告诉你。至于现在,你仍和之前那样坐镇公司就好,该收收,该放放,不必太放在心上,身体保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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