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女特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祯
李一仓倒也听说过君婷脂和凤七的关系比较好,想着若是换她带队,对凤七的照顾应该会多些,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这不,今天大清早,君婷脂就往学校跑,和原先那位男老师做了交接。
虽然对方心里很不舒坦。毕竟是免费的出国游,换谁都想去。何况是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眼睁睁看它飞走,能不郁闷嘛。
好在君婷脂在行政部的人缘还不错,再加上异性那啥嘛,交接手续办得挺顺利的。
办妥一切交接事宜,又熟记了带队途中的各类注意事项后,这才和另一位男老师匆匆赶来机场。
上午十点三十五分的航班,紧追慢赶的,总算赶在登机办理结束前赶到了。
君婷脂暗吁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要不是为了避开那家伙,她何至于像逃难一般地离开京都嘛
“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小状况,让你们久等了。”
君婷脂一在他们跟前立定,就甜笑着朝诸位学生和家长弯腰致歉。
她身旁的男老师闻言,不禁暗翻了个白眼。
小状况还不是她临时拜托校长换人引起的!
凤七等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冠蓝中学的校长,李一仓,带着他的小外孙符锡睿,也走入候机大厅,快步朝他们走来。
几位家长从各自孩子嘴里得知:眼前这位一头银发的和蔼老人,正是冠蓝中学的校长,忙不迭上前寒暄。
李一仓和他们一一握手,并向他们表达了对孩子们的诚挚祝愿,而后,牵着早就翘首企盼的符锡睿,走到了凤七跟前。
“师父!”符锡睿一把抱住凤七的腰,撒娇般地在她身上蹭了蹭。
李一仓笑着解释:“这孩子非要来送你。要不是他年纪太小,一个人出去家里不放心,我又抽不出时间带他出去,只得带他来机场送你们解解馋。”
凤七笑着摸了摸符锡睿的头,柔声问:“有坚持每日锻炼吗?教你的第一式可是记住了?”
符锡睿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乖。每天都有练拳。
“那好,等师父回来,检查你的功课。只有通过第一式的考核,才教你第二式。等所有招式都学会了,下次你也能随着师父出国参加比赛了。”
“真的?”听凤七这么劝,符锡睿立即圆睁晶晶亮的双眸,喜悦地求证。
“当然是真的。前提是你得出关。瞧,”凤七指指一旁笑看着他们师徒二人对话的江澈,勾了勾唇角,把江澈拉下了水:“你师兄他。就是通过了师父的考核,所以才能跟着师父一道出去。”
江澈闻言,顿时一头黑线。
符锡睿则了然地长“哦”一声。随即再一次地重重点头:“睿儿明白了。睿儿这就回家好好练拳去。师父一定要加油哦!外公说,睿儿也能在家里看师父比赛。师父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打败!”符锡睿说着,用力握了握拳,替凤七加油鼓劲。
“哈哈哈”这一幕,逗笑了在场众人。
“行了!不到半小时了。赶紧进去吧。祝你们一路顺风!君老师,马老师,孩子们就交给你俩担待了。有什么事就和学校联系。一切以学生安全为重!比赛是次要的,当是见见世面、练练胆儿。”
李一仓见已经九点四十了,十点钟就要结束办理登机,连忙催他们进去。
范姜洄和烈阳、雷霆一起。陪着排队前往登记窗口的凤七和归一走了一小段,嘱咐了凤七几句后,又不甚自然地和归一聊了几句。言辞间隐约有拜托他照顾凤七的意思。
归一心下好笑。莫非小七真成他家的了?
虽然多少已经猜到范姜洄的心思,不过,归一并没打算点醒对男女情事仍旧懵懂一片的凤七。
他倒是想看看,有着不小年龄差距的现实,如何把一个寡言静默的大男生。改造成怎番模样?
于是,他故意笑劝范姜洄:“不必担心。我会全程不离她左右的。连机位我都准备换到她身旁”
这种安抚人心的话,不如不说。
范姜洄敛下心头莫名的烦躁之意,目送前方并肩相行的两人,直至消失在安检通道口,这才郁郁地和烈阳、雷霆离开了机场
上机后,凤七发现归一还真的挺神通广大,不仅买到了和她同一个机舱的位子,还说服了她身边的乘客,和他互换了位子。
这么一来,他俩就成了邻座。
归一朝她眨眨眼,两人相视一笑。
听到广播里传来“请关手机”的提示音,凤七拿出手机正要关机,蓦地,一条信息及时地发送进来。定睛一看,发件人是李宜琛。
“媏媏,麻烦你帮我照看着她一些。别又像上次那样,救人不成反被人踢下楼。”
没头没脑的一句叮嘱,凤七却明白其中含义。
想来,君婷脂是为了避开李宜琛,才匆匆央求校长换人、由她带队出国的吧?
凤七抬头,视线扫向座椅的斜前方,君婷脂和那位男老师同坐一排,此刻正聊着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头回了个“好”字,利落地将手机关机收入裤兜。
十点三十五分,京都赴佛罗里达的航班,准时起飞。
在纽约转机半小时,于次日中午十二点一刻,在佛罗里达机场顺利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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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她怎么知道
美利坚佛罗里达州迈阿密城的机场接机大厅内。
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帅小伙手上举着一块华语接机牌,上面一行正楷打印字:欢迎可爱的冠蓝师生。
看到这块牌子,由君婷脂带队、男老师压队、依次走出安检口的凤七一行人顿时忍俊不禁。
“我怀疑他不懂华文。”沈毅和江澈并肩走着,忍不住轻笑。
“可他没带翻译。”江澈说出观察所得。
“会不会是混血儿?自小接受双语教育?”
走在他们跟前的袁铮,回头加入了他们的讨论行列。
凤七杏瞳微眯,对于这一点,她却是知道的。
根据国安查到的资料显示,这名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和赵灵霄是合伙人。共同经营着为他们带来丰渥收入的“灵动”侦探社。
要想经营好一所国际性的侦探社,语言要求自然极高。
赵灵霄和他,不止精通英语、华语,日语、德语、西班牙语也都不在话下。是典型的五国语言精通者。
当然,这只是表面。
他和赵灵霄真正的身份,是不是真如表面看到的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要真有什么隐情,相信国际武术大赛一行,也该露出他们的真实意图了吧?
否则,凤七实难相信,赵灵霄真是因为喜欢华国武术,而无条件赞助他们前来参赛的。
“可爱的老师、同学们,你们好!一路上辛苦了!我叫简斯汀,大家叫我‘简’就好。”
很快,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一出口,字正腔圆的流利华语,验证了凤七所知的情况,也震惊了其他冠蓝师生。
“不是吧?”
“这么流利”
沈毅和江澈不禁傻眼。
“敢问帅哥。你学华语有几个年头了呀?”有好奇心超强的学生,直接问出了心头疑惑。
“不多,大概,六七年了吧。”简斯汀灿碧的眸子一眯,帅气地笑答。
“哇!!!”
“六七年!”
“我们学英文也不止这个数了吧?为毛一上国外航班就觉得自己像个初次进城的乡巴佬呢?”
“就是嘛,帅哥,有什么诀窍没?透露下呗”
听冠蓝学子这么问,简斯汀眼底一幽,垂了垂眼睑,复又抬头。笑着回答众人七嘴八舌的提问:“除了勤奋,没有其他诀窍。”
或许他自小凸显的语言天赋能沾上那么一点理由,可他清楚。在过去的六七年间,他和“灵”所付出的辛劳,绝不是所谓的语言天赋能简单概括的
凤七和归一并肩走在后头,眼底若有所思。
她没错漏简斯汀瞬间一黯的眼神,让她越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和赵灵霄。绝对都是有秘密的人。
“已经将他们都安顿好了?”赵灵霄完成手头事务后,发现时间不早了,也不知那事怎么样了,于是,拨通了简斯汀的电话。
“那当然,这点小事。我亲自出马,还有搞不定的道理吗?”简斯汀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掏着耳朵,慵懒地回道。
末了,他接着问:“你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三十一日你确定一天时间真能搞定?武术大赛一号开幕,要是在这之前赶不回来,绝对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到时,恐怕会很麻烦”
“没办法。探得的消息就是三十一日。你以为能由着我安排啊。”赵灵霄没好气地接道。随即伸手拧拧鼻梁。接连忙了数天,一下子得到松懈,脑袋涨得要命。
“总之,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回来,你帮我约晚上吧先礼后兵,要是他们三人不肯合作,就只能启用第二方案了。我不会眼睁睁错失这么好的营救机会”
“你决定了就好。我只是给你个提醒。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当然要救。不像我,想救都没人给我机会”
“简”
“我就随便抱怨两句,你不必理我”
简斯汀低声咕哝了一句,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早就没了先前的黯淡和悲怆,朝电话那头的赵灵霄说:“那好,我明天上午去约他们。希望会是个好消息。”
赵灵霄抿唇应了一声,双方挂了电话。
他静靠在办公椅上,累得不想动。
可身体再疲乏,脑袋还是像个一旦旋起就停不下来的陀螺,仍在高度运转着。
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过去七年间发生的大小事:从和美家园被大火焚毁、到他和简斯汀打拼事业间遇到的种种磨难、再到
蓦地,他心口一恸,因为,脑海中的画面,已经转到了四年前,因社区内一起失踪案引发的进一步追踪,让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他那些明明已经“葬生火海”的家人,竟然还活着,只是失去了自由。身上各处部位都被插着实验管,躺在一间冰冷的地下室内,接受着各种非人的折磨性试验
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他的家人并没在火海中丧生,而是被人有预谋地掳走了。或许是为了清干净现场疑点,才纵火毁证。
至于为何不像其他家庭一样,只丢一个、两个孩子,而是一家老少四口人全都陷入被实验的困境?这或许和他家当年新装的警报器有关吧。
赵灵霄猜,对方当时可能只想掳走小妹,这从最近几年,全美失踪的人口比例可以看出:十五岁上下的少年失踪比例高达85%。
对方在行动中,可能无意触动了父亲托人从德国带来的家庭警报器,遭到了家人的反抗,一方面激怒了对方。一方面未免行踪泄露,索性将放假在家的父亲、母亲、兄长、小妹全都掳走,而自己,那时因为和同学出去旅行,算是幸运地逃过了这一劫
次日晚上,简斯汀邀请冠蓝师生在离下榻酒店仅一个街角之隔的中餐馆用餐,考虑到他们初来乍到,难免在饮食上有所不适,让他们围坐桌边慢慢挑自己喜爱吃的食物。
在众人热闹点餐时,简斯汀暗示凤七、齐恩朗、袁铮三人跟他出去。
归一看到了。皱皱眉,也想起身跟随,被凤七一个眼色制止了。
出了包厢后。没走几步,简斯汀把他们带入了隔壁的雅间。
“很抱歉,要用这种方式邀你们过来。”
雅间里坐着半小时前才从洛杉矶飞到这里的赵灵霄,见简斯汀带人进来,忙搁下手上的酒杯。起身走到凤七三人跟前,引领他们在位子坐下,同时笑着解释:“我就是赵灵霄,事出有因,来不及多做解释,只想问一句:你们。能否帮我一个忙?”
闻言,凤七眼眸一闪。果真如她所猜:赵灵霄另有意图?
齐恩朗和袁铮对视一眼,又转头看了眼凤七。见她低垂着眼睑,脸上没任何表情,于是朝赵灵霄说:“请求别人帮忙,却连个原因都不解释,我们恐怕难做决定。”
齐恩朗口气有些冲。也是。凭什么他简单一句“事出有因、来不及解释”,就得逼他们仨下决定帮还是不帮?这和赶鸭子上架有什么区别?如果不帮呢?是不是要强迫他们仨了?
别说。还真被齐恩朗猜了十之**。赵灵霄的确是这么决定的。
他这几天一有空就在思考,究竟要不要向他们解释清楚,再让他们自行决定帮或不帮。
可他担心的是,万一向他们仨解释了真实原因,他们不肯配合是一方面,更担心他们口风不紧,毕竟还都是初高中生,一旦泄露出去,被同样在追踪不懈的警方发现,反倒束缚了他营救家人的手脚。
经过这几年的查探,他深信,美利坚警方里头,隐藏着那个组织的人,又或者,警方里头有被他们收买的人。只要稍有风吹草动,好不容易到手的线索就会全部断掉,又得重新开始搜寻。
所以,百般衡量后,赵灵霄决定不说明原因。
他们愿意配合那就最好,他会尽可能保障他们三人的安全。双方皆大欢喜。
倘若有半点不情愿,他也不打算废话,找机会敲晕了他们直接带走。
即使会引起隔壁那帮师生的怀疑,也没办法了。尽量争取明日一天的时间,彻底解决他觉察四年、谋划大半年的营救方案,再和他们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希望得到他们的体谅。
“我就想问一句:是不是你从赞助‘星阳杯’开始,就已经在为今天这个事筹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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