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总裁你好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蓝果而
“你这会儿有良心了?”霍景承冷笑,嘲讽;“迟了!”
“我儿子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不明,有了消息,我会赶回来!”苏正枭说话已很是困难,总是止不住的轻咳,被打的太重,此时的心肺都在跟着疼,一震一震。
“真这么着急?可我却很悠闲,有的是时间,怎么办?你这会儿就是我最喜爱的玩具,你走了,我拿什么快活呢?”
很难得,霍景承多了一抹邪佞,肆意欣赏着他此时的焦急,不为所动,他也有黑暗潮湿的一面,只不过以前从未显露罢了。
苏正枭却等不了了,靠着旁边的树杆,撑起身子,才走一步,便被霍景承一脚踹的给趴下。
胸口疼震的连呼吸都喘不上来,苏正枭含着腥甜的血腥味,再次站起,又是重重一脚,他再度趴下。
苏正枭趴在地上,嘴角有血丝,霍景承站在他面前,衣襟吹动,神色黑沉。
那样的场景,来来回回的上演,最少也有五六次,苏正枭胸口疼得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痛苦的蜷缩。
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有人已无法再看下去,这时,不知谁叫了一声;“叶小姐的手好像动了!”
闻言,霍景承神色上的暴戾这才散去几分,终于有了动作,身躯迅速一转,踱步,走回申雅身旁。
柔和,他将她放在腿上,给她擦着脸上的乌黑。
有人瞧着他没有留意,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踱手踱脚迅速将苏正枭抬进车中,车子的速度调到最高,一脚油门踩下去,便没有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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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很冷,刺骨的寒冷在身体中油走,申雅缩成一团,心神不宁,她看到火焰,太过的火焰扑了过来,她的脚已经被火苗点燃,身上的衣服也被点着,整个人成了火球,又热又疼,她痛苦,难受。
而就在这时,一道异常低沉紧绷却又再也熟悉不过的低沉嗓音恍若冲过阵阵烈焰,落在她耳旁;“雅儿!雅儿!醒醒!”
眼皮很重,想要睁开很难,申雅强撑着那口气睁开刺疼又酸涩的眼睛。
浅蓝色的长款风衣,她躺在那怀抱之中,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拍着她的脸,呼吸凌乱且又急促;“醒醒!快醒醒!”
再使力,她掀开沉重不已的眼皮,霍景承五官分明的脸庞在此时很憔悴还有颓废,下巴处更是冒出青色的胡茬,他很急迫,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脸。
喉咙间干涩的难受,申雅轻咳,伸手碰触到他的指尖,握住,然后说;“你打痛我了,景承。”
顿时,颀长结实的身躯紧绷,霍景承不开口,也没有接下来的举动,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黑沉,平静无波,却又深的如水潭。
他的情绪看起来似是很平静,可是不断上下强烈起伏的胸口却泄露了些什么。
申雅被他这样的眼神有些看的不大自在,还有些微慌。
低头,她身上的伤口都已经上好药,还穿了外套,很显然医生已经看过她了。
又是漆黑深沉的盯着她看了半晌,随后霍景承抽回手掌,起身走到一旁,没有理会申雅,指间夹着一根烟,站在那里,抽着,烟雾缭绕,神色半明半暗,隐晦不清。
小张走过来,给她拿了水;“霍先生找了叶小姐整整一夜,自从昨天晚上叶小姐打过电话以后他就让人开始找,树林里燃烧着大火,霍先生更是不管众人的劝阻闯进来,你瞧瞧霍先生的衣服。”
目光下移,申雅这才留意到他浅蓝色的风衣已经被树枝挂破,更是被染成漆黑,西装裤和皮鞋更是不堪入目,像是从黑灰中爬出来的一般。
还有,他的侧脸,下颚,都有树枝划过的伤痕,或浅或深,就连手背上都是。
今天的更新,明天继续,没有几章,好了不罗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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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大结局(三)
嘴唇有些干涩,申雅凝视着,无法想象在自己不见的那段时间内,他到底是怎么样才找到这里的。《辣+文+网手#机*阅#读an》
她动了动唇瓣,终究没有说什么,环顾周围,却没有看到苏正枭的身影,于是开口轻声问着小张;“苏正枭呢?”
小心翼翼的扫了眼一脸黑灰的霍先生,小张放低声音,道;“被霍先生打成了重伤,最后趁霍先生没有留意,悄悄的抬走了。”
申雅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霍景承从薄唇中吐出一口烟雾,指间的烟蒂弹落在地,脚拧灭,开了口,嗓音深沉;“回市区!”
两名护士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申雅放在担架上,然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车上。
微撑坐起身,她本能的看过去,却见男人转身,长腿迈动,直接跨上了另外一辆车。
一路上,申雅目光落在那辆车上,手心微捏,她知晓,他肯定是生气了。
不过,她从未看到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小张守在她身旁,她问小张,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
“接了申小姐的电话没有多久,霍先生突然就让去查申小姐的踪迹,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查到后立即就赶往这边,不过来的时候火势正大,漫天红光,二话不说,霍先生就往树林里面冲……”
小张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虽事情已经过去,可还是被霍先生那阴鸷的眼眸与神色所惊骇到。
他想要冲进去的瞬间,众人自然是在全力阻拦,明明眼看着是去送死。
霍先生有了脾气,终究是发怒了,几下便将众人给甩的远远的,线条冷硬的脸庞上罩着一层阴沉;“即便去送死,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何关?”
众人不敢再阻拦,他几步便跨进树林,火光,浓烈的烟雾,刺鼻的烧焦味,全然不予理会。
他跟在霍先生身旁,横出来的枝叶将他几度差点没有被绊倒爬在地上,相反,霍先生却大步流星,沉着脸,眉宇间紧紧地皱成一个川字,开口声声唤着申小姐的名字。
身上的风衣被树枝划破,俊美脸庞更是染上一层黑,灰头土脸,像是从黑灰中爬出来般。
中途,更有好几次,由于燃烧树木轰然倒下,更有一次正好砸在霍先生的肩膀上,他手臂就那样垂落在身侧,几个小时动都未动一样。
想必,那一下是伤的极重……
不仅小张不放心,随从的那些人员也都不放心,开口,是不是需要看看,霍先生?
“我只在这里说一遍,如果因为你们的原因耽误我救人,那么所有后果均由你们来承受!不要试图在这种时候来劝阻我!因为不仅没有效果,反而会更加惹怒我!”冷冽着眉眼,霍景承紧绷着嗓音只说了那一句,自从进入树林后,他唯一开口所说的话。
紧绷,窒息,压抑的氛围笼罩了整片树林,再加上冲入天际的火焰,更是让众人觉得惊恐。
一向温润的霍先生在瞬间变了模样,众人惊吓,诧异,却不敢出声。
这样令人似要崩溃的情绪一直维持到有了回声,申小姐从洞中被带出来的那一刻,众人离的稍远所以并未看到,但小张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霍先生浑身上下的力气似是被抽干,骤然松口气,斜倚在身后的树杆上,胸口一直剧烈不停地上下起伏,右手揉捏着眉宇,那处因为过于紧绷已有些疼痛滋生而出。
那样的情绪却没有显露出来丝毫,他就依在树杆上,让众人将申小姐带到他面前。
也只有小张知道,他并不是不想动,而是紧绷到极致以后的骤然放松,让他无法动弹。
车中,小张在说着,原本还沉默一片的年轻护士们也跟着七嘴八舌,又羡慕又爱慕的跟着说起来。
申雅在这一刻强烈的想念他!
到了医院,她被带进早已安排好的豪华套房内,看护也已经在等候。
但,霍景承却没有进来,心中涌现出阵阵失望,她一直就那样盯着病房门口看。
送进病房时是早上,到了晚上,他竟还没有出现,似是已经将她给遗忘。
靠在床上,申雅给看护要了手机,手指飞快的按下那串已滚瓜烂熟的数字,然后拨打过去。
但,传过来的提示音却是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咬着唇瓣,她不放弃,再次拨过去,这次却变成了对方正在通话。
她想,他是不愿意接她的电话。
这件事,她倒也真的是理亏在先,他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电话打不通,申雅想别的招,她打不通,小张该是能打通的,她让小张告诉他,说,想他了。
夫妻间的情话由他这个第三者来传达总觉不怎么合适,可申小姐那眼睛瞪的,没办法,他打了。
霍先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再也平淡不过的应了声,继续挂断。
小张拿着手机,颇为无奈的看着申小姐,手机开着免提,所以都能听得清楚。
想了想,申雅又说,你再打,说我特别的想他,想到心都疼了。
犹豫,踟蹰,小张觉得再由自己转述这种话着实不妥,就像是他自己给霍先生告别似的,怪别扭的。
不打,又不行!
那就打,霍先生还是应了声,说没什么事就挂了。
申雅来了脾气;“再打!”
小张吓得差点没将手机扔在地上,皱着苦瓜似的脸,他拨过去,申雅眼明手快,直接抢过,可怜兮兮的叫了声;“景承。”
那简短的功夫也就仅仅只容得她叫了声景承,随即再次挂断,连听她说话都不肯。
申雅再次拨过去,声情并茂;“我好想云彻,都有一天没有看到云彻了。”
“他已经睡着了……”这一次,霍景承开口,却还是冷清的,不再多说,挂了。
申雅真的醉了,这次是真的将他给惹怒了,她从不知晓,动了怒的霍景承会这么难哄!
于是,她又有了新招,中午吃午餐的时候,她说不饿,头埋在枕头里,下午吃晚餐时,还是说不饿。
看护很着急,可她就是不肯吃,总说着自己不饿。
午餐没有吃,晚餐也没有吃,宵夜更是没有碰,这场戏她做的可谓是着实逼真。
可是,她似乎用错了招数,已经到晚上九点钟,霍景承都没有过来,申雅心中的失望不禁更加深了。
半靠着的身子渐渐下滑,她打算休息,而就在这时,只听咯吱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眼睛明亮更是带着欣喜,看过去,果然是霍景承。
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再怎么生气,明知你是在故意,却还是会心疼你饿着。
霍景承站在床前,没有往常的温润,很平淡疏离;“你不吃饭是你的事,给谁耍脾气?”
申雅没开口,只是在心中暗暗的嘀咕着,不就是他嘛!
她没敢再那么跋扈,柔软着神色,眯着眼睛,搓着两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景承,我错了!”
可霍景承却没有言语,就站在那里,眼眸黑且浓烈的就像是化不开的黑墨,就那般盯着她看。
若问申雅最忌惮霍景承那种神色,并不是他发怒火气最旺盛的时刻,而是就像此时这样盯着她看。
她被看的有些慌,有些乱,不知所措,却不能猜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申雅,我是你什么人?”他问,嗓音不轻不重,却很清冷,还带着飘动感,捉摸不透。
申雅微微一愣,也认真了神色;“老公。”
“是吗?”吐出来的这两个字更加轻飘飘的。
这样质疑的态度,她很不喜欢,当即就道;“你是在质疑吗?”
“我仅仅只是一句反问便让你感觉到如此不快,申雅,当初在那种紧要关头时你却对我说了谎,你觉得我此时的感觉如何?”霍景承静静地看着她,不深不浅。
“愤怒,生气,怒火中烧……”她寻找着一切都能用上的词语,末了,又绵软了嗓音;“可我不是在哄你吗?”
“哄我?”他薄唇微抿,身上的黑色大衣再次为他增添了几抹暗沉,二话不说,转身,直接离开。
申雅皱眉,觉得自己脑袋疼,没办法下床,坐进车里,让小张带着她追过去。
她慢了一步,等赶到的时候,公寓门正好被摔上。
“景承,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我也是有原因的!”她说。
“……”
“景承,我这会儿站不住,两腿发软的厉害,要跌倒在地上了,啊!”她尖叫一声。
“……”他正脱着大衣的右手顿时搁在黑色大衣的领口处,闻言,条件反射的看向监控,却见她正舒服的靠在墙上。
保姆和看护都在公寓内,看看监控,再看看霍先生。
霍景承没理会,任由她站在门外。
“你都已经三十好几的男人了,怎么发起脾气时还和个男孩一样,总是喜欢摔门。”
“……”
“你摔门也好,这是我的公寓,是不是摔错了对象?”
这一次,霍景承有了举动,拿起风衣穿上,让保姆跟着他,一行人打开房门,他淡淡的睨着她;“那好,你留下来,我们走。”
申雅;“……”
他迈动长腿,黑色风衣的衣襟划过她的手背,痒痒的,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痛感。
申雅习惯了他的温情,这种疏离感,让她着实不习惯,这次没有装,她脚下一急,两脚绊住,膝盖直接跪在地上,疼的痛呼出声。
转身,上一秒还疏离冷淡犹如陌生人般的男人在这一秒却立即变了神色,快步走回她身旁,单手连忙抱起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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