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王秋玉还在半睡半醒的,忽然一只贼贼的手,伸进被窝来,直接的滑入腿缝子,掏向核心地带,又惊,又喜,又羞,又怕,以为可心的治安娃来访,正要假意的蒙了被子,却觉的那掏窝的手,又粗,又大,哪像他的一只小手手嘛,正纳闷着,听来人嘿嘿的一笑,低声说着:“梅梅,哥来喽。”又闻到一股刺鼻的狗骚味,不是那外村杀狗卖的久长,又是谁呢,估计他摸错床位了,低声骂着,“阿玛的皮皮,死狗长,摸冬梅的床,摸到老娘这边来了,还不快滚,”因内能平平,火烧火燎的巢穴,好不容易处于一级的战备了,给这般的一打岔,灌了股凉风一般,身子骨不由的打了个冷摆子,竟不顾春光外露,弯腰在床下拾起一只拖把鞋,啪的,在他面上抽了个正着,又说着,“滚到冬梅那边去,管你俩咋弄。”
蒋久长挨了打,面颊火辣辣的,骨碌碌滚下木楼梯,很快钻进地洞,在黑暗里定了定神,嗨,这下可不能出差错,非得摸到高冬梅阁楼去喽,刚要朝隔壁爬去,听得一阵脚步声响,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朝这边爬来,睁大眼细看,正是穿警服的治安娃,吓了一跳,赶忙闪到一个岔洞口,等他过去,一看,哟,咋会爬上隔壁的楼梯呢,莫非那王秋玉,是他的相好么,老不及多想,等他爬出地洞了,猫着腰,钻到高冬梅这边来,进了饭厅,啪,燃了打火机一晃,绝不会错了,于是登上木梯,慢慢的爬了上去。
对林乐来说,摸到王秋玉这边,算是地道战的第四局了,嗨,一个白胖的,摸过来,就是个清秀的,也该换换口味嘛,老房子各家各户的排列,仿佛为他本人安排的一般,暗喜着,上了楼梯,爬到地面,此时的异能,还剩**成,充足着呢,因前几天踩过点的,晓得她也睡在阁楼上,站在楼梯口下,将一柄从不嫌累的爱爱,稍稍的试运行了一番,哟喂,小狗狗一般的拱起来了,蛮有自信的,踮着脚尖,一格一格的登上通往阁楼的木梯,就要给亲爱的王姐,来上一柄大大的惊喜了。
蒋久长刚走,王秋玉捂了被子,正要入睡,听得一阵轻微的响动,今夜的老房子,莫非要给闹倌(注:闹倌就是趁你不在,潜入你家,和你老婆进行秘密联系的人,且一定是男人)们闹翻天么?揭开被子的一角,咿呀呀,夜光下,又爬上来个人,单单小小的身子,穿了公安服,不是那乐子治安娃,又是谁呢,说来真来了,不禁又喜,又怕,尽管老房子的姐妹们,有好几个有暗中的相好了,而自家真要亲自下水,突破那道防线,还是胆战心惊的,胸口里的那颗芳心,快要蹦出来了,只好管它三七二十一,假装睡着,看他咋弄了。
林乐一步一步的,到了床边,凑近一瞅,一听,哇,老房子的妇人们,夜里都睡的很沉哦,因业务繁忙,不敢耽搁,三五两下子,扒了衣衣裤裤,采花的小手手,钻进被窝里,唉,掏窝掏的多了,随便的一捞,刚好捞着一条小号的裤裤,滑进去,热乎乎的,一小撮的毛毛,并不茂密,再往下,一道窄窄的泉口,紧绷绷的,并不水滑,仅有点潮湿而已,说明王姐的内能,并不见沉厚嘛。
夜深人静,想着办了个七十五公斤级的以后,可当做歇口气儿,随便的玩玩就行了,掏了窝以后,手心慢慢的向上,照顾了肚肚,滑入两只紧紧扣着的罩罩,嗨,咋啦,上下都掏了,还不见醒来呢,试了试一对小咪咪,哟喂,像半生半熟的青桃,挺着的,硬邦邦的,那顶儿,正像红了嘴的桃尖儿,和隔壁那边的超级山峰,咋说来着,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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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地道战之八
因邪火旺着,忍不住的,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捏着,极为称手呀,手心手背都痒痒的,哪知这一捏,她终于动了一下,喉咙里嗯嗯两声,莫非正在梦中,和总裁什么的相会,快要穿越喽,哪里再敢绅士什么的,及时的跨上床去,吱溜一声,钻进被窝,草起一柄还水滑着的,还带着隔壁那边温度的爱爱,在黑暗里,不用试探,直接的瞄准了,撩开花瓣什么的,就要突入,唉唉,也不知咋的,运行居然受阻了,莫说一尺,就像遇上了岩缝一般,连三两厘米也进不去呀,要是硬来,草坏了人家的身子,草出个啥样的妇科病来,原本搞着好玩的,事情可就闹大喽。
“嗯嗯”,王秋玉一直装睡,却不知这流口水的治安娃,是个搔痒痒的高手呢,给掏着,给捏着,给搓着,肌肤麻麻的,痒痒的,而巢穴的内外,仿佛旱季的水塘一般,干裂出了无数的缝儿,只剩蚊子苍蝇在飞了,要不给个东东扫荡一番,顺带降一点雨露什么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滋味,还不知咋办才好呢,正在难受的紧,哎呀,这治安娃,贼胆不小哦,居然不客气的就要运行了,小巧的身子,极为灵活的翻转过来,悄声说着,“咿呀呀,说来,真来喽。”一柄豪壮的爱爱,已经递送到泉口了,哪里还顾的了许多名声啦什么的,主动分开了腿杆子,使得干裂的泉口,直接的对准了,用手握着,自主的,哧溜一声,就送了进去,身子一挺,毕竟是头一回红星出墙,尽管全根的收了,还不好意思的说道,“唉唉,别人若是晓得了,好笑人哦。”
“人啦,就那么回事,有啥笑人不笑人的。”背诵张婶的名言之后,林乐暗自好笑,妇人家的痒痒,妇人家最有办法治嘛,瞧她那自主草入的力道和角度,就是草神师父前来,也不一定拿的准哦,却不敢笑出声来,一柄尺把长的爱爱,给狭窄的泉口含着,叫什么来着,摩擦的系数,突然增大了,麻痒麻痒的,酸胀酸胀的,弄的毛火,一股邪火,轰的旺了,言罢,将采花的异能,提升到七八成以上,却怕伤了她身子,略略的试运行了三二杆子,悄声的问着,“秋玉姐,疼么。”
“嘻嘻,既然敢玩,还怕疼哟。”没想到王秋玉弄的更毛火了,言罢,四十公斤级的人儿,忽然的一紧,柔韧的钢丝一般,从上到下,都紧绷绷的,骨头嘎嘎作响,蹦出了一股股沉厚的力道,比起隔壁的柔道高手高冬梅来,竟然不相上下,凶巴巴的上下撬动,使得一柄爱爱的运行,仿佛要擦出火花来一般。
“姐不疼,弟娃得好好的爱一爱你喽。”小小巧巧的人儿,搂着,就那么的一团儿,却不知是一只小豹子哦,既然王姐都不怕疼,一个干专业的,干嘛还怜香惜玉呢,林乐言罢,猛将仙界的异能,提升了一二成,哪敢玩太极,只有泰拳伺候了,横冲直撞的,眨巴眼的功夫,就爱上了一二十杆子,嘘嘘,也不知咋的,要论摩擦的系数,这轻量级的秋玉姐,还算高手中的高手呢,不到半分钟时间,就要把不了关,有点冲刺的信号了,于是以职业的定力,哧溜一声,全根的拔出,要等灭了点邪火,重启异能,以免像在吴兰婶面前,弄的个不痒不痛的,丢了仙人弟子的脸面嘛。
“呜呜,嗯嗯,”一柄超级的东东,那打虎英雄武松的哨棒一般,捣腾了一阵子,明明干旱的水塘里,那些个蚊子啦,苍蝇啦,已撵的没了影儿,就等一场雨露,及时的滋润滋润了,哪知小小的乐子治安娃,竟然故意作怪,抽回了那粗的芯儿,巢穴里顿时风凉风凉,空空荡荡的,王秋玉再也顾不了脸面了,一把夺了回来,不要命的拖拽着,想要它回到该回的地方,还幽幽的骂着,“咿呀呀,乐子还会捉弄人哦。”
“秋玉姐呀,弟娃打心眼里喜欢着你,咋敢捉弄呢。”唉唉,满以为这一局,对方内能平平,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来偌大的马家老房子,姐呀嫂的,个个吃的是红苕棒子,玉米棒子,用的是锄把子,木棍子,见的是牛鞭子,狗鞭子,自然而然的,不是高手,也成高手喽,一柄爱爱,给及时的拖了回去,还自主的运行着,林乐不得已,只好隐忍着,暗暗压制着仙界的异能,下降到六七成,没想到几杆子过后,哪里稳的起呢,只好由着她,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运行开来。
过了王秋玉家,地洞隔壁,就该吴兰婶家,这边正弄的热火朝天,可苦了那边的她了,阴柔内能,原本来的缓慢,好不容易过了一级的战备,升上运行的平台了,刚纳入一柄超级爱爱,尝了点滋味,就无故的发动机空转,熄火了,回家后躺在床上,哪里睡的着呢,看看时间,都十一点半好几了,那逞能的治安娃,如何还不摸过来呀,再也不那么的有礼有节了,顺着泥梯,下到自家地洞里,钻过来,揭开中间挡着的竹篱笆,此时夜深人静了,还没睁眼瞧个明白,忽然的听得,那王秋玉的阁楼上,也不知咋的,居然响起有节奏的声响,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仿佛整个的阁楼,都快要摇垮了一般,凭借丰富的经验,不是玩美事儿,又会干啥呢。
吴兰婶迟疑了一阵,却又想着,既然他内能浑厚,到了自家这边,一定烧掉了头一两局邪火,变的经久耐用了,久等有席位嘛,于是忍耐着,刚半蹲下来,忽然又听得,那边高冬梅的家,同样有点异响,摸到地洞口子去,侧耳一听,哟喂,阁楼上,同样的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莫不是人老了,耳朵有点不对头喽,细细的回忆,此前那杀狗的蒋久长,还在洞子里晃了晃,嗨,不是他,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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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地道战之九
再说吴兰婶隔壁的严三爷,几个儿女,大儿子胡子也白了,都去外地安了家,老伴去世几年,就是舍不得老窝,去进城里享享清福,这一夜,炒了盘蒜苗熬腊肉,喝了一盅高粱酒,哼着小曲儿,躺在床上,打了个盹儿,醒来,听得天井里狗狗们在叫,莫非今夜的老房子,来了偷鸡摸狗的毛贼什么的,而自家的十几只肥羊,就关在地洞里,许多岔道,四通八达,真要给牵了,当挖了心头一块肉呢,于是亮起一把手电,踩着泥梯,慢吞吞的下去,细细的一数,一,二,三,四,五的,一只没少,又亮起手电,想挨家挨户的看一看,到王秋玉家的地洞,恰好和吴兰婶碰了个正着,于是问着:“吴兰妹子,今夜狗叫,你也来看看情况么?”
吴兰婶撞见严三爷,吃了一惊,顺口应着:“三爷,我也是听了狗叫,才过来看的,你家的羊,没少么?”
“没少,”严三爷站在地洞里,又听得王秋玉家的阁楼上,不知为哈,轰隆轰隆的,火车来了一般,有些奇怪,“深更半夜的,秋玉妹子家,还在干活么?”
要让上边的一对儿露了馅,排班站队,也是白等一场啊,吴兰婶不动色色的应着:“她家的木桶钻进了老鼠,正在打呢。”
严三爷放心了,说着:“一齐去那边几家,看有木有啥情况嘛。”
“好啊。”
吴兰婶跟在他身后,刚走进高冬梅家的饭厅,严三爷仰头又问:“嗨,冬梅的家,莫非也是老鼠进了木桶么?”
“这个,”吴兰婶迟疑着,“我也不知是咋回事了。”
老房子里,就数严三爷热心肠,爱管点闲事儿,七老八十了,也不忌讳进姑娘家的闺房,怕高冬梅家出啥意外,不由分说,攀着她家的木梯,一格一格的爬上去,高声叫着:“冬梅,冬梅,没事吧?”没听得她答应,也不顾摔坏老骨头,急匆匆的爬出洞口,就要上阁楼了。
再说那蒋久长和相好已经玩了一局,又链接着,重启着,运行着,正舒爽的不行,听地洞里严三爷在叫唤,暗暗骂道:“老不死的,都一条焉丝瓜了,还来挤占床位么?”不想理会,哪知他不依不饶的,竟朝阁楼上爬来,原本是个有妇之夫,遭人抓了现行,如何得了哦,吓的魂飞魄散,挣脱了链接,也不跟相好说再见了,穿起衣裤,提了鞋子,见无路可逃,翻出了木窗,纵身跳到天井里,嗨,毕竟偷鸡摸狗的惯了,一点没事,就要冲出大门,不料,几只老房子的狗,趁着黑暗,拥了过来,一个杀狗的,据说带着杀气,平日骑着屁驴儿走村窜户,狗们远远的闻着气味了,吓的直尿尿,躲也躲不赢,这一夜,也不知为哈,突然的,脚上遭咬一口,臀上遭咬一口,疼的不行,忍着不敢叫唤,出大门,逃了。
严三爷又叫了几声,听高冬梅说没事,才放心的回到地洞,和吴兰婶一齐往回走。
林乐在王秋玉家,一番较量,伴随她穿越了一局,和这深藏不露的高手,勉强打了个平手,朝她脸蛋儿上啵了一口,说是改日什么的,道了再见,滑下楼梯,刚钻进地洞,给一束手电光射的睁不开眼来,吓了一跳,莫非来了真正查夜的公安么?却听吴兰婶说着:“小林治安员,有木有啥情况啊?”
“平安无事的。”看清亮手电的却是严三爷,林乐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呵,小林真是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很哦。”严三爷握了握他的手,一个劲儿的夸着。
三人站在地洞口,交换了一番治安的意见和建议,严三爷好心的劝着:“吴兰,我跟着小林去那边查一查,看一看,你就回去休息嘛。”
“好呢。”一个妇人家,跟着去查夜,说不过去嘛,眼看排班站队,排到自家的地洞了,这可心的嫩娃,却给老不死的岔开了,吴兰婶像腿杆子灌了铅一般,慢腾腾的朝自家地洞里走,原本巢穴里暖流涌动,距离运行的平台,就一脚跨上去的功夫了,只等回收了一柄超级的爱爱,于是暗暗的发誓,没机会就不说了,要有机会,一定要把甘露什么的,抽的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哦。
而按照地道战的战略计划,查夜该是一人的活儿,咋会给个老家伙搅合着呢,在地洞里左拐右拐,过了严三爷的家,就是桂花嫂的家了,林乐站在洞口,好心的劝着:“三爷,你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回去睡嘛,乐子挨家挨户的查一查就行。”
一个治安娃,工作认真,又尊老爱幼,乐于助人,严三爷打心眼里喜爱着,笑着:“好啊,你去嘛,”转身了,又拉他一把说着,“乐子,我那城里的乖孙女,也是十**岁,漂亮着呢,要不要跟我去一趟,满意的话,耍个盆友,行不?”
“三爷,真心的谢了,乐子还等几年呢。”职业的采花人,耍了盆友,不就在一条绳上拴死喽,支走严三爷,摸进桂花嫂家的地洞,不敢亮手电,顺着泥梯,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钻出地面,睁大眼睛,在黑暗里摸索着,一柄运行了四局的爱爱,本来有点疲软了,而想到她的一对巨型的冬瓜咪咪,不由的流出口水来,轰,邪火冲着,腾腾的翘起来,翘的老高了。
再说治安的现场会里,桂花嫂跟着起哄,也闻到了仙界的奇香,摸到了那爱爱的大致轮廓,而此前在河沟边寻黑羊,遭他乐子掏了窝,那种蛋碎的感觉,还一直回味的悠长着呢,回家后,想着他打了赌,真要摸过来,摸上床,还不知咋办好哦,因在地里忙活了一下午,汗沾沾的,洗了个热水的澡澡,换了条中号的白色小裤裤,躺在床上,唉唉,每天睡觉,那一对尺把长的冬瓜咪咪,仰着斜着,都不知如何放着才好,怪不自在的,稍稍的翻动身子,给拖动着,噫,咋啦,明明没谁招惹,在毯子上擦了擦,竟酥麻酥麻的,胀粗胀粗的,有点莫名其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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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地道战之十
桂花嫂翻来覆去的,老是睡不着,那冬瓜咪咪,恨不能给一只啥采花的小手手,揉呀搓的,才睡的着一般,暗自的想着,既然村上只准生一个,而家里那福根都念二年级了,超级的咪咪,其实没了啥具体的使用价值,可男人在外省做搬运工,过年才回来,大半年的冷着,凉着,即便是揉着好玩,搓着好耍,也该有谁给弄一弄,暖和暖和嘛,心上心下的,不知不觉,巢穴里竟热乎乎的,酸溜溜的,痒酥酥的,有点那个了,刚要下床,解一下小的手手,却听得福根起床,家里的茅厕,就只有一个,给他先占蹲位了。
“妈妈,我要喝开开。”
“好呢,妈妈给你倒。”
唉唉,这福根,害了个疑难病症,晚上要去十几次茅厕,喝十几次水,去大医院检查,说是啥泌尿系统的毛病,大一点自然就好了。
安顿好乖儿,让他在隔壁房里睡下,桂花去解了小的手手,回卧房,迷迷糊糊的睡了。
林乐钻出地洞,看看手机,都快十二点了,在黑暗里定了定神,揉揉眼睛,借着夜光,大概的摸清了这一家的格局,见一道门半敞着,大着胆子,轻手轻脚摸了进去,一架床儿,一床被子,露了只小小巧巧的脚,不是她,又是谁呢,小手手钻进去,朝那点位上一掏,哟喂,小妹纸碰到一条蛇一般,差点叫起来,被窝里的,明明是根细棍子一般的小几几嘛。
“妈妈,我要喝开开。”福根给弄醒了,喉咙发干,又叫着。
“福根,自家倒水,行么?”桂花今夜不知咋的,下边一直有点湿漉漉的,不想动了。
“好呢。”福根出去,捧起水瓶,倒水喝了,又去了趟茅厕,回来睡了,却不知床下藏着个大哥哥哟。
地道战的战略计划,哪里会料到旁边有个娃碍着呢,林乐本想退去,却给邪火冲着,有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一柄爱爱,粗胀的不行了,过了没几分钟,估计福根又睡了,爬出床下,踮起脚尖,一步一步的,摸到桂花这边的卧房来,暗的夜光下,见床上被子的一角,竟出人意料的,露出一只白亮的咪咪来,哟喂,尺度果然大嘛,被子也遮不住了,不由的猛吞了一泡口水,悉悉索索的,将衣衣裤裤,三两下扒了,估计她醒着,不敢轻易上床,伏在床边,狗狗样的舌头,在大咪咪的顶儿上沾了沾,噫,咋会自动的缩进去喽。
“福根,还喝水么?”桂花还以为是她的儿呢,轻声问着。
“妈妈,我不喝了。”福根在隔壁应着。
桂花翻身坐起,见床边站着个光溜溜的人儿,正是那乐子治安娃哟,又惊,又喜,又羞,又怒,过去曾和外村的石匠,叫陈铁柱什么的,偷偷玩过两三局,可毕竟是暗送秋波多日,彼此熟悉的很了,实际上的沟通,才在石场里开了头局嘛,对这种忽然的见面,忽然的链接,还没啥经验应付呢,于是目瞪口呆的,又怕福根听着,不敢叫唤,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嘘嘘”,你没经验,一个职业的采花小仙,倒是有点老练嘛,林乐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趁她心思不定时,跨上床,捧了一只冬瓜咪咪,手心手背都痒酥酥的,邪火旺着,一使劲儿,重重的捏了一下子,恨不能捏出些瓜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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