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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郝红花嘎嘎大笑着说:“哈哈,胆小鬼!听到黄家强三个字,你就吓得尿裤子!老娘才不傻,什么人不找,找个胆小鬼做靠山?海东,不是俺每瞧不起你,你想找媳妇,也要有本事啊,没本事,也要有钱啊?你一没本事,二没钱,谁跟你?”

    “臭寡妇,我现在就去找黄家强单挑!到时候你要道歉!”小海东彻底怒了。他最怕别人瞧不起他。不过,这话一出口他心里就后悔了,找黄家强单挑,无异于鸡蛋对石头,那不是找死吗?可是他话都放出来了,如果打退堂鼓,龟缩不出,郝寡妇就更可乐了。要是郝寡妇宣扬出去,全村人都知道他没种,那他别想混了。

    郝红花巴不得一声,跳脚道:“会叫的狗不咬人,跟我叫有啥用。你去啊,不敢去不是男人!”

    海东心痒难耐的说:“我说话算话。不过,是你丢了东西,你要先开个头,把黄家强引出来!只要恶霸腔敢对你无礼,我就敢给他颜色看!”天可怜见,海东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足,他只求黄家强对郝寡妇网开一面。[网 &;a r=&;p://&; ar=&;_ban&;&;&;/a&;]

    “好,就按你说的办!跟着俺!”郝寡妇说着,大步流星,屁股左一甩右一甩,一径走到黄家强家。到黄家的院门前一站,把院门擂得怦怦作响,口中叫骂:“黄家强,大变态,给老娘滚出来!”里头很快就传来黄家强愤怒的叫骂声:“谁啊?哪个比货敢骂老子?!”

    院门吱呀一声,就见黄家强眦牙怒目,蔸眼一看发现是郝寡妇,挥舞着拳头没好脸的问:“郝寡妇,我跟你无冤无仇,你骂我干啥?死老娘们,欠揍不是?”

    郝寡妇叉腰回击:“恶霸腔,不要脸的强盗,你偷了我的内裤!”

    黄家强莫名其妙地咂巴了一下大嘴巴,逼上前骂道:“放你娘的屁!我偷你内裤作啥?死老娘们,你哪只眼看见了?”这事本来就是小海东嫁祸给他的,他没偷内裤,自然是理直气壮。一径把郝寡妇逼出了院门外来。

    “俺哪知道你作啥?你就是个强盗,啥事干不出来?老娘不跟你罗嗦,还俺内裤!”郝红花不甘示弱。

    黄家强气得三尸神暴跳,刻毒的睁起眼来,提拳骂道:“哎死老娘们,你说谁是强盗?信不信老子揍你一顿!”

    郝红花直起脖子,唾沫横飞的叫骂:“你敢,来啊,有种来揍我?哈哈,臭强盗,你心虚了!”黄家强哇哇乱叫,团身一扑,就想打人。郝寡妇眼看要遭殃,不妨月亮地里飞出一道人影,把郝寡妇挡到后面,对黄家强发出警告道:“黄家强,你冷静一下。郝婶你打不得,她的东家是台湾老板。那台湾老板在市里认得大小官员十几个。你打了她,没有好果子吃!”小海东动作还算麻利,他一挡上来,郝寡妇总算松了口气。

    黄家强睁眼一看,嘎嘎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老七家的。喂,你算老几?哈哈,你这是主持公道来啦?老子一巴掌能扇死你去!”黄家强真就是个恶霸腔,天不怕地不怕,只见他举起巴掌,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小海东的脸上。小海东哪见过这阵势,见他气势汹汹,本来想脚底抹油,又怕郝寡妇笑话。只得硬着头皮,挨了这一巴掌,巴掌响起的时候他还闭上了眼睛。

    咦?这是咋回事?谁在摸我的脸?

    他正自奇怪,黄家强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他的脸一点都不疼。反而有一股强悍的力量从脸部开始,飞快地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很快地,他的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双眼睛灼灼如点亮的灯泡,投射出威猛精光。海东惊讶地发现黄家强的手掌好似贴了强力胶,紧紧地粘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恶霸腔一脸的惊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不停地发抖!他脸色发白,就好像纵欲过度的淫棍,身上露出了衰败的迹象。这恶棍从呆傻中回过神来,猛地后退一步,这才收回手掌,一屁股跌倒地上喘气。“小海东,你他妹的使了什么妖术?”

    “妖术?放你妹的屁!我这是吸星**,尝到厉害了吧?乖乖的,把郝婶的内裤还回来!”刚才发生的怪事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黄家强一巴掌扇过来,我的脸好像把他吸住了,好像他的力量都被我吸收了?我日啊,这就是大师父传授的吸阳术?这吸阳术委实古怪,也太过凶霸厉害了点!这家伙不由狂喜,我阳胎大成,以后谁敢欺负我,我就吸谁!

    在后观战的郝红花做梦都想不到小小的海东能把全村人都害怕的恶霸腔黄家强打倒了。气焰顿时高涨起来,得意笑道:“黄家强,你一世里称王称霸。这下遇到比你厉害的人了吧?呸,强盗!”一口哕在喘气如牛的黄家强脸上,大步流星地向黄家客厅走去。迎面就见黄家强的二老婆,叫做香香,听见势头不对,跑出来看究竟。眼见男人像斗败的公鸡样,无精打采地坐倒地上喘气,大惊骂道:“小杂种,你把我男人怎么样啦?”

    海东一旦发现自己身怀绝技,马上有恃无恐,还击道:“香香你这个贱人!是你男人打了我好不好?”这家伙吸收了黄家强的狂霸力量,觉得自己变得高大起来了。

    “打了你?你咋没事,我男人倒了?”

    “你男人打不过我,倒了活该!”话音未落,就见郝红花提着一只白色的购物袋,从袋里面掏出自己的内裤来,笑道:“找到了,在这里!你这个强盗,敢做不敢当!呸!”香香听说男人偷内裤,起初她死都不相信。现在人赃俱获,她不得不信了。埋怨道:“你个死鬼,寡妇的裤裤都偷!”一回头扬声大喊:“田杏梨,你躲在屋里干什么,快死出来!”田杏梨飞也似跑出来,看见黄家强倒在地下,面露出一丝喜色,飞快瞟了海东一眼。

    香香指使田杏梨:“你,把你的车子骑出来,带家强去医院看看!八成是受了伤!”

    黄家强有气无力的骂道:“放屁,去啥医院?我是自己跌倒了,一个小屁孩,能打倒老子?笑话!”说着爬起身,威风扫地,缩着头往回走。女人见他面色不对,坚持道:“家强,你面色很难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时田杏梨把车子骑出来,香香硬是把黄家强拉上了车。田杏梨载着,转眼消失在村口不见了。

    小海东和郝寡妇大胜而归,不仅为田杏梨报了仇,还莫名其妙地吸收了黄家强的力气。从天而降的馅饼差点没把小海东砸晕,这家伙高兴得合不拢嘴。追上郝寡妇道:“郝婶,你说的话算数咩?”

    一句话吓得郝红花环视左右,捂他嘴巴道:“小祖宗,你嚷嚷啥哩?这种事只能背地里干。要是让人知道了,俺每得上吊去!跟俺进屋——”郝红花想不到小海东貌不惊人,身上却藏着老大本事。她心里暗喜道,这小祖宗鬼头鬼脑,又有本事,年纪小,不容易招人怀疑。找他做靠山,正合适。郝红花是尝够了寡妇的苦,家里没有男人,死气沉沉的不说,在外面老是被人欺负。没有尊严的日子她是受够了。再者说,长夜漫漫,她饥渴的时候,需要男人给他爱啊。她空旷了许多年,心中对男人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两个一拍即合,关起门来滚作一团,郝红花哄动了春心,沦淊在男人的柔情之中不能自拔。

    ( 乡村邪少  p:///3/3017/  )




11.第11章 绝佳人选
    [第1章正文]

    第11节第11章 绝佳人选

    郝红花把自己当成一盘熟肉,让小海东大吃了一顿。[网 &;a r=&;p://&; ar=&;_ban&;&;&;/a&;]这家伙自从吸收了死敌黄家强的阳气,体力倍增,各种能力也比前超出数倍。看着郝红花丢盔弃甲,小海东心里暗爽,兴奋的大吼起来。郝红花在旷了十几年后,重新得到男人的洗礼,埋藏在心里的一丝恐惧荡然无存,被吃饱后的甜蜜取代。她整个的身心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充满,她害怕这是梦,怕自己一睁眼,海东就会消失。

    “海东,真的是你?俺每不是发梦?”郝红花的脸泛起一圈满足的红晕,闭眼问道。

    “你不是发梦,咱俩是真枪实弹。婶子,你明明有需要,比一般女人的需要还强烈,平时干麻装得这么封建?”

    郝红花试着睁开眼睛,看到了小海东和自己并排躺着,货真价实。抚摸着那张硬郎轮廓的充满了男子气息的脸,膨胀结实的身板,让赫红花觉得惊艳。感叹道:“还是年轻好。年轻什么都好!俺每要是三十岁认识你,该有多幸福!海东,安慰安慰俺每——”在妇的大乃部位轻薄起来,两个人互相满足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地分道扬镳。郝红花放话给海东:“以后,我家莲莲和娇娇的回信,你包了!”

    海东装模作样叫了一声屈,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是他突然转性,而是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佳人选。那人就是高大强,高大强是语文教师,他的文笔那是没得说。小海东偷看过那厮写给冬秀姐的情书,不得不承认情书很精彩。郝红花的双胞女儿一个大名叫熊青莲,一个叫熊凤娇,这姐俩一同在滨海卫校念大二,听说明年毕业。小海东在郝红处家里大大采阴补阳一番,心满意足地踏着月色回家。只见天上一轮团圆明月,珠斗烂斑,把个清平世界照得犹如白昼。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父母早已睡熟,只有冬秀姐还在房里批改学生的作业。见他恁晚回家,冬秀主动打破僵局,质问道:“海东,你天天晚上不着家,是干嘛呢?难道你想学那些个地痞混混?”

    海东从衣架上拿了干净衣服,准备去澡间洗澡,头也不回的说:“你谁啊,我不认识你!”这家伙心里打起了歪主意,一定要想办法叫那个墨也知难而退。反正冬秀姐无论嫁给谁,他都不同意。当然这句诛心之言,他万万不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不被养父母赶出家门才怪。

    冬秀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气道:“好,你不认识我可以。[网 &;a r=&;p://&; ar=&;_ban&;&;&;/a&;]你别想跟我一床睡了!哼——”

    “不稀罕,耶——”这家伙吊儿郎当地回转头,冲着冬秀姐吐出舌头挑衅地做了个鬼脸。冬秀气极反笑,扭身来到澡间门外,问他:“海东,别跟姐姐呕气,好不好?你不同意我嫁墨也,那高大强呢?”

    “高大强就更不行了!”海东斩钉截铁,他心里呐喊着,你是我的,你除了嫁我,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

    冬秀没好气的说:“那你说,我嫁给谁?海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姐二十三啦,再不找个人嫁了,就成黄花菜了。女人老起来很快的!”

    “老姐,二十三算个屁。三十岁再嫁也不迟,你干嘛这么急嫁出去?你该不是天天想男人?”

    冬秀埋怨道:“弟弟,你胡说什么呢?这么大了还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长大怎样,不长大又怎么样?女人想男人很正常,又不是啥丢人的事。我问你想不想男人?”海东鼓足勇气,就想先试探一下冬秀,看她能接受的底线有多少。

    “废话,姐不是人啊。当然想了,不过没你强烈。嘻嘻,你天天想媳妇都快想疯了!哈哈——”小冬秀只要想起海东天天在家干嚎,要娶媳妇,便忍不住好笑。

    “这有什么好笑,你要是想男人,可以想我!”海东酝酿好久,才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此时他的胸口咚咚乱跳,静静等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降临。

    冬秀站在澡间门外,猛一听到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叫道:“弟弟,你说啥?再说一遍?”

    “我说,你要是想男人,可以想我啊!”小海东心一横,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索性挑明了。

    “死海东,你连老姐也调戏,明天我告诉爹去!”冬秀气极了,同时也很害怕,又羞又臊,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跑回屋里去了。海东见了冬秀姐的反应,心头暗喜。他原以为冬秀姐会咆哮他一顿,当场把爹妈叫起来。冬秀姐却没有这么做。不过,看样子,老姐气得不轻。事后小海东自己想想,如今他要什么没什么,还是个初中毕业生,冬秀姐是大学生,一个有知识有教养的人民教师,怎么可能看上他呢?他在冬秀姐眼里,甚至连高大强都比不上。高大强虽然穷,但他好歹也是个捧铁饭碗的老师。

    退一步讲,就算冬秀愿意,爹妈是死也不会答应的。在二老眼里,海东就是他们的儿子,比亲生的还亲,冬秀是女儿,女儿怎么能跟儿子结婚?更何况他整整小了冬秀姐九岁,冬秀自己就接受不了。当然,年龄不是问题,著名科学家杨中宁不是在八二髦老之年,迎娶了一个二八硕士吗?他们能跨越五十四年的障碍,我跟冬秀姐相差仅九年,根本不算个鸟。

    问题的根本是实力。男人只要有财有势,别说一个老师,就是市长的千金,想拿下也是易如反掌。这么一想,小海东释然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先退一步,把他对冬秀姐的情意埋藏心间,接下来他只要不声不响地赚钱发财就行了。至于说谁敢打冬秀姐的主意,他自认有一千种办法拆散他们。只要想办法让冬秀姐嫁不出去,那就万事大吉。

    打好了算盘,这小鬼头心情开朗起来,看看洗得差不多了,猛地端起一澡盆水醍醐灌顶,淋得爽快。换上干净衣服,回屋却见冬秀姐卧床睡下了,很久没放下的隔床帘也放了下来。这意思很明显,要跟他划清界线。小海东想想也是,老姐一直把他当弟弟疼爱,没想到这个弟弟打起了歪主意。她生气是正常的。心有不忍,揭起帘子,吭哧来到老姐床头。冬秀本来就是假寐,听见他进来,忙翻了个身,把后背对着他。

    小海东急忙装出一副犯了错的小学生模样,假装认错道:“冬秀老师,我不该说那种混帐的话。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吗?冬秀老师?”

    被窝底下的冬秀第一次听他喊老师,差点笑出声来。心里气道,都是我这当姐的太惯着你,先凉你一凉,看你敢不敢了?暗暗打定主意,索性拿被子蒙着头,不理他。小海东见状,越发猴上来,装出一副可怜相,磨起了冬秀:“老姐,你干嘛不理我啊?呜呜,我打小就无亲无故,要不是咱爸咱妈收留我,我怕就——”

    “停!海东,你每次犯了错,都来这招哭鼻**!我告诉你,不管用!”冬秀怒目看着海东。海东没辙了,转身就走,仰八叉倒在自己冰冷冷的破木床上,用尖厉的公鸭嗓没命干嚎起来:“我要媳妇,我要媳妇!啊——”他凄厉的干嚎冲破了屋顶,很快响彻在小洋村的上空。

    冬秀不是头一次听他干嚎了,可是今晚上她很害怕,吓得她一溜下床,快要哭起来,求他道:“海东,姐求你啦,不要嚎了。你大半夜的嚎,爹一生气,又会打你。村里人听到了,那不开心死啦?弟弟,姐不生你气了,不要嚎了行不行?”小海东想不到这招挺灵,嚎得越来越响亮。冬秀只好扑上前,死死捂住他的嘴巴。就见房门怦的一响,门口站着怒火冲冲的小老七,脸上沟壑纵横,瞪起眼来骂道:“坏蛋,你爹我还没蹬腿,你大半夜的嚎丧啊!搅屎棍,你屁股痒了,看老子不打死你!”小老七举着锄头把,冲进来就要开打,不妨养母凤梅子也吵醒了,听见小老七要打儿子,急得她连鞋都顾不上穿,赤脚冲进屋,死死抱住小老七的后腰杆,口中哭喊道:“老东西,你想打死儿子,先打死我!”

    冬秀眼见家里乱成一锅粥,差点没背过气去,扑上前夺了爹的锄头把,埋怨地说道:“老爸,没你这么当爸的,动不动就使用暴力。海东大了,想媳妇很正常啊。他要嚎你让他嚎呗!发泄发泄也好!”

    气得小老七直瞪眼:“唉,你们娘俩就护犊子好了。这小东西一身的毛病,都是你们惯出来的!老子不管了行不行。以后这小东西出去偷鸡摸狗,杀人放火,别怪我没教他!啊——”

    凤梅子见老头越说越难听,瞪起眼骂道:“老东西,咱家海东心善,可没你说的那么坏。还杀人放火,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我看你脑壳没长好!”

    “老爸老妈,你们别吵了行不行?再吵,我以后住学校,不回来住!”

    啥,不回来住?老两口听到这个,马上闭嘴。两个乌眼鸡即刻成了恩爱夫妻,手挽手笑起来道:“闺女,我们没吵啊。你说的话不像话,你不回来住,那还是我女儿嘛。你看,我们讲和了,嘿嘿嘿——”小老七还没羞没臊在凤梅子额头叭——亲了一大口。凤梅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道:“秀秀,我们老两口打打闹闹的惯了。你可不能跑路,海东是野小子,有你管着,他还安分点。”

    冬秀把老两口劝回屋,关上门温柔的对海东说道:“小家伙,你得逞了。过来吧,跟姐一起睡!不过,不准你有邪念。你听好,我现在是你姐姐,以后是你姐姐。这辈子都是你姐姐!”海东这才回嗔作喜,欢天喜地爬到冬秀姐的被窝底下,舒坦地躺下来,偷闻着冬秀姐身上散发的处子香气,很快进入了甜乡。冬秀见他老实,熄了灯,放心地大睡起来。

    半夜三更时分,海东习惯性地睁开了眼睛,揉揉眼看见一片月光照到窗台,莹白如雪。漆黑的屋内,只听到冬秀姐均匀的呼吸,轻轻叫了一声,没反应,这家伙大胆地把手伸到冬秀的那里,握着两个丰满轻薄起来。冬秀睡得迷糊,以为她在做春梦呢。动情处口内忍不住发出娇吟,把胸脯直挺起来,杨柳腰扭动着,把手指头含在嘴里,说梦话道:“海东,我是你姐,快放开——”

    爱抚得起劲的海东以为她醒了,吓得他一猫腰闪到了床底下。半天没动静,才知道冬秀姐在说梦话。海东心口怦怦乱跳,忍不住嘬起嘴巴,在冬秀娇艳的唇上亲了一口。这才偷偷地溜出了家门,直奔小洋山恶师父的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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