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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邪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狗吃西瓜




初试神枪之四
    “就你一人?”

    “屋里那人去铺子上守夜了,”她急急地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又唱个空城计,拖他进了寝室,“龟儿子,一个多月不见人,打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哪个小妖精缠着了?”心慌的就要撩他裤子。

    桌上除几个蜜桔,还放着书和备课本呢,难怪老师班上的排名,历来是镇上的前三位啊,林乐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啥龟儿子的,学生尊重老师,老师也该尊重学生嘛。”坐在床边的矮凳子上,顺从的让老师掏出还是水淋淋的神器来。

    “呵呵,怪了,咋会大了一圈,长了一截呢。”几个相好,就这老师性子最急,看着升级后的神器,眼睛都直了,而一股浓烈的气味钻入鼻孔,很快在体内引起化学反应,面色潮红,流着口水,有点那个了。

    “想要好好陪一陪老师,吃了点补药嘛。”应付急性子,林乐早就有一套,剥开个桔子,悠哉悠哉的吃着。

    “龟儿子,过来干正经事的,还闲啊,”赖老师握住神器,摸了几下,“水淋淋的,不会刚刚跟哪个搞了一盘嘛?”

    岂止一盘,还两盘呢,林乐偷笑着,“哪里会,学生熬不住,撸了几下嘛,”见她抚爱着矛头,忍不住低头就要吞吐一番,抱她上了床,盘腿坐下,弯折腰身,又玩了一盘自家的把戏,惊得她目瞪口呆的,“还楞着干啥,一起来照顾学生的小弟娃啊。”

    俩人头靠着头,嘴贴着嘴,轮换着吧唧吧唧吞吐了几番,林乐又模仿石雕的姿态,分开她的腿杆子,露出早已有点那个的部位来,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又拿了一瓣桔子,塞入再取出,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熬不住了,自主的躺下来,弯起腿杆子,下面的部位敞得很开,只等他来攻了。

    这一夜,和她也来了两次。

    就两次,也让她够受。

    告别敬爱的老师,下一站的目标就是山凹凹的汤美芝了。

    轻车熟路,避开垭口,钻入背后的野林子,很顺利的就到了张婶和汤美芝的两家后门。

    两家人屋子里没有亮灯。

    “笃笃笃,”“笃笃笃。”

    “哪一个。”

    “是我。”

    后门开了,张婶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一个多月不见人,去哪儿了?”

    “去了趟外地,张婶,汤美芝在么?”

    “久等你不来,去城里找自家男人解馋喽,”张婶见他转身要走,一把拉住,“她不在,婶婶陪你玩玩不行么?”

    “婶婶,我还有事,下次吧。”

    “嘻嘻,还不是皮事啊。”

    告别张婶,下一站就是村上的酒铺子,距离想要暗害他的那男人,似乎越来越近,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搞得明明白白,该面对的就要面对,以免以后走夜路挨刀子啊。

    到了村上,鸡不鸣,狗不叫的,两排铺子早已关门熄灯。

    没有手机联系,不约而至的从易家后门进入,旁边是村长的家,风险也实在太大了,正在犹豫不决,本生产队的赵三哥死了老汉,家里摆坝坝宴,客人太多,提着酒壶子打酒来了,站在酒铺子前面,猛敲卷帘门,高声叫着:“易妹子,打酒!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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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试神枪之五
    再说易春香收到林乐的床上视频截屏后,找个熟人要到贺二哥的手机号,第二天发了过去,本想让杨玉蝶受点苦头,引起家庭危机,不料林乐一个多月来渺无音信,担心他发生意外了,担惊受怕的,茶饭不思,这一夜看完一段电视连续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外面喊打酒,打开铺子,卖酒收钱,熄了灯就要关门,却见着门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哪个?打酒么?”深更半夜的,酒铺子的生意不会这样火爆啊。

    “我是来喝酒的。”来人幽幽的答道。

    卷帘门刚拉下去一半,易春香弯腰钻出去,觉得来人的身影有点熟悉,“喝酒,我这里可不是酒馆。”气呼呼的,作势就要缩回铺子。

    “我既不买酒,也不喝酒,想要来爱一爱你春香姐啊。”来人应道。

    易春香终于看清来人是谁了,以为见到了鬼魂,吓得魂魄出窍,倒退两步,砰地撞在门上,“啊!莫来找我,求你了!”

    “见了弟娃像见了鬼一样,易姐咋啦?”林乐有点纳闷了。

    “啥事儿?”那边,村长仁贵强听到响声,从二楼的前面窗户探头出来,沉声问道。

    “没事,打酒讲价钱的。”晓得眼前是个活人,易春香更加心慌,跨出两步,双手搭起话筒,大声应道。

    趁村长没看清来人是谁,林乐贴着墙根,悄悄溜了。

    走在机耕道上,左顾右盼的,越来越胆战心惊,一定是仁贵强雇佣杀手取自家性命啊,惊吓之余,本来要折转回家,然而刚光顾了两个站点,体内的异能还强着呢,又改变了主意朝贺家大院走,想要把剩余的全部,奉献给亲爱的第一美人杨玉蝶姐姐。

    确定危险来自何处,心里反倒踏实了,大摇大摆的来到贺家大院后面的竹林盘,找准杨玉蝶家的平房,摸出带铁钩的绳子,就要上房顶去摸摸虚实。

    正在这时,他的背后,一件冷冰冰的尖东西抵在腰上,刺得生疼生疼的。

    “莫动,”后面的声音同样冷冰冰的,“等你等了好久。”

    “大哥,饶命啊,我错了。”

    “不会杀你的,跟我走,不准回头,莫要出声!”

    隐隐约约知道背后是谁了,却一直走着,不敢回头。

    从田间小道来到村外靠山的村道上,此处距离所有村子都太远,杀人毁尸,可以做得天衣无缝,林乐的心沉了下去。

    在村道边,有一座过去修路民工临时搭建的棚子,来人用刀子架着,逼他钻进棚子。

    “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来人亮起手电。

    转身一看,用刀逼他的人,面含杀气,身材瘦削,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正是杨玉蝶的男人贺二哥,心里清楚,此时反抗,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蝼蚁尚且偷生呢,扑通一声跪下去,哀求道:“二哥,我一时糊涂,招惹杨姐,犯了大错,看在我年幼不懂事,又跟你弟娃是好盆友,饶了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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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
    再说贺二哥的底细,村里人了解都太少,他在县城省城混迹多年,追魂二郎的名号,令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因为打架报复致人重伤,加上其它案底,一直负案在逃,而杨玉蝶小他十来岁,就是敬他铁骨铮铮,一身霸气,才以美人配英雄,安心下嫁的,此人虽然在道上混,生来却是个用情专一的情种,中年得了个小娇妻,没想到让林乐给带了个绿帽子,一时万念俱灰,雇凶杀人,哪里想他命大福大,掉入两三百米深的天坑不死,于是甘愿冒着被抓的危险,夜夜在家守候,只等他入瓮,没想到当夜抓了个正着。

    捉到尖夫,恨不能一刀捅了,看看却是个嫩娃,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造孽兮兮的,和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也许是老婆一时昏了头啊,怒气消了不少,掏出手机,向他亮出截屏,沉声问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一看截屏,林乐细细回忆,除了发给易春美,没有第二个人看过啊,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再次哀求道:“全是弟娃的错,要打要罚,随二哥的便,留得一条小命就行了。”

    贺二哥结婚数年,老婆恪守妇道,在贺家院子从未闹出个风言风语,也算个德珍妇人,也不知这嫩娃凭的啥本事引她上床的,面色一沉,阴阴的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唉唉,二哥不要哦。”

    “叫你脱,就脱!”

    “呜呜呜!二哥,饶了我嘛,叫干干啥都答应!”

    林乐抗不过,只得慢慢的脱了裤子,一柄还有点水滑的神器,赫然暴露在贺二哥眼前,原来这娃儿天生本钱雄厚,生平仅见,怪不得老婆忍不住哦,用刀尖轻轻拨了拨粗大的杆子,故意吓唬道:“留一条命可以,今晚得把你废了,免得我出门以后,再来招惹玉蝶!”

    “啊啊!”刀锋所及,冰凉冰凉的,只要轻轻一划拉,神器就会断为两截!林乐吓得魂飞魄散,本能的弓起身子,双手护住命根,“饶我这回吧,求二哥了!”身在荒郊野外,求助无门,斗他不过,除了求饶,别无他法啊。

    贺二哥在道上混迹多年,历经血雨腥风,啥样的场面也见过,经此一吓唬,这小毛孩竟腿杆子发颤,又好气又好笑,慢慢的收起了杀心,然而就此了事,岂不是便宜了他?忽然转念一想,数年前那仁贵强还称兄道弟,后来独占砂石开采权和修路的肥缺,将他排挤在外,以至于流落江湖,居无定所,实在是恨之入骨,却因为他关系复杂,后台强硬,扳之不倒,既然小毛孩本钱雄厚,何不利用利用,逼迫去勾引村长的老婆,也好出一出多年来的恶气?暗自打定主意,又用刀尖拨了拨那神器,轻描淡写的说道:“要我不割了命根可以,不过,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从此不找你麻烦。”

    “啥事都答应,只要兄弟能做得到的。”林乐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道。

    贺二哥摸摸下巴:“第一,从此不得踏入贺家院子一步,更不能招惹杨玉蝶,”又神秘的一笑,故意卖个关子,“这第二嘛,也很容易办到,并且是你喜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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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卖宝
    “第一条小弟保证办到,第二条呢。”

    “这第二条,须得让你像勾住杨玉蝶一样,去上一上村长大人的老婆。”

    “贺二哥,我恐怕不行哦。”想到村长的一副豪强之相,林乐膝盖就有点发软。

    “不行也得行!”贺二哥露出狰狞面孔,指头夹住刀尖转了几个圈,“不行的话,随时来取你命根!行的话,事成后,照样发个截屏过来!”

    “好,我答应办到,样样依你!”

    “去!一月之内等你截屏!办不到,随时回来取你卵子!”贺二哥用刀柄敲敲他脑壳,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月,时间长着呢,第二天,林乐还在家里打坐潜修,小鸡公敲门进来,“呵呵,好久不见,看你架势,要成仙么。”

    “成不了仙,强身健体,也好跟妇人家多玩玩嘛。”神仙交代了,天机不可泄露哦。

    “要发财也不叫上哥哥,好自私哦,”小鸡公拿起桌上的石雕,突然两眼放光,“这叫龙血石,四对石雕,起码要卖一两万的,”爱不释手的掂了掂,“还是春宫图图,遇上真心买主,熬一熬可以翻倍啊。”

    “真的?给联系买主,卖到钱少不了你好处嘛。”多年的毛贼,结交了不少盗墓的盆友,对各种文物有点基本常识的。

    “没问题。”小鸡公偷鸡摸狗,也顺手牵羊在露天墓穴搜些土陶罐什么的去县城卖点小钱,认识一个叫二鬼头的黑市小古董商,一来二去成了盆友,于是立马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兄弟手上有货,要他鉴赏鉴赏,给个合理的价钱。

    村长夫人是个财迷,要搞定多少要花点票子,林乐等不及了,用背包装上石雕,去镇上重新添了个山寨手机,和二鬼头联系上后,登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

    汽车沿着河岸在柏油路上飞驰,一路上山清水秀,风光无限,阳光透入在车厢,人人显得神采飞扬的,连老太婆看起来也很顺眼喽,想到即将到手的大把票子,林乐坐在车窗边,看着满山的桃花盛开,忍不住哼起小曲来,暗自想着,昨夜遭人用刀子逼着,福祸相依,说不定好运要当头了。

    “呵呵,小兄弟好开心啊,捡到宝贝了?”同坐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看他乐不可支,忍不住问着。

    “不瞒姐姐说,真的捡到宝贝了。”唉唉,想到宝贝要换钱,却没注意着身边有个美女呢,出于职业习惯,转头一看,该位姐姐一身黑色西服,体态丰盈,长发飘逸,既浪漫又庄重,遍身洋溢着青春气息,尤其那西服领口,半遮半掩的露出一溜儿红艳的部分,于是咽了一泡口水,下边的神器有点那个了。

    “啥宝贝啊,能不能给姐姐鉴赏鉴赏?”姐姐浅浅一笑,朱唇微微开启,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显的无比好看。

    “龙血石,真格宝贝。”俗话说有财不露,对方却是个美女,让她看看春宫图图,路上也好增添点情趣嘛,林乐拉开背包,朝她露出其中一尊石雕,用手捂住,以免让其他乘客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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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相逢
    “好夸张的造型,很有艺术价值嘛,”见了男女双修的石雕,漂亮姐姐一点也不大惊小怪,“灰尘这么厚,年代一定很久,想出手么?”

    “我是开乐大学的在读硕士生,叫林乐,来乡下研究民间造型艺术,”为套上近乎,林乐只好向美女撒谎,“带着去县城看能不能卖了,用作学费。”

    姐姐两眼放光,显的无比崇拜,递上一张名片,“看你年纪轻轻的就读到硕士,真厉害!我是春熙大学的一本生,叫何雅美,如今在县城德邦贸易公司担任小小的财务管理,公司董事长特喜欢收藏这玩意的。”

    林乐接过名片,看她名叫何雅美,暗自想着,董事长有的是钱,要能搭搭桥,顺便把她也收服了,何乐而不为呢,满心欢喜的应道:“雅美姐姐要能引见,也好让宝物寻到个真心买家,少不了你好处。”

    何雅美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开了好几家公司,是个大忙人,莫说我,经理要见她一面都很难的。”

    “既然这样,也不难为姐姐了。”卖货帮不上忙,别的方面总可以啊,瞅着领口里若隐若现的桃花颜色,裤裆里的神器粗胀起来,变得无比炽热,却碍于她是个文化人,只好弯下腰来,隐藏不露着。

    “我在县城工作三年了,各方面都熟悉,需要帮忙,尽管说好。”何雅美真以为他是个在读硕士生喽。

    “先谢谢了。”汽车沿着河岸飞驰,遇上急的右转弯,林乐顺其自然朝她身上靠了靠,手肘碰到胸上,感觉陷入的深深,有点那个了,却满怀歉意的说道:“唉唉,汽车开的太快了。”

    撞到要害,以为他不是故意的,何雅美却像是一头小鹿子撞入了胸口,砰砰猛跳个不停,面颊绯红,说话声也轻柔了:“哎呀,这一段路拐弯抹角,经常出车祸呢。”

    一路上无比亲热的交谈,话题越来越深入,理想事业都谈到了,而一次次的右转弯,一次次靠的越来越近,看她慢慢变得面红耳赤,林乐过去文科很差,理科还勉强,晓得她闻到自家身上的神仙味道,产生分子级别的化学反应,也有点那个喽。

    有美女陪着坐车,巴不得多开个千儿八百里也行啊,可时光短暂,忽然眼前冒出很多楼房,一转眼就到县城了。

    在汽车站和她分手,走在马路边,拨通了二鬼头的电话,照他安排,进了一家小旅馆,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两人终于见了面。

    “兄弟,货带来了?”

    二鬼头四十几岁,人精瘦精瘦的,生着一双小眼睛,让人一看就有些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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