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双面宠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淳七七
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反而是苦苦哀求那些人。
虽然她听得不是很完整,接着就被人打昏了,但整件事再回顾一遍,不难发现这次镇安王府被人屠尽满门,大有可能
都是安平郡主惹下来的祸事,而且安平郡主背后跟御逸尘有所交易,也已是不争的事实。
御仲和沉默着听完女儿说的话,他也忆起之前安平一直跟自己挑拨是非,说了许多御无涯的坏话。虽然他一直是半信
半疑,但却从没有替御无涯考虑过,也未曾念及过他们叔侄的情分,而如今站出来帮自己找回女儿的人正是御无涯。
就算他再瞎,也能分辨得出来到底谁忠谁奸。
御仲和长叹了一口气,才让女儿放心,这件事他自有分寸。
山庄中,炎千释当真是累坏了,随便洗了一把脸,就倒在床上无生息地陷入了熟睡的状态。
唐浮在边上,扮起了贤妻的角色,替他把外袍解开,长靴脱下来,替他稍微擦拭了一下,才发现这人睡得是真沉,怎
么弄他都不醒了。
帮他把被子盖好之后,靠在枕边,唐浮听着他安静的呼吸节奏,望着他的侧脸,回想起凤冉跟自己唠叨,学着炎千释
大清早拍门的样子,微笑不自觉地便漫上了唇角。
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在自己身旁一般,无限满足的幸福感。
被另外一个人如此牵挂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温暖。
越看他熟睡的样子,越觉得可爱,她忍不住凑过去在他额角上轻轻吻了一下,却被他睡梦里条件反射地一把抱住。
唐浮又羞又急,伸手用力想要推开,从他怀里逃脱。
却听他嘟囔似得说道:“只是抱一抱,再说现在我也累得有心无力,别逃,乖。”
唐浮仰起脸来,看他果然还是闭着眼睛,知道他是真的累了,有些心疼,但他这恨不得绑着自己不肯松手的模样,又
叫她觉得好笑。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安慰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你精神好些,我们再……”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自己都有些不
好意思了。
炎千释确实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唐浮如此许诺,也不禁轻轻侧头在她头顶上回吻了一下,“好,那我们说好
了。”
即使如此,唐浮也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从床上起身。
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摇头,从屋里退了出去。
她刚到院子里,就看木平来回踱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是南里泽的伤势太重了”她想起木平之前替南里泽疗伤,说他需要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就把人一起
接到了山庄里。南里泽当时还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唐浮颇有些歉意,是自己打乱了人家的计划,也该正式向他道个歉什
么的。
“那位大人无事,只是……”木平一抬头,望见唐浮,欲言又止,让她更是好奇。
“你有话就别藏了,直接说呀,难道还是有人不让你告诉我”
木平环顾了四下才压低了声音,“请夫人跟属下换个地方说话。”
唐浮见他神神秘秘的模样,便跟着他走了。
他们俩一前一后,来到小花园里,木平确认了周围无人,才深吸了一口气,对唐浮说道,“夫人,你可知道自己已有
身孕”
唐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无需再回答,木平也已经知道了答案。
木平又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继续说道,“这件事,本来我该第一时间禀明少主。但你又中过毒,肚子里的
孩儿……”
唐浮紧张地问道,“宝宝怎么了”
“莫着急,”她如此反应,木平也不意外,“如今妊娠时间不长,胎儿性命倒是无忧,但是就怕毒素滞留在孩子体
内,将来……”木平顿住了,不忍把话说得太明白,但是这话他又不得不说。
他身上的责任太重了,必须要把少主带回东乾,那可是未来大乾之主。
他深深地看了唐浮一眼,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假山后面阿喜偷偷捂住了嘴,才不至于让自己不经意间发出声音。偷听这种事被发现的话,大家都尴尬了。
唐浮愣在原地,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根据前世的基本医学常识,她也是有所了解的,在早期胚胎发育时,如果有问题的话,现代医学都很难检测出来,除
非到了后期,通过仪器做b超,还要验血验尿,各种化验,才有可能知道胎儿有什么问题。
但是也有几率是没有问题的,毕竟生命成长的轨迹并不是固定的。
而且这孩子的父亲是炎千释啊。
她叹了一口气,问木平,“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木平有些意外,唐浮居然很问出这么冷静的问题,他定了神,回答道:“几个月后,孩子长大一些,而后毒发,胎死
腹中,届时母体会大大受损,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唐浮补充道,“但这些,也有可能不会发生,对不对”
木平咬着牙关,虽然从他药师的角度来看,的确也是有可能的,但他还有私心在。毕竟唐浮是中了毒,又解毒,若胎
儿受损,但又不致命,却生成个畸形或是怪胎,到时做为东乾太子的长子来到这世上,会遭受多少白眼跟嘲笑。
第168章 艰难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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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那孩子的一世必定会艰辛万分,而且少主的颜面,东乾的颜面都要置于何地。
虽然残忍,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建议,“目前尚是早期,若夫人愿意替孩子做主,不如饮下落子汤,你跟少主还这
么年轻,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何必拿这来赌。”
唐浮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动静,只是听说了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心中的
那份悸动,让她有些莫名地想哭。并不是伤心,而是一份感动。
前世时,她是银月,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今世里,她是唐浮,却与家人阴阳相隔,连面貌都换了他人的模样。
而她腹中却有一个生命,是与她所爱的结晶,却因为未来种种命运的可能,要提前终结在自己手上。
她于心不忍,于情难容。
木平也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劝道:“夫人莫嫌属下说话太过直接,这件事不仅仅是你自己,或是你腹中孩儿一条命这
么简单。少主的身份你也是清楚的,我劝夫人还是好好想想,在做决定之前最好不要告诉少主。免得节外生枝,或是伤了
你们二人的关系。”
唐浮微微皱起眉头,这件事若是瞒着炎千释,日后被他知道了,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想,可是不瞒着他,也许他会以自
己身体为重,不会要这孩子了。
“那我再好好想想吧。”她应了一句,转身就想离开,却步履踉跄,路都没看,差点被脚边石凳绊倒。
木平想伸手去扶,伸到一半,在空中僵住,只能目送她出了花园。
看着花园里的人都走完了,阿喜才从假山上跳了下来,转着眼珠,这下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赶紧去告诉阿爹。
接下来的半日里,唐浮做什么都没有心思,也总是走神。
空云道长还以为她身子不舒服,就说让木平来替她看看。她一听木平的名字,像是被刺到一般,立刻摆手,“不用
了,我没事。”
“精神不济,就去好好休息,免得炎千释那小子背地里说我坏话,他待你可是着紧得很。”空云半开玩笑地说着。
唐浮扯起嘴角,露出几分勉强的笑容,“知道了,师父不必担心,我真的没事。”
空云深知这小徒弟的性格,若是自己不愿意说,再怎么问,也没有用。只是眼下,他也不好直接再多问,便暂且先由
着她去了。
下午,御无涯接到御子灏派人辗转送来的书信,邀他两日后去秘密商谈,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告。
御子灏人一直被困在宫中,原先御无涯刚带兵回来,几次想去找他,都找不到他人。这次突然接到御子灏送出来的
信,御无涯甚是在意,一则是担心他这弟弟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二则更是怕他受御逸尘要挟。
于是他便召集了一众人去了议事大厅里商讨此事。
而唐浮则独自待在屋里,左右都不适,走出来到院中,也觉得不自在。阿喜坐在廊庑边上,两只脚光着,吊在院子
里,怀里正抱着一只地瓜,啃得欢,看见她进进出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便招呼道,“过来!过来!”
唐浮扭头一看,被她悠然自得的态度感染,不禁笑了出来,“我看这山庄上下,就你过得最是舒适。”
阿喜把地瓜递过来半只,“刚烤好的,趁热吃。”
唐浮这个时候什么都吃不下,谢过了她的好意,坐到了她边上,没有说话。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吃饱了再想,会比较容易想明白。”阿喜却还是坚持着,将地瓜递到唐浮面前。也许是她的
话,触动了唐浮,也许是唐浮中午都没吃什么东西,闻到甜甜的香气确实有些饿了。
她便把还热乎乎的地瓜接了过来,跟阿喜一起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阿喜包着一嘴的东西,问唐浮,“你怕死吗”
唐浮愣了愣,不知她这问题何解,“凡是有生命的,都有求生本能,都会怕死的吧。不过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自然规
律,它该来时就会来,避无可避,也无甚可怕。就如日出日落,月沉月升一样,有什么好怕”
阿喜咽下嘴里的东西,笑道,“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那这世上不应该还有问题能难得到你,没什么好愁的,一切都有
解决的办法。”
唐浮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丫头是在安慰自己。她轻轻笑了,真心实意地说了声谢谢。
忽然她察觉余光似乎有个人影站在附近,扭头一看,便看到南里泽在不远处站着,正望着自己,似有话要说。阿喜一
看是他,立刻不悦道,“你这人鬼鬼祟祟,偷听别人讲话”
南里泽轻哼了一声,笑道,“我只是碰巧路过,说到偷听别人讲话,似乎怎么也比不过你吧。”
阿喜心虚了,仍死鸭子嘴硬,“你胡说个什么,谁偷听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心里却在猜测着该不会是自己偷听
的事情,被南里泽发现了,于是起身,随便寻了个借口,先走开了。
唐浮倒没注意阿喜的表情变化,以为她只是顽皮。
南里泽在阿喜溜走之后,几步走了过来,坐到她身边的位置,望着她,轻叹了一口气,眼底里几分复杂的神色。
唐浮半开玩笑地把地瓜递过来,“你也想吃,不好意思开口吗”
南里泽被她逗笑了,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也只有在不相关的人面前,说些不相干的话,才能暂时缓解在唐浮心头萦绕不散的纷纷烦扰。
看着唐浮的笑容,南里泽心中一动,他本来已经打算离开了,毕竟计划被耽搁了,他也是时候真的启程回燕歌去了。
但是临行前却被他无意听到了唐浮的事情,虽说这种事,实属私事,外人也帮不上忙,但若严重些是会危及到唐浮性命,
他想留下来,确认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抑或是说,他想“帮”她,促成她做出正确的决定。
在返回玉穹的船上,邪月夫人拿着鬼眼送来的一个卷轴,细细看着。
她特意让他们去打听炎千释的一切消息,才得知原来在年初,饿修罗那边就借到过刺杀炎千释的任务,只不过任务最
终失败了,还损失了不少鬼域的刺客。
“原来他是东乾的储君,这实在是有趣。”邪月夫人忆起初见炎千释的画面,唇角不禁勾起弧度,若是被那样的男子
搂在怀中,会是什么滋味呢。
说来她也一把年纪了,但从未有一个男子会如此让她心动不已,单是那张脸,那双眼睛,就已经念念不忘到疯魔的地
步。
玉兰小声跟姐姐玉霞说道:“那炎千释据说是跟玉穹将军之女定过亲事,只不过一直未完婚,也算是有婚约之人,后
来那将军一家被满门抄斩,他还去劫过天牢,救那位小姐。照道理也算是有情有义了,可为什么咱们见到时,他却搂着另
外一个女人。男人呐,都是一样,薄情薄义。”
玉霞远远地看了一眼邪月夫人的表情,才回答道:“咱们夫人才不理那些,样子好看就行了。”
平日里玉霞是不会跟妹妹这般在背后闲聊鬼域门主的趣话,但毕竟女人天性都是爱八卦的。而且玉兰年轻小,更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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