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刘梅看好这个地方,就是图个方便。
过去她住在刘栀那里是人家的一个院落,房客十多个每天那么多人挤在一个小院子里,虽然谁也不知谁的来历,甚至不知干什么营经,但时间长了,就你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长期居住,突然来了一个人,男人来了女人,女人来了男人,总有人在偷偷地窥你,在这里偷情很正常,但偷情的人自己还是觉得不正常,就更不说公开做这方面的职业了。
刘梅选择这里的小屋,为的就是方便。
刘梅开始住下来,想做这皮肉生意,可是一时真要做了,却找不到一个买主,她想想,她来苏州,先后和几个男人发生关系,特别是和金辅仁,那都是偶然的,或者说都是男人找上她,没有一个是他找上男人的。现在不同了,她只有主动去找男人,才能多有挣钱的机会。她又不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那些棚户区的刚出来打工的男人,那些男人,挣的钱不多,舍不得花大钱,但**时,却像饿狼似的,一阵时间不长,但能把你撕碎了。
刘梅还想找一个像胡清泉那样的男人,有情有意的,再肯花钱,可是这样的男人,在打工族中几乎没有几个。男人们出来都是为了挣钱的,把钱看得很重,没有女人在身边,又想快活,所以在谈价钱时,总是讨价还价,五块五块地往下减,这个刘梅早听人说过。
可是哪里去找到人好,又肯花钱的呢?
想到这里,刘梅打算,还是晚上到月牙河边的小公园里去,但是她又怕让妹妹刘栀出来看到,就这样躲躲藏藏地去了那小公园。刘梅去了三个晚上,也没有遇上一个人合适的,有的是好色男人,从她身边走过,见她没有男人陪同,问一句,陪陪你好吗,一脸的色,一看就不是好主,刘梅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敢理这些人,后来她注意到,她在广场听唱歌时,只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身后,人很高,她往前走走,那人也往前走走,便紧站在她的身后,他在听唱歌的时候,几乎把下巴放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她有时一回头,便看到他的脸,没有看唱歌的人,而在看她。
这个男人年龄不大,最多四十多岁,看上去要比刘梅小去一两岁,一身简服,散发着干净的洗粉留下的清香,她为他的文明和亲近,和没有恶意,很有好感,她向他笑笑,他也向她笑笑,两人没说话,可眼睛说话了。
刘梅将手无意识地往后摸,摸自己的裙子,便摸到了常常抵在她上的一个东西,那男人没有退让,刘梅触了一下,赶忙又收回手,心跳起来。
那男人不说话,将手绕到了刘梅的前面,抓住刘梅的手,刘梅手没有挣脱,让她抓住,重又环到后面来,按到他的,刘梅的手一摸索,便抓住了他的。
两人僵持了一个时间,那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上的拉链,便把**掏出来,放到刘梅的手中,刘梅一把握住,这次她没有停息,便握在手中,一摸捏,好大,又十分地坚硬,她的心狂跳起来。
刘梅放下那肉乎乎的东西,没有转头,一个人从一侧挤出了人群,往一处空地上走,那男人也跟了出来,紧走几步,追上了刘梅说,大姐,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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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一章 湖边相遇
刘梅没有回头,一个劲地向湖岸那边走,走了一会,刘梅不知想起了什么,站下来说,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跟着我?我又不认识你!刘梅想,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对她怎么样,故意站下来,不理他。
这个男人说,刚才,刚才……他不好说刚才刘梅抓住他那命根子的事,嗫嚅着说,我喜欢你,我已经站在你后面三个晚上了……
刘梅说,你站在我后面干什么?我是那样的女人吗?
这个男人说,刚才,刚才你不是同意了……
刘梅说,刚才我干什么了?我同意什么了,我不记得!
这个男人说,刚才你不是摸了我……我喜欢你那样,我就知道你也想要……
刘梅说,我无意碰了你一下,你就当真?
这男人没有话好说了,站在半明半暗的路灯下,刘梅又往前走了两步,看他没有再跟上来,说,要不,我们到湖边坐下来说说话吧,反正我一个人,还没打算回去了。
那男人这才高兴地跟上来。
他们走下湖岸,来到一个石凳上,坐下来,刘梅问,你叫什么名字?老家住哪?
他说了一个刘梅不知道的地方,刘梅不感兴趣,他告诉她他叫张洁,刘梅记住了。
张洁是个专业打墙洞的工人,出来只有两个人,同乡的是一个年轻人,出来早,打四五年墙洞了,他随他出来才一年多,这个手艺虽吃苦,每天要抱着很重的电锤打洞,有时还要悬空作业,但收入很高。
张洁一个人出来,时间长了就想要女人,那青年人,钱多了,不在外边找一些零卖的女人,这些女人没档次,也不干净,他总到洗头房,或浴室去找小姐,一两百元,张洁不敢去那个地方,太贵,他就一个人到这里来,那些过于风流的女人,公开拉他,他又怕,怕让人领到黑地方,被掏空了口袋,还要挨打,所以就想找一个单身出来的女人,他便看上了刘梅。
刘梅说,我又不是那样出来卖的女人,你还是找错人了。
张洁说,我可不要那些卖的女人呢!我就要找一个打工的,单身出来的,我们都是单身在外,这样相好放心,我明天带你去超市,给你买东西,我真的喜欢你……
刘梅说,不用了,我也不是想要你钱,只是看你真喜欢还是假喜欢我!真喜欢就舍得花钱,不是真喜欢,你花再多的钱,我也不愿意,不是吗?
张洁一听刘梅这么说,赶忙从身上掏出一个钱包来,匆匆忙忙从里面向外抽钱,刘梅制止了他,说,快别这样,我跟你说话呢,就给钱,让警察抓住了,就是卖嫖娼了,我们都得去坐牢,好了,你真想要我,我们就到你住的地方去?
张洁说,怕不行吧,我那还有一个人,他也出去了,去了浴室,不一定没回来,怕不方便,那你住哪?方便吗?
刘梅想了想说,我和我妹妹住在一起,他们两口子呢。我怎么能把你带到他们那儿去呢?刘梅第一次说了慌。
刘梅因为再不想和哪个男人有真的情感了,她不想让有情意的男人知道住哪,怕一旦缠上了,老会去找她,她的身份暴露了,就又要换地方。她觉得没有更好的地方比她现在住的地方好,进出谁也不注意,即使将个别男人领到她那里去做,也没有别人看到。她觉得一开始这个张洁就是一个有感情的男人,和他时间长了,他一定要依恋上她,所以刘梅就没同意他到她那儿去**。
这样也好,第一次不让他得手,也许他会更离不了她。这样想着,刘梅说,那我们就这么说说话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又不一定非要做那事,才叫相好,不是吗?你一个人在外边打工,我也是单身出来,我们虽不在一起,但晚上能一起坐在这里说说话,不也是挺好的吗?这个城市这样大,没有一个我们认识的人,这里的人瞧不起我们这些打工的,可我们打工的人要自己爱惜自己,互相有个照应,心里就不那么空虚了不是吗?
张洁说,你说的对。张洁就冷静下来,和刘梅说话。刘梅说的少,他不多问她,她说的也都不是真话,她说她家里有男人,她很爱自己男人,男人在家有工作,只是穷点,要盖房子,孩子要读书,要花钱,她才出来打工,又常常想家,半年要回家好几次,有的时候男人也来苏州看她。她笑了,说,把挣的钱都花在公路上了。只有一点,刘梅没撒慌,说她是给妹妹打工的,但那也算是一年前的事了,还算撒慌。
可是,张洁告诉刘梅的都是实话,张洁他一出来打工时,也常想家,可是现在不想了。
刘梅问他为什么。
张洁说,他出来不到两个月,他的老婆就和家里的一个男人好上了,那个男人是个色骗子,周围不知让他睡过多少女人,他在家时,还和他女人一起骂那男人不是东西,猪狗不如,可是她没有经得起他再三勾引,就半夜开门让他进屋了。
这事是张洁的姐姐在电话里告诉他的,张洁不信,那次他回家,傍晚下车,顾意没赶回去,到半夜才到家,一敲门,果然女人的屋里有人,敲了半天,门才开,他在屋里寻找,那男人从后窗跳出去了,床上男人的小还在呢。
他拿着那个男人的问女人,这是哪来的?女人说,是我穿了你的。
张洁说,你从来也不乱穿衣服,怎么会穿我?我又哪来这一新?
女人说,我给你买的,我来月经用的没洗,就穿你的!
张洁不依,在床上寻找,就在枕头下面找到了女人刚用过的小红花,上面还有擦上去的脏物,粘粘的沾手,她没话说了。
张洁扒下她的裙子,女人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光光的,还在流着水,那是刚才那男人射进去的,在慢慢流下来。
从些,张洁就对女人不喜欢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出来这么长时间,女人就在家里偷情!他本身是个挺爱家的男人,他们还有了两个孩子,现在他没有离婚,也不再爱家里的这个女人,他就想在外面也找个相好的。
于是张洁就看上了刘梅。
刘梅说,一个女人在家,有时太寂寞了,找个男人陪伴,也不能都怪她,你们男人就能随便找女人,女人就不能找男人?如果天下女人都不能找男人,那么男人又到哪里去找女人?
张洁笑了笑说,我又不是要找女人,是她找了男人我才这样的。
刘梅听了很高兴,觉得张洁真是老实人,这样的男人挺靠得住。但她说,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是在报复她吗?这样你们会越走越远!
张洁说,没感情了,大不了就离!
刘梅说,离婚说得容易,可孩子呢?刘梅的心突然就有了一阵动摇,她想,她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和张子和离婚?难道就因为张子和有那固定的职业吗?她又想,这个人比起胡清泉来,除了老实,根本不如张子和好,她怎么能对他的话有感觉呢?她提醒自己,要坚守自己的原则,她不是为抚慰男人的了,她不指望世界上再有一个好男人,让她值得爱,她只要他们的钱,这一生再无爱情可言。
刘梅不说话,张洁说,我爱你,我要娶你……
刘梅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张洁便紧张地把手伸到刘梅的上衣里,去找刘梅的**……
刘梅也去摸他的,在树阴下,他们搂抱在一起,在石凳上,互相脱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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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三十二章 湖光看美人
月牙湖边的夜晚,景色很美,湖两岸的灯光,投粼粼的水波上,水面泛着一道道异彩波影,这边的湖岸上,虽然有稀疏林木,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得分明。
刘梅和张洁纠缠在湖边的石凳上,不时身边有闲游的人走过来,幽灵一般,惊扰了他们的情趣,刘梅说,我们到林子里去吧。
张洁跟随刘梅走过一丛树林,便来到了湖水边,这里有光滑的石岸,迎着湖水泛起的亮光,就看得更清楚了。
张洁拥着刘梅坐下来,他坐在刘梅的身边后,把刘梅拥在怀中,刘梅便向后仰着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张洁抱着刘梅,双手在她前面解开了她的胸扣,刘梅用手挡了挡,说,不要这样,我们刚认识,这样多不好?你还不把我当什么人了!
张洁说,怎么会呢!我喜欢你,我们都是单身在外,我要你,你也要我,我们都喜欢,还有什么不好?
刘梅没有再拒绝,让他解了胸扣,下面的文胸便露了出来。
张洁把刘梅的身子扶坐起来,便要从后面继续解刘梅文胸后面的搭扣,刘梅说,别解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张洁说,你的**好大,我要,我要看……
刘梅说,又不是大姑娘了,几个孩子都吃过了,孩子十几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天下的女人还不都一样?
张洁说,哪呀,你的**就是好,摸上去还是鼓鼓的,肉肉的,我要看看……
刘梅心里想,让就他看看吧,不让他看,他会少兴的。她就不再动,略略向前弓下腰,把后背给了张洁,张洁双手捏住文胸搭扣的两端,往中间一促,那绷紧的胸罩便松驰下来。
张洁把刘梅扳倒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在月光和湖光下,刘梅的身子白得如雪,两个**柔软地成了两堆平缓的小山,唯见中间的**,在朦胧的灯影下成了两颗黑色的葡萄。
张洁双手捧起刘梅的**,使劲摸了摸,又揉了揉,低下头去,一会儿吸一口这个,一会又吸一口那个,他又把脸埋在刘梅胸中间,哼哼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摸了一会**,张洁就抽手摸到刘梅下面的腰间,去解刘梅的腰带。
刘梅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不,不,我怕,在这个地方我不能……
张洁说,没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再说晚上到这里来的男人女人,还不都是为了这事,来人也是办一样的事,不怕的!
刘梅说,不可以,一定不可以,我们才刚刚认识,就到这里行乐了?
张洁说,我控制不了了,我想要你的下面,不信,你摸摸看,我早硬起来了,我受不了……
刘梅说,我也想,只是我……我不能给你……
张洁说,为什么?
刘梅说,我来月经了,要不等过了这两天,我再约你,我们去开房,好好玩玩,哪能就这样随便?
张洁说,你怎么不早说?唉……他叹了一口气,手从刘梅的腰间抽回来,说,说定了,等过了这两天我再找你?
刘梅嗯了一声,坐起来,和张洁说话。
刘梅说,你们男人出来都会找女人吗?
张洁说,哪能呢!有人找,我不敢,现在专门卖身的女人很多,都是白天出来到打工的人聚住集中的地方,找人家打毛洞。
刘梅第一次听说打毛洞,问什么叫打毛洞。
张洁笑了,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就是做那种事。
刘梅一想,也太形象了,还不是用男人的棍去人的茅草洞?真是想得出,她笑着问,打毛洞多少钱?
张洁说,哪知道呢,听说有贵有贱,贵的五六十,贱的三二十块也能打,那些女人,都是进不了正规场所的,也都是些年龄大了的女人,年龄在二十多岁,不做这白天出来零卖的,都到浴室宾馆去包房。
刘梅说,你去包过房吗?
张洁不好意思地说,去过,只去过一次,还是和我那同行老乡一起去的,他是内行,以前经常去,我是第一次。他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说来你别骂我,就去过那一次,不是我玩小姐,而是小姐玩了我。
刘梅说,你倒说说怎样让小姐玩了?
张洁说,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洗过澡后,两个小姐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按摩,我不敢,那个老乡就想要,我们问了价钱,说全身按摩六十,于是我们就答应了。我们分在两个包厢里,那个小姐过来给我按摩,做着做着,她突然扒下我的大裤头,一眨眼给我戴上,一掀短裙,就坐到了我身上,我还没明白过来,她已经把我坐进去了,一阵上下抽动,我就,结果要了二百元,我还没有享受到那小姐的滋味呢!他笑了说,你别骂我,我真的不是那种人,我不想找小姐,那次是没办法,钱花了,还让女人给了,真是好笑。
刘梅说,你们男人呀,没有好东西,那小姐给你们按摩就不该要,想偷吃,又怕占了腥,结果怎么样!你们男人没一个正经,不和你玩了,你们都一样,从不用心去爱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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