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夫妻离合,**是送行和见面礼,这姘居更是如此,见面了,有的人什么也不做,不吃不喝,是把**当着第一件事来做,只有做了爱之后,再心安神定地打理其它事情。
所以刘梅在和胡清泉收拾屋子和吃晚饭的过程中,因为刘梅毕竟是女人,而胡清泉又是一个挺讲究面子的人,才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因此天一黑,他们开始上床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欲火难挨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脱尽衣服。
正月的江南依然没什么暖意,他们屋子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高能耗的取暖器,平常不用,这个时候便用起来,他们把台式取暖器放在床边,从被头向被里吹着热风,两人便开始**。
胡清泉虽然在家里和妻子做了一夜,但已隔了一宿,现在又**彭胀了,刘梅虽昨天夜里和张子和做了,因为她和张子和**,从来没有动情过,有时想动情也动不起来,男人的情是看着异性的,女人的情是被男人撩拨起来的,张子和一生和刘梅也做过多少次爱,并且名富其实地做出结果来,尽管张旺和张闯,有人怀疑并不一定是张子和的种出的苗,但其结果还落在他的名下,刘梅不管哪次要张子和,或者张子和嗫嚅着要她,她都没有能从张子和**的过程中被他撩拨出心花来。张子和**只会重复一个因循守旧的动作,连每次进入和抽出的速度和深度几乎都是规律性的一成不变,就像设计好的倒碓机器。
所以,刘梅不管和张子和**的时间隔有多切近,都不影响她和别人**的感情。可以这样说,刘梅和张子和**是身体在接受某一种表达形式,说明他们的夫妻关系,在以常规的形式存在与延续,**是用性在书写契约和见证,仅此而已!
因此,刘梅在一回到江南,住定之后,首先要和胡清泉做的事便是**,接受胡清泉这离去十多天所集聚的情感喷发。
胡清泉用健壮的身子,温暖着刘梅颤抖的身子,频频踊跃着,接受胡清泉爱意表达,一声声地吟叫着,从情感的深度呼唤着美仑美唤的爱情,表达着多日不见的思念之苦。
他们**之后,两人相拥着,在讨论新一年的生活计划,胡清泉说,为了把生意做大,我们重新换一辆车吧。
他们用的车很旧,那车本来就是人家淘汰的旧车,经常坏,坏在半路上,前后没有修理的地方,就是自己能修起来,往往过了到达批发市场的时间,换一辆新车也势在必行,于是他们达成协议,去买一辆新车,预计要四万多元,两人各拿出一半,刘梅便要到刘栀那里去取存折。
过了两天,刘梅去刘栀那里去拿存折,刘栀提醒姐姐说,与一个人长期合伙,不是件容易的事,买了车,到拆伙时再卖就大大折旧了,你要想好,能不能和胡清泉长期合伙。
刘梅说,他没问题,于是她就取了存折回来,提了去年挣的所有钱,压在了这辆车上,有了这新车,他们的生意做得更好了。
可是没过十天,胡清泉家里发生了一件事,胡清泉的儿子患了一种病,住进了医院,胡清泉说,他老婆急得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让他回去。
刘梅说,那你就回去吧。
胡清泉收拾一下,准备回去,临要出发时,胡清泉说,来回要坐车,道路上还在春运期间,不方便,另外这新车刚买,他还不是很熟练,他要开车回去,顺便再走常熟朋友那里看看,那边的生意是否更好。刘梅想也没有想,就让他把车开走了。
胡清泉走了之后,第三天,给刘梅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他可能一时回不来,又过了三天,胡清泉打电话来说,他一时半会怕去不了了,让刘梅先想别的事做,后来胡清泉就再没有打电话过来。
过了几天,刘梅再给胡清泉打电话,胡清泉的手机一直是关机,再打,那个号变成了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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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五章 卖身从卖吃开始
春雨连绵地下着,刘梅坐在和胡清泉租住的房间里,一个人什么事也不想做,她也不愿到妹妹刘栀那里去,她觉得自己十分地无助,从去年到苏州来,本来在刘栀那里还能混下去,后来和胡清泉一起做生意,干了大半年,正当生意做得顺头的时候,胡清泉突然出事了,这令她十分失望也十分地懊恼。
妹妹刘栀对她的离开,虽然没有表示反对,但多少还是让妹妹觉得自己亏待了姐姐,刘梅即使自己没有这样认为,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妹妹对她的抱歉,其实刘梅离开刘栀,也不光是为了钱,有一个说不出的心里原因,就是她和刘栀在一起,天天看着刘栀和张中庭那样夫妻恩爱,即使张中庭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但是夜夜还要和刘栀**,刘梅就想到了自己的孤独。
女人和女人再要好,即便就是亲姐妹,什么都可以分享,唯独这男人不能分享,也不能分享爱情,或者说不能分享**。
刘梅从记栀那里出来,刘栀也明白,姐姐和姐夫张子和完全没有婚姻基础,更没有爱情,既然跨出了那家庭的天地,一个人出来挣钱,也不能一个女人老孤独地在外,没有个男人经常贴身的慰藉,女人的青春,女人的似水年华,也就没意思了,所以刘栀是一肚子明白,姐姐和胡清泉的关系。
刘梅和胡清泉住在一起时,刘栀也曾偷空过来,看过他们,刘栀看到他和胡清泉两个人租住的小屋,就跟她和张中庭住在一起一样,一张不大的床,一套简陋的炊具,两个人的晾晒的衣服,放在一起,刘梅的长裙,胡清泉的短袖衫,刘梅的三角裤和胡清泉的袜子,都夹在一个衣架上,就和夫妻一样的生活。
刘栀看了姐姐的床,床上两个枕头放在一处,枕头的里边有姐姐的文胸,丝袜,有胡清泉,还有半包大前门烟,枕头边还有一卷卫生巾……
刘栀什么话也没说,姐姐要留她吃饭,刘栀说,不了,要回去。
刘梅说,中午不是张中庭常常不回来?
刘栀向姐姐嫣然一笑说,哪了,他改常了……
刘梅说,你别骂他,什么改常了?
刘栀说,姐,不满你,原来你在那一起住,他不方便,就不大想回家,现在你走了,他呀,太了,中午还要做一次……
刘梅笑了笑,说,我就知道……
刘栀说,姐,哪呀,我够死了。他说,她在外边天天看到城里的女人那么美,那么性感,不回来把那东西出了就受不了!
刘梅看了刘栀一眼,说,你们年轻,他这样恋着你好呀!你还说什么!
刘栀说,我能不怨吗?每天中午回来,我想歇歇,可是中觉总让他搅了不说,下午老是不干净,多不好?有时他夜里加班回来到半夜,回来就跟死猪似的,夜里反而不要,完全把这事的时间弄反了,真气人!
刘栀走后,刘梅就想她和胡清泉中午**,可是他们是每天从半夜起来,一直忙到上午**点,吃了饭就休息,胡清泉很累,上床就睡了,**都是在夜上。
有一次刘梅刚上床,就对胡清泉说起刘栀和张中庭的事。
胡清泉说,中午,中午好吗?大白天的?
刘梅说,我也说是呢?他们要么还年轻?
胡清泉说,又比我们年轻什么,你比刘栀也大不了两岁,那我们也做吧?
于是刘梅也和胡清泉中午做一次。后来还是不习惯。
胡清泉是个生意人,一心盯在生意上,他把钱看得很重,开始和刘梅接触的时候,他很想和刘梅**,那次在刘梅的小屋里做了第一次,他没有做得仔细,后来胡清泉把她带到宾馆里,仔仔细细地把她全身摸了遍,也把各种姿势使了遍,到以后两人住到一起,只是开始新鲜过一阵子,后来成夫妻一般,便心盯着生意了,刘梅当然也是为了钱才出来打工的,她也就不再那么要求,两人便一心做生意。
到这个时候,刘梅无论无何也不觉得胡清泉就这么消失了,所以一想起来,才觉得,胡清泉看上她,本来就是冲着的可利用,并不是真的对她好。
刘梅想到这里,就觉得胡清泉一开始对她就是动心眼的。他一直没有告诉她他的确切地址,至今她只知道他是苏北某县人,和她是邻县,她就信任了他,到这时,就是你投诉,让公家也找不到他的下落,刘梅想,外边的男人呀,真是不可信。
刘梅一个人坐在小屋里,看着外面纷纷落下的雨丝,细如烟缕,她就想流泪,她的心情太复杂了,她连自己的苦处也不愿对刘栀说,作为姐姐,怎么好对妹妹说给人骗了呢,多可笑,三四十岁的人了,出来对野男人还这么相信,这么用情!
刘梅想到这里,就决定自己走自己的路,天下男人这么无情,受伤的都是女人,难道女人就是好欺负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欺负男人呢?
女人幸幸苦苦地挣了点钱,竟让男人骗了!骗了她的钱,又骗了她的色!她什么也没有了,天下男人不是好色吗?她就去卖色,靠色再把男人的衣兜掏空!
刘梅想定了这个主意,便不愿在去辛苦挣钱了!
可是刘梅觉得光会想,或者说她也只是想想,想用这种方法,挣轻快的钱,但当她真打算勾引男人,做皮肉生意时,才觉得她一点门路也没有。这又没有人请教,更不能找妹妹刘栀商议,她只知道洗头房,浴池等地方有人做这些事,那要有人牵引,她没有这方面的一个熟人。
刘梅想了半天,这些都是气话,自报自弃呢!于是她又重新想起做正正生意来,一时拿不定注意,还是去和妹妹刘栀商议。
刘栀说,你一个人不好做什么大生意,工厂也挣不了多少钱,还不如做点小吃呢,一个餐车,一个布蓬,我看菜市场门口的每天早上,那些卖油条的摊点,生意就不错。
刘梅一想,说批发市场门口生意更好,那些人都是半夜来,销售拿货,办好事天刚亮,吃早点的人是不少。刘梅很高兴,又看到了一线希望。
第二天,她就着手办餐车,一套东西办好了,五天后她晚上做好了准备,第二天一早起五更,便把摊子出出来。
她不会做别的,她只包水饺,先半夜包好了一些,到天亮出了摊子,再现包现卖。生意一直很好,可是三两天下来一盘账,忙了半死,并没有落下多少钱。
她有些不理解,听别人说,卖水饺少说,一天也要赚一两百块,可她三天只赚了不到一百元,生意也不错,好像在她摊上吃的人,比别的摊子要多,那怎么没有落到更多的钱呢?她又不好和邻摊的摊主说,别人还在看她这个新开张的生意呢,没有哪个同行会说真话。
那次刘栀过来看她,刘梅把几天来的情况跟刘栀说了,刘栀说,姐你别和我说话,我帮你打听一下行情。
刘栀扮成吃饭的人,到邻座一个摊上,向那女人要一碗水饺,坐下来边吃边和那女人闲聊,正好是一大早,大市场的人还在买卖,还没到开始吃东西的时候,那女人给刘栀的份量也多,刘栀说,大姐,你这只卖水饺一样,也没炒菜,一天能赚多少,能够生活吗?
那大嫂说,看你也不是常到这地方吃饭的人,我们这是小生意,说赚能赚多少,一天也就百十来块吧,好了也能赚多些。
刘栀说,你这一碗也就三块钱,三块钱都是利又有多少利?
大嫂说,大姐,哪能都是利呢,肉虽少些,也还是肉,还要加工,也就落个手工钱,拾芝麻凑斗,一碗一碗聚起来就有钱了?
刘栀没听到什么名堂来,回到刘梅的这边,看了看刘梅的馅说,姐,你这肉是哪买的?
刘梅说,肉是肉摊上买的呀!
刘栀说,这我知道,你买的肉都是好肉,人家买的肉一定便宜,而且人家的馅,看是好看,也好吃,但一定是孬肉。差价就在这上面,一碗水饺一共几块钱,人家一碗赚两块,就和我卖鞋一样,有时看冒牌的商品,质量也不错,又不是每个雇客都认识真假的,于是冒牌当正牌一样卖,同样的道理。
刘梅虽然恍然大悟,可是做起来,还是不能得心应手,一时也学不会,做不起那么多假来,所以生意做得一直不见多少营利。
但刘梅的生意很好,很好的原因可能是她卖的水饺实惠,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她是刚开张的,一切餐具都是新的,连人也是那么干净,她把披肩的大波发梳成一拢,挽在脑后,穿着白大褂子,下面穿着高跟鞋子,连伸出的手也是那么白净,细嫩,一看就不是经常做这下等事的女人,大市场的男人,一半是看着她的漂亮过来吃她的水饺的,她也看出来,这些男人,一边吃她的水饺,一边朝她看,看她的脸,看她的胸,看她的,色迷迷的,还有人说她好美,要吃她的水饺……
那一天,有个有模有样的男人,来吃他的水饺,接连来了三个早晨,吃了还不走,坐下来同她说话。
那男人说,大姐,凭你这样的人,怎么做这生意,能赚多少?
刘梅说,刚学,赚不了多少。
那男人说,有件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一年,就能挣十多万?
刘梅笑笑说,先生你说笑了,我这样连人卖了,也不值十万?
那人说,你说对了,你卖了就值十多万?你愿不愿意?
刘梅说,真要卖人?
那人说,也不是,这个交易说了你不同意,只当我没说。
刘梅说,你说?我又不是孩子,不会受骗了!
那人说,代孕,你愿意吗?
代孕?什么是代孕?
那人说,就是给人家生孩子……我,给我生个儿子!你要同意,你下午到我公司细谈,我们再签合同,怎么样?我已经盯你两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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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十六章 洽谈代孕
看上刘梅的这位先生叫金铺仁,五十多岁,是化工园区的一家个体企业老板。
第二天早晨,刘梅早早起来,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她把披着的头发向脑后绾了一个髻,人显得更整洁高挑,也精神了许多,她穿上了一件保暖内衣,套上一件羊绒线衣,羊绒线衣的弹性很好,还是去年秋天胡清泉陪她逛服装超市为她买的,想起买这件云蓝色线衣,刘梅又想起胡清泉来。当时刘梅和胡清泉一起进超市,她一眼就看见了挂在显赫位置的这件线衣,那天蓝的颜色十分显眼,可是看一下那标价,她摆摆手,没让胡清泉近前细看。
胡清泉却没有离开,让那服务员用竿子叉下来,硬是逼着刘梅进更衣室试穿,刘梅没有拒绝,只说了一声太贵了,向胡清泉深情地看了一眼,胡清泉推了她一把,便随手关上了更衣室的门。刘梅在里边听那服务员说,您的太太身材太美了,穿上这线衣一定很美……真是看得出来您一定非常爱您的夫人!
胡清泉没有说什么,只说,她本来就美,刘梅在里边听得很清楚,她很感动。
刘梅穿上那件云蓝色线衣走出来,胡清泉的眼里就出现了一个冰蓝色的仙子。胡清泉不让她再进更衣室换装,便到收银台去付款,回到家时,一进门,胡清泉就抱住了刘梅,亲她,要她。天气虽有点凉意,他们还是脱得一丝不挂,在床上做了爱,之后才起来做晚饭。
今天刘梅选来选去,还是选穿上这件云蓝色的线衣衬里,外面罩上一件黑色羊绒大衣,便出了门。
准时八点,金先生的车在她小屋门前叫了声喇叭。本来刘梅打算不让他将车开过来,那样能不让他知道她住在这地方,让他觉得寒酸,想自己走到大市场的北门外等金先生的车,却没有想到金先生把车开过来了,刘梅有点无趣,觉得自己穿着这么好,却从这样的小租屋里走出来。
可是金先生并没有当回事,相反,他还被刘梅的这身衣着怔了一下,他远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打扮起来,还挺有些模样,他内心非常高兴,他本来只雇她代孕,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漂亮,也性感,他就更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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