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她在家因为先后和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到外边来,又很谨慎,怕外边的男人更不好把握,她看上胡清泉正是看他人很正派,不像那些单身的男人,住在一个院子里,知道她在刘栀那里是身单,进来出去总想够着她说话,一脸的色迷迷相,刘梅就不舒服。
胡清泉是个实在人,家里有他思念的妻子,这种男人一般不敢出轨,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也不会做得过份,这让刘梅放心。刘梅也是这样想,在外面寂寞了,能有个规矩的男人说说话,上床也是可以的,既不能陷进去,又有人照顾,心里静下来,也能得到身体的抚慰,那样一定很好,既不那么思念家乡,也能安心地挣些钱回去,所以她就看上了胡清泉。
胡清泉见刘梅坐在石凳上不说话,他向刘梅那边挪了挪,把一个手放到刘梅肩上说,你生我气了?
刘梅说,没有,我在想,我们要不要这样下去了……
胡清泉有些急,他说,我对你是真心的,自从你来到这里,我就看上了你,我每天回来,就希望能单独看到你,我不敢和你主动说话,怕你看不起我,那次第一次看你一个人淘米,看你的手那么白,那么嫩,像个姑娘的手,我就动心了,我知道你一定是不得已才出来打工的,你在家也一定是没做重活的人,你很高贵的样子……
刘梅说,还高贵,出来打工没一个高贵的,都一样。
胡清泉见刘梅没有拒绝他,就又把她搂过来,让他重又躺在他的大腿上,去摸她胸。
这次胡清泉壮了胆,解开了刘梅的上衣纽扣,把手伸到她的胸罩里。刘梅的胸乳很丰满,在胸罩下高高地挺起,摸上去柔柔的。
刘梅用手推了推,算是女人的自我保护,但也是做做样子,继而她把自己的胸罩往上推起来,两个**从下面露出来,让胡清泉去摸。
胡清泉见到刘梅主动,便开始放肆起来,他两手捧住刘梅的一个**,低下头去咬她的**,把**咬在口中,说,你的**好有弹性,这么大,却一点不瘪,真好!然后便漫条斯理地去用舌尖舔,弄得刘梅痒痒又怪舒服的。
刘梅的的心里就激动起来,身子下面就开始热腾腾的,感到有一股水流下来。她翻转过身子来,伏在胡清泉大腿间,脸便触在胡清泉的裆中,感受到了胡清泉裆中的那物有了形,硬硬地顶起衣服。她用嘴在外面寻找,找到了,觉得不尽兴。她便用手去解他的拉链。拉开了拉链,从里掏出了胡清泉的,哇,好大好大,好坚硬,抓在手里胀满了手,她叫了一声,便一口咬住了胡清泉的。
胡清泉也叫了一声,一把将刘梅的头发抓在手中,死死地往下按,刘梅便吃起他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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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七章 虚拟的爱情
他们从石凳上离开,找到更背静的临水边。临水边有光滑石坡,有的地方一个石级一个石级延伸到水中,湖水被对面的灯光照亮了,水上泛着霓红灯光怪陆离的影子。刘梅到临水的石坡上,去洗了洗身子,从水边走上来,胡清泉已经在一丛竹林里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竹林里,地上是蔓生着一层小草,踩上去软绵绵的,胡清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草地上,两人便坐下来。胡清泉要给刘梅解脱上衣,刘梅抓住纽扣说,不能,我不放心,让人走来看到了,怎么办。脱光,来不及穿衣服。
胡清泉放下她衣扣,就去脱刘梅的裤子,刘梅没有反对,刚才她在水边洗了身子,裤子就没系好腰带,让胡清泉一拉就拉下了。
胡清泉把她身体放平,捧起刘梅的,将裤子往下扒,就把她的裤子扒到腿弯下,再要脱下去,刘梅又不让脱了。她说,我还是不放心,就这样将就来吧,快点,我等不及了!
胡清泉也有些急,就自己去脱衣服,退下裤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做是好,因为两人都没有把裤子脱下,就很不适合体位,刘梅笑了说,快点快点,说着自己除了一条腿上的裤子便平躺着,支起膝头,等胡清泉。
胡清泉跪到她两腿中间的草地上,伏下去,慌慌地寻找刘梅的身体,由于心里很急,怎么也进不去,刘梅也急了,她把胡清泉推过去,自己爬起来,坐在他上面,用手摸了摸,把住胡清泉那挺起的,左右滑了滑,一下子坐下去,很滑顺就进去了,她叫了一声,好舒服,便一阵狂颠起来……
正在这时,有人用手机的照明灯照过来,就在竹林那一边的小路上,他们吓得一阵哆嗦,刘梅不敢再动,胡清泉也不敢起来,过了一会,有人在说话,像是一男一女,怕也是来找地方,好在没有到竹林这边来,他们过去了,真是吓得刘梅和胡清泉一阵心跳,再想起来做事,却都没了兴趣。
刘梅从胡清泉的身上起来,迅速穿好衣服,说,快回去吧,再回去迟刘栀又要问,怎么出来这么久?
胡清泉说,挺少兴的,下次还来?
刘梅和胡清泉一边走,一边说,这地方我还是觉得不安全……
胡清泉说,要不,你到我屋里去?
刘梅说,我不敢,就隔一堵墙,两个门紧挨着,我怕妹妹知道。
胡清泉说,那,那我到别的地方租房?
刘梅说,不,那不如我到别的地方去租房。
所以刘梅那次就对刘栀说,她要租出去。
后来刘梅就租出去了,刘梅租的地方离刘栀这儿不远,就隔一条巷子,也是这样简陋的房子,只有七八平米,只能铺一张小床,和安排一套锅灶,但租金只有几十元,挺划算,想干么干什么,只是房子太矮小,其实不是正式房子,就是院子里山头上隔出一个小间。城市的人真会利用地方,就这一隔,就租出去赚钱了!
刘梅住下来是夏天,很热,就买了一个小台扇,放在床头,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更容易胡思乱想了。她就开始想胡清泉。
可是她又不知道胡清泉什么时候能来,自己搬出来后,她没有联系胡清泉,她到刘栀那里去,胡清泉又早就上班了。她和胡清泉好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知道两人的手机号码,因为在一起时,天天见到,约会只是进来出去的时候,递过一句话,现在成了两条路上跑的车,各开各的道,一直不好碰头。
那天晚上,刘梅下班回来,吃了饭,一个人闲得慌,就出来,站在院子里,院子里人很多,来来去去的,过来时间不长,有的人打过招呼,有的人没打过招呼,打过招呼的,也不知什么名子,更不知道各人干什么,她也不想和这些人说话。刘栀告诉过她,轻易别和这些打工的人来往。她就一个人走出院子,院子后面是一条道,过了这条道,再向西有一个市场,她想去市场里玩玩。
到市场里去看一看,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又不想回去,就往那个湖边小公园走,走到小公园的广场上,那里人正在唱歌,她刚站下来,就听到有人在后边叫了她一声,她一转脸,正是胡清泉。
胡清泉一见到她,就拉住她的手向没有人的地方走,她跟着他,离开人群,胡清泉说,我不在那个电子厂上班了,那天和检验员吵了一架,就出来了。我不想到厂里上班了,一个朋友让我和他合伙做生意,到乡下拿疏菜,搞批发,这两天一直在看行情,准备买辆车子。
刘梅说,难怪我下班去刘栀那看不到你了。
他们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那湖岸边走,走到湖岸边,想起那次两人在小竹林里**,刘梅就有了感觉,她贴在胡清泉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说,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了呢?
胡清泉说,怎么可能呢?这几天我就没回来,都吃住在朋友那里,马快我要搬过去,到这个月的房租结束,就过去了。
听说胡清泉要走,刘梅有些舍不得,便更加依恋他。胡清泉搂着她在石凳上坐下来,说,你出来租房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一回来就问刘栀,刘栀说你搬出来了,我不好问她你具体搬到哪,我还估计你不想我了呢?你搬出来又找到新朋友了?
刘梅说,你瞎说,怎么可能呢?我就这么快?我又不是出来找男人的。
胡清泉说,我想也是,我就到这小公园来找你了,估计你闲下来晚上也许会到这来。
两人说着话,互相亲亲爱爱地拥抱着,像是一对情侣。刘梅觉得胡清泉虽不是她男人,但此时也有一种可依靠的感觉,她一个人在这里打工,虽有妹妹,妹妹能给她生活的照顾,可是不能给她身体上的慰藉,胡清泉能给她身体上的慰藉,她就把这抚慰虚拟成短暂的爱情。她想,女人到任何地方,不可以没有男人,只有得到男人的爱,心才能踏实。
刘梅伏在胡清泉的怀里,不说话,她闻着胡清泉身上的男人味,很想就这么静静地守着,守着这虚拟的爱情,在流淌的夜中沉睡。
男人的爱不像女人的爱,女人的爱是全身心的,女人既需要**,更需要感情,男人需要感情,更需要要**,胡清泉终于控制不住情的煎熬,他开始抚摸刘梅的身体,从衣服外面将手摸到刘梅的衣服里面,刘梅的身体**终于让他唤醒了。
刘梅说,我们回去吧?
胡清泉说,你这就要走?你讨厌我?
刘梅吻了他一下说,傻瓜,我都湿了,我想要你了……
胡清泉说,那你为什么回去?这里不好?
刘梅说,不好,到我那去吧,我那虽然简陋,但只有我一个人住,我又没有和其他人来往,没人注意我有哪些朋友。
他们站起身,亲亲热热地往回走,走回刘梅居住的地方。大多数屋子都关上门,睡觉了,刘梅轻轻地开了锁,两人进去。屋子很小,进了屋就爬到床上,爬到床上,就不能站起来,上面碰着头了,胡清泉被闷得难受,赶忙脱了衣服,刘梅也脱了衣服,两人身上已经汗湿了,刘梅舀了一盆水,淘了毛巾递给胡清泉,擦身子,胡清泉接过毛巾,擦去了脸上的汗,打开电扇,扇了一会,才静下心来,把剩下的也脱了。
刘梅又淘了毛巾,走过去,给他擦,手一抓上去,胡清泉的那物便竖了起来,昂着头,让刘梅不好意思。刘梅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去抺他裆中汗水,一把一把地擦,便把胡清泉擦得受不了,他说快点,上来吧,我爱不了你了,你真会玩,哪学来的?
刘梅笑了,说,这里洗澡不方便,不擦擦怎么做?她又擦洗自己的身体,完毕才爬到床上来。
刘梅刚一爬到床上,胡清泉就把她按倒在床上,伏到她的身上,弓起臀部,下去,刘梅叫了一声,便把他紧紧地搂住,两人在床上疯狂在运动起来。
刘梅太饥渴了,胡清泉也太需要她了,很快胡清泉就去了。
两人躺在床上,身上出汗已经全湿了,便扇着扇子说了一会话,刘梅说,你以后,准备做生意了?
胡清泉说,嗯,不知能不能做好,那朋友说,做生意无论无何也比在工厂好,我先跟他合伙做,然后有钱了就自己一个人做,合伙总是不长久,要不以后我们合伙做?
刘梅说,等你做出经验了再说吧,现在我妹妹离不开我,我走了,她就要再雇人。
两人说了一会话,胡清泉又要了刘梅,再做一次。
刘梅说,你,刚能行?
胡清泉说,能,又想了,你摸摸看,又硬起来了。
刘梅用手去摸了摸,胡清泉果然硬起来了,他们又做了一次,这次时间做得长些,他们都很高兴,到天要亮的时候,胡清泉爬起来,说我走了,过几天再到你这里来,你一个人住出来方便多了。
刘梅吻了吻他,送他出来,路灯已经渐暗,东方已经泛白,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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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刘梅的性花开放 第八章 老男人
刘梅自己租住的这家房东姓惠,叫惠什么,不知道,她住下时,老房客们都叫他惠爹,她也就跟着叫,其实惠爹年龄并不大,过去在码头上干重活,不到五十就退休了,退休下来又闲不住,到附近一家工厂找了份杂活,每天下午上班,干到半夜,第二天上午不上班,在家休息,老婆在纱厂上班,是机修工,老师傅了,没什么重活,但还要天天上班,儿女都大了,不在身边,惠爹便把所有空房子都租出去。
惠爹人性格很好,刘梅一住下来时,由于生活用具买不齐,乍乍开伙做饭,摸什么都不凑手,惠爹就把自己的东西送过来给刘梅用。刘梅到刘栀店里去上班,来回要走十多里路,和刘栀住在一起时,总是和刘栀做公交,搬到这个地方来,离公交线又多了一截路,惠爹有一辆自行车,闲着不用,便让给刘梅来回代步,不远不近的路,刘梅骑车来回,也方便了不少。
所以刘梅回家,闲下来时,便也会走到惠爹的主屋和他说说话。
惠爹自己住的屋里,里边也不算豪华,他和女人住了两间,另有一间厨房,屋里除了电扇电视一类的低档家什,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据惠爹自己说,有些钱都让儿子掏了,掏出去做生意,说是还他本和利息的,到后来都说亏了,就连本也没有还上,真是没办法。惠爹笑了,一笑就露出镶的假牙,虽像真牙一样好看,但由于牙床大小不十分吻合,就会脱下来,所以惠爹一笑,就看出老太龙钟,又远不止五十岁了。他说,儿子都是骗子,老子又没办法。
儿子有时也会来,来的时候,遇上惠爹在家,儿子总是站不住,东瞅瞅,西瞅瞅,看到什么好东西就去摸,惠爹就不放心跟在他后面,儿子对什么感兴趣,他就说什么不好,儿子要他的东西,他甚至能用手护着,不让他拿,父子俩一老一少还会吵吵闹闹的,很有趣,房客们便站在自己的门口朝这边看,谁也不好过去说什么。
儿子说,谁让你们生了我?生了我又不会好好培养?
惠爹说,不是你自己不想念书,干工作又不踏实?
儿子说,现在哪个青年人还去干码头工?我才不想顶你那破职!
惠爹便嘟哝着嘴,不敢和儿子大吵,他不是怕他,而是怕嘴里的假牙掉到地上,他以前跌坏过一副了。
有时候,惠爹的女人在家,儿子来了,总是亲切地叫着妈妈,妈妈便让儿子要的东西,尽量拿走,有时还把妈妈买好的菜带走,妈也挺高兴,还说,把他的钱能掏走多少掏走多少,不然他老是想胡心思……
这个想胡心思指什么,刘梅没听懂,觉得这家人反正可笑。
有一天中午,刘梅到惠爹屋里去找东西,见外间没有人,她走到里间,看到惠爹一个人正在屋里看电视。
惠爹见有人进来,慌忙去摸摇控器,可是还是让刘梅看到了,他在看黄片,刘梅只扫了一眼,电视上几个男人正在玩一个女人,上面下面都被男人揣得忙不过来,那女人还在笑,刘梅羞得刚要回头,却被惠爹从后面一把抱住了。
刘梅要挣脱,可是挣脱不了,她这时才感到干了半辈子码头工的老男人是那么大力气,她被抱住就一动也动不了,电视上的男女还在演,这个时候那个光身子的女人,便开始前吞,后面插花,左右还有几个男人捧着大吊在等着接班,场面十分羞人。
刘梅看了,心里顿时有了感觉,但她又本能地反抗。刘梅说,惠爹,你放开,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惠爹见刘梅不愿意,就只好放了手,刘梅跑出去了,刚跑出去,惠爹的女人就下班回来了。
下午,惠爹的女人来和刘梅说话,刘梅本以为这女人要赶她走,却不是,她说,我们家死老头子,一定欺负了你?他就这样人,一辈子老有外心,说要和他离了,他又不离,一辈子就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所以他挣的钱,就让他送外面的女人了,刘姐姐你以后注意他点,他不是好东西!
刘梅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什么事也没有,刘梅什么也没有说。
从那以后,刘梅就很少再跟房东来往了,有时候她回来做饭,惠爹也回来做饭,会给刘梅送来一块肉,或者一条鱼,刘梅不要,又不好来回送,让其他人看了不好,就留下来了。还有一次,惠爹给她送了一卷钱,说是他刚领了工资,看到刘梅肯节省,就送些给刘梅买东西吃,刘梅送回去,却又让他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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