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他们脱光衣服匆匆地上床,袁启明有些手忙脚乱,甚至不知道怎么上去,怎么进入,付金环引领着她,将他的身体抚在自己的身体上,又用手去抓袁启明挺硬如棒的**,把它送到自己的,然后分开唇瓣放进去。

    袁启明轻而易举地进入了付金环的身体,进去之后,付金环一阵收缩,便把她的死死地锁在里面,双手按住他的臀部不让他动,她想慢慢地去品评尝试这自己欢欣的第一次幸福。

    袁启明太激动,连一次**没有,便觉得自己难以抑制的兴奋,大叫一声,便出去……

    初次就这样过去了。事后多少日,袁启明才想起来,付金环没在他床上留下一点颜色,常识告诉他,这不合情理,他多次问付金环。付金环说,那时候我都疼死了,怎么会知道呢?她说的疼死了,没撒谎,只说的不是和袁启明,而是和周德海,她是移花接木,把假话说得和真话一样真。

    但是袁启明没有见到处血,成了他一身的疑点,直到后来他出口到乡政府做财政所会计,他才知道他的跳槽不能不说是妻子的功劳,或者说是妻子的裙带换来的,那时,他对付金环是不是,已经不当回事了——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章 文人做爱风格
    付金环于次年春天和袁启明结婚。结婚之后,袁启明一时向学校要不到房子,付金环就仍然住在娘家里,一个住在娘家里,一个住在学校职工宿舍,宿舍是正常两个人,如果付金环那天去袁启明宿舍走得迟,另一个老师便悄悄出去,打个招呼说,我有事不回来了,就一夜不归,溜到别的单身老师那去挤铺。

    有时,袁启明去付金环家里去过夜,家里只有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屋,不住人,母亲一人在东房,付金环和两个妹妹付银环、付玉环在西房。西房铺两个床,付金环一个人睡一床,付银环和付玉环人小,两人睡一床。

    那时母亲跟外边的男人有来往,不在小店过夜时,半夜就会有人来敲门,开始,付金环以为是坏人,起来看了,却是母亲。母亲起来了,说一句,快去睡吧,是妈妈……母亲不声不响地打开门,就会有人跟她进来。那时候,付银环和付玉环还小,会问姐姐说是谁呀?付金环说,没有谁,是妈妈。付银环说,不是妈妈一个人,还有别的人?付金环说,瞎说,刚才姐看了,就是妈妈起来的,外边刮风了,要下雨,快别说话,说话会让黑风怪听见……

    付银环和付玉环越是不说话,母亲的东房里声音越大,分明是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有母亲的一声声叹息。

    那时候的付金环已经长大了,虽不知道从母亲的房里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但她就知道母亲的房里,一定还有别人,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在欺负母亲呢,还是在哄母亲呢?说欺负吧,母亲会不声不响任他欺负吗?而且是自愿的,是母亲亲自开门让他进来的,说哄母亲吧,母亲为什么会发出抑制不住的叫声,那叫声既不是凄惨的叫唤,也不是痛苦的诉说,而是远离尘缘的梦呓,更是脱胎换骨而嬗变的喃喃呻吟……多少年后付金环终于能听懂了母亲那叫声的内涵,因为她在男人的身下,自然而然地也会叫出那种难以名状的声音来。

    所以,母亲一个人住一房,已经多少年了,父亲在世时,母亲和父亲就住一房,父亲去世后,母亲还是一个人住一房。她们姐妹三人,都住西房,现在偶然袁启明来过夜,母亲就和付金环两人换一下床,让付金环和袁启明到她的床上睡。虽然一房一床,但隔墙有耳。付金环深知自己能听到母亲的床板声音,今天同是一张床,只要袁启明使点劲,或者动作快点,那床就吱吱呀呀地叫唤起来,让他们**太少兴了。

    后来的付金环在敬老院办公室铺了一张床,办公室是她一个人的,房间也很大,铺上一张床,在中间拉上一面天蓝色布幕,里边装上一盏粉红色的白炽灯,外面放着一张桌子,做办公用。这样立马就有了气氛,有了小家的感觉。

    下午收拾好,付金环赶忙跑到学校去,在课堂上,找到了袁启明说,放学回家,我们有家了!

    袁启明问,我们有什么家?家在哪?

    付金环说,放学你到敬老院来,那里有我们的家了!

    放学之后,袁启明去了不远的敬老院,一进付金环的办公室,果然就有了家的感觉。在蓝色布幕后面,铺上一张大床,大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一盏粉红的灯,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新的环境,激越的心情,美人含笑,令袁启明一阵阵心潮涌动,他迫不及待地吃了饭,要和付金环上床。

    这一夜,他们通通快快地玩了一夜,没有惊扰,没有担心,没有抑制的心情,他们可以大口地呼吸,闷闷地吟唤,也可以把床板弄出承受不了的声音,这是付金环和袁启明结婚之后的最成功的一次**,付金环终于得到了第一次**。

    付金环**来临之前,袁启明一点也不知道,付金环本来有说有笑十分从容地和他**,因为是在自己两人的独居空间里,十分地自由畅快,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说什么说什么,上床无自尊,说什么都不算下流,付金环为提兴趣说,今天晚上把你的男人的雄风使出来,不要文地书呆子样。

    袁启明直是笑,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上了付金环的身体,当他进入付金环的身体时,付金环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又说,你不要心疼我,越是心疼不敢使劲,越是让我像挠痒似的,你就尽管使劲,把你的本事使出来,让我看看。

    得到了付金环的鼓舞,袁启明就顾不了什么,开始加快进出的幅度,这时,付金环就有了感觉,她把眼睛闭上,嘴里还在说,你使劲,快快使劲,越使劲我越舒服……

    袁启明看到付金环真的喜欢他使劲,他就把付金环的两条**托起来,用手按下去,把付金环的弄得撅起来,这样他就可以进得更深了,他改点插为俯伏撑状,整个身体,呈平行上下起伏,如连续捣碓一般,拍拍有声。

    这时付金环不再说笑,闭紧双眼,嘴里说,你好大呀,把我的b捣散了……

    袁启明只觉得进进出出越来越受限,付金环的身子越来越紧,这个时候,付金环开始呻吟起来,先是随着节拍一声一声地叫唤,后来便大声地叫起来。

    一阵过去,付金环全身湿透了,滩软在床上,说你把我捣死了……好舒服呀!

    这是他们搬到新居后的第一夜,后来每次再**,他们都用同样的方法,却再也达不到这次的效果,因为他们再也没有这次的心情。

    人们常说,**可遇不可求,其实方法大同小异,关键是要有好的心情,没有好的心情,就不会有理想的效果。

    还要心无杂念,每个人真正做到心无一点杂念又是不可能的。一是工作,二生活,总有些不遂心的地方,即使**了,心里的深层处也有放下的思念,怎么能一心一意呢?另外特别是女人,心里不能有一点私弊,有一点都不会有那效果。

    **时,袁启明常常谈起他第一次没有见到付金环的处血,付金环虽嘴上说是干净的,是贞节的,心理总是忘不了自己的过去,她总是觉得自己在骗袁启明,有这个思想负担,怎么能全身心投入呢?所以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得到那欲生欲死的快感。

    结婚后不久,周德海并没有因为她结婚了,有了男人了,就不再纠缠她,有时还要付金环再陪陪他。付金环这时颇有矛盾,过去她是自由身,想到哪到哪,晚上去周德海的宿舍,可以在那过整夜。第二天起来,穿戴好了再开门出来,别人看见了,她当自己是早上刚来找周乡长,也没有人会怀疑。即使怀疑,又能怎么?现在不行,她要出来陪周德海,要在家里向袁启明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但不管理由怎样周全,但也不能在外过个整夜,没有人会谈工作谈到一夜的,所以必须在半夜回去,回去时,往往是袁启明还在灯下守着她,她便感到自己又欺骗了他。

    袁启明只要等她回来到深夜,回来都会反复从侧面盘问她,她就要谎套谎地撒下去,谎说多了,就难免有漏洞,听出漏洞来了,袁启明除了叹息,就不再多问,他对付金环就有了感情上的疏离。

    但是越是对付金环有怀疑,袁启明回来他越要**,而且做得一点也不心疼她,仿佛是要报复她,也是发泄自己,这一点,付金环都能感觉出来。

    付金环在外面和周德海做过了,已经被周德海弄得死去活来,巴不得回来早早休息,可偏偏回来,袁启明又不能让她安身,她强打精神,应付他,要是她在外面真是谈工作,什么出轨的事也没有做,回来她觉得不高兴,她还能拒绝袁启明的要求,可是她心虚,不愿意也要做出愿意的样子来,所以只在外表上大呼小叫的,身体却没有一点反应,袁启明就说,你怎么这样装出情感来,身子没一点感觉,像个松麻袋?付金环更觉心虚说,我累了,我真累了……这样他们的夫妻之事就没完没了地过去了。

    **只是夫妻生活的插曲,不能当正事,正事是工作和前途。

    那时候,袁启明虽有教师的工作,社会上谁也瞧不起教师,也就在这个时候,教师纷纷找关系出口,袁启明自己没有这个要求,倒是付金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调到政府去,做点别的事,让别人问起她丈夫工作来,不至于羞口不好说出来。袁启明没办法,付金环有办法,她通过一个冬天的活动,先通过周德海,把乡政府这边说好了,然后又去找财政局,把接收的这头弄好了,再去找教育局放人,调档。

    那时候,正是教育上人员缺口的时期,从下面民办教师中提拔上来充实中教部,一个大专生怎么能随便放出呢?但事在人为,付金环有能力,终于把袁启明调到了乡政府财政所,当上了现金会计。他们终于都到乡政府上班了。付金环如愿以尝,袁启明也觉得有这样了不起的妻子而自豪。

    可是很快他开始自劣了,因为他能轻而易举地调出来,尽管他没做出努力,而妻子付金环却颇费了一番周折。

    这个周折又不是靠空口说白话,事情办了,光酬谢人家吃一顿饭,带点随手礼是不够的,还要拿出行动来报答人家,报答谁呢?第一个要报答的还是乡长周德海。

    周德海的报答不要钱,不要钱,就要付金环常常陪他玩玩,甚至陪他出差。

    付金环逃脱不了,只得一次次地应付周德海。有时周德海吃酒高了量,会到她家里来,周德海当着袁启明的面对付金环说些轻亵的话,而且那眼神分明让袁启明看出,周德海没把他当东西,袁启明对周德海没有一点办法,他不敢有什么不高兴,因为他两口子工作捏在人家手里,但是他对付金环却有本事,他就从来不给付金环有好脸色看。他对付金环不好,对自己更不好,常常以折磨自己给付金环看,这让付金环太伤心了。

    什么时候能出头呢?终于事情发生了,是在小西湖和周德海开房,被捉住了。周德海挨了党内处罚,付金环从此灰头土脸,很有一段时间不敢见人。活该!

    那是冬天里一件轰动全县的丑闻!——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十一章 爱情绝唱
    袁启明攀上了一个在乡政府工作的妻子,又是一个有名的大美人,很让七里店中学的老师羡慕一阵子,尤其是未婚的青年老师,无意中就把找对象的标准向袁启明看齐,也就是想遇上同袁启明一样的好事,这就加大了婚姻成功的难度,后来袁启明调入政府做财政会计,中学老师,就是领导也经常需要袁启明帮忙了。那几年,中学的许多建设项目注资,都是乡镇出大头,主管局出小头,所以校长经常为一项建设与政府那边频频打交道,手续过关了,资金又都从乡财政过手,就要和袁启明打交道,就连老师的工资也要到乡财政统一汇总发放。

    袁启明接待中学过的校长或老师,有一种见娘家人的感觉,开始很兴奋,还有些小鸟状,后来经事多了,不少老师请他办点事,他也能帮别人做些什么,就觉得自己有了一定的地位,心里便有了自豪感和满足感。想想过去的校长,开始时在教师面前指手划脚,他袁启明连响屁都不敢放,现在校长来找他,还给他敬烟,真是倒过来了。

    后来遇上一件,让袁启明改变了对自己能力和身份的认识。

    袁启明有一个同乡,来找袁启明,他刚买了一台手扶拖拉机,打算在夏收夏插中大挣一把。但是关键是柴油紧张,私价油比供应油高出了几倍价格,他想到了袁启明就来找他帮忙,袁启明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让那同乡在家等,他去供销社找胡经理批条子。

    袁启明去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一点把握,那胡南佐是个狂人,县里分配下来的化肥柴油等重要农资都经供销社经营,他就成了香猫,所以人就横。胡南佐跟袁启明没有多少直接来往,工作上,供销社不在政府大院,也没有关系,但他们也应该是熟人,每次见面,袁启明跟胡南佐打招呼,胡还会随手甩给他一支烟呢。

    袁启明去了供销社出来,回到政府大门口,正赶上付金环去敬老院上班,她问他批多少,一桶两桶?付金环看着袁启明的脸说,一桶也没有?

    袁启明把手里的条子给付金环看,付金环当时就撕碎了,掼在风里飘了,骂了一句,,不睁眼了,这点面子不给!

    袁启明说,你别生气,我还没生气呢,你有钱吗?我去给老乡开一桶私价,我们不能让家乡人小瞧……

    付金环说,再让我去看看,老不给面子,他自己也别想方便!

    付金环去了,不大会儿,笑嘻嘻地走回来,把两桶油票放在袁启明的手里说,我当他是三头六臂呢!只怪你没跟他把话说好,那就是服软不服硬!

    袁启明说我没跟他硬要呀?

    付金环说,不说了,我去上班了,你回家吧,老乡在家等你呢。

    事情虽然办了,在老乡的面前脸也顾了,但留给袁启明的是不尽的思考。

    他从与付金环结婚开始,就有这种感觉,虽然付金环很爱他,他也很爱付金环,他就觉得自己在女人的阴影下生活,好像他们这个家,是靠付金环支撑着,事实也是如此,从他的工作调离,到眼前这些小事,他办不了,而付金环办得了,付金环手里的权利不比他大,他还握有一定财权,而付金环只有孤寡老人才讨她好,那么付金环为什么能走得通,而他却走不通呢。这就让袁启明联想到许多人来。

    第一就是乡长周德海,袁启明凭直觉知道,付金环和周德海一定有问题,这种关系已经达到一定程度,并且在他们结婚之前就有了,这又让袁启明想起他们的初夜,付金环没红。现在的周德海对付金环的态度,一看就不是领导和下属,是那样额外关心,付金环有时对周德海还敢发小脾气,周德海不仅不恼,反而笑出那颗镶金的切牙来,袁启明即使和付金环在一起,周德海也目中无他,或者把他支开去,要留付金环和他说话。每逢这个时候,袁启明就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矮去了几分。他就后悔本不该到政府这边来工作,教他一门书,他绰绰有余,何必来看别人的眼色?

    他又想,来了也好,来了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这边混得怎么好,他反复考察一个女人,没有突出能力,也没有好的后台背景,怎么能混得路路通呢?没有别种解释……袁启明不敢想下去,想下去他就有一种让人掏心的感觉,自己朝朝暮暮亲着搂着的女人,还不知让多少男人干过,他得到的原来是绣花破鞋……

    晚上付金环回家袁启明还有情绪,付金环也知道他有情绪,但不知道他是在生她的气,付金环想哄哄他,晚上洗完澡故意不穿外衣,只穿着三点式在走来走去。

    袁启明在看电视,付金环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硬把半边挪到他的腿上说,我和你一起看,你搂着我。

    袁启明说,你先睡吧,你不爱看动物世界。

    付金环亲了他青青的胡茬说,你知道我不爱看,为什么不调别的频道,说着付金环去抓摇控器。

    袁启明说,别换,今晚就要看动物世界,看看动物是怎样生活的,与人有什么不同。这时猎豹正在追赶一只羚羊,付金环就呼叫快跑,快跑,分明是站在羚羊一边,而袁启明则叫着快追快追……分时是站在猎豹一边。付金环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启明你今晚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样残忍了?

    袁启明说,男人就要有残忍的心,才能做成大事。

    付金环不去说什么,便把头埋进袁启明的胸前哭起来说,我做错什么来了,启明你这样对我?至少我是爱你的呀!

    袁启明心软了下来,便搂着付金环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发说,不说了,不说了,都怪我,作为男人,不能带给你幸福,处处还让你为难,让你抛头露面,我不是你理想中的好男人!

    付金环便又哭起来,雪白的身子,在他怀里颤动,像个待茧的白蚕裹,温柔极了。

    这个时候电视的画面切换到鹿群,两只雄性梅花鹿正在打斗,一群母鹿若无其事地吃草,终于分了胜负,那只雄性公鹿,赶走情敌后,舔舔伤口,躺下来休息一会儿,便走到母鹿群中间和一只母鹿交配,那只母鹿大概不在发性期,或者是心情不好,摇着尾巴跑开了,那只公鹿也不去追赶,配偶多的是,干嘛追呢?你以为你珍贵?它就上了另一只母鹿的后身,把前腿搭上去,那只母鹿不仅没有跑,反面努力支撑着后腿,在众姐妹中,接受男鹿的爱意。
1...2425262728...1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