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幸好,这个时间极短,他就去了,去了之后,他像死了的水牛一般,颓然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死了吗?我死了没有……
刘娟说,你没死,我死了,好险让你压死了……
他这才过来抚慰她的身子,抚摸她刚才被他挤压扁的**说,我太冲动了,伤着你了?
她说,还好,没事,我挺过来了,我也喜欢这样,你若是真老虎,吃了我才好……只是你的胡茬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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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一章 做爱前奏曲.
一整天里,刘娟从来没有觉得拥有普通一枚手机的如此珍贵,她的手机来电时总是先振动两下,然后开始唱起那首“给我一杯忘情水,还我一夜不流泪……”
的伤感歌曲,每次唱起这首歌时,她的心总像在刀刃上行走过去,她想换了这铃声,换作《春江花月夜》一类温尔缠绵的音乐,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换。
现在不一样了,再听这首歌,像在浏览别人的伤情故事,隔岸观火般置身于他人感情之外,正常情况下,她总是把手机放在小手提包里,听不到电话的叫声,她也不当回事,因为在这世界上,她本来就亲人不多,所接到的电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多半是朋友打来的邀请参加一些个人举办的娱乐活动,有时还要掏腰包,所以忘了接,反而省去了一次麻烦,她基本没有那份为别人捧场的心情,唯一儿子丁正东有时会拿着他爸爸丁南星的手机打过来,她也不太愿意接这个电话,接了反而伤心。一月和儿子见不了几次面,又都是她实在想了,才让丁南星把儿子放在奶奶那里,她才肯去见一面,或者由他奶奶带过来,她们婆媳本来就关系很好。她就是不想再见到丁南星。
儿子给她打电话时,打不了多久,就会让丁南星要过去,她这边分明能听到丁南星斥责儿子的声音,有时儿子还会哭,她听了心更难受。
今天,她觉得手机太重要了,她便把手机放在身边。夏天里,她穿的裙子上没有口袋,手机只好一直拿在手中,工作的时候又不方便,怕高圆圆说她。不过高圆圆把她转嫁给成逸云这半年里,对她好多了,好像还有些感激她,高圆圆特别关心她接哪个男人的电话,只要她和那个男人有来往,高圆圆都跟着游说,希望她嫁人,好除后患的目的,显而易见。
今天她多次接到郑虎的电话提示,郑虎不说话,他一定很急。她一心数,看一看那个尾号366的号码,她就心中充满了渴望,也充满了喜悦。
她想,一定是那个王帆的人没有来,郑虎还是一个人守在那空旷的院子,对着视频,看那没有生气的一派桥梁和流水。她想像不出来,她什么时候走入他的监控,同时开始走入了他们生活的视野,成了他一生中的情人。
每一次手机的振动,有时在手里,有时放在工作台上,不管放哪里,就像一个小巧的灵性怪物,突然在沉睡中醒来,更像她过去的儿子丁正东,从熟睡中突然叫起来,令她为之一振,又激动不已,她摸着手机的手,不觉有些打颤。
一天就这样好不容易盼过去,下班的时候,是六点,接班的人来了,她把手下各个病员的护理卡,转给接替的人,把还有一天没用完的药,移交下去,然后去匆匆地更衣,换妆,在共用的卫生间冲了澡,去食堂吃了工作餐,回卧室开始打扮自己。
夏天,最不便妆容,她只把头发梳理一番,她记得上次在郑虎那里,临走时,他特别提醒头发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光床上,是怎样把头发都揉乱的,这次她特意在小包里放进一枚袖珍牛角梳子。
她回到卧室里,又把穿了一天的衣服全换下来,首先挑选内衣。
过去丁南星和她**之前,总是十分在乎为她脱内衣,开始她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为女人脱内衣,她总是先上床,把自己脱光了,躺在被子里,侧身装睡,把一个光滑的背留给了丁南星,丁南星会抚摸着她的光背说,这么早就脱了,不冷吗?那是冬天或春秋天。
她不说话,她想讨好他,她知道他一周才回来那么一天,也就是在床上和她过一个晚上,他不会不要她。
与其让他一件一件脱费事,不如自己早早脱了,等着他,也让他一揭被子就有激情,想不知她想的与男人想的不一致,男人脱女人衣服,脱一次是解开一次锦衣包裹,脱的过程远比一目了然要激兴趣多。
丁南星说,以后让我给你脱……
以后周末丁南星再回来,她便不再先上床,先上床了,她不能和衣躺下去,坐着等他又觉得尴尬,不就是在等男人要她吗?于是她就到处磨蹭等丁南星先上床,或者等他一起上床。
上床的时候,让男人脱衣服,真的感觉不一样,男人的手触到内衣的纽扣时,或腰带时,那种骨酥筋麻的感觉让她陶醉。
丁南星喜欢她穿月白式或水绿色或牙黄色一类的内衣,她本来喜欢粉色,她总以为粉红色是艳色,是水色,是女人独有的颜色,会衬托女人的娇柔美,而丁南星不喜欢,说粉红色太俗,绿色温中含有清凉,月白更清纯,纯洁里含有淡雅,看上去不高贵,也不华丽,都是女人的本色,尤其肉色,丁南星最欣赏。
他喜欢女人穿连体裤袜,朦胧的一层纱,罩在优美的,把皮肤的瑕疵蒙蔽了,生出肉状的肉色美,细柔而娇美。他喜欢像剥葱一样,双手扣住她腰上的裤袜松紧腰带,然后向下拉,越拉越长,把她的美臀和雪白的大腿和小腿一节一节拉出来,她把脚背绷直,那裤袜就完整翻了过来。他将她的裤袜挂在衣帽勾上,在那里就像悬着女人被抽空骨肉的下肢皮囊,十分地好笑,然后他便去脱她身上仅剩的那个形月白,她就再也不敢睁眼了,后他是怎样摆弄她,她的心却被泡在蜜里……
和女人**,有一个完整的欣赏过程,不是三下五除二,那与动物无异。动物在交配时,雄性还会在雌性的排泄口舔舐一番,或对头顶撞一撞,那也是**的过程,人的**,真正的激情是一点一点酝酿的,其中**前的眉目传情的暗示很重要,适当的暗语提示更必要,不妨在一两小时前,丈夫提示一下:今晚月亮好圆,心情就像这月圆一样圆满……或者干脆说,今天周末轻松,心里什么事也没有,今晚只做一件事……
妻子会明知故问:晚上还有什么事?
丈夫会说:上床的事,我今晚特想……
要知道男人来了一阵风,女人却要有一个过程。**时,如果没有足够让女人酝酿的过程,多少自私的男人随想随要,往往还没等女人有激情,男人就去了,女人会在刚刚兴起时长时间过不去,煎熬地怨天恨地!如果长期这样,作为男人不负责任,你也别怪女人出轨!
所以丁南星就注意到这个酝酿过程,往往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前奏上,为刘娟脱衣服,便当重要的项目,到等把刘娟脱成一条白鱼,脱成一个面偶的时候,刘娟早就粘粘,流下水来了。
今天的一整天,刘娟都在激情之中,她想,今晚去见郑虎,该是怎样的美好,她的一颗心能否找到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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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二章 何处安放放女人心
刘娟不知郑虎有没有为女人脱衣服的习惯,昨天两人**的时候,有没有,她已经想不起来他是怎么把她的内衣脱下的,她只记得开始是各人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当郑虎看到她脱去外衣裙时,露出胸罩和裤时,他就扑了过来,她又觉得那裤根本就没有脱,而让他划到一边,就进了她的身体子,看他那虎劲,好像隔着一层布,也能顶开钻进去,他太有力了,有力得让她骇怕,可是他却不能持久……
刘娟不知道自己这个注重选择内衣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也会像丁南星那样,喜于欣赏女人内衣呢?怕不可能,因为昨天他没有,有点像流氓,又有点像贼匪,更像一个不成熟的童孩,饿坏了一般。
她认为她的最后一种判断,应最能接近实际,他的整个动作行为过程,都像一个饿坏的孩子,饥不择食,哪还有空仔细去欣赏,再说那又是白天,白天本来就不适合做这件事。
也许这次去是晚上,她不急着要回来,他也没别人打扰,夜对于每一个情人,都是公平的,总会为你掩藏娇羞,也为你掩藏丑陋,为你均匀地数着时间的脚步,情人会觉得它的步子太快,愁人会觉得它的步子太慢,它总是不急不恼地彳亍前行,把赞赏和埋怨不当回事。
有夜的长长舒缓时间,也有那份静谧的迟沉,郑虎一定会很从容,也一定会慢慢欣赏她,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陌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复习,复习功课,会比第一次来得更仔细些,是吧?刘娟问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挑选哪一套内衣好,因为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欣赏标准,还是挑选了一件粉红色的胸罩和一件黑色的小。
粉红颜色是许多男人的爱色,只有那个丁南星狗东西例外,好在现在她不属于他了。
粉色的胸罩,有托捧女人娇美的好处,白白皮肤,映衬着粉红色,会更甜美,而且**也是粉红色,会十分地协调。
下面的黑色小,却是男人共同的爱色,因为女人的臀很白,被一缕黑色切割,臀会更显得白嫩而细滑的美。
刘娟穿好了内衣,在内衣上喷上了香水,再罩上一件雪纺纱衣,下面穿上了宽松的大摆裙,晚上出门不易穿一步裙,一步裙虽性感,但晚上人不注意它勒出的身体线条,倒不如大摆裙洒脱大方。
刘娟没有穿高跟凉鞋,而是拖着满帮露趾的高跟白拖鞋,没有穿袜,光着腿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脚光腿成了女人的时尚。
有多少女人盲目跟从,演译了东施效频的可笑,岂不知道光腿女人的腿,必有她的美妙,才开放出来,让人欣赏。有的女人小腿长得不是青筋裸露,就是粗糙皮肤,万不可除去秀饰。有的女人脚形很差,连穿露趾鱼嘴鞋都不相宜,还要光脚露出来,破坏了她别处的美好情调。
刘娟的脚很小,只有三十四码,也很玲珑,秀气得如透明的银鱼,细细的五趾很纤柔,像五个白葱裹一顺地排列,十分恰到好处,斜到大拇趾,忽然翘起,拇趾的趾头很圆润,而且白中透着粉红色,十分地性感。
她不喜欢在趾甲上涂膏,她的趾甲是云白色,云白色中又显半透明的混玉状,如芙蓉出水不雕琢的那种美,她觉得趾甲涂成猩红,媚了点,涂成深黛,妖了点,涂成点花粉色,轻浮了点,涂成松绿、降紫,老陈了点,倒不如自就的颜色。她倒是喜欢涂手甲,只涂小指,做上细花,如娇美的一粒水中小米,又如生嫩的一颗楝树花,无心沾染在上面,仔细看才能看得见。
刘娟的鞋都是高跟,她只有一米五五,如果不穿高跟鞋是矮了点,如果穿上高跟鞋,下肢便拔上去一节,人也显得苗条些。
就这样,她收拾好自己,出了医院的大门,看门的老头向她媚了一眼,她没有理他,她不想告诉他,让他为她留门,因为她今晚出去,就不打算回来。她想,她在那大院子里完整地过一夜,过一夜和男人居家的生活,一定感觉会很不一样。
她和别的男人相好,从来不曾在男人那里过过整夜,过去她也会到中学去看丁南星,丁南星总想留她在学样里过宿,她总是借口家里不放心,其实她是怕第二天早上起来让那些老师们见了不好意思。
女人来过夜了,还能有别的事?其实那时,她是多么想留在中学里和丁南星过夜,换个床**的感觉一定不一样,可是她没有,还是坚持到那个周末。
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如果她也学着别的女人不要脸,常常去中学找丁南星,不让他有心思去想别人,也许就不会有让高红霞趁虚而入的机会了,这些都是后悔的话。
她和陈永宁好的时候,更是没有和陈永宁在一起过过一个晚上,除了那次跟陈永宁出差,还是两人分开走,到了县城相聚,开房也只是两个多小时,基本上是匆匆地干完事,退房出来,五十八元的钟点房,三十也没利用足,就出来了。他怕,她也怕,怕撞在枪口上。那时政府下了一道禁令:抓到正式人员嫖娼,一律就地免职,那是因为在海西宾馆发生一起情人因男人吃了过量的春药,而欢欲不止,精尽人亡。
陈永宁每次在院内和刘娟**,都是在二楼院长办公室里,因为高圆圆经常在后面病房上班,院长室有个套间,那时还没被两个特聘的医师占用,陈永宁就把她带到后面的套间里,别说过夜,连衣也没有脱尽,她只脱下裤子,现出来,有时双手按在沙发上,把后臀亮出来,让陈永宁从后面进入。有时陈永宁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一上一下,他向上顶插,她向下坐收,进得不方便,但进得深,由于两人都紧张,心情一紧张,她还没有感觉,陈永宁就去了。去了也好,反正她对他也没有感情,让他达到目的便是。
刘娟和陈逸云,倒是放心大胆地,脱光衣服躺在她的床上做过爱,成逸云从来不让她到他那里去,他总说那里靠病房,会有人去打扰,不如她在门诊部的楼上,晚上一个人也没有,这也是对的,可是他又没在那里过整夜。其实,成逸云就是在她那里一早不起来,可以很自然下楼,也不怕被别人看到,他们即便不是夫妻,又会有人议论他们孤男寡女干什么呢。可是成逸云一般只在她那里做了之后,休息一会,或睡上一觉,不到天亮必然回去。
刘娟曾问过他为什么,成逸云说,让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是嘛,刘娟后来才清楚,成逸云就是为了赏她的新鲜,根本没指望娶她,当然怕在众人眼里形成了印象,甩不了她,而又落下了坏名,这个家伙!
今天,今天晚上,她自离开医院的大门,她就想,今晚只要郑虎不断她回来,她一定就不自己说要走。
作为女人的她,是多么想享受一下让一个男人收留,做了爱还收留的日子!
女人不仅需要性,更需要心里的爱!她想郑虎能给她,即便是一时的,她也不嫌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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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十三章 在浪花上做爱
通榆大运河北延引水工程,在杨河地涵的北边,从涵洞穿过新沂河大堤,进入新沂河河床,要借用新沂河的南泓一段。因此新沂河在南泓上建起了行洪时的一道滚水坝。
新沂河是一条季节河流,在春冬两季,七华里宽的河床上,是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夏季雨水到来,便成了沂蒙山区的一条泄洪通道,沂河的南泓便并入完整的排洪河流,在南泓上,滚水坝闸楼就像浮在浪花上的一座高高的凉亭,成了一片汪洋中的独特风景。
新沂河泄洪时每天管理人员都要到闸上测量水位,即时向骆马湖防汛中心反馈下游水文资料。
郑虎给刘娟打最后一个电话,是下午五点四十,这次呼叫的铃声一直保持到结束,刘娟很想去接听,但她正在卫生间冲澡,挂在卫生间手包里的手机,不便取带来,等她洗完澡出来一看,果然还是那十分熟悉的尾号366。然后郑虎就没有再打电话。
刘娟去闸管所大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夏天的夜晚来得迟,七点也就是夜幕刚刚拉开,西边的天还泛着微微的残照,而一弯新月,已经在天空清晰起来,明净净地在浮云间穿行,像要躲着,羞于见人,然而云层很薄,到底不能完全遮住那半张脸,月亮便显得那么朦胧可爱。
刘娟从堤岸下的一条松坡路走进去,走到新沂河大堤缓坡上的那个大院子,院墙门口的伸缩门关闭着,柜式的伸缩门遥控接收器上的电子日历钟,闪耀着火星点一般的红色时间指示数字,在流动滑屏,院子里灯光通明,却没有一点声音。
刘娟在门前站了良久,她想,这个时候,郑虎一定在视屏上监着水文,因为后面的新沂河正在泄洪,那滚滚的波涛声,犹如千军万马在沂河的河床上奔跑而过……
刘娟想,郑虎一定是看到她了,他是故意要让她站在那霓红灯的闪烁光下,看她在美丽的光焰中,变化着奇妙的丽影。她满怀信心地让郑虎欣赏她在夜幕下的美丽和风彩!
等了好一会,刘娟觉得奇怪,郑虎怎么还不出来呀?她把郑虎的来电回拨了一下,一会儿便听到听简里传来浪涛的声音,郑虎说,你过来呀,我在滚水坝的闸楼上。
刘娟说,你在那干什么?我去不了!
郑虎说,我要在这里守一会儿,正是沂河泄洪高峰期,你过来,我上岸去引你下来。
刘娟说,我怕水,这么大的水,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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