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浪荡史(都市逍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点燃的烟
幸好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齐欢左右来回搅动,吴宁波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被这样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还更令人受辱,但是吴宁波只能侥幸这个怪物是插进而不是。
齐欢没有想要让吴宁波获得快感还是,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吴宁波的双腿,让口也朝上露面。吴宁波的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折均匀展开小巧而精致。齐欢将湿黏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呀啊!”
吴宁波痛声嘶吼。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钻进来,更让吴宁波体验到更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刮得很不舒服,毕竟只要忍耐一下痾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吴宁波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口外到内的括约肌被撑爆撕裂开来。
再深也有极限,可是没有。吴宁波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齐欢将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把肠壁刺激地不断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齐欢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吴宁波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西哩!”
吴宁波眯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吴宁波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被塞进吴宁波的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吴宁波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
齐欢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在吴宁波面前展示。才凑近鼻前,吴宁波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哇,齐欢替你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羡慕到死吧!”
齐欢得意地调笑,吴宁波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穿法像是布那样,齐欢扶起吴宁波的,将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
可是那奇怪的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只剩外露。
齐欢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吴宁波只觉得整个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最后把按摩棒和的拉绳扣在外的金属扣环上,齐欢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宁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宁波偏过头不想回话。“我在问你话啊!”
齐欢恶狠狠地捏住吴宁波的脸颊。
吴宁波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齐欢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吴宁波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齐欢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齐欢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吴宁波的一把,吴宁波痛叫一声,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吴宁波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套上。虽然贞带紧覆着,但是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布。
吴宁波穿着衣裤时,齐欢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吴宁波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吴宁波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
齐欢自顾自悠哉地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吴宁波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里的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里那根巨棒却让吴宁波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带的皮带紧紧封住,吴宁波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禽兽不如。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
却见齐欢拿着洗衣篮的花边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
吴宁波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齐欢翻乱,哪来这条?“还以为你三贞九烈,湿这么大块,都是味,常常自慰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荡我又这么风流……”
齐欢猥亵地调笑着。
吴宁波却看清楚那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不荡自不自慰?”
说完就一把抢过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齐欢微微错愕,然后低声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苗若兰本来是住在小店里的,但是小店关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去处,所以才会留在了吴宁波的家里,苗若兰起床来到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吴宁波抢先一步。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吴宁波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吴宁波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吴宁波只是交待苗若兰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吴宁波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脱不掉贞带,吴宁波不知道该怎样痾,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带挡住,奔腾的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滴漏的感觉让吴宁波很卑贱。
好不容易完,吴宁波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擦干。忽然想到早上初嗅真带是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莫非这条带子已经有人用过又没有加以清洗?前面会有谁用过?苗若兰?还是不只?越想就越恶心,吴宁波放弃思考,现在只担心想大便时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解决了,届时非去求齐欢不可,到时又不知道会被怎样蹂躏,想到这里吴宁波忍不住又要崩溃。
怎么办?谁能救我?吴宁波抱着头快要发疯。百般无奈还是只能站起身,回到卧房把这身家居服换掉,穿上一身新衣。来不及洗澡,吴宁波直接换上旗袍。
胸口镂空露出上缘,幸好遮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只是胸线太紧,整个紧绷圆浑还是有点让人难为情。腰虽然比旗袍略细,但是穿了贞带还是把臀部撑得饱满,皮带痕迹隐约可见。
裙子开衩到大腿中间,想了想还是多套一层丝袜,再从衣橱找出一条唐风大丝巾围在腰上,一遮真带二遮大腿,这才让吴宁波稍稍从容些。对着梳妆台镜子输了一个发髻,拿起台几上的香水刻意多洒了些把身上的汗味还有腥臊味掩盖过去,披件酒红色针织披肩外套才走出房间下楼准备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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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一出门口就看见苗若兰从客房出来,一头大卷卷发梳地黑亮,身上穿的是桃红色绣水仙花和喜鹊花纹的旗袍。这件做了洋式衣领,胸前是心型镂空没有遮薄纱,削肩却不加外套,只围了条穗花须毛线织巾在手臂上,裙子遮到大腿没有开衩却将腰臀包得更紧,鼓胀隐约可见。搞什么?需要选这么风的款式吗?这么喜欢卖弄干嘛不去酒店上班算了?“嘿,大姐,你穿旗袍看起来好贵气喔!”
苗若兰先开口打招呼。 哼,是酸我老气吗?“哪里的话,若兰你穿这件看起来身材超好的耶!别人看到一定不知道你生过小孩了呢!”
吴宁波堆起笑容回应。
就是说我生完小孩很胖就对了,哼。“哎喔,大姐你爱说笑,我可是憋紧气缩着肚子才硬塞进这件旗袍的耶!”
想也知道。“若兰你才爱开玩笑,来,赶快下去吃饭了吧!”
两人皮笑肉不笑地虚与委蛇,相偕下楼。时近傍晚天色已暗,吴宁波忙了整天的厨活终于可以端菜上桌开动。
齐欢又劝酒吆喝干杯炒热气氛,苗若兰扮好人代吴宁波喝酒。吴宁波嘴里咬着鸡肉,其实全身正在忍耐着的刺激。人会累,机器不会。像是一百个过动儿在吴宁波的里面发泄无穷精力,里的被激得汹涌泌出,很快的空间就不够容纳,奔流挤着从贞带的皮带边缘不断渗出。
抬头望见齐欢不怀好意的笑脸吐着烟,心里又急又气可是无法离座,全身开始沁着热汗,肌肤好像泡温泉那样赤烫。齐欢浅啜一口茶,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把遥控的强度调到最大。桌子对面的吴宁波身体一震,眼神迷蒙表情更是恍惚,只是皱着眉对的刺激做无谓的抵抗,那种明明快要不行却又假装镇定的模样让齐欢觉得非常好笑。
齐欢让身体紧贴桌子,抬起还完好的右脚笔直往前伸,脚趾摸索撩起吴宁波的裙子探进大腿夹合缝内。吴宁波大腿间突然有异物侵入,吓得并拢双腿,却将齐欢的脚顺势往内夹挤,齐欢脚板用力按下,恰好压在贞带的裤档上面。
吴宁波的被猛然一压,连带挤得抖动,更被刺激地疯狂滚动,激震着将表面的凸起物到处乱刺。这刺激简直比贯入还无所适从,而且在最大的强度震荡下,吴宁波猛然来袭,脑袋像是被棍棒敲击轰地一声一瞬间什么都变成空白了,张口媚叫一声。
齐欢悠哉地抽着烟,脚下却像鸭子划水般忙碌。齐欢将烟往碗里戳熄,点了一支新的烟,继续吆喝着劝酒,于是苗若兰只好倒酒举杯。同时齐欢的脚趾却不断摩娑着吴宁波被浸湿的丝袜,趾缝一挤就会有渗出。苗若兰没有发现吴宁波虽然两手抓着桌子,整个人却左右摇晃,醉态毕露。然而吴宁波不断与快感交击,怕在餐桌上逢第二次,整个人绷紧肌肉。虽然想把齐欢的脚赶出,但是怕一松开腿意志力就会松懈溃散,只好夹紧他的脚任其狎玩凌辱。
吴宁波只觉得下的旗袍布料都已经湿透,齐欢终于决定这时给她最后一击,伸手在口袋里按下另外一个遥控按钮。吴宁波里的按摩棒忽然高速震动,最后一点意志力因为惊吓分心而完全溃散,意若癫狂地推开面前的碗盘趴在桌上,两脚却紧紧勾住椅脚,无法遏抑地摆荡着腰臀失神大声吟叫,想靠动作将双重快感宣泄出来,但是越摆动两边的震动就越激烈,简直就是两人夹住吴宁波前后疯狂那样暴猛激情。
苗若兰吃惊地望着吴宁波癫狂的举动和,却更吃惊吴宁波变成两个人。
齐欢抽出吴宁波腿夹的脚,搓揉着湿黏的脚趾,慢慢转向往苗若兰移去。苗若兰的旗袍裙摆较短仅覆盖到大腿,一坐下来若非并拢双腿就会春光外泄,不过用餐时下半身藏在桌下,也就不是那么注意这个细节了。
齐欢的右方就坐着苗若兰,举起右脚摸去正是方便,一往前探就碰到苗若兰的小腿骨,苗若兰还怔怔地看着许多吴宁波的叠影狂态而不自觉。脚趾顽皮地一路往上挪移,没有穿丝袜的腿部肌肤摸起来光滑而富肉感,畅通无阻寻路找进大腿夹缝,苗若兰才忽然觉得脚上有点冷腻的触感。
正要好奇地低头时,齐欢猛然往内踩下,脚底板满是包覆的丰腴弹性,这感觉实在绝妙,齐欢还没吃药就开始硬了起来。苗若兰突然被异物侵犯,即使反应已经开始迷眩迟缓,却还是本能地顺着异物的出力点抬头左望。
“小欢?”
苗若兰不可思议地发问,全身却烧了起来,整个人软倒在桌上连碗盘都来不及推开就迎面趴下。齐欢肆无忌惮地用脚趾搓揉挤按肥美的,寻到处还得意地不断来回抠刮,指间的湿滑黏腻也不知道是吴宁波残留还是苗若兰新泌出来的。这样亵玩当然不过瘾,齐欢将烟搁在碗缘,到苗若兰身旁,拦腰使劲将苗若兰抱到椅上。
苗若兰整个人软躺在齐欢身上,意识模糊却还没睡死,神经过度地亢奋而不断呻吟。齐欢的陷在苗若兰的沟内,一手搓揉丰满涨圆的,一手抓捏肥美隆起的,转头将苗若兰脸上沾到的汤汤水水舔净。清到最后舌头在耳朵里搅挑吸吮,苗若兰全身酥麻无力,呻吟由喘叫转而甜腻娇媚。
隔着衣服玩奶不够过瘾,齐欢手勾过肩膀往胸口镂空处钻进去,手指挑开胸罩往抓陷,其中两指间正好夹住,于是转而捏住搓旋,一下就站起,继而转攻另外一边。
同时低头望下,隆起的旗袍布料已经染湿一片,齐欢一面笑一面将裙摆拉起卷到腿根臀下,眼前赫然是华丽的酒红色低腰三角布满暗金色的刺绣花纹,裤口还有花边,性感非常。不用说手一摸就是濡湿淋漓,翻开裤档肥厚的张吐开来透气,晶亮浓稠到动辄牵丝。
齐欢已经忍不住微微扭腰在苗若兰股沟里磨顶,感觉已经开始湿腻,心脏狂跳兴奋异常,一股想要征服侵略的兽性再被燃起。沿着心型镂空处双手用力扯裂,再将肩膀布料往两边拉下,苗若兰整个上半身裸露出来只剩胸罩遮掩;胸罩后面的扣环就在齐欢胸前,不需暴力拉扯直接轻松解开就顺利脱掉,双手从苗若兰的腋下穿过握住**捏揉,指间夹紧翘立的使之更充血激凸,连上面的细微颗粒都被逼出。
接着要脱就比较费工夫,幸好看见桌上的炭烤肋排旁边就放着一把牛排刀,连忙拿来将割开,没有隔阂被臀肉直接夹住,齐欢更是刺激充血。
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可以将苗若兰转过身来,用手将她的双脚从椅两边的扶手下方空隙穿过。
苗若兰变成正面坐在齐欢大腿上面,整个人摇摇欲坠晃动,除了围在腰际的旗袍之外,**的身体全身泛着红晕湿汗淋淋。齐欢从椅背后的带子里捞出手铐,先将苗若兰的一手铐住扶手,然后把手铐铁炼绕过苗若兰的背后,再将另外一边铐上。
齐欢解开裤头拉开拉炼将裤子褪下,立刻弹跳出来。抱住苗若兰的往身上挪近,开口就正对,泛滥毫不费力就将吞入,摆腰扭臀加上手摇苗若兰的,顺利在里横冲直撞。开始后,苗若兰浪荡地跟着呻吟娇啼,飘然好像妇采春苟合。
虽然湿润好插,但是齐欢却明显觉得有点松弛,可惜苗若兰风媚骨干起来却少了点劲头,试着挤压臀肉却无法让夹紧。干了好一会,齐欢将拔出,抬高苗若兰的,却见股沟菊洞也是圆孔大开无奈还是将捅进菊洞,终究里头比紧些,将就也起来。一面挺干,一面玩弄摇晃的,加上苗若兰疯了般地媚叫喘,齐欢还是忍不住随之挺腰顶上,干到根部传来麻意,知道快要,恶戏地抽出,再里,深深顶到,一哆嗦将射出。
苗若兰虽然意乱情迷,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累积的快感,被灼热的喷洒,也跟着进入,整个人后仰抽搐不停,将齐欢的排出体外。肌肤濡湿的汗水加上大开的流出的白液,让后仰的苗若兰一滑前压坐在齐欢的腰腹上,饱满的咧着湿漉黏丝的丰唇开口,一条隐隐约约的缝线疤痕沿着泌连到鼓胀外翻的菊洞肉折。
碗边的烟烧到滤嘴,烟灰撑不住整支跌进碗里,好似齐欢满怀期待却不尽如意的心情。看苗若兰还呻吟着自爽,齐欢心里颇不是滋味,抓起碗里的烟就戳进她张着口的菊洞里。余热让苗若兰的身体吃痛本能地抖了一下,但是陷入迷乱丝毫没有反应,齐欢恶狠狠地将烟全部塞进没入。
将苗若兰上身拉回抱着,齐欢松开轮椅推到吴宁波身旁,吴宁波已经瘫痪趴在桌上,只剩腰臀仍然不自觉地扭动,眯眼迷蒙张嘴流着口水。齐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发髻扯散,吴宁波整个头被拉扯抬起,齐欢用力来回掌掴。“装什么死?把我推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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