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双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寿限无
“你!”若是单纯的被施暴便也罢了,现在被人这样呵斥,楚云落的小姐脾气终于涌了上来。她脑子一热,忘记了一切可能出现的不好后果,咬牙怒道:“我没有错!你们这种江湖匪类,就是下贱!卖笑卖艺换资为生,就是娼妇!你不论如何折磨我,都不能改变这天地正理!”(未完待续。)
ps:今天突然惊觉,中国竟然有一个品牌叫“欧派”!略懂日文的我,脑洞立刻就关不住了。设想一下如下场景,电视上,有人对镜头一本正经说:我是欧派的设计师,每一个弧线都精益求精;我是欧派的生产工,每一个欧派都是我的艺术品还有最狠的我是欧派的质检员,欧派的质量,由我来守护!忽然很想去这个企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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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9 剥下华彩戏服,你还剩下什么?(下)
尖叫过之后,楚云落心脏砰砰直跳。∽↗,她知道自己是在找死,但她就是忍不住要还嘴。这种大无畏的还嘴精神,俗称嘴硬,或称嘴贱。还嘴之时倒是感慨激昂,但说过之后立刻又陷入了深深的后怕中。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比之前的恶鬼更可怕的魔头,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但对面的男子却没有动手打她。
咱今儿是来找场子的,不只是来打一顿出气的。某人的怒火,可不是单单打一顿就能发泄出去的。原本还只想吓唬吓唬她,并利用楚家造一个劲爆的大新闻来炸个金花。但现在,既然她这么牛气,都这份上了还一口一个娼妇一嘴一个下贱的,行,某人已经决定要彻底摧残她的三观,才能解心头之恨了。
“哼,还算有点脾气,但完全不知所谓。”白发男人没有立刻发怒,傲然之中带着风度,魔王与恶鬼的区别也正在于此:“你有你的道理,这很好。但即便按照你的道理,你也没有任何居高临下蔑视别人的资格。若按你所说,卖笑卖艺换资为生就是娼妇,那么你自己,岂不是比娼妇还不如?”
“你、你胡说些什么!”嘴贱精神被发扬光大,楚云落一边拼命地试图收拢双腿,一边怒道:“我楚云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行的端坐得正谨守妇道,区区娼-妇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哦,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嘛。”白发男子好整以暇,不紧不慢:“那你说说。你摆弄这么多才艺。是为了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本事,你学来是干什么用的?”
“我……你真是不可理喻!”楚云落微微有些慌乱,却兀自嘴硬道:“我乃楚氏嫡女,怎可落后于人?自然要……要名动天、下光耀门楣!”
“光耀门楣?”白发男子哼笑:“原来楚家需要一个女娃出名才能光耀门楣?”
“我……”楚云落忽然说不出话来了。她若承认,在这个时代而言,对楚氏一门反而是极大地侮辱。
“没话说了?那好,咱们换个话题。”白发男子自如的操纵着谈话的节奏和方向:“你说你谨守妇道,这个我也听说了。楚家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人难识,美名传扬。但你说,你放弃自由、天天憋在高墙大院里,又是为了什么?”
“这……这不过是因为,本就应该如此。”楚云落还在嘴硬,但音量已经没有那么高亢了:“这是天地大道、这是人间常伦,哪有什么为了什么不为了什么之说?你真是莫名其妙!”
“哈哈哈哈哈,如果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这样说倒也罢了,但你这么说却是在胡扯!”白发男子终于开始了他咄咄逼人的进攻:“楚家。表面看来风风光光,实则危如累卵。最近三代根本在朝中插不进人手。此路不通便开始打别的主意,想用别的方法稳固自己的地位。而你,就是那个稳固地位的工具。培养你、教导你,不过就是让你更好的当个工具。这都看不出来,你是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不!”楚云落好似被刺痛了,大声尖叫道:“你区区一个江湖草莽懂什么唔!”
啪,白发男子一把捏住了她的脸,把她后面的话都捏回了喉咙里。男子眉目中酝酿着雷霆一般的慑人气息:“我不懂?哼,是你在装憨卖呆罢了!我看过你的诗词,也清楚你的过往。你自己想想自己写的东西,那些故作冰冷清高、实则媚俗逢迎的陈词滥调,谁教你的?你想想自己那些才名、美名,有几分真几分假,谁帮你传扬出去的?楚氏使尽手段,说到底一个目的想让你进宫,想让你去伺候皇帝、当妃子!”
楚云落浑身一颤,浑身发冷。然后她心头复又涌起一股火焰,用尽全力挣扎道:“当嫔妃有什么不对!金枝玉叶,九天真凤,哪个女子不想当!”
“想当妃子没什么不对,但你一边拼命当贱人,一边还骂别人贱,这就贱到家了。还是那句话,卖笑卖艺换资为生就是娼妇,那你真还不如娼妇呢。因为那些娼妇不过是卖艺,你却是卖身再说难听点,是**!”白发男子丝毫不留情面,字字诛心:“皇帝马上要来,机会千载难逢,却出了个歌舞团抢了风头。你最近这么焦躁、彻夜习练才艺、想‘摧枯拉朽’的怎么怎么样,说到底,是怕自己卖不出去罢了。”
楚云落似乎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她眼中有泪水在打转,恍惚摇头:“不……”
但在她心底的最深处,却有种恐惧。因为白发男子说的,都是她自己也不敢想、不愿承认的东西。而之所以不敢想,是因为,她隐隐间也是这么想的。
“青-楼妓-女用唱曲、姿色招揽嫖客,而你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把艳-情小调改成了琴棋书画,把龟公的吆喝改成了传扬的美名。所谓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就是‘还是个处’的另一种宣传语吗?你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不……”楚云落的声音衰弱,泪眼模糊。
“哦,或许还有点区别。”白发男子恶意满满,声如催眠:“第一,你价格虚高。第二,有不少风尘女子都是被生活所迫、半路出道,而且也知道羞耻,一有机会就期盼着转业。卖艺不卖身的,也大有人在。而你呢,却是从小就一心一意的专注于卖身,非卖不可、一卖到底。还恬不知耻的自认为了不起,还自以为是的站在高处指点江山。就你这货色,还不如风尘女呢。”
“不!!”楚云落疯狂的挣扎起来。这白发男子不动手、不动粗,但她却觉得比狼头男更让她痛苦、恐惧。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自己最受不了的地方。她的衣服虽然还好端端的穿着。但内心却好似被扒光了一样。她只能无力又无助的嘴硬反驳:“不是的。不是这样。不是的!”
“不是?哪点不是,第一点吗?说你价格虚高、全靠炒作,你还不信?”白发男子呵呵一笑,恶意满满:“你信不信,毁掉你,真的是轻而易举。”
楚云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她联想到了什么,怕的瑟瑟发抖。但惧怕的同时。骨髓的深处那种燥热又开始流动,让她精神都开始恍惚。她只能悲愤交加的放狠话:“我今日已无法反抗,但你这样糟践良家女子的清白之躯,一定会遭报应的!我哪怕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清白之躯?不,你想多了,毁掉你根本不需要碰你。你就算真的被碰过,以你楚氏的手段,也只要贿赂贿赂检察官、修补修补那层膜就行。或者藏个血鱼鳔之类的,满天过海的手段多得是。**们常用。但我想毁掉你的话,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行了。”白发男子所说的话。让楚云落的心脏都快骤停了:“只要我说一句‘已经玩过你’,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楚云落目瞪口呆,慌乱中喃喃道:“不会的,我可以找稳婆验明,我可以点守宫砂,我可以证明……”
“行了,别装天真了。天下人都是信恶不信好,一有热闹就必然往更恶意的方向揣测。我这个业界权威说句话,你就是浑身都涂满守宫砂、再找来一百个稳婆都没用。况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男子瞥了一眼角落中的女人们,吓得女人们不停往后缩:“你今天被绑架、被灌春-药、被乱摸、被大开叉的吊起来。这些事但凡流传出去哪怕一条,你也与宫廷无缘了。而一旦皇帝不买,大才女,你觉得,你又能值几个钱?”
楚云落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流泪,因为她真的被白发男子所描绘的未来吓住了。正如白发男子所说,她不是无知少女,自小的教育让她懂事,也让她明白了很多她不想明白的事。如果这男子真的宣扬出去,那么就真完了。楚氏的心血付诸东流,她自己更是臭了大街,再无立足之地。只要眼前男子的一句话,她立刻会从高高的才女宝座上摔下来,摔的粉身碎骨。
呆滞之后,楚云落终于悲从中来,哀声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蠢货,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在折磨你,而是你自己本就这么可怜!能够被人轻轻地一句话,甚至是一句假话就决定的命运,什么价值都没有!”白发男子的神色中消去了邪魅,只留下霸道与凛然:“你有句话说的很有趣,‘撕下她们的华彩戏服’。诚然,那些姑娘没什么高贵的,但世人就是千句诽、万句谤,也没有用。因为她们的戏服下面,的确有些很珍贵的东西。但你再看你!”
唰,男子伸手一抓,将楚云落的衣服彻底撕下。楚云落一声惊呼,春光乍泄、**玲珑,青春美丽的肉身彻底展露在空气中。这肉身能让天下所有男人疯狂、贪婪、争抢,但白发男子的目光中却没有欲-望。那双眼睛反而十分深邃,那如同星空一般的深邃中甚至还带着一点怜悯。
这一点怜悯,让他莫名多了一丝神性。
他声调舒缓,如同一个人生导师在给与当头棒喝。
“剥下华彩戏服,你还剩下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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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 打坏了东西要赔偿
楚云落彻底呆滞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脑海中奔过了无穷念头,但又像是一片空空什么都没想。她只是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性与魔**汇,他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唰,紫光一闪,那带球女子一挥衣袖,楚云落立刻昏迷了过去。男子打了个响指,丝带解绑,楚云落被扔进了那小丫鬟怀中。小丫鬟战战兢兢的抱着自家小姐,与那些巫祝女躲在一起,不知道这魔头想干什么。
“爷如今可是气顺了?”妖女艳笑着凑上来恭维道:“爷的一席话,真是让奴感慨万千呢。不过奴也忍不住吃醋,爷对她说这么多,想来是想栽培她了。”
“栽培?我恨不得把她栽进地里再培上土!”话虽如此,但鹰爷也知道,刚刚言辞中也有点不那么符合贾腾鹰身份的语气在但这都是小事,谁规定贾腾鹰就必须怎样说话了?爷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才是天下第一采花大盗的风姿!
妖女传音道:“爷,这楚家大小姐,可还要炮制?”
“不用了。要说深水炸弹,这些王八羔子比豪门楚氏更好用。”鹰爷目光冷酷,对着趴在地上毫无动静的狼头男喝道:“醒了就起来,在我面前别想装死。清虚门下的狗崽子我见一个杀一个,你们谁都跑不了。但要是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狼头男空洞的嘴巴开合着,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癫狂的笑。他的声带已经撕裂,嘴巴也已经裂开。脸两侧的咬肌基本都已崩断。让他无法合上自己的嘴巴。当他双手撑地挺起身子慢慢抬头的时候。那张关不上的嘴就像一条下颌脱臼的蛇,很是骇人。
西方神话中,蛇是魔鬼的象征。而他眼中的幽幽绿光,也像魔鬼一样。
“痛……快……?”幽绿色的气息呼啦啦的腾起,好似他整个人都燃起了鬼火一般。同时,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感召一样,神庙中所有倒地昏迷的男人身上也都腾起了那幽幽“鬼火”。那些昏迷中的男人下意识的抽搐着,五官扭曲着。猛然睁开的眼睛里,黑眼珠也都似要翻到背面去,十分可怖。女孩们吓得连滚带爬的远离,看一眼就觉得仿佛要被吸入到无穷的痛苦漩涡中一样。
就像火焰燃烧薪柴,在幽绿的光影中,男子们的肉身开始灰败、枯寂、死气弥漫。而“鬼火”却越烧越高,当男人们猛抽两下彻底断气时,忽然全都脱离本体,向狼头男身上汇聚而去。
仿佛有鬼哭之声环绕在耳边,“鬼火”在空中盘旋飞舞。拖拽成一缕缕幽绿色的光带。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随着它们缠绕在狼头男身上。狼头男身上的幽绿色气息空前高涨。
“啊!”带着无穷痛苦的嚎叫中,狼头男周身幽绿化作一尺光焰,诡异的阴冷感充塞四方。他脚下一蹬,呼啦一下化作幽绿色的鬼焰之潮,猛然扑向了白发男子。妖女眸光一闪就要出手抵挡,这种力量让她感觉十分不妙。但鹰爷却迈步走过她的身边,反而向着那幽绿色的鬼焰迎了上去。
“这力量很厉害,”鹰爷抬起手。
“但可惜,我刚好能”鹰爷的手上亮起了暗金色的光。
“刻死它!”轰隆,暴怒的鬼焰狂潮忽然戛然而止,狼头男被一只手扼住喉咙抓在半空。嘶嘶啦啦的渗人声响中,幽绿色的光点像迸溅的火星一样四射,挥发出不详的气息。但不论狼头男怎么疯狂、怎么燃烧,那笼罩着暗金光芒的手臂竟然似乎金刚不坏。
咚,一声巨响,鹰爷大步跨前,抓着狼头男的脖子将他砸摁在了那神像上。狼头男嚎叫、狂躁,一身幽幽光影像是要逆天一样的燃烧。那些躲在一旁的女人们,已经用一脸看到神鬼仙幻的表情呆呆对着这边了。在她们看来,这场面完全就是超自然现象。
但在鹰爷看来,这“鬼火”的质量还比不上清虚老道喷血时带出来的那种青灰色的诡异气息。那气息虽然少,但质量高,鹰爷如今就算有了八层蛋壳也不乐意碰。但这“鬼火”嘛,差了一个层次,至阳至刚的至尊功直接克死它!
鹰爷稳如磐石,单臂将狼头男死死摁在神像上。鬼火越膨胀越大,却连鹰爷的头发都无法引燃。
在那幽绿色的漩涡的最中心,狼头男带着无穷憎恨与诅咒盯着贾腾鹰,说出了最后的几个字:“你、一、定、会、死白、虎!”
嘭,宛如有人将一大捧白磷洒向半空,幽绿色火焰轰然膨胀成一个巨大的火团,照的整个庙宇都如同阎王殿一般。亮的快灭的也快,瞬间的明亮之后,就是永寂的黑暗。咔啪,狼头男脖子一歪,彻底断了气。不仅如此,他的胳膊、腿,竟然都像坏掉的木偶一样自关节处断裂下来,咚咚的砸落在地上。
咔啪,那些断肢破裂成了毫无生机的碎片。
咔啪,那无辜的神像,在被这幽绿的火焰炙烤之后,也同样从头至尾裂出道道缝隙,最后轰隆隆的崩落了一地。
“白虎?”鹰爷把手中尸体一扔,嘴角一抽一脸晦气:“竟然有这种死了都要耍流氓的家伙,真是他娘的脏手,真不该用手抓。”
“耍流氓?”妖女没明白:“怎么耍流氓了?”
鹰爷无奈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解释。三妙啊,你的专业素养哪去了?白虎不就是“下边没毛”的女人嘛,详细定义自己搜去,哥懒得解释。另外一提,要真说“白虎”的话,娇娘才是白虎呢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嘿嘿嘿嘿……
鹰爷转身,干脆利落往外便走:“他还藏了个烟花火箭,必然是和同伙传讯用的。回去叫人,然后咱也去放一支穿云箭,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千军万马来相见。最好是那个老道士亲自来,再让我遇到他的话,绝对把他杀成一地渣子。”
“是!”妖女手中挥出一条条丝带,绑上那些尸体拖拽而行。但那些被“鬼火”烧过的尸体就像枯木一样,一路在地上摩擦,一路就哗啦啦的掉落下零碎的破片,比普通的死尸更可怕。魔王妖女毫不在意,实在不行就只拿脑袋,其他都可以扔了。
正在这时,原本躲在角落中的一个巫祝女,却摇摇晃晃站起来。她脸上泛起痛苦绝望的神色,然后猛然发力,二话不说一头撞向了这庙宇的柱子。看那力度,真的是完全不想活了。
但人影一闪,鹰爷却闪身过去伸手一拉一带,立刻把那巫祝女滴溜溜的原地带了个圈。啪,鹰爷不重不轻的一个耳光抽在那巫祝女的脸上,皱眉怒道:“你也不小了,不是无知少女,应该有家有儿,为这么点事就寻死觅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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