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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贪狼

    男人压根没看她,跟饿疯了一样开始吸‘吻’她的‘胸’`脯顶端,一手压着她的腰狠狠碾上她深处最娇嫩的一窝软`‘肉’。小姑娘身子颤了颤,软在他怀里没力气由着他折腾,下`身开始一‘抽’一‘抽’地绞动,软乎乎水汪汪地吸着他,一口一口,如婴孩滑嫩的口腔,撩起男人的兽`‘欲’。

    于是他搂着她越发用劲儿了些,又舍不得伤她,力度总有那么些微妙。耳边她的声音也跟幼小的‘女’孩般似哭似叫的娇颤。

    要不了多久阿茉迎来第二‘波’高`‘潮’,足足汹涌澎湃,她在钝妖肩头哆嗦了好半会儿才缓下来,两人的‘交’`合处粘稠一片。

    “阿茉。”

    “嗯……”

    “阿茉。”

    他没说什么,又轻唤了一声。

    “嗯……”阿茉睁开汗湿的眼睛,寻找依靠般抱住他的脖子靠了上。

    钝妖‘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没有再言。

    月光依旧皎洁,落满了地面。

    第二天早上阿茉满面通红地找洁西卡道歉。

    她头发没梳好,‘乱’‘乱’的,几根‘毛’翘起来,一手扯着钝妖的衣角强迫他和她一起鞠躬道歉。

    “非常抱歉,他擅自闯入这里,然、然后,”说到这里她耳根更红,不好意思小了下,“‘床’单我一定会洗的。”

    洁西卡和约翰姆相顾无言,洁西卡脸颊也是红的,最后洁西卡摆摆手,“嘛,没事儿,你们和好了就好。”

    “还没和好呢。”阿茉小声反驳。

    钝妖没说话,将阿茉头顶的翘‘毛’抚平。

    道歉又道别,最后阿茉就被钝妖领走了。

    路上阿茉没吭声,心里琢磨着怎么跟钝妖好好说,昨晚她就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钝妖给吃干净了。

    “钝妖……”她看着他宽大笔直的背。

    “嗯。”

    “那个……”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目光淡淡的,阿茉张了张嘴巴说:“对不起,是我任‘性’。”

    “你已经说过了。”

    “可我觉得,你、你没有接受……”

    钝妖伸手,他手臂很长,一下子将阿茉搂到怀里了,“阿茉,天冷。”

    阿茉一愣,“嗯,怎么了?”

    “我不想晚上一个人睡。”

    阿茉眨了眨眼睛,钝妖声音很轻,她忽然有些想哭,“你有十七年都是一个人睡的吧?”

    妖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金发,“可是我已经知道温暖是怎样的,所以回不了。”

    回家的路上阿茉集市购买食材。

    从血族回来家里应该没剩下什么,阿茉买了蔬菜和牛‘肉’,天气冷了,她想做火锅,又买了东方人那边的面条和鱼丸子,满满一大袋,从面包店里采购了面包才往回走,钝妖一手提着一手抱着,阿茉两手空空忍不住说,“我拿一包吧。”

    钝妖扫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

    出集市的‘门’口阿茉停下脚步转过头,两栋房屋之间的罅隙口那儿有三个人围成一圈,她定睛一看,竟然是曾经围过她又被她胖揍一顿的‘混’‘混’ab。

    三个‘混’‘混’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耳朵上一排耳钉闪闪发光,阿茉靠近了些才发现他们三围着个老人。

    “说了这是咱们的地盘,老头子你把钱‘交’清楚了咱们这就走人。”

    “在这儿做生意,不‘交’地租费,哼哼……”

    阿茉默了一默,这三个人都无聊到这种地步了么。

    被围在中间的老人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他身材瘦小,戴着尖尖的‘毛’帽子,身披一件灰扑扑的长袍,鼻子和下巴也是尖尖的,值得注意的是也许是皱纹和老化的脸部肌‘肉’堆积的原因,他整只眼珠几乎都‘露’了出来,看起来比青壮年还要有神。

    老人戴着一副小圆片眼镜,面前摆着一个大木箱子当桌子使,上面招牌写着,“天机算命”。

    阿茉以前没有见过他,难道是外面来的?难怪‘混’‘混’会找茬。

    “嘛,嘛,各位小哥请息怒,要不老朽替各位算一卦?”老人倒是镇定赔笑的模样,语毕悠悠掐指有模有样算起来。

    “哼,你这唬人的老东西,谁信啊……”‘混’‘混’a趾高气扬,b跟着掺和。

    老人算完眼睛眨了眨,对b,这两位小哥,还是离这位远一点哦,不然会被吃掉的。”

    b莫名其妙,a面‘色’一横,气愤瞪目道:“老头子,找死!”说着双手‘插’在兜里一脚踹了过。

    尊老爱幼是最基本的道德常识,阿茉自然上前阻止,从后面把a的衣领一拉,一个过肩摔,啪。

    灰尘四散,‘混’‘混’a在地上嘤嘤嘤,b刚想发作一看是她又目瞪口呆,最后悻悻闭了嘴。

    a睁眼叫道:“是你,又是你!”

    阿茉点点头,这个时候她总是想向钝妖学一些定力来的,“你再欺负老爷爷,我把你从到警察局。”

    a又叫:“你敢。”

    阿茉把袖子挽起来,‘露’出纤白的手臂,“嗯,我敢。”

    ab:“……”

    ‘混’‘混’默默离开,阿茉顺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心情很好。

    “哎呀哎呀,这位小姑娘,谢谢你啊。”老人捡起掉到地上的帽子抖了抖又戴在头上,阿茉帮忙把招牌挂好,说,“爷爷您是第一次来这个小镇吗?”

    “呵呵,不是,很久以前来过。”

    阿茉点点头,老人笑呵呵地说:“小姑娘你心肠好,那容老朽为您算一卦吧,很准的哦。”

    阿茉还没开口,钝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将她一拉,“走了。”

    “哎……?”阿茉一愣,钝妖拉着她走了几步阿茉才回头摆摆手说,“老爷爷再见。”

    老人笑眯眯摆摆手,依旧坐在箱子前,等两人走远了,将身后的水瓶拧开喝了一口。

    “还真是戏剧的命运呢……”

    老人笑得意味深长,眼角挤出皱纹。

    两个人一起慢慢走回屋。

    森林木屋因为有段时间没人住积了点儿灰,两个人简单吃了点开始打扫卫生。

    实质上是钝妖一个人在打扫而已。阿茉只是擦擦桌子,她看他把地扫了一遍后认真地拖地,地板渐渐光洁明亮,她就只能坐在楼梯上看他把地拖完,地上水渍未干她干脆二楼打扫。

    二楼还是那个模样。

    阿茉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风轻吹而过,盖在墙角画板上的白布吹起了一个小角。

    阿茉站在窗前想了想,还是走到墙角把画布撩开,‘露’出画里面金发少‘女’的容颜来。

    小爱的,和她的,并排摆在一起。

    她默默看着小爱,小爱也微笑着看着她。

    阿茉看了一会儿就把画布松开盖好,然后擦钢琴。

    这架钢琴和钝妖少年时城堡里的钢琴一模一样,到底是不是那架阿茉不知道,认真擦着。不一会儿钝妖上来了,挽着袖子。见阿茉在钢琴边发呆就走过,拉着她坐下。

    “钝妖?”

    男人低头注视钢琴,翻开琴盖,修长的手指搭在黑白琴键上,阿茉忽然间有些窒息。

    一个男‘性’与钢琴联系起来时,总有一股静谧而优雅的味道。

    阿茉又觉得,而他不应该属于这种的,他有多久没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累不爱,如果这次再被发牌以后的段子全部放定制_(:3∠)_

    身心俱疲

    订阅跌倒下了,千里还是没用防盗

    还在支持千里的姑娘们麻烦撒个‘花’吧,千里真的是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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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

    他敲击着琴键,那是一曲的第一个音,然后琴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连成低婉清澈的曲子,流淌出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最快更新访问:。

    据说钢琴是世界上最能触及灵魂的乐器。

    阿茉听过这首曲子,魔‘女’与夜莺的黄昏之歌,他作的曲子,见证了他与小爱的初见。

    如今她坐在他身边又听一遍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一曲完毕,阿茉回过神来,对上钝妖的目光,他似乎在等待什么,阿茉咽了咽喉咙说:“你希望通过曲子来唤醒我灵魂里小爱的一部分吗?”

    钝妖说:“跟她没有关系。”

    阿茉说:“那你教我弹吧。”

    她觉得钝妖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模样很漂亮,一种陌生又‘迷’人的漂亮,她想离他近一点。

    于是大扫除临时中止,钝妖教她弹琴。

    钝妖坐在椅子上,阿茉坐在他大‘腿’上,他的双手搭在她的十指间,简单认了音节后开始引导着她一个音一个音地弹,她之前听过一遍的曲子断断续续地从她指间敲击而出。阿茉有些惊喜,这种感觉很奇特,仿佛创造了什么一样,钝妖如此带着她弹了一小段几个来回后,让她自己弹,她凭着记忆一点一点地敲,敲错了他就纠正,这般一来曲子终于完整了。

    “再弹一次。”

    “嗯。”

    阿茉敲击方才努力记住的音节琴键,没谈几个音,她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热了些,浓浓喷在她□的脖子上,阿茉脸一红,怪自己多想,专心致志弹琴。

    其实她没有多想。

    小姑娘娇娇软软的身子坐在一个大男人身上,肌肤和长发都散发着独有的体香,随着动作身体与他的有微微的摩挲,似有若无,如撩在他心尖的‘花’瓣。

    阿茉弹得入‘迷’,钝妖的手臂缓缓抱住了她的腰,手指从上衣下摆伸了进,一点点凉,光滑娇嫩的肌肤,再往上一点时,‘摸’到了她的‘胸’`脯,小姑娘身子一颤,琴音也随之颤了颤,顿了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地弹。

    他手指悄悄解开她的‘胸’`衣,慢慢地‘揉’捏,满掌的滑腻与柔软。

    “嗯……”阿茉脸通红,咬着‘唇’儿溢出呻`‘吟’。

    男人咬着她耳朵,低低地说:“继续弹。”

    她像是被蛊‘惑’一样,手指没有停,男人粗糙的指尖蹭着她‘胸’前敏感的粉红,阿茉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听使唤了。

    最后他将她的上衣彻底扯下来丢到地上,将她压在琴键上‘吻’。

    轰——

    被压下的琴键轰然一响。

    阿茉穿得是上下两件套的衬衣腰封裙,在外面时套了绒面的罩裙,回家后就把罩裙和束腰脱了,如今他一扒她就彻底光溜溜地,钝妖一边‘吮’·吸她脖颈间的肌肤一边脱她的丝袜,没脱下来,直接撕干净了扯掉她的内·‘裤’。

    “啊……”

    钢琴凉凉的,阿茉有些冷,又热得慌。

    “不是……不是昨晚才……?”

    男人喘息着将她一翻抱坐在琴键上,掰开她的‘腿’,哗——钢琴又是一响。

    “那是昨晚。”

    “可、可是……呜呜……”

    他手指伸进,慢慢地‘揉’,阿茉浑身发颤,手无措地按在钢琴上。

    然后他就进了,这么一顶阿茉脑子都麻了,他提着她的腰先是轻轻进出,然后力道一点一点加重,阿茉抱着他的脖子呻`‘吟’着,身子粉红粉红地颤着,水液从她‘腿’`心流出来,渗进琴键之间的缝隙里。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

    阿茉水‘色’朦胧地睁开眼,钝妖‘露’出这个时候才有的笑意,明明是‘迷’人深谙的目光,眸子却在发亮,一点点邪恶。

    “嗯,啊……”

    琴声轰鸣。

    随着他霸道充实动作,一阵一阵响着,如天空之钟。

    之后数天,阿茉一看钢琴就脸红,对那晚的事儿绝口不提。

    钝妖真的太坏了,后来都不知道做了多久,她哭着想从钢琴上下来他就是不许,将她往死里在钢琴上压,碾磨她最娇嫩的地方,还说些下`流的情`话。

    回想起来阿茉简直羞愤‘欲’死。

    第四天阿茉醒来的时候钝妖在脱她衣服。

    “不要!”

    阿茉泪汪汪地扯过衣服和被子如临大敌。

    钝妖扫了她一眼,完全不理她,自力更生强行扒掉她‘裤’子,阿茉挣扎了一会儿脸红红地妥协了,看着他慢慢打开她的‘腿’。

    可钝妖衣服也没脱,抓着她的脚踝盯了一阵后从一边‘抽’屉里‘摸’出一小瓶‘药’膏来。

    阿茉一愣,这瓶子做得还真真有意境,青‘花’瓷瓶小红塞,应该是东方那边的‘药’膏。

    他倒了一点在指尖,化开了就轻轻抹在她红肿的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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