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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逃学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可沽名学霸王

    “嗨。”死灵法师向他摆了摆手,神色平静,不喜不怒,呼吸平稳,衣服不乱,要知道最近城中不太平,侯爵心里又有鬼,所以侯爵府的守卫力量增强了数倍,但这般里外严密布控,依然被对方轻易摸上门来,如此轻车熟路,仿佛是有谁在门垫底下给他留了把钥匙。

    “你不是被雷劈了吗?”死灵法师见他不答,径直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挑了挑眉毛,“你的管家在哪里?”

    这两个问题看似随意,其实直指要害,侯爵神色一凛,不知道对方是故意还是巧合,不过坎布拉侯爵不愧是军刀省上流社会的顶尖人士,无论作为贵族还是商人都是如此,他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这位先生,请问您是……”

    “这么问就没意思了。”西格玛翘起了二郎腿,淡淡道,“我与柳德米拉同行时也没掩人耳目,再加上你们知道了我是个死灵法师,以侯爵你的地位和阅历,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再加上那位与我结下深仇的死灵法师,明明位阶高于我,却不直接杀上门来,而是用一些无聊可恨的陷阱来恶心和陷害我,明明是对我心有忌惮,而他为什么会忌惮我呢?答案显而易见吧。”

    哈哈,自负和自以为是果然是年轻人尤其是天才最大的通病,雷斯林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之所以调开你,是因为他有着更重要的任务,先公事后私仇,等他处理完特斯拉,就要来拜访你了,希望你到时还会露出这种智珠在握的自负模样……

    坎布拉心中大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装傻:“死灵法师?我可是越来越糊涂了……”

    “跟你这种狗逼说话真累。”西格玛叹息道,“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在一个死灵法师那里吃了亏,为什么会没头没脑地打到你家?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挨打要站稳,做了要承认,唉,我先收点利息。”

    他边摇头,边站起身来,坎布拉在这一刻汗毛倒竖,终于完全认清了现在的处境——不管他如何布局谋划,不管他设计了多少对付西格玛的后手,但此时此刻,对方蛮不讲理地打上门来,不讲道理,不计后果,不按套路出牌,他在跟疯子打交道!

    椅子的左扶手有警铃,右扶手有逃生地道按钮,脚下暗门一踩就有箭雨射出,身上有花大价钱买来的魔道具……如果是普通刺客来袭,他有十几种应对的方法,但是这次不行!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看到对方轻轻向他一指,瞬间,侯爵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击中了,无数只怨灵缠绕着他的身躯,那一个个幼小的女孩儿,眼睛流着血,嘴巴空洞地张开,皮肤死白,正僵硬笨拙地爬着,慢慢地爬上他的身躯,他的四肢,这都是他杀死过的少女……

    这是幻觉!是幻觉!他想从这可怕的梦魇中挣脱,然而望着这一个个死不瞑目的苍白少女,心中的恐惧和悔意就涌上心头,抵抗幻术需要的是自身坚定的意志,他心中有愧有悔有惧,自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一个个头发劈散的少女向他缓缓爬来,争先恐后地将那一张张雪白的小脸凑在他眼前,发出了一声声阴森的低泣,留着血泪的纯黑色的眼睛悲哀地凝视着他,她们的脸贴得如此之近,像是可爱的幼女在撒娇索吻,但真正经历过才知道这样的恐怖,他甚至能感受到肌肤相贴时那冰冷的感触,那是死亡的触感,死者的气息,亡者的痛苦和咒怨。

    他尽力地想要后仰,但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身体,他想闭上眼睛,但有时候看不见才是真正的恐惧,他想大声哭喊或者咆哮,但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样,说不出半句话来,最后,他感到了一股能将灵魂刺穿的强烈痛楚,仿佛每一丝肌肉都为之痉挛,那痛苦是如此之强烈,令他痛得无法呼吸,但正是因为这一股痛苦才驱散了幻想,令他回到了现实。

    然后他看到,那个天杀的死灵法师就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手中拿着一根针。

    发觉到他的目光,死灵法师憨憨一笑,拿着那根针又刺了他的胳膊一下。

    强烈的痛楚再次贯穿全身,那痛苦是如此迅猛强烈,似乎在他的脊柱中来回穿梭,他一瞬间像是离了水的鱼,想要挣扎,但无形的力量束缚着他的身躯,想要喊叫,神秘的力量封住了他的嘴巴,于是他只能睁大了眼睛,用力地晃动着身体,眼球像是要凸出来一样。

    “此乃容嬷嬷秘传的紫薇十三针,容嬷嬷你知道吗?第六次圣杯战争的assassn,名言是——我问你,你是我的娘娘吗?”西格玛不紧不慢地一针针刺下去,这对坎布拉侯爵来说不吝于最可怕的酷刑,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炙热的痛楚和浑身的抽搐令他几乎忘记了呼吸,但不知为何,对方的每一句话还是执拗地钻进了他的耳朵,“为什么会这么痛呢?为什么呢?只是一个小魔法罢了,我给你强化了一下神经感知。这法术可是不传之秘啊,当年寡人恃此横行于帝都丽春院,不跟你吹,三杵就能把一个坐地吸土的虎狼少妇捣得一江春水向东流,谁用谁知道……你很羡慕?莫急莫急,这个法术我很擅长的,在一年级的法术改良课程中,我选修的课题就是这个,不是我吹,这个法术都被我玩出花来了。不仅艹妹子时能用,在折腾男性仇敌的时候,也能用。就像现在,我要是给你的小丁丁来上一发神经感知强化,你立马就是军刀省第一快枪手了,一秒一发,快而任性。”

    果然,一听这个,坎布拉的眼中立刻露出恐惧之色,但是紧接着,侯爵的心中就涌现出一点悲哀,他年轻时是不会害怕这种威胁的,那时的他愿意为了理想和信念付出一切,但一切是何时改变的呢?他现在竟然无比脆弱,一想到今后无法享用那人间的至乐,心中的痛苦和恐惧居然比针刺还要强烈。

    “行了,利息收完了。”西格玛将针收了回来,拍了拍手,“你奸杀幼女的账,以后再跟你算,我们现在来谈正事吧。”

    他挥了挥手,附加在坎布拉身上的三个法术同时消散,剧烈的痛苦骤然消失,身体可以动了,也能够说话了,但坎布拉依然一动不动,他浑身发软,全身是汗,眼中的恐惧依然没有消散,他甚至没有说什么狠话,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了西格玛是什么样的人,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你越是威胁恐吓他,他越起劲折腾你,何况侯爵知道,西格玛本来就不害怕区区一个侯爵的威胁。

    他那举手投足的平静淡然并不是虚张声势,也不是由于没心没肺,在他看来,对一名帝国侯爵施以私刑这件事情跟踩蚂蚁没什么两样,这种淡然他也有过,在吩咐下属掳掠幼女奸n至死后随意抛尸,他也曾心安理得地随意掠夺这些生命。

    现在,轮到自己了吗?

    不,还没到认输的时候,我不能死,他不能杀我,我还有机会!

    “刚刚我问你什么了?哦,你管家哪去了?后悔不后悔?身边的高手都被派出去干活了,结果内部空虚,被我钻了空子,嘿,按理说你这个遭了雷劈的,应该很忌惮特斯拉来揍你啊,怎么就这么放心地把两名高阶职业者都派出去了?”西格玛用手托着下巴,像是在跟老朋友拉家常,“好像只有一种可能性啊,因为你正是派他们去对付特斯拉,所以不用担心他趁你内部空虚找上门来……”

    坎布拉恢复了一点,刚想说话,就被西格玛打断:“停,你别放屁了,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真假,听起来太费劲,你以为我这次来干什么?只想抓你当个人质而已,顺便请你为我引见一下那位同行,好不容易见到了一只野生的死灵法师,我得好好招待招待他。为什么当人质?你别装了行不行?前面那些话是逗你玩的,在发现那个死灵法师不与我照面、反而陷害我时,我特么就明白了,这狗日的不是想报仇,而是想把老子引开,再通过栽赃让我在圣职者们的追击下无暇分身,好方便你们做事。有什么事情必须把我引开才能做呢?你们的目标应该是阿兰吧,她果然跟特斯拉有关系,真是太巧了。不过到了那时候,我就算反应过来也晚了,这么长时间,够你们得手了,所以直接过来捉了你,你说我机智不机智?唉,人太老实,就要被你们算计,至少能用你来交换阿兰她们,不过倘若她们母女要是受了什么伤害,侯爵大人,我也不吓唬你,你自己体会下刚刚那道开胃小菜。”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坎布拉:“不死心?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不晓得我怎么会在几乎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锁定你?这就要说另一件事情了,奸n幼女这件事情,是特斯拉告诉我的,不过这鬼鬼祟祟的家伙一直不肯现身,对于这种探头缩逼的人的话,我一向只信一半,真正出问题的是你的管家。你们得知了我的身份,不敢与我发生冲突,又不知道姬莉的底细,所以也不敢冒着风险动她,而死灵法师不适合对付圣骑士,所以你们的计划是,让管家拖住姬莉,再让那个死灵法师拐走阿兰母女,对吧。不过我在离开之前,给姬莉塞了两个信号弹,两个都是货真价实的,都能用,不过其中一个被我动了手脚,不仅内置了一个方便定位的小玩意儿,还塞了点比较火爆的东西进去,我这只是职业习惯,没想到姬莉够聪明,你的人够蠢,在码头区出事不久我就感应到了,有人带着这个信号弹大摇大摆地进了城,我偷摸过去一看,居然是个人模狗样的老东西,再找人一问,哈哈,你猜是谁?居然是你的管家。他带着召唤钢铁巨熊军团的信号弹,又想干什么?很容易就能猜出来吧。”

    坎布拉侯爵终于变色。

    被对手洞悉了计划,哪怕只是一个环节,后果也是致命的。

    “于是,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大体就能猜出来了。”西格玛抚掌道,“不过,也只是大体能够猜出来,计划的详尽内容,你们的底牌,有什么倚仗,我还是不知道的……现在看来,刑讯逼供也不一定能得出完全真实的信息,不过没关系,跟我走一趟吧,侯爵大人,我们这就去妮娜维朵拉庄园,如今,你的计划快要启动了吧,我们就当是下一盘棋,你有你的底牌和谋划,我也有我的应对和布局,我们,来赌一盘吧。”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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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东方断根抄
    赌一盘。+乡+村+小+说+网手*机*annas.r

    眼前这年纪轻轻的死灵法师发出了挑战。

    年轻的面容和居高而下的眼神令坎布拉侯爵既怀念又愤怒。

    他羡慕这样的活力、年轻和傲气,这是他渐渐消失了的特质,继而这种混杂着嫉妒的愤怒变得不屑:说是赌局,在对方眼中,不如说是必赢的游戏。他一定认为自己赢定了,所谓的赌局,只不过是想让胜利果实更加甘美的调剂吧——这是只属于年轻人的自负,天真的家伙,他全然不顾这种挑衅举动的后果,他只想把对手狠狠地踩在脚下,踩得再爽快一点……

    坎布拉侯爵在心头冷笑,不管怎么样,他似乎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此刻他就是对方砧板上的鱼肉,反抗和挑衅所收获的下场,刚刚已经稍微领教了一番,他能做的只能是顺从,既然这个年轻气盛的小家伙想要做一场游戏,那就陪他玩玩吧。

    ——如果你以为你是主角,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个世界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这个世界的一切不可能围着你绕转,你所期望的一切,有时并不会变成现实。

    侯爵微微扬起头来,他觉得心中有一点血液在渐渐灼热,年轻时的温度久违地归来,他甚至有些热血沸腾,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坐在赌桌前、以极少的筹码与强大的对手背水一战了,有时候绝境翻盘会比强势碾压带来更多的成就感和快意,这种游走在钢丝上的惊险和刺激会让男人迸发真正的热情,重新找回冒险的狂热……

    他微笑道:“好,就与您对赌一番,只不过赌注是什么呢?我拥有的东西,殿下大概是看不上的,殿下的东西,我也不太敢收。”

    “咦,我这么说,只想装装逼而已,所谓赌局,只不过是一种调剂,就像我现在可以直接把你一顿胖揍,但我可以慢慢把你逼到墙角再揍,这样我就可以收获调戏猎物的快乐,这就是所谓赌局的意义……想不到侯爵大人居然有如此雅兴,还要加注。”西格玛一怔,然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奉陪到底,赌什么呢?嗯……有了。”

    坎布拉闻言,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对方那微妙的眼神看得他心中发毛,侯爵本能般地察觉到了西格玛的不怀好意,刚想说几句话胡赖过去,西格玛早已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口,侯爵只觉得颈子一痛,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就被对方夺了过去。

    “土豪。”西格玛打量了一下这做工精良的项链,尤其是看了看仿佛一团火焰的赤红色吊坠,笑道,“好东西,归我了。”

    伸手将吊坠扯下,顺手揣进兜里,这动作纯熟无比,一看就知道做惯了这事,坎布拉侯爵心中正腹诽,就看到西格玛从兜里摸出一块小小的爆裂水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用金丝手工编织的链子将水晶穿了起来,坎布拉侯爵看到他如此动作,心中早就凉了半截——他想到了一种叫做爆炸项圈的玩意,听说是炼金术士捣鼓出来的魔道具,专门用来羁押束缚高价值奴隶和高危险囚犯,项圈上有感应器,与一个信号发射器匹配,只要项圈离开了信号发射器的覆盖范围就会瞬间爆炸,将敢于逃脱的囚犯或奴隶艹成脑浆炸裂女孩儿,强行拆卸也是这个下场,总之威慑性极强,效果绝佳,听说某些大商会和重型监狱已经率先试用,坎布拉侯爵之前也听说过这玩意的威名,还想引进这一代表着先进生产力的文明道具改进一下自家矿井工厂的奴工管理机制,没想到,这玩意还没到手,自己就要啖头汤了……

    “看来你已经认出这东西是什么了。”西格玛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他手指上聚起一点淡蓝色的魔力,融入了爆裂水晶之中,与这个不稳定的危险玩意建立了联系,然后他将手中的项链递向了侯爵,“来,侯爵,光棍点,自己戴上,别多吃苦头。”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坎布拉苦笑一声,他很识相地没有讨价还价,因为他已经看出了西格玛那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的丝丝寒气,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越是狂怒就越冷静,他心中一定隐藏着一股极为炽烈的怒火,慢慢地积蓄升温,等到着狂暴喷发的一刻,坎布拉侯爵不是傻瓜,犯不着自己撞上去给雷斯林挡枪,还是识相一点比较好。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有点不屑,雷斯林惹恼西格玛的理由,多半是设下陷阱杀了那四名圣骑士,四个圣职者,死了就死了,只有天真幼稚的热血少年才会因此而愤怒,生死对战就应该手段尽出,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人和物,然后以命相搏,一个死灵法师,居然去可怜几个圣骑士,简直令人笑掉大牙,这种容易被可笑的情感所拖累的家伙,他一向是很喜欢的,因为这种人最容易利用和对付,不过现在……还是算了。

    “真是个别致的项链。”他自嘲一笑,拉着项链的两头,往脖子上套去,说来也怪,丑类悲哀的人心就是如此可笑,一开始听说这个项圈炸弹时,他心中抱有惊奇和向往,觉得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能够极大地解放人力监督,提高生产效率,但是直到这个要命的玩意即将套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心中才觉得凄然,觉得被这些项圈炸弹束缚的人似乎有点可怜——那脖子上的束缚,隐藏着的爆裂的力量,冰冷的项圈,沉重的束缚,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戴着项圈的人,提醒他们自己的处境,提醒他们自己的命运,提醒他们自己的生命在他人的掌握之下……

    开发这种项圈的炼金术士,和使用这种项圈的商人和监狱长,真残忍啊。

    坎布拉侯爵在心中这样感叹道。

    然后他就听到了西格玛的声音:“喂,你是不是搞错了这玩意的用法?”

    侯爵稍稍惊讶,眼神看向死灵法师,以示质询,然后西格玛就一脸诚恳地对他讲:“难怪侯爵大人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看来是误会了,您是帝国侯爵,这种赌命的赌注,不要也罢,毕竟你死了,我会很难做的,毕竟大家都是贵族嘛……”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贵族!

    坎布拉在心中咆哮,不挂在脖子上,那就是挂在手上喽?把我的一只手炸掉,你就不难做了?他被西格玛撩拨得无名火起,刚想气呼呼地将项链缠在手上,西格玛又说话了。

    “原来如此,都怪我没有事先给你说明这玩意的作用——如果我跟你说,这个小玩意的名字叫‘六根清净斩’的话,一定有人怪我又玩普通人听不懂的梗,那我就换一个比较大众的说法吧,这玩意的学名叫做‘东方断根抄’,这回你听懂了没?”西格玛笑得人畜无害,跟一朵花似的,“侯爵大人,请把,一定要多缠几圈,别松了。”

    “……”坎布拉侯爵木然。

    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炼金术士,再加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黑心商人和大奴隶主,再添上这个世界上最冷酷暴虐的典狱长,这三种人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家伙残忍……

    这个家伙,其实有反人类的倾向吧。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一直被西格玛摆弄的侯爵大人终于爆发了,不过还没等到他将自己的怒火转化为实际行动,死灵法师就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来,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坎布拉的下三路,犹如在看一头待骟的猪:“如果侯爵大人不肯,那么本座只好现在就赐你一招未来永劫斩了……想必阉了您之后,您就不会再对我的行动力抱有任何侥幸之心,届时请您忍住疼痛,积极配合,把这项链塞进您高贵的菊花里——原谅我只能除此下策,毕竟侯爵大人是公众人物,是要脸面的,无论是缺个鼻子还是少个耳朵,亦或是没只胳膊断条腿,都不太好看,相比之下,丁丁飞了还是菊花炸了,都不叫事,反正裤子都能盖得住……”

    坎布拉的一切反抗心在对方犹如疯子般的行事风格下渐渐消磨干净,他甚至不敢去赌对方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话,侯爵崩掉了一切心理防线,叹息道:“……我认栽,殿下想要让我干什么?讲出计划,还是命令雷斯林进入您设下的陷阱中?虽然这是在讨饶,但我还是要请您明白,您不能杀我,我终究是帝国侯爵,死了的话后患无穷,况且,我们之间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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