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有一点,但是你放心,死不了。”
君莫尘这人命硬,怎么着都死不了。
燕行拿着酒给君莫尘手臂上的伤口消毒,却把君莫尘给疼醒,“你轻点行不行”
“祖宗,这轻点有屁用。”酒一碰伤口,无论怎么样都疼。
君莫尘咬牙忍着,直到燕行给他包扎完。
“把这个药吃了,明日晚间好一点,自己用功疗伤。”这样还好得快一点。毕竟是内伤,吃多了药,并没有好大的用处。
江云歌拿着药丸喂君莫尘吃下,“明日我为你运功疗伤。”
君莫尘握住她暖和的手,“还是娘子对我最好。”
燕行在在一旁看着翻个白眼,“我去客房住一晚。”
在这里他待不下去。
江云歌拿着帕子打湿给他擦脸,“要不要泡脚,或许会暖和一点。”
眼看虽然入春,但是夜里依旧寒凉,今夜还下了雨,更是冷得厉害。
“好吧,歌儿你扶我起来。”
江云歌无奈,他又没伤着腰和背,怎么还要她扶。
不过他受了伤他最大,只得乖乖的扶他起来。
君莫尘脚一入盆,整个身子便靠在江云歌身上,双手环抱着江云歌的腰身,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好好泡脚。”
君莫尘把人抱得更紧,在她白皙纤长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惹得江云歌身子轻颤起来。
他嘴角带着笑,用鼻子蹭她的脸颊。
“你别闹了行不行”
君莫尘放开她的身子,乖巧的洗脚,“好。我不闹。”
再闹江云歌发火,以后连抱都没得抱了。
泡了一会儿脚,整个冰凉的身子暖和起来。君莫尘躺在床榻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来,给爷暖床。”
“我看你皮痒了。”欠收拾。
“我身子还是有点冷,你给暖暖。”
江云歌只好躺在他身边,抱着他的身子给他暖着。
折腾了这么久,已经是三更天,两人都累了,不久便睡得深沉。
临近午时,江云歌才幽幽转醒,发觉君莫尘正抱着她的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很吓人。”
江云歌后缩了一些。世纪
君莫尘脸上带着浅笑,“我歌儿这么好看,我当然要多看看。”
江云歌起身,没理他,受伤还不忘时时刻刻都讲情话的毛病。
穿上衣服洗把脸,叫了下人端来午膳,坐在床沿边喂君莫尘喝粥。
“你把银票一个人扔在皇太子府,我有点不放心。”
“不会有事,司马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怎么他的歌儿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自家儿子的实力。
要是江银票入宫做妃子,那一定能从小小的婕妤一路升到皇后。
况且还是一路畅通无阻的那种。
“我知道,可是他毕竟年纪还小。”
君莫尘握住她的手腕,俊美的脸颊上有些伤心,“歌儿,你还是不信任我。亏我....那么爱你。”
她把他捧到心尖儿上去疼,给她百般宠爱,要什么给什么,这京畿城中的女人知道了定然会羡慕死。
“我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担心。”
“你不用担心,担心我就够了。”
君莫尘温柔的拍拍江云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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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银票正坐在卧房里吃饭,案几桌上摆满了佳肴,但就他一个小不点儿在桌上吃。
手里拿着筷子夹鱼,但身子太矮够不着,一旁的嬷嬷给他夹到碗里。
这个嬷嬷是君莫尘新请来的,他这些日子比较繁忙,可能不会时常回府,所以找了个人之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嬷嬷,你家里也有小孩儿么”
“有的,和小殿下您的年岁差不多大。”
江银票吧唧着鱼,“那你把他带过来和我一起玩儿。”
“小殿下不要说笑了,您是皇家的孩子,身份尊贵,奴婢一个粗使的乡下人,不懂文化也做不来文章,只知道怎么伺候人,家里的孩子三岁就穿着开裆裤到处乱跑,还去小河沟里捉虾,你们玩不到一处去,您知道的东西我那小孙子一点儿不知,您出口言语讲究,举止有礼,我那小孙子就知道混账胡闹,你们啊要是见到也就最多热乎两天,几天过后估计就得打架。
差得太远,是做不了朋友的。”
江银票喝了一口汤,“小河沟里捉虾我倒是没干过,不过应该很好玩。”
嬷嬷笑了笑,见着江银票可爱聪明,不由得心生羡慕,“要我那小孙子也像 小殿下一样,聪明机敏,乖巧懂事,我宁愿少活十年。庄稼人的孩子多半也是庄稼人,只知道用蛮力,他要能做文章写字不说考个进士,考个秀才我也知足。”
这秀才在乡下人那处,可是稀罕人,不过到了这京畿城里,秀才遍地都是,也没啥稀罕。
“我娘亲让我考状元,她想当状元娘。”
“你这身份考不考都一样,有些人拼命努力一辈子,也到不了小殿下您这尊贵的位置。”
出身很重要,小殿下这胎投得好,是当今皇太子的儿子,指不定日后就是皇帝。
“为何不考我虽有富贵命但是不认富贵命,那是我爹爹给我的不是我自己挣的,我要自己挣来富贵。”
嬷嬷笑了笑,“小殿下如此志气,日后定然大富大贵。”
江银票继续吃菜,知道嬷嬷没什么文化,也说不出好听的词,只是笑了笑。
饭后,江银票去院子里活动身子,最近几日不见爹爹人影,估计不是忙就是和娘亲厮混。
拿着蹴鞠自己玩着,正踢得起劲的时候,司马鸢一身浅紫色长裙从侧院走来。
看到她,江银票便想起自己给爹爹承诺的事,撵走她。
使尽自己浑身招数。
第三百二十四章江银票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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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司马鸢被自己贴身婢女扶着走来,江银票故意把蹴鞠踢至司马鸢脚边。
蹴鞠正好压过司马鸢紫色的裙子。
昨夜下了雨,蹴鞠上沾了泥,一碰到裙子便弄脏了。
司马鸢气得深深的呼吸着,胸脯起起伏伏,一脚把蹴鞠踢还给江银票。
“我的裙子可是刚刚做好的,新的!”
江银票冷冷的睨她一眼,“你吼什么我知道呀,看你的裙子是新的我才故意踢的。”
“你.....别以为殿下宠你,我就不敢教训你,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
江银票做个鬼脸,“什么长辈老妖婆么”
“你再喊一句老妖婆,我叫人把你捆了卖给人贩子,让你去乡下给鳏夫当孙子!”司马鸢眸中闪过狠毒。
江银票呵笑两声,耸耸肩,丝毫不惧,“我才不怕,小爷我,走到哪儿混到哪儿,一样混得好。倒是你,一直备受我爹爹冷落,至今还没被我爹爹宠幸过,我看你这大好年华,都要在你的侧院里过咯。反正我爹爹也有的是钱,养一百个你都养得起,但是呢我爹爹心中只有娘亲,你恐怕要守着空房一辈子,还无夫无子,好可怜哟。”
“你这臭小子!你娘亲刁钻跋扈,丝毫没有女人味,成天提着剑打打杀杀,还恬不知耻的做女官,殿下不过觉得新鲜而已,等他玩够了自然喜欢我这样温柔婉约漂亮的。”
江银票扯了扯嘴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温柔婉约漂亮
这女人才真正恬不知耻!
“爹爹是不会喜欢你的!以后你也不要来招惹我,每次你来招惹我,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今天天气好,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走远一点,不要碍着我 !”
江银票拿着蹴鞠,无视她,继续踢着。
司马鸢见江银票如此目中无人,更是生气,“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你到底懂不懂礼貌”
自从江银票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没行过一个礼,没有一句好话,更没有一个好脸色,相反的是怎么让她生气怎么做。
好歹她也是君莫尘的侧妃。
江银票连皇家祠堂都没入,算什么皇家子弟,况且江云歌的身份,连个外室都算不上。
这个小屁孩有什么资格给她摆脸色使绊子
江银票抱着蹴鞠,白团团的脸蛋儿冷厉起来,那双生气压制怒意的眼睛,像极了君莫尘生气时的样子。
将手中的蹴鞠一扔,“你说谁有娘生没娘教”
“我说你!”
江银票点头,“好,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侮辱我,侮辱我娘亲的下场!”
他转身跑离了正院,冲进了厨房,拿着火把点燃,从厨房绕至司马鸢的侧院,小短腿踹开门进去。
“小殿下使不得呀,房子可不能烧了!这些东西多金贵呀。”嬷嬷在一旁阻止。
江银票脸色依旧沉着,“没有人可以侮辱我娘亲!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将手中的火把扔在了司马鸢的床上,转身离开了房间。博士
不久,房间开始冒浓烟,微风一刮,火势便燃得旺盛起来。
正在正院的司马鸢看着自己的房间着火了,连忙提着裙子跑回去。
熊熊大火,好些火焰从窗口冒出,火苗一沾,窗户也燃烧起来。
“我的天爷呀!这可怎么办快救火!”
“走水了!快救火呀!”
司马鸢气得跺脚,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该死的野种,竟然敢烧我的房间!”
“快打水,我的衣裳首饰还在屋里,我的鸳鸯锦被,我的蚕丝纱裙,我的美人扇!”司马鸢在屋外急得团团转。
府中的侍卫、小厮、婢女,个个拿着装水的器具灭火,幸好人多,火不久就扑灭了。
司马鸢灰头土脸的进屋去找自己的那堆首饰,发现全部烧毁了,自己平常穿的衣裳,用的扇子,也烧得干干净净。
那些下人像是故意似的,根本没想要救她屋子里的东西,而是淡然的灭火,火灭了就她屋子和东西烧了。
生气的冲出烧得残破的房间,去找江银票,结果陌然告诉她,“小殿下已经午睡,况且主子说过,不允许您踏进主卧。”
“你....你们都向着这个野种是不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烧了我的屋子!我的东西都没了!”
陌然小声嘀咕,“谁让您骂主母呢。”
别看小殿下平常乖巧可爱,发火的时候脾气可不小,主子又一股劲的宠着,烧个房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小殿下也有分寸,这不就烧了她睡觉的房间,其他的一点儿没烧着。
司马鸢将陌然的话听到耳里,“主母江云歌算哪门子主母她有三媒六聘么她有拜高堂入祠堂么她没有!这些我都有!”
“可主子压根不认你有什么办法是你自己眼巴巴的要嫁给主子,没人求着你!你嫁给主子是什么心思,谁都看得出来!您不是想做皇后么等着吧,你不可能有这一天。妾永远是妾!”
司马鸢心里一窒,‘妾永远是妾’这五个字,一直在她脑子里回荡。
所以君莫尘尽管登基为帝,他没有正室,也不会封她为后
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转身向着侧院走去。
她便不信,君莫尘会一直宠着江云歌。
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玩儿够一个了厌倦了就换下一个,尤其是君莫尘这样的男人。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心里的怒意没消,把气全部使在了下人身上,让他们快点收拾,又让去街上买东西,衣裳首饰胭脂一样不能少,都得给她置办整齐,还都要最好的。
管家在一旁说:“侧妃娘娘,您没掌着库房和前后院的钥匙,银子可不能让你随意支配。您的房子烧了是我们该拿出钱来修缮好,但是您的衣裳首饰胭脂,得从您的月例里扣。”
“你说什么从我的月例里扣这些都是那个野种烧毁的,凭什么”
“凭您不是当家的人呀。您但凡能在皇太子府主点事儿,那银子您想花就花了,但您不受殿下宠幸,又没给您权力,自然不能随心所欲。”
司马鸢气得心肺都似乎要炸了。都是那个小孽种,她不会放过他的。
第三百二十五章封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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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凉风徐徐,江云歌和君莫尘用过晚膳之后,两人坐在窗边运功调息。
君莫尘先运功试了试,一提真气,胸口便是钻心的疼,好似扯到筋脉似的,一阵阵的。
江云歌连忙运功帮他调理,知道君莫尘的内伤定然严重。
大约小半个时辰,两人满头大汗,内衫都被打湿了大半,江云歌才撤掌,停止了给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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