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刚刚入阁中,便见花笑怜一身单薄红衣着身,手中拿着上好的陈酿饮着。
细微的风摇曳着她宽大的衣裙,荡漾开一层弧度。
风情的眉眼看向一脸沉静的月不沉,嘴角扯出一抹笑,“你那么护着江云歌,她有讨你半点好么不爱就是不爱,像她那种女人,一旦是不喜欢的就会断得干干净净,不会给你留半点机会。”
“我焉能不知。”
她饮尽酒壶中的酒,“你去哪儿保护她了”
月不沉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目光远眺,看着万家灯火还明亮昏黄的京畿。零星的雪花纷飞而下,落在各自的衣衫和墨发上。
清冷的风徐徐的拂过。
一身雪白长袍清冷,深邃的眸中荒凉一片,“我在放弃她。”
花笑怜浅笑一声,闭着眸子感受着飘飞进阁楼的雪,“世上繁杂之事颇多,也就一个情字最难断。”百悦
他斜睨她一眼,见她脸上如此潇洒畅然,垂眸出声,“江云歌和君莫尘是陪同燕行去穷荷沼泽找缓解你银丝毒的奇梦幽昙。燕行好像对你.....”
“你在报复我”她刚刚在嘲笑他,他现在是在反击
“报复么这是你心中所想,并非我的。”
他转身离开,嘴角带着一抹浅笑。
花笑怜狠狠瞪他一眼,转身也离开了阁楼。
雪夜里,寂静非常。大多数人都在床榻上安眠,只有江云歌无法安睡。
在君莫尘身旁翻来覆去,惹得刚刚睡熟的人从睡梦中醒来。
从身后抱住她的身子,下巴放在她颈窝处,“怎么了为何还不睡”
“你不觉得那些尸妖是想被人炼成杀人的军队么”
君莫尘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是。但是这件事情你现在管不了,还是睡吧,明儿再说。”
江云歌转过身看他,“你累了”
“你不累那我们做点别的。”说罢,温热的大掌向着她胸口探去。
江云歌伸手打开,“没心情,还是睡觉吧。”
君莫尘脸上憋屈,把他吵醒,又不负责任。
“江云歌你真是个小坏蛋。”
清晨,天刚初亮,柔和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江云歌翻个身想缩在君莫尘怀里躺会儿,结果却发现右手边根本没人。
脸上疑惑,也还没开朝,这么早人去哪儿了
掀开轻纱床帐,向着案几边看去,见君莫尘穿戴整齐正坐在漆黑的案几前拿着毛笔写字。
一身黑色蟒袍,衬得他面如冠玉,风神俊朗,霸气卓昂。
江云歌眼睛都看直了,君莫尘确实怎么穿都好看。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身子有些冷,又缩回被窝里继续睡着。
不多时,床帐被人掀开,高大的身子向着她压来,在她饱满粉嫩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快起来,不然办正事,怀了可不怪我。”
江云歌听着他的威胁,丝毫不惧,淡然的翻个身,“我想再睡会儿。”
“你不是要进宫”
江云歌这才想起来,连忙起身下了床榻,拿着衣服套上。
简单的洗把脸,束好头发,叫了下人端来早膳。
君莫尘将写好的折子放在她身旁,“怕你不善言辞,给你写了个折子。”
“我怎么可能会不善言辞简直就是个大笑话。”江云歌傲娇的撇开脸,但也还是忍不住的伸手拿过身旁的奏折,打开看着。
里面条理清楚,将事情说得很全面。但不带丝毫个人观点。
合上奏折,咬着下唇,犹豫之后还是启唇,“你觉得你皇爷爷心思不善”
“留个心眼而已。歌儿,天子之怒你承受不起。”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皇爷爷赐的。
既然是赐的,就代表能收回。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不要害怕,我会一直保护你。有什么事与我商量,好么”
江云歌点头,“好。”
有君莫尘这个军师在,她心里其实也安心许多。
第二百八十九章戏精江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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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江云歌拿着折子进了宫。
见着君寒,并非在正殿,而是在后宫,荆楚的寝殿里。
楚妃殿富丽堂皇,奢华满目。宫女奴才就有十几人,要说这该是贵妃该有的尊享,荆楚现在只是一个美人不该有这样的待遇,这一切都是君寒的恩宠。
殿中点着安神凝气的香,香气弥漫在各个角落。
江云歌掀袍单膝跪下,“微臣叩见皇上,万岁。”
君寒坐在椅子上,闭着眸子,脸上有些颓靡慵懒,“还未开朝,江爱卿找朕是有何事”
“微臣发现了一件离奇之事。请皇上过目。”
江云歌将折子递给一旁的太监,让他传递过去。
君寒并未睁眼,但在他眉目间也能看出不悦。
今日才新年初四,还没过个好年,竟然就有大臣来禀报政事。
掌事太监将折子递给君寒,但君寒并未接。
江云歌低着头撇嘴,她在为国效力努力干活,他倒好,身为一国之君还不高兴。当皇上有三宫六院,数之不尽的珍宝钱财,还有万人之上的权力地位,这些都是他该担的。
拉着脸,也得干活。
站在一旁的荆楚见君寒不接折子,温柔出声,“陛下,就看一看嘛。若真是大事岂不耽误”
君寒听着温柔似水的娇媚声,睁开了眼睛,脸色缓和了些,“那就看看吧,但朕今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多谢陛下。”荆楚笑盈盈的拂身。
江云歌心里腹诽:果然还是美人的话好使。
别看君寒一把年纪,仍旧好色,男人都一个德性。
君寒从掌事太监手上拿过折子,打开看着,越看眉目越是深沉,许久都没出声。
殿内气氛凝重起来,都没人敢说话。
将折子扔在一旁,起身走至江云歌身前,“江爱卿先起身吧。”
“谢陛下。”
“尸妖是何物为何朕从来没听说过。”君寒双手覆于身后,脸上有些好奇。
江云歌低头,眸子转了转,“微臣也不知道是何物。尸妖这个名字,是微臣瞎编的。总得有个称呼不是。”
“你可知是何人在炼就这些尸妖”君寒眸中冷凝起来,覆于身后的双手悄悄握紧。
“微臣不知。微臣只是陪府中大夫去找药的时候无意碰见的。因尸妖数量太多,微臣不是对手,只好跑回来了。”
君寒蜡黄的脸色冰冷一片,“那你可有除掉这些尸妖的办法”
“微臣不知,微臣没这本事。”
君寒眸子深沉如海,见不到他眼底情绪,“尸妖众多,一时半会儿难以除去。待朕与国师商量再行打算。你先退下。不过这次你有功,该赏。”
又赏
江云歌心里更加揣揣不安。
君寒是打算把她捧到哪个位置
但皇恩焉有不受之理她也根本没法拒绝。
“微臣多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云歌行完礼之后起身,退了出去。直到大殿外才转身离开。
放松的呼出口浊气,果然如君莫尘所料,她不表明态度,装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不过君寒要与月不沉商量,这可是真的
有些怀疑的出了皇宫,回了府邸。
院子里下人正在扫雪,江银票和君莫尘在一起趴在石桌上斗蛐蛐儿。
父子两个神情都很是专注,表情都一模一样。
江银票身子不够高,所以站在石凳上,整个小身子往前倾,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瓷罐儿里,目不转睛。
江云歌走近两人,坐下身子,“有那么好玩儿么”
“当然好玩儿。”江银票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久禾书苑
“念书去。”
江银票这才回过神来,见是江云歌,瓷白粉团的脸蛋儿立马带上笑意,“娘亲,你回来啦。今儿才初四,就不要念书了嘛。我功课学得很好的。先生叫背的书我都背好了。”
他跳下石凳子,来到江云歌怀中,亲昵的用脸蛋儿蹭了蹭江云歌的脸颊。
这是江银票的独门绝技,撒娇。还是独有的撒娇方式。
“瞧瞧别人家小孩儿,十年寒窗苦读。你呢成天就知道玩儿,以后还怎么考状元”她还指望当状元娘,这样下去,顶多就是个纨绔子弟的娘。
君莫尘坐在她身边,抱着她的身子,“他才三岁多,你对他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别人家的孩子还没启蒙,他都已经把诗经背完了。”
“那也不能仗着聪明荒废学业。是不是江银票”
江银票摇头,“不是。我一学就会,学了还不忘。多余的时间就应该玩儿。徐宋也一学就会,可一会儿就忘。我不一样的。娘亲你最好啦,我就再玩一会儿。”
说完,他又站上石凳,继续斗蛐蛐儿。
君莫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我皇爷爷怎么说的”
“他说与国师商量。把我给打发了。还赏了我几个古董花瓶还有名家字画。”江云歌觉得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君莫尘脸色沉了沉,粗糙的大手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歌儿,日后你在我皇爷爷身边最好谨慎一些。他虽培养你扶持你,但也在考量你。若你值得信任,他恐怕才会真正重用你。”
“你的意思....”
“你现在就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他的最好。待我们拿到权力,再行谋算。”
他现在觉得他皇爷爷可不简单。
莹白温润的指尖抚上她细嫩的脸颊,“害怕么”
“不害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有君莫尘在她身后,她很有安全感也很有底气。
他就是神算。
他说的话,说的事情,都会发生,而且还一一应验。
她现在怀疑他是不是会占卜之术之类的东西,但是她又从未见他用过。
“你怎么这么神你好像什么都能猜对。”
“傻瓜,这不是猜,这是聪明。”是她脑子想不到的。
江云歌双手环胸,“我不傻。”
她只是没有君莫尘聪明而已。
江银票玩着蛐蛐儿出声,“你们都傻,我才是最聪明的。”
“谁给你的自信江银票”
江银票傲娇的仰头,“我聪明的脑袋瓜给我的,尔等凡人怎么能理解呢”
“哟,感情小少爷您还羽化升仙了呢”
江银票非常不谦虚的出声,“低调低调,没得被人发现了。这要是平头百姓要我普度众生可怎么好”
他肉肉的粉嘟嘟的小手一摊,“我也忙不过来呀。”
江云歌抚额,她现在有点头疼。
君莫尘起身,“要不今日下午背宋词如何”
“君平头百姓,吾乃上仙,怎么还需要背宋词这文采涛涛,不是本仙一拂尘的事么”江银票说得一本正经。
君莫尘抚额,他现在也有点头疼。
想把自己亲生儿子掐死是怎么回事
江银票见自家爹娘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双手握成拳头叉腰,大笑三声,“哈!哈!哈!
吾要回金光大殿,论佛法去了。背词呵!本仙不屑!”
江云歌翻个白眼,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蛋儿,“你再戏精下去,我把你的蛐蛐儿炸了吃了!”
江银票秒变脸,软萌起来,“不要不要嘛,娘亲最温柔、最美丽、最善良了。”
“我不想管你,自己玩去。”
江银票这随意切换的架势,她招架不住。
第二百九十章船舫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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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江云歌一身血红色长衫着身,坐在京畿城中的湖心船舫听曲。
一行的有徐罱和刘旻之,这两人都是如烟的铁杆粉丝,只要一有空就会来船舫听如烟弹琵琶。
这两个人明面上是不敢来的,都是暗里背着自家大娘子来的。
三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可见窗外绵绵而下的雪。
上一次来,徐罱就被刺杀,想不到他现在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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