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源端一身墨色长衫坐在炭火旁看着卷宗。炭火上架了炉子,炉子里的水正开着。
咕噜咕噜的,一直作响。
屋内很是暖和,与外面的严寒想比,屋内简直要好太多。
荆楚拿着点心从门外进来,见着源端还在看卷宗,走至他身边,将点心放下,环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你还要看多久”
源端搂着她的身子,“再看一会儿,你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你现在是王爷了,会不会嫌弃我娶别的女人”
源端眸中含着笑,将手中的卷宗放在案几桌上,指尖温柔的滑过她的脸颊,“我做王爷是因为有大事要做。没有心思去找其他女人。”
荆楚靠在他肩上,伸手和他十指紧扣,“你为什么要顶替君卫临的身份你有什么大事要做?你要做的事情我一件都不知道。”
“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承担这些。楚儿,我要做的是杀人,是报仇。”
荆楚坐直了身子,脸上紧张起来,“报仇”
报仇就意味着你死我活,他会有生命危险。
“我的真正名字叫君沉。是君寒最小的弟弟。我不叫陆沉渊,陆沉渊这个名字是我师父给我起的。静太后是我的仇人。我母亲是当年后宫中的慧嫔娘娘,深得圣宠,膝下育有我这一子。太宗当年薨逝时,有意立我为帝,却被静太后发现。
她带人打骂我母亲,将我和我母亲关进寝殿,想要放一把火活活烧死我们母子。我母亲的右脸被烧得毁容,幸好常年看守我母亲寝殿的侍卫救了我们母子。出宫后,静太后得知我和母亲并没有死,杀了那个救我们的侍卫,还一路派追兵追杀我们。新笔趣阁小说
那是我还小,母亲带着我逃亡,受了很多苦很多伤,到现在算是苟且活命,因着相貌被毁常年带着面具过活。楚儿你知道么原本我该锦衣玉食,有一个健康美丽的母亲陪在身边。
可是我从小就受苦,为了报仇日夜练功,活了这二十几年,一直为复仇活着。
我外祖父被静太后陷害,获了罪。一家人都被流放,最终在流放的路上全被静太后派人所杀,无一幸免。
楚儿,这二十几年,我夜里总是做梦,梦见那个大火的夜晚,梦见被人追杀,梦见被乞丐欺负。
我原本应该是皇帝你知道么我该是大周天子,该被万人尊崇,可到如今,我却只能生活在面具之下。用着别人的脸,用着别人的身份,去报仇、却达到我的目的。”
荆楚眸中满是心疼,隐隐含着泪水,“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这么痛苦应该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担。沉渊,我该怎么帮你”
她不该怪他十年,他要玄冥先祖墓里的东西也并非贪婪,他只是想要救自己的母亲而已。
“我不想你知道,怕你担心,怕你心疼。其实我所拥有的也并不多,也只有你和我母亲而已。”
荆楚紧紧的抱着他的身子,“你怎么这么傻,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就该一起承担。沉渊,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你要杀静太后,应该很危险吧你一个人带着兵马,孤立无援,胜算应该不大。就没有一个人能帮帮你”
虽然她不懂什么国事,但是也知道皇城、皇宫都戒备森严,都是精兵强将,若没有人里应外合很难成功。
她听说静太后那个女人,很有手段。
源端依靠在椅背上,“有一个,君莫尘。”
“他顾家后人他那个人藏得那么深,表面上看起来慵懒散漫,可暗地里谨慎周密,八面玲珑,一会儿一副面孔,可靠么”
况且他是皇太子,是储君。
“楚儿,他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他不会害我。”
“为什么你这么信任他”
源端脸上带着浅笑,“直觉。”
他将人轻轻的搂着,“你不用害怕,即便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死。我知道这一条路很凶险,但是我会一直进行下去。没有报仇,恐怕我此生都难以安眠。我不想再做噩梦了,我想睡一个好觉。”
荆楚眉心深深的拧起,难怪许多个夜里,他总是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神色痛苦。
原来是每个夜晚,都在重复着令人痛苦的噩梦。
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永远。”
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眸子里闪过一道微亮的光,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去复仇,她得帮他。
继续靠在他的肩头,询问,“你说以后我们生几个孩子好呢”
“五个吧。”
“五个”他原来想要那么多孩子,“为什么要五个”
“就觉得五个很好。你应该能生那么多。我们都还年轻。”
荆楚咽了咽口水,“我会尽力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柳祟死,花笑怜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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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无风,刑部大牢。
柳祟正头发凌乱的缩在角落里。一双手隐藏于袖袍之下,不敢显露于人前。被头发遮住的脸颊已经结痂,狰狞恐怖,整张脸不成人形。
若不是月不沉所养的金蛊替他吸出身上的毒,他恐怕会全身溃烂而死。
牢头来到他牢房前,拿出钥匙开门,“柳祟,有人要见你。”
“谁”
牢头并未答话,而是直接将柳祟抓起来,拖出了牢房。
第二日刑部便传来柳祟自尽的消息。
江云歌知道的时候颇为震惊,觉得像柳祟这样的人,宁愿屈辱的活着也不愿寻死。
他会自尽
她打死都不信。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看着身前的徐罱,“你可是刑部尚书,柳祟真是自尽的”
“事情的经过我也不太清楚。我今儿上午去刑部的时候,牢头告诉我说柳祟自尽了。我去看了他的尸体,确认是柳祟。咬舌自尽的。”
“我不信。你确定那是柳祟”
“应....应该是吧。他全身上下都毁成那样了,很好辨认,很难有人能代替他。”
江云歌双手环胸,“你这老头儿,毁成那样了才不好认,柳祟可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很早就想弄死他了,要不是为了给我爹洗清冤屈,还我江家清白,我才不会忍那么久。”
“我也是事务繁忙没顾得上他。要是你不放心,亲自去刑部的停尸房看看。”
“去就去,我还真要去看看。他要是还活着,一定后患无穷。”
江云歌放下手中的茶杯,向着屋外走去,骑了一匹快马,到了刑部。
直接进了刑部大门,让文墨带着她去了停尸房。
“柳祟是什么时候死的”
“昨日半夜。我今早来刑部整理卷宗的时候,牢头给我说柳祟自尽死了。我去他的牢房一看,果真是,咬舌自尽。”
文墨拿着钥匙开门。停尸房中摆放着好几具尸体,都用白布盖着。
整个房间里,有一股森冷的尸气。
房间里很黑,又寒冷,让江云歌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衫。
文墨拿着火折子点燃了一旁的白烛,房间这才明亮起来。
他引着江云歌到了柳祟的尸体旁,掀开白布给她看。
柳祟正面目全非的躺在木板上,嘴唇惨白,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他的面容实在是太过吓人,一张脸连鼻子都已经腐蚀了一半,没了人样。
戴着放在一旁的棉手套,扳开了他的嘴,发现舌头是有被咬过的痕迹,脸上闪过一丝质疑。
明明眼前的人确实是柳祟无疑,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很奇怪的感觉。
她很难相信柳祟会这么死了。
这样一个内心充满**的人,竟然会自尽而死。乐看小说
将白布盖上,扯下棉手套,扔在一旁,“你有没有和柳祟在牢里说过话”
“有。前几天,我审问他这些年密谋造反的细节,他一应不说,我问他认不认罪,他一应不认,还一口咬定他是冤枉的,这一切都是有人逼他,他要翻供。好歹他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却能如此胡搅蛮缠不要脸。还给我塞银子,说给他几顿好吃的。牢里的馒头太硬他吃不惯。”
江云歌冷笑一声,“这就可笑了。前几天还想着翻供,塞银子给你给他好吃的人,昨日半夜竟然咬舌自尽。说出去你会信么”
文墨摇头,“我不太相信,我也觉得有可疑的地方。”
但是尸体就在面前,又让他们无法怀疑。
江云歌走出停尸房,“既然死了,那就死了吧。或许是被人逼着咬舌自尽的。”
她离开了刑部,回了江府。
府中,宫里的黄门正好站在正院之中,手中拿着圣旨,一旁还放着几十两黄金和一些玉器。江云歌连忙上前,脸上带着得体的笑,“让公公久等了。”
那黄门见着江云歌,也是一脸笑意,“江大人真是好福气啊。陛下为了栽培你,可花了不少心思。跪下听旨吧。”
江云歌连忙掀袍单膝跪下,“微臣听旨。”
“兹有四品殿前指挥使江云歌,武艺卓绝,能巧破奇异诡案,朕特设鬼寮司,封江云歌为鬼寮司司长,望破去奇案,斩妖除魔。身上仍兼殿前指挥使一职。京畿城外屠村一案,江云歌力破其案,赏五十两黄金,玉佩十二件,钦此。”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大人得陛下重用,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区区四品官,都配不上您如今的荣宠。”
江云歌拿着圣旨,脸上带着浅笑,“这都是皇上栽培。我也没什么好大的本事。”
给一旁的二虎使了眼色,二虎连忙从怀中掏出银子给了黄门。
那黄门拿着银子开心的走了。
江云歌看着圣旨,嘴里啧啧啧出声,“还真让君莫尘说准了。他简直就是天家肚子里的蛔虫。”
看着桌上的五十两黄金,和雕刻精美的玉佩,眸中明亮了几分。这些东西都是她最喜欢的。
大方的拿了一个金元宝扔给二虎,“本大人赏你的。”
二虎高兴的稳准的接住,“多谢老大哥。”
他都好久没见过金子了,有了金子,就能给小殿下买好多玩具和好吃的。
江云歌抱着玉佩和金元宝进了屋,脸上美滋滋的将金元宝放在柜子里,然后不忘拿着铜锁锁上。
看着桌上的精美玉佩,拿在手里瞧了瞧,亲了亲,她最喜欢的就是金元宝和玉器,实在是爱不释手,都舍不得放下。
正把玩着玉佩,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花笑怜脸色苍白的进来。捂着肚子,白皙的脸颊上隐忍着疼痛。
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冒着一层层薄汗。
无力的坐在小桌前,想要喝杯茶水,伸出右手却颤抖得厉害,根本无力拿茶壶。
“花姐。”
江云歌连忙过去扶她,给她倒了杯茶。
“今日才十四,怎么会....”
花笑怜将茶水一口饮尽,“银丝毒在我体内二十年了,以前到了十四这一天,我也会隐约腹痛,但我还能压制。但是今日我压制不住。越是运功压制,越是疼....”
“要不,我送你去星宿阁找月不沉”
花笑怜有气无力的摇头,“我不去。我死都不去....”
江云歌将她扶至床榻上躺着,“你等着,我叫人去把燕行给你找来,看他能不能帮你暂时压制疼痛。”
第二百六十二章燕行替花笑怜克制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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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出了卧房,见着正在打扫庭院的二虎,叫他骑马快去把燕行请来。
二虎连忙点头,扔了手中的扫帚,向着院外跑去。
江云歌回到房中,花笑怜已经疼得晕过去,在床榻上昏睡着。
这是得多疼,听说修炼之人都很能经得住疼痛。连花姐都疼得晕过去,那这疼痛可能都无法想象。
在床榻边急得团团转,望着屋外,希望燕行快点来。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燕行拿着药箱出现在正院里。
几步便进了屋。江云歌见着他,眸子都亮了三分,“你终于来了,花姐都疼得晕过去了。”
燕行眸子瞥向床榻上昏睡的花笑怜,连忙走近,给她诊脉。眉头由舒缓变得紧蹙,再由紧蹙变得紧锁,许久都没出声。
江云歌询问出声,“怎么样你说一声,还有没有得治”
燕行抿着薄唇,起身将药箱拿过,启唇,“去烧热水,很多。”
江云歌看向身旁的二虎,“快,去烧热水。”
二虎点头,“好,我去烧。”
“你也去。我没让你们进来之前,都不要进。”
江云歌狐疑的看向他,“为什么治病而已,难道我们还不能见”
“就是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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