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君卫临嘴角隐含着一抹笑意,没想到江云歌竟然对君莫尘有恨意。那看来,动手杀君莫尘之人,非江云歌不可。
两人骑着马进了皇宫,君卫临进殿上朝,江云歌一如往常的站在门口等待着。
她依靠在宫墙上,眸子看向相继来上朝的官员。
一辆马车入了眼帘,马车做工精美,车帘都是上好的锦缎,还用苏绣绣了花纹。马车上还垂吊着两块玉牌,是莫尘二字。
这是君莫尘的马车。
车帘被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掀开,入目的是君莫尘一身华丽蟒袍,头戴金冠,俊美无比的样子。一双浩瀚深沉的眸子向着江云歌这边看来,正好对上江云歌冷冷的目光,心里一窒,一疼,性感的薄唇紧抿,和身旁之人交代了几句,走向了江云歌这边。
她眸子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带着浅笑,但并没出声。
君莫尘走至她身前,“能和我.....去后花园说几句话么”
江云歌冷笑一声,“你谁啊我认识你么”
“云歌.....给我个机会解释,我等你。”
他眸光真挚,语气带着乞求,向着后花园走去。
江云歌沉默了一会儿,没动身子犹豫着,大约半个时辰后,终是走去了后花园。
两人一碰面,无言的走至熟悉的蓉园,园中的芙蓉已经尽数凋谢,树上的叶子也落了个干净,只剩光丫丫的树枝。
君莫尘将门关上,眸子看着江云歌那张默然的小脸。
“那天,如果我说那个人不是我,你信么”
江云歌冷笑,后来讽笑,“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说那人不是你君莫尘,你可笑不可笑你编个谎话骗我都不屑编么万一我就信了呢”
君莫尘伸出双臂想要将人抱入怀中,却被江云歌给推开,“你恶心不恶心你用抱过其他女人的手再来抱我,我可嫌脏!君莫尘...你脏了!”
“歌儿,不是这样的!”
江云歌走向一边,目光坚决,“我们之间到此结束,以后各不相干!银票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君莫尘走至她身边,“我不会和你抢银票,只求....你能信我。”
他不能说那人是他的影,一说,她可能更加不相信,反倒还以为他在找借口。
而且很有可能,顾北鸢的身份会因此暴露。
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一切的时候。
“信你君莫尘我就是因为相信你,得知银票第一时间被绑架的时候我才来找你!可结果呢,你在和别的女人亲密无间颠鸾倒凤!你不光背叛了我,还抛弃了银票!”伍九文学
君莫尘眸中着急,想要解释清楚,“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江云歌!我只喜欢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行鱼水之欢!”
江云歌眸中隐含着泪水,心里甚为疼痛,眼眶中蓄满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流淌在脸颊上,
“我江云歌一直没心没肺,可我却相信了你......君莫尘我信了你!”
她越过他的身子,走至门口想开门出去。
君莫尘却立马拉住她的身子,“歌儿,我不要分开,你可以一直信任我,我想保护银票....保护你.....”
“你该知道我的,我江云歌从来敢爱敢恨,感情之事也从来不藕断丝连,我说我们到此结束,就到此结束!而且再也不会有破镜重圆那日!”
她撒开他的手,打开门出去,走得决绝,头也不回。
君莫尘眸中疼痛,看着她消瘦远去的身子,眼眶里渐渐红润。
今日是入冬,天气比前些日子寒冷许多。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好似有一场雨要下。
凛冽的风刮来,吹起了园中地面上枯黄的芙蓉叶,竟看着有些凄凉。
君莫尘坐在蓉园门口许久,不言不语,眼神放空,毫无神智。
暗沉的天空中渐渐飘下雪花,鹅毛般的大雪,像是飞絮一般的落在他的肩头。
风呼呼的刮着,钻心的冷,他却丝毫不察,一个人坐在门口,任凭风雪落了他满身。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格外的美,格外的冷,却也......格外的疼。
毫无杂质的雪落在他浓密的眉头上,覆上了一层冰霜,墨发上也是一层白雪,远远看去,他好似瞬间成了一个老者。
眼底藏着一抹深深的伤痛,好比,失去了性命。
君莫尘消失了一天一夜,最后是源端在城中的一个小巷中找到了醉酒的他。
他一身华丽的衣衫破烂,俊美的脸上也带着伤痕,墨发凌乱,像是和别人打过架。
有些脏污的手上拿着一壶酒,酒香四溢,是最烈的好酒。
酒能忘忧,酒能忘愁,酒也能让人心片刻安宁,不那么疼。
雪花依旧在下着,他就孤零零的靠在长满青苔的墙壁上,小憩,嘴里说着胡话。
源端一身黑衫手中打着伞走近,身姿挺拔,容貌天成,盛世无双。
走至他身前,蹲下身子,唤了一声,“君莫尘。”
他听着有人唤他,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见是源端,漠然无声的又饮了一口酒。
嘴里囫囵道:“好酒。”
源端见他颓废的样子,睨了他一眼,脸色冷冷的起身,转身往回走。
让他喝,让他醉,让他大醉三生,醒来还是那个君莫尘。
君莫尘见他打着伞走,身子扑过去,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哇的一下哭出来,眼泪落了满脸,“皇叔公,江云歌不要我了....”
源端扯着自己的腿,却无论如何也扯不出,“君莫尘,你放手!不然我弄死你!”
君莫尘只顾着自己抽噎着,手拿过他的衣袍揩了一把鼻涕,还捂着自己的鼻子擤了一下。
源端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绿,然后一脚踹开了君莫尘。
君莫尘身子便四仰八叉的睡在雪地里,嘴里道:“皇叔公,你踹得人家好疼啊!”
从雪地里站起身,看着不管他走在前方的源端,一下冲过去,跃上他的背,双手和双脚紧紧的锢着他修长的身子,“皇叔公,走,您背我回去,咱们不醉不归!”
“君莫尘,你给我下来!”
“不下不下,人家不要下,人家就要皇叔公背嘛。”
“君莫尘你再给我发骚,信不信我杀了你!”
君莫尘仍旧不肯,死死的赖着源端。最后源端实在是赖不过他,只得认命的背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回皇太子府。
他就不该发好心的出来找他!不然也不会落得一身酒气,一身鼻涕.....第一产线二
第二百一十九章君莫尘非礼源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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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了皇太子府,风雪早已经落了两人满身。
君莫尘一直抱着源端不肯放手,最后是源端将人扔在了床榻上。
站在一旁的陌然看着君莫尘狼狈如乞丐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抬眼瞄了一下脸色黑沉的源端,“多谢....这位公子,送我家主子回来。”
君莫尘眼前模糊,只隐约见着源端绝美好看沉着脸的样子。撑着身子起身,一下又向着源端扑了过去。
源端根本没注意,也没有防备,两人便生生的倒在地上。
君莫尘醉意微醺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寻常和江云歌睡在一起的时候,习惯性的在他胸上揉了揉,捏了捏。
“君莫尘!老子杀了你,你个死色魔!”
源端猛然一把将他推开,翻身便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就向着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揍去。
君莫尘疼得闷哼出声,却双手抓住源端的手温柔细心的揉了揉,然后又给他吹了吹,满嘴酒气的说道;“媳妇儿,打疼了没有我给你揉揉吹吹就不疼了!”
“君莫尘,你给老子清醒一点!”
“不要清醒,清醒了,你就不要我了,你就要走了.....”
抱着源端的右手没放,满脸的傻笑,嘟着嘴还想去亲源端的唇。
源端心里一惊,赫然间甩开他,一个大耳刮子便抽了过去,“死鬼!”
君莫尘脸蛋儿被扇得火辣辣的疼,脑袋清醒了些,见着眼前的人竟是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的源端,心里一窒,像是战败的蜘蛛似的,四肢迅速的往后退。
“怎....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是谁你以为是谁江云歌你们平常就是这么相处的”源端眸色冷沉,起身,俯视着地上的他。
君莫尘听他提起江云歌,心里便一阵疼痛,但嘴上依旧邪肆撩人暧昧,“我们平常,都是在床上相处....”
源端冷睨他一眼,除了会开黄腔,也就那张脸能看了。
“我不想管你,回了。”
君莫尘见他要走,连忙过去又抱着他的大腿,可怜兮兮的看他,“江云歌昨日刚刚甩了我,银票也走了,这府中就我一个,皇叔公你留下来陪我吧。”
源端深吸一口气,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有抱大腿的癖好!
想要抽出一条腿,却被君莫尘抱得紧紧的,根本没办法。
垂眸看着他那张微脏的俊脸,还一身狼狈的样子,心里不知怎的,竟然同情起他来。他幼时也和母亲乞讨过两年,每日都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其他的乞丐欺负。他母亲的脸颊被烧伤,相貌丑陋,那些人看到后,心里害怕憎恶便对她拳打脚踢。
他那时年纪还小,根本打不过那些身体强壮的人。母亲又为了保护他,时常落得一身伤痕。
君莫尘现在的样子,就像极了一个乞丐。
“放开我,留下便是。”
君莫尘脸上带起笑容,“多谢皇叔公陪我。”
陌然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去耳房沐浴,君莫尘心里担心源端是骗他的,要进屋时,又转过身道:“不许走啊,等我洗好了,咱们再喝。”
源端没了言语,只是走至窗边的案几前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窗户未关,可见静谧的黑夜中,絮絮飞下的雪花。整个京畿,早已经一片银装素裹。
半炷香的时间,君莫尘一身雪白长袍从耳房出来,姿态清贵,气韵千华,与刚刚进耳房的乞丐模样,俨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脸颊倾城中带着些刚毅,若是着女装,定是一个出尘不染的美人。
眼角有些微肿,还带着些乌青,是刚刚源端抡拳揍的。
走至源端身前坐下,将他刚刚倒好冷却的茶拿过一饮而尽。
源端也没生气,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只是拿过茶杯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舞神电子书
“你不回去,皇叔婶不会不高兴吧”
“是你让我留下的。”
“相比让圣女生气,你还是回去吧!”他可不想有人大半夜找到皇太子府,是来寻她的丈夫的。
源端眉目挑了挑,“酒醒了”
君莫尘脸上讪笑,“算....算是吧。”
源端抿了一口热茶,“你让我留我就留,你让我走我就走,我是能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
“不是,皇叔公你别生气啊。我也是为了你家庭和谐着想。”
源端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至床榻,淡然的躺下,左手抓了一床被子扔至地面上,“我睡床,你睡地,晚安。”
君莫尘起身走至床榻前,不服,“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长辈。凭我你其实可以唤一声....小爷爷。”
君莫尘抡起拳头想要揍他那张冷峻好看的脸,却终究是住了手,谁让他是....长辈呢!
“睡地铺就睡地铺,老子又不是没睡过!”
君莫尘去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铺好,然后躺下,钻进被子里不久便睡得沉。
他喝了许多酒,睡得快,反倒是源端,久久的盯着床帐顶,无法安睡。
想起幼时,他心中仍旧记得自己被打的场景,还有......母亲被一个男乞丐,侮辱蹂躏的场景。他那时就躲在角落里,吓得不敢出声,看着母亲屈辱想要咬舌自尽的样子。
她让他不要看,闭上眼睛,不要出声,保护自己。
等他长大了,就为她报仇。
那两年,仿佛过得像人间地狱,病了没钱医治,冷了没棉衣穿,时时刻刻还得提心吊胆会不会有来欺负他们。
他想读书习字,就从书院的狗洞钻进去,原想着听着先生念几句诗,没想到才刚刚进去,一条大黄狗就冲过来,逮着他便咬。
他手臂上和腿上被咬伤。幸好是教书的先生听见他的哭声赶来,救下了他。
他伤得很重,但是不敢告诉母亲,因为他们没有钱医治。
夜里他疼得实在是睡不着,最后把身旁的母亲吵醒,母亲发现了他身上的伤,抱着他就去找大夫。
人总是有善有恶,当时凰城中就只有一家医馆没有关门,开医馆的是个女子,见着他们母亲俩,心里怜悯,便答应给他治伤。
她没要一分钱,还从厨房做了两碗面条给了他们。
那是他吃得最饱的一次,也是最好吃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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