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这日,梅布尔正在办公,突然间起了阴风,刮得昏天黑地地什么都看不见了。窗户一下子被吹开,有只手伸了进来,把他从屋里提了出去。梅布尔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七魂六魄全都出了窍。来的是妖狐美美,把其带到一座山中,放到了高米尔的面前。
过了好一阵子,吓昏过去的梅布尔,才渐渐地苏醒过来。除了认识保护他们安全的妖狐美美外,见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也站在面前。那人长得瘦高的个子,细长的脖子上架着个小脑袋。从来没有见过,在那里傻傻呆呆地望着。妖狐就在一旁说道:“见了你的老祖宗,还不跪下!”
狐狸崽子们都知道,他们有一个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老祖宗,万事都能解决。在暗中庇护者他们,只是很少有人见过。梅布尔一听,马上慌慌张张地跪倒磕头。
魔鬼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问:“我听说你要重办萨克维尔,说什么都不肯放他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梅布尔边磕头边哆哆嗦嗦地回答:“你老人家有所不知,我的孩子就在他的班级。本来都是一家人,可他不但一点照顾没有,还想尽各种名堂向我要钱。不但对我这样,对其他的同族也是这般,丝毫不手下留情。大家都恨她恨得牙都痒痒了,就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办他,今天可算逮着了,你想想看,谁还希望他像没事一样逍遥自在地出去呢?”瞥了一眼高米尔,见其没表态,“我们可是同族兄弟啊,理应互相帮助才行,我记得您给我们立下的祖训就有这一条。可他什么都不顾地说吃就吃,说啃就啃。我寻思着,像这样的家族败类,应该踢出我们的圈子,让其自生自灭,以免把别的家族成员给影响坏了。”
高米尔点点头,觉得梅布尔是自己的好孩子,很懂事,讲原则,能够把家族的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很好,值得表扬与称赞。他原本打算惩罚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听了这一番话后,反倒高兴起来。同时觉得萨克维尔也是自己的好孩子,连同族的兄弟都恨成了这个样子,充分地说明,他是不折不扣地贯彻了自己的精神的。便对梅布尔说:“你是好孩子,他也是好孩子,都能够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我喜欢。为了家族的长远利益,眼下必须做出点必要的牺牲,一定要咬牙挺住,过去了就好了。他这样做,完全都是我的意思,是按着我的指示去做的,这是关系到一个宏伟的秘密计划,需要他这样做,需要他这样的人去做。你们一定要忍耐着配合他,为他开路搭桥地扫清障碍。你必须把他送回到原来的岗位上去,必须做到,不要问为什么。从今以后,你要对他特殊关照,不能仇恨,嫉妒,打击,排挤。要是让我知道了,绝不宽饶。”
梅布尔吓得身子都筛糠了,抖成了一团。嘴里答应着,不住点儿地磕头,就像鸡鵮米一样。半晌不见动静,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溜了一下,他的老祖宗和他的保护神,早已经去了。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翻身坐在地上,满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哗哗地往下直淌,裤兜子里都能养蛤蟆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狗屁计划?还神神秘秘地,就连至高无上的祖训都可以不顾了……”他心里有些不快地满是狐疑,但不敢冒犯他的老祖宗,只能按照其的意思不折不扣地去做。
又重新回到了学校里,站在了讲台上的萨克维尔,更加地骄横无比,更加地暴戾恣睢,每日横着膀子晃,根本没人敢惹了。他镶了一口的假牙,把门面重新装饰了一下,神神气气地又开始了他的“神圣使命”。
有一件事,一直让萨克维尔耿耿于怀,始终放不下,像一把刀子,在他心窝子里扎着。那就是,在他被约翰抓住的时候,全体学生的那种冷酷无情的表情,那种表现喜悦心里的尖叫声,和那种蕴藏着讽刺意味地刺耳的口哨声。这些玩意儿时常地在他眼前晃动,在他的耳边徘徊,把他这个心胸狭窄的狐狸崽子,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暗暗地在心里想,这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坏东西,自己要让他们为不负责任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要让他们吃到更大的苦头。
萨克维尔睚眦必报地开始实施他最新拟定的计划了,以谈话或辅导作业为借口,把全班的同学挨个地进行猥亵,都成了他报复性发泄兽欲的“下酒菜”。
孩子们敢怒不敢言地忍气吞声,每天哆哆嗦嗦地听他讲课,时时刻刻提着心、吊着胆,颤颤巍巍地不知那双肮脏的爪子,又要摸到谁了。有两个不堪耻辱的孩子跳楼了……魔鬼的小狐狸崽子们也都受不了了,他们平日在家里,都是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小公主、小皇上,回到家里,又哭又闹地要求父母为他们出气报仇。可他们的老祖宗高米尔有话,谁也不敢去惹这萨克维尔,只能忍着把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咽。
约翰与凯撒琳走了一圈,办了不少像萨克维尔这样的教师,同时也接走了不少像赞恩与耶基斯那样的学生,还有一些看不惯这个浑浊世道有良心的老师。现在,岛上的孩子们也都有学上了。那里是一片纯净的土地,没有欺凌,没有压榨,没有巧取,没有豪夺……没有奢望,没有贪婪,没有狡诈,没有虚妄……人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这些人上了岛后,望见鸟聚兽集,羊跃马欢,鱼游虾跳,感觉清新无比,像是到了天堂。谁都不想再回到他们刚刚逃离的那个浑浊不堪、乌烟瘴气的世界了;谁都不愿意再回想在那个世界中过的那种人不是人、鬼不是鬼地猪狗不如的日子了。
约翰与凯撒琳发现那个萨克维尔又走上了教育的岗位,便去找梅布尔。
梅布尔虽说与萨克维尔同族同宗,也答应过他的老祖宗高米尔,多方面地照顾他。在他本人来说,站着可以让其骑脖子,爬着可以让其骑身子,当牛做马都可以,赶着捶着都没事。可以变着法地宠着、惯着他,但不能容忍其玷污自己的女儿。便对萨克维尔恨之入骨,与其有同种心情的不在少数,都来找他,要求给予处理。可他只能干乍势手,却不敢去碰。如今见两个找上门来,心想,无所不能的老祖宗不让去碰你,可不等于我能够阻止得了别人去碰你。
他故意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满面愁苦地说:“他上面有人罩着,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我得罪不起那个大人物,他能量无比,无所不能。我上有老下有小,还都指着我养活呢!”话说到这里,东张西望地看了几眼,低声把近段时间萨克维尔干的坏事,都讲给了约翰与凯撒琳。还大把大把地往里加了不少的佐料,无中生有地捏造了一些。
约翰与凯撒琳听后,顿时火冒三丈。经进一步走访,梅布尔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忍无可忍地把萨克维尔送下了地狱。
妖狐美美发现萨克维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地好像人间蒸发了,就去问梅布尔。梅布尔当然推得一干二净,摇头晃脑地一百二十个不知道。
约翰与凯撒琳觉得自己做事不深入,有点蜻蜓点水了,便重新又走了一遍。结果发现,不少像萨克维尔这样的人,有的连刚入学的小孩子都不放过,于是,一个也不曾放过地全都处理了。
如今的狐狸崽子们,由原来的不喜欢从事这项工作,渐渐地变得凫趋雀跃了。因为学校里面女孩子多,都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近水楼台地可以率先摘到“月亮”。
这日,约翰与凯撒琳又翻出来一个叫纳巴罗的,在学校没有动他,怕引起学生们的骚动,就守在他的家中。
教师队伍中的狐狸崽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不少,引起了高米尔各路人马的注意。
约翰与凯撒琳等到天黑,见一个人影从窗外飘了进来,约翰马上喝问一声:“哪一个?”
一个女人的声音,顺口回了一句:“你家祖宗。”
凯撒琳急忙打开电灯,见母狐狸娇娇站在客厅中间。双方彼此间都是一愣,瞬间又全都醒过神来。
妖狐张嘴吐出一口毒气,急急忙忙又飞出窗外,约翰与凯撒琳掩鼻捂嘴地紧跟着飞出去。再来找那妖狐,早已融入了夜色,回头来翻纳巴罗,也没了影子。
妖狐找到魔鬼高米尔,把近来各地发生的事告诉了他。魔鬼大怒,心想,不管我为孩子们想出来一个什么样的出路,就是害了他们的眼了,总是横扒竖挡着地不让去搞,你说可气不可气,可恼不可恼。他要亲自出马,要亲自会一会约翰与凯撒琳。
约翰与凯撒琳还在纳巴罗工作的那个地方,到处翻找那狐狸崽子,被赶过来的高米尔盯上。
魔鬼不动声色,趁两个不备,在后面用自己的两件法器,包住了他们。两个的脑袋刚刚露出来,跟着高米尔而来的几个小妖,就狼哭鬼嚎地动开了手。
约翰不幸遇害,红宝石与上帝的神鼓一起向远方飞去。高米尔知道那是宝物,起身就追,可无论怎么抓就是抓不到,只好无功而返。
小妖们还在那里忙活凯撒琳呢,可无论如何,就是搞不死。因为凯撒琳已经死过一次了,早已成了不死地金刚不坏之人。
高米尔一见,推开几个道:“让我来试。”便把裹约翰的那一件法器,变成了明晃晃的飞刀,一下子就把凯撒琳的人头请了下来。不料想的是,那人头又长了回去,试了几遍,都是如此。魔鬼心急,朝着凯撒琳喷出了一股毒气,把其熏迷,然后又是一通施为,可还是一点作用不起。
此时听得一声狮吼,大华由那红宝石引领赶了过来,法杖万万千千地同时砸向魔鬼与他手下的小妖们。
高米尔一见,顾不得许多,马上放了凯撒琳,用法器裹着手下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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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一百五十一节:魔爪伸向孩子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10节第一百五十一节:魔爪伸向孩子
大华开始意识到,魔鬼在孩子们身上打上了主意,做开文章了。心想,若要是把孩子们全都教坏了,后果将不堪设想。便派凯撒琳到各地传他的话,让大家多关注教师这一群体,以防魔鬼在孩子们身上琢磨事情。于是,各地全都行动起来,目光都集中到了教育这一块。
大华的这一动作,给不少家长撑了腰,也给孩子们撑了腰。平时不敢说的也说了,不敢讲的也讲了,拧成一股绳积极地进行配合,从中揪出不少魔鬼的狐狸崽子来。
高米尔把孩子们放到教师的岗位上,并不是连瞅都不瞅的,他时刻都在关注着。如此一来,他便不让了,心想,我让你们胡说乱讲,我必须得让你们因此付出搬石头砸天的代价。他必须让那些乱讲的人,知道一个道理,失去自己的生命,或是自己孩子的生命,总比失去自己的身体,或是自己孩子的身体要痛苦的多。不让他们有刻骨铭心的痛,就不会记住自己所犯的错误,常常犯错误而不知悔改的人,是最令人痛恨的。
他把两个母狐狸叫了来,这是他一奶同胞的姐姐,同时也是给他生了儿、育了女的妻子,撅着尖尖的狐狸嘴巴说:“你们也都是知道的,我把孩子们派到教师的队伍中,是为了干什么。这是为了给更多孩子一个更好的掩护,给每个家族成员一个更好的掩护。这是我的一个长远的计划,一个关系到家族生死存亡的宏伟计划。可就有那么一些不识时务的家长,和同样一些不识时务的孩子,依仗着有耶和华孩子给他们撑腰,便忘乎所以地不知道怎么着了。他们到处乱说乱讲乱放屁,也不分场合与环境,无端地指责我们的孩子,真是可恶至极啊!”他一边搂着一个,在每个的脸上亲了一口,“任何事请都是互相的,你们说是吧?别人对我们如何,我们不能眼睁睁地对人家不如何,不能死鼻卡眼地装着看不见,也不能毫无知觉地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别人如何地热情,而我们不声不响地对人家不热情,那种自以为了不起的装大,是要不得的;任由别人如何地友好,而我们视而不见地对人家不友好,那种让人拿脸贴你冷屁股的倨傲,也是极不可取的。拿了别人什么,总得想办法还人家点什么;吃了人家的东西,总得想办法回敬人家一下。人在人心上,你们说是吧?”
见两个的眼睛里都有淡淡的忧伤,便又说道:“我知道,你们打心里都在恨我,恨我当初剥夺了你们的母爱,把孩子们打小就从你们的身边夺走了。因为这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自责,我要向你们道歉,我要给你们补偿。”他又在两个的脸上每人亲了一下,“我必须给与弥补。你们要知道,当教师的孩子们,活得不好了,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你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别人如何如何了是吧?所以说,这就是一次机会,去好好地弥补一下你们曾经失去了的母爱吧!”他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外面,“任由那些个口无遮拦的人,胆大包天地闹下去,我们一点不作为不行。得让他们清醒地知道,口无遮拦地乱讲乱说,不计后果、不分场合地乱放屁,是有代价跟着的。我想这事就交由你们去做,是最好不过的,因为你们曾经被我这个该死的,夺去了母爱的权利,由此也就会更加地爱我们的孩子们,对不对?因为那些人不允许我们孩子好好地活着,由此你们就会更加地恨他们的孩子,对不对?他们不是搞了我们的孩子吗?我们就要以同样的法子,去搞他们的孩子。要让闹得最凶的那些个家长,失去他们孩子的生命,这可是他们心中最宝贵的东西。让他们一辈子在无法自我原谅的痛苦中煎熬地度过,这是对他们最好的‘奖赏’。”他恼恨异常地吼叫了起来,“别个不小心会误伤到我们的孩子,你们不会,你们能够辨别。去吧,好好地‘稀罕稀罕’那些孩子们去吧,要知道,‘稀罕’他们,那就是变相地在稀罕我们自己的孩子。千万不要因为你们的不够‘友好’,而给自己留下终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更不要因为你们的不够‘热情’,而让那些孩子们冷冷清清地感到伟大‘母爱’的不够真挚——要知道,打是亲近的一种表现,骂是爱抚的彰显,又打又骂那才是最疼最爱他们的呢!”两个母狐狸会意地转身去了。
两个妖狐专拣繁华的大都市下手,做了不少案子,杀了不少学生。因为这样最有影响力,也最具有震慑威力。于是,一场保护学生的战斗,在心惊胆跳中拉开了。
任何事请都不能太过疯狂,也不能太过嚣张,做过了头、不知见好就收那是会受伤的。
两个妖狐因为孩子过早地离开了自己,作为母亲来说,她们是痛苦的。人也好,动物也罢,母性是天生的。作为一个母亲,却无处去释放自己本身就有的母爱,那是一种残酷的剥夺,是一种毫无人性的虐待。经过这么多年无数个日日夜夜地风吹雨打,日益积攒起来的怨恨,越加地斑斑驳驳,早已刻骨铭心的印在了心坎里。如今有人向他们的孩子下手,把长期以来积压在心中无法释放的那种痛苦且变了形的母爱,变本加厉地转化成了痛苦且变了形的仇恨,并转嫁到了其他人的身上。便一路地血杀,无休无止地不肯罢休。
这日,凯撒琳正在一个幼儿园里蹲守。突然间,狂风聚起,乌云翻滚,天空瞬间黑暗下来。知道不好,早早把上帝的神炉拿在手中,做好了应急准备。
果不其然,有两个狐狸脑袋从云端探了出来,两根长长的尾巴,在云尾摇来晃去。观望了片刻,睁着带有黄色光芒的眼睛,舞动着带有钩子的利爪,飞出云层,龇着凶狠的白牙,向幼儿园俯冲下来。
情况万分紧急,凯撒琳急忙把手中的香炉吹燃。缕缕的香烟袅袅升腾,顿时充天塞地,弥满了整个空间。想这狐狸一族是最怕烟火的,两个鬼东西被熏得眼不明、耳不聪地,迷迷糊糊不断地咳嗽,眼泪与鼻涕一大把一大把地流了出来。都东摇西晃、迷迷瞪瞪地乱了手脚。
两个妖狐心里还是明白的,谁也不敢久留,转头就走。
凯撒琳把上帝的神炉往出一抛,在后面驱动着一路地追赶。行出不远,望见前方的空中来了一人,原来是从天堂返回来的约翰。
与此同时,约翰也望见了凯撒琳,见其在追赶两只像没睡醒的狐狸,正东一头西一头地向他这边行来。便毫不怠慢,直奔其中的一只而去,伸出两只大手,死死地掯住了那货的脖子。另外的一只,见此情景,慌忙来救,被凯撒琳上前拦住,怕弄不好也被擒住,一头钻入地下逃了。
这被擒的是妖狐美美,约翰与凯撒琳喜不自胜,把它带到大华那里,投入小安烈的炉子中炼化,收回了其体内的绿宝石。
大华问了天堂里的一些事情,得知他父一切都安好后,把小安烈柜子中的神鼓交给约翰。命两个下去,告诉各路的兄弟姐妹,一定坚防死守,免得魔鬼狗急跳墙地乘隙报复。两个也不耽误,腾空飞去。
母狐娇娇歪歪斜斜、一路狼狈地逃了回来,把刚刚发生的事,哭哭啼啼地告诉了高米尔。魔鬼听说折了美美,心头泛起阵阵的悲酸。想那美美,是自己一奶同胞的姐姐,同时也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不管她曾经做过什么,那都是自己凭空的怀疑与猜测,没有任何地真凭实据,也许根本就是荒唐滑稽的空穴来风。如今就这样地去了,他能不悲酸心痛吗?便没好声地嚎叫了几嗓子,凄厉而悲怆的声声狐鸣,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大爪子”,见高米尔如此心痛,想其对母狐美美还是在意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两条腿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现在,他的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酸中带着苦,还掺杂着一丝丝的甜味。刚开始的时候,与母狐狸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怕被高米尔发现,他是害怕的,是战战兢兢的,是胆胆突突的,每天都在惊惧不安中度过。渐渐地,他还适应了那种生活,在胆胆突突的恐惧中品尝甜甜蜜蜜的快乐,那种无法言喻的美妙生活,也是相当不错与美好的。恐惧归恐惧,母狐狸毕竟给他带来了无边的开心与快乐。那种滋味与感觉是妙不可言的,是前所未有的,完全不同“大肚子”的那种别样的东西。
他们之间的这种不同寻常的关系,后来被“大肚子”察觉了,同“大爪子”大闹了几次。懒猫谎称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迫不得已的。他也怕“大肚子”把此事捅出去,对其更加地体贴与温柔了,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从不打锛。时间一长,“大肚子”的怒火,被“大爪子”的甜言蜜语一点点地给沁灭了。心想,只要他还与自己好,也就不要太在意多一个骚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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