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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冰魔开始睡不着觉了,想来,无外乎有那么两种原因,不是有特别兴奋的事支撑着他,就是有特别忧烦的事困扰着他。不用我讲,大家都会知道,鬼头的睡不着觉肯定属于后者。他心头的妒火被浇得连半点火星都没有了,蹿蹦上来的脾气也消靠到了脚跟。

    这还不算,没过两天,妖女收拾收拾东西,想要离开北极岛。这回更把鬼头吓坏了,完全地向妖女妥协了,答应了她的所有要求,好说歹说才勉勉强强地总算把其留了下来。

    有的男人吃软的,有的男人吃硬的,有的则软硬都不吃,横竖都不进。而冰鬼就怕白熊精这样,因为没有被寂寞长期困扰的人,你不会真正理解寂寞是怎样一个恨角色的;没有被孤独长期纠缠的人,你不会真正体悟到孤独是怎样一个难对付的主的。鬼头曾长时间地咀嚼过寂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他也曾长时间地吞咽过孤独,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这些都不算什么,白熊精要弃他而去,才是令他最担心与害怕的。因为作为一个身体正常且精力充沛的男人,在没有被女人的身体处理过之前,对男女之间**的理解,是黑灯瞎火,模模糊糊的。可一旦沾上了,就大不相同,对男女之间**的理解,是带着体悟和美妙感受的。他们会被那种妙不可言的事情所吸引,是心心念念,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了的。

    事到临头,只能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给自己宽心丸吃了。想一想人家两个本来就是一对,自己是属于歪脖秧的第三者。人家只属于两个人的那个洗脚盆,能让你把一只脚插进去,就已经不错了;人家只属于两个人的那个炒锅,能让你把一只勺子伸进去,就算可以了——他甚至无耻淫邪地想,或许两个人有两个人的妙趣,而三个人就有三个人的妙趣了呢!他要做长远的打算,在黑熊精还事实存在,而白熊精还没有把他完全忘记的情况下,自己也只能顺着她一些——心甘情愿无条件的顺从。在她左右逢源,一脚跐着两只船且摇摆不定的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去逼她,急她,紧她。要有一副好脾气,好性子,不离不弃地伸出手,紧紧地拉住她。进行长期耐心地等待,最终会博得她的芳心,抱得美人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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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九十三节:魔鬼带走白熊精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7节第九十三节:魔鬼带走白熊精

    接下来的日子,黑熊精保罗与冰鬼随着身份的不时转化,情绪与心情也在不时地转化。

    开始的几天,鬼头被彻底地晾在了一边,自己的窝俨然成了人家两个的家,他像一个替人家打扫家务且一点工钱都不给的傻老帽。就算是拉帮套的,虽说名不正言不顺,但经常不断也能得到点实惠的吧。可他却一点边都沾不着,连人家吃剩的残杯冷炙都分不到一口。他开始动开了心思,想把黑熊精保罗赶走,最好是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永远消失才好。

    可还没等他动手,保罗就招架不住了。因为气候的原因,他每天都躲在窝里不敢出来,一切活动都取消了,就连生理机能都一应俱废。这恰恰给冰魔机会了,高高兴兴、欢欢势势地得到了实惠。他这个替补的无形中被扶正,渐渐地公开了与白熊精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如此这般,黑熊精保罗当然不让了,他虽然手脚行动不便,可心还是明的,眼还是亮的。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气得与莎莎大吵了一番。两个因去留的问题没少发生争执,他当然主张义无反顾地离开此地了,因为他的身体,他的精神,都不允许他再继续地住下去了。而白熊精莎莎说什么都不肯走,她不想再去寻什么仇了,不想再被魔鬼当枪使,受他的摆布和驱使了。如今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大树,安全有了保障,吃点小亏,受点小委屈又算什么呢?

    黑熊精说服不了莎莎,可他又不能眼睁睁地暗气暗憋,当名正言顺的活王八,恨恨地一人离开了北极岛。他无力解决此事,去找他的大王高米尔。哭哭啼啼地把事情一说,魔鬼也为之恼怒。他可以毫不含糊,一点商量没有地占用了人家的白狐精,却不允许鬼头无端取闹地占用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手下。觉得是在拆他的台,挖他的墙角——高米尔就是那种占着别人整栋房子不给,而自己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让人家碰一下地那种极端自私自利的鬼头。

    高米尔偷偷地来到北极岛,趁着冰鬼不注意,放了一把大雾。用自己的法器把白熊精包了回来,交到了黑熊精保罗的手上。

    唯一一个愿意和自己守候寂寞与孤独的女人,毫无征兆地就这样无影无踪了。冰魔那颗心又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被悬挂了起来,他神情恍惚地离开了北极岛,侧侧棱棱地去寻白熊精。

    天地之大,人海茫茫,要想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寻来找去,鬼头来到了一处山坡地带,看那雪岭上飞下来一个全身素白的女人。见其身材极像自己想念的熊妹妹,于是飞身上去,抖开全身的毛发,在后面追赶。

    说来也巧,聪明猴正好路过此间,见鬼头追赶一个滑雪的女孩子。急忙抢步向前,伸长了自己的臂膀,把那女孩子用手握住,从冰鬼即将用毛发缠住的时候,救了出来。

    鬼头赶到了女孩子的身后,正要上前搂抱,不想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把他的“熊妹妹”抓走了。他不免有些恼恨,回头来望,见是聪明猴,转身飞舞着来追。

    被救下来的女孩子叫伊莲莎,是个滑雪运动员。见自己被聪明猴的大手攥着,连喊带叫,手蹬脚跑地挣扎,拼尽力全身的力气也无济于事。这时,伊莲莎发现,这个臂长手大的人,握着自己原来是在空中飞行,脚下的冰山雪岭都拼命地向后面奔跑,既害怕又兴奋。与此同时她又发现,后面一个全身长满白毛的人,在穷追不舍,吓得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鬼头不敢用法器,怕伤了他的熊妹妹。加快了脚步,赶到了聪明猴的前面,把其拦住。他须发皆张,瞪着喷火的眼睛盯着聪明猴,白白的脸甚是阴森可怕,冷冰冰地问:“你要把我的熊妹妹抢到哪里去?”

    聪明猴被问得稀里糊涂,望望手中被魔头称呼的“熊妹妹”,想起当初不知羞耻向嘟嘟羊表白的事,心想这鬼头可能又犯了呆病了。

    这猴子本来就没个正经的,人前也好,人后也罢,喜欢拿别个开个玩笑。今日见鬼头这般,便想拿他开开涮,从中取点乐子解解闷。于是,一边吧嗒着嘴,好像在嚼什么东西,一边东看看西瞧瞧,扬巴扬巴地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地。

    冰魔见他东张西望地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自己的讲话,便提高了声音,恼羞成怒地大叫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这回聪明猴好像听到了什么,上下仔细地打量了鬼头一番,用手指指自己:“你在同我说话?”他的声音比冰鬼的还大,就像不大点声喊出来,连自己也听不到一样。

    冰魔的鼻子差一点没被气歪了,心想这东西也太过无礼,明明知道这里就我与他两个人,还和我装糊涂地明知故问,便用鼻子哼了一声:“这还用问,除了你还有哪一个?”他以聪明猴一样大的声音喊出来。

    聪明猴笑了笑:“我见你急成这副德行,好心好意地帮你找找,看你所说的‘熊妹妹’到底被哪个抢去了啊!”

    鬼头见他原来能够听得见,更加地恼怒,指着聪明猴大吼:“她明明就被你攥在手中,莫非你这鬼东西得了痴呆,犯了傻病不成?”

    这话倒把聪明猴逗得哈哈大笑,几乎都要岔气了。把手中的伊莲莎举了起来让鬼头看,并对他道:“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就是你讲的‘熊妹妹’吗?”

    鬼头笼眼神望去,知道认错人了。但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心想错就打错上来吧,便怒目圆睁地瞪着聪明猴,用更大地声音吼道:“这就是我的‘熊妹妹’,你说怎么着吧!”言毕,疯了一般地上来硬抢。

    聪明猴知道自己对付不了这鬼头,便把上帝的盾牌拿出来,手中一晃变得有锅盖大小,向冰魔抛去。那东西滴溜溜地围绕着鬼头转来转去,吓得他左闪右躲地不敢去碰。因为他领教过大华手下法器的厉害了,不知这又是一件什么东西。聪明猴得空,带着伊莲莎一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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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九十四节:旱魔烧汽车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8节第九十四节:旱魔烧汽车

    旱魔烟瘾一发作,就一去不归,平时也无精打采地没了各种兴致。蜘蛛精因此心生不少幽怨,与鬼头之间出现了不可弥合的裂痕。

    这日深夜,雨雪交加,鬼头又犯了烟瘾,跑出去寻找。大街上冷冷清清,工厂里消消停停,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停车场,亟不可待地把鼻子贴在汽车的屁股上猛吸起来。半天过去了,发现这汽车的屁股根本没有烟气冒出,让他白忙活了一场。鬼头乍着双手,猫着小腰,瞪着疑惑的眼睛,绕着汽车的前后转了好几圈。心想,这个东西每回都是在奔跑的时候,才从屁股里冒出烟来的,便推着那车奔跑起来。他一边推着那车奔跑,一边把头探到下面去闻,弄了半天,还是半点烟气没有得到。鬼头抓耳挠腮,一时火起,把那车掀翻,用自己的宝物去晃。顿时产生了爆炸,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鬼头饱饱地品尝了一顿烟气大餐,被熏得乌漆墨黑地回到了家里。

    一起接着一起地纵火焚车案,总在深夜不明不白地屡屡发生,让那些养车的人,都心惊胆战地睡不着觉。在当时的那个社会,能买得起车的,大多都是魔鬼高米尔的孩子。他们急急地请出自己的保护神,就是那个恶鹰傲空,来为他们做主。

    这日,魔鬼的一个孩子,开着车在公路上疾驰。突然,从倒车镜中看到一个干巴巴、全身都是褶子的人,紧随着他的车在后面飞行。狐狸崽子被吓得魂游天外,不断地增加马力,可那干巴鬼就像用线连在了车后,总也甩不掉。小崽子一时紧张,把车开到了路边的沟里,弄翻了。

    旱鬼正跟着吸得起劲,突然这车翻到了沟里,停了下来。他趴着车窗望了一眼里面的狐狸崽子,已经剩下半口气了。鬼头还没有过足瘾,用宝物往那车上一晃,随着一声巨响,大火顿时升起,魔鬼的孩子,也因此被送下了地狱。

    傲空正好赶上这事,一个呼哨从空中直降下来,衿鼻子瞪眼睛地冲着旱魔大叫道:“上次是蝎精和蜘蛛精两个,杀我家大王的孩子。今天你这鬼头又是如此,得给个说法才行。”

    旱魔正有滋有味地吸得起劲,听有人与他大吼大叫,回头来望,原来是高米尔的手下恶鹰。心想,我正找你们不到,没想到送上门来了。他的那个晾得有些发凉了的恼恨,又被回锅翻炒了起来。也不答言,继续旁若无人地猛吸,想攒足精神,再拿这鬼东西出气。

    恶鹰见旱鬼好像没听见自己说话一样,依然故我地在浓烟中飞舞着吸他的烟气,气呼呼地飞上去来扯。鬼头火冒三丈,心想找死还很着急的。一张黑黢燎光的、褶子堆褶子、皱纹累皱纹地像个破烂不堪搓衣板的脸,由于发怒,褶子和皱纹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他瞪着冒火的眼睛,用嘶哑的声音对恶鹰大叫道:“你们烧了我的家,把我的女人赶得到处跑,这笔账我还没来及找你们算呢,你倒是很知趣地送上门来了。”说完,张开两只干巴巴地如同麻杆一样的手,飞旋着去抓恶鹰。

    傲空也不示弱,展开身形,与鬼头厮打了起来。没过几个回合,便支撑不住了,化成原形向远方逃去。旱魔脚力没他快,在后面边追边用他的法器来晃。傲空羽毛被烧焦了不少,见到一片水域,什么都不顾地急忙钻了进去,随流而下才得以脱身。

    傲空满身焦黑地找到了他的大王,带着哭腔地向其叙诉道:“那可恶的旱鬼,到处烧车杀您的孩子。我去找他理论,却翻我们烧他家的旧账,还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

    魔鬼听后,勃然大怒,用手指着旱鬼家乡的方向,咬牙切齿地大骂:“这个该死的干巴鬼,我看他活得有些不耐烦了。既然你有一心向死的想法,那我就好人好事做到底地尽量成全你,像送雾鬼与沙鬼那样,把你送到耶和华孩子那里去……”他发了一通火,恨了一场,又好言好语地安慰了恶鹰一下。

    高米尔来找旱魔理论。鬼头因为老窝被烧,加上沙魔的事,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也正想找他高米尔理论呢。于是话不投机,各怀恼恨的两个,动起手来。从山里一直打到山外,从地上再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了地上,闹得天翻地覆。

    娜娜正在此间,得到了消息,乘着飞鹰赶过来。见两个鬼头打得不可开交,急忙祭出上帝的大印。那宝出手就变成了七个,闪着金光向两个打去。高米尔与旱鬼见情况不妙,谁也没有心思再纠缠了,纷纷躲闪而走。

    娜娜知道自己对付不了两个,把遁地鼠,乖乖兔,伶俐鸡,出洞蟒,胖胖猪,嘟嘟羊几个叫来,集中力量,与她一起翻找。

    做事滑滑溜溜像泥鳅一样的魔鬼,一战旱鬼不胜,又把娜娜惊动了,知道事情不好办了。他不是睁着眼睛不管不顾一味做傻事的主,碰到墙了知道回头,遇到山了知道拐弯。心想,我暂时先放你一马,让你再好好地活上几天。不过也没什么,就几天罢了,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什么都不去理了,径直跑到了雾鬼家乡去了。

    与高米尔不同的是,这旱鬼不能不外出,对于他而言,断了烟就像断了血一样。但鬼头也不是不管不顾地一味犯傻,知道怎样躲着人,常常在晚上出动——明目张胆那是要受伤的,偷偷摸摸那才是长久之计。他躲着娜娜等,昼伏夜出地就像老鼠一样。能对付尽量就对付一口,实在没有对付的了,迫不得已才去烧烤汽车。

    尽管他行踪十分诡秘,可你躲过了初一,却不一定躲得过十五去。只要你天天出来活动,再神出鬼没,再狐潜鼠伏,终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娜娜带足了人手,摸进鬼头住的那座山中,把他住的那个狗洞一般的鳖窝围了起来。

    娜娜站在洞口,手中握着上帝的大印,向里面大声地喊道:“干巴货,我们已经来到你家门口了,快点出来束手就擒吧!”她喊完了,其他人也跟着喊,一时间,喊声连成了一片。

    旱魔很淡定,知道娜娜人多势众,不能出去强敌,和“黑寡妇”商量对策。

    众人扯着脖子喊了半天,山洞里毫无反应,认为鬼头可能外出了不在。出洞蟒性急,说道:“让我进去一探究竟。”还没等娜娜发话,把自己的火石变大,滚入洞中,随着飞身跟了进去。

    遁地鼠也叫了一声:“那我陪你进去。”她也没等娜娜允许,舞着上帝的法铲,跟着出洞蟒飞了进去。

    其他的人还想纷纷地跟进,只听得里面一声巨响,上帝的那颗火石,在一片火光中,被鬼头的法器打飞了出来。众人翻着跟头地纷纷避让,都怕被那东西烧着。就在这个当口,旱魔与蜘蛛精从里面飞出,出洞蟒被妖女用大网兜在了里面。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每个人都措手不及,娜娜别无他法,带着人在后面追赶。谁心里都清楚明白,如果不把出洞蟒救下,肯定性命不保。可鬼头的宝物,背在身后晃来晃去地,哪个都躲来躲去地谁敢接近?而那妖女“黑寡妇”,害怕有人偷袭,把出洞蟒背在了背上,完全成了她一个活的挡箭牌了。

    两拨人前逃后赶地正在海上飞行,打对面来了两位。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磨石,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铜盆,原来是西科塞斯与艾敏两个。只见艾敏把手中的铜盆变大,对着阳光一晃,反过来的光芒直射旱鬼与蜘蛛精两人。

    大家都说做什么事,只顾前不顾后的,而此时的鬼头与妖女,却只顾后不顾前了。突然感到一束极强的光芒,打前面直射而来,晃得他们不敢睁眼去看。趁此时机,西科塞斯顺手打出上帝的磨石。那东西滴溜溜旋转着向“黑寡妇”打去,正中妖女的肩头,听得她惨叫一声,撇下出洞蟒钻进了海里。旱魔一见,也顾不得其他,跟着钻了进去。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出洞蟒从妖女的网中救出来,总算有惊无险。继而又到海中翻着了一气,半个鬼影都没寻见,只好收兵回营,由着两个鬼东西去了。

    旱鬼不敢再回自己的老窝了,也不敢在自己的房前屋后活动了。怎奈,有烟气的那口瘾勾着,带着蜘蛛精来到了雾魔的家乡,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偷偷地住了下来。

    这日,旱鬼出去过烟瘾,和寻找白熊精的冰魔不期而遇,便把其请到了自己的新家中。冰魔纳闷地问旱鬼:“不在家里好好地待着,怎么想着搬到这里来了?”

    旱魔打了个“咳”声,把近来发生的那些闹心事,不好意思地讲给了冰魔。同时也甚是不解地问冰鬼:“那道友你呢?你不好好地在你的北极岛上待着,跑出来又是转的哪一门子呢?”

    冰魔也打了个“咳”声,把近来自己那里发生的事,也难为情地讲给了旱鬼。

    旱魔把干瘦如柴的一双手,放到满是褶子的额头上蹭了蹭,眨着干巴巴一点水分都没有的眼睛,充满了异样光芒地望着冰鬼,提了个公鸭一般的沙哑嗓子高叫道:“看我这记性,像耗子一样,撂爪就忘了。前些日子听蛛妹妹讲,你的那个白狐妹妹跟着高米尔跑了……”便把从“黑寡妇”那里听来的都抖搂给了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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