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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阿嚏!”我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探手取下莲蓬往我身上淋水,攥住我的毛衣下摆往上掀。

    我举高两只手,他脱掉我的毛衣顺手往洗脸台上一扔。

    他帮我涂抹沐浴露,半干的头发又被水淋湿了,身上穿的白色浴袍也很快湿透了。

    “何苦呢?我自己会洗。”我垂下眼睑。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说话,很仔细很细致地揉搓我的身体,两只**被他的大手罩住,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峰尖,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止不住一阵轻颤,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升腾。

    “不要。”我对自个的反应感到羞耻。

    “想歪了吧?我在帮你洗澡呢。”他的大手滑下,轻轻摩挲着我平坦的小腹。

    他掌心的温热渗透进肌肤,刚才被他穿刺的疼痛仿佛减轻了不少,我阖上眼低低吟哦几声。

    “舒服吗?”他柔声问。

    “唔。”

    “我喝多了,刚才动作粗鲁了些,给你揉揉。”他手下加重了力,贴着我的小腹揉按。

    长这么大除了我的父亲,他是第二个帮我洗澡的男人,这种感觉很怪异。

    明明在床上对我粗暴的掠夺占有,而此时他温柔得和刚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别洗了,我很累,想睡觉。”

    这种相爱的情人之间才应该有的柔情蜜意令我很不自在。

    “马上好。”他攥着淋浴喷头对着我身体冲水。

    我身上的沐浴露泡泡很快冲干净了,喷头塞进我手里,他简洁地说:“你等着,我去衣柜里给你拿条干净的浴巾。”

    他很快回来,用干爽的大浴巾裹住我,打横将我抱起回到房间。

    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个吹风机扔在我旁边,用命令的口吻说:“把头发吹干再睡,我去重新冲个凉。”

    躺在床上大脑却异常清醒,我偷配钥匙去他家里拍那份关于吴昊的英文材料,他究竟会怎么惩罚我呢?

    从他刚才对我的态度,把我扭送到公安机关控告我盗窃罪是不太可能的,那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冷眼旁观,一直隐忍不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一个正值英年的成年男性,有财有势,总不至于以此为筹码敲诈勒索我吧?

    “还没睡吧?”他突然站在床前问。

    我吓了一大跳,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一点儿也没有觉察。

    “还没睡。”我说。

    “把床单换了吧,脏了怎么睡?”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扔给我。

    “好。”我翻身下床。

    床单上有我和他的汗液体液,还有可疑的分泌物,我有点儿难堪,迅速把床单扯掉揉成一团。

    “你动作快点。”他催促。

    “就好了。”

    他等得不耐烦,上前来抢过脏床单往地上一扔,又拿起干净床单快速铺到床上。

    “好了,上床去睡吧。”他说话间已经抢先一步躺到了外面。

    我上床去躺在他脚边,想了想,又拿起枕头和他睡在一头,只是紧挨着墙,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终于,我鼓起勇气说。

    短暂的静默后,他开口了:“我还没有想好。”

    “那份英文材料呢?你是不是已经寄往美国总部了?”

    “你最想问的是刚才这一句话吧?”

    “是的。”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偷偷溜进他家里是为了那份英文材料,也不难猜到我对吴昊的感情,所以,对他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还没有寄出去。”

    “如果美国总部收到这份材料,吴昊会被辞退,对吗?”

    “当然。”他说,又补充一句,“开除他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你想他坐牢?”

    “不是我想,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

    我的心一窒,呐呐说:“非要这样毁了他的前程吗?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不觉得一个人做错了事应该受到惩罚吗?”他冷冷地问,“还是因为那个人是他,所以你黑白不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那些攀上财富榜的大佬们,谁能站出来向世人宣称,他们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都是通过合法渠道得来的?吴昊没有做过任何丧尽天良的事,他只是急于求成,用得手段不太光明正大而已。”我辩解道。

    “那些人是怎么成功的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是海天国际中国大区的行政总裁,揪出隐藏在集团内部的硕鼠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不吱声了,站在他的立场,他举报揭发吴昊无可厚非,甚至有朝一日代表集团向司法机关起诉吴昊也是职责所在。

    我想到吴昊曾经说过,沈晖不敢冒冒然地拉他下马,而且他也有应对之策。

    算了,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看他的造化了,除了地位屈居沈某人之下,其他方面他未尝不是沈某人的对手。

    担着的一颗心,略略放下几分,我很快沉入了梦乡。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我全部的体力,再加上最近公司,医院两头跑,我早就疲惫不堪,所以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特别香。

    深度睡眠中,有人拍打着我的脸蛋喊:“秦海星,该起床了。”

    “唔——”我拨开那只讨厌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脸上突然冰凉一片,我一下子被冷醒了。

    原来是骚包男人拿了条在冰水里侵过的毛巾盖在我脸上。

    “你有病吧。”我扯下毛巾气得半死。

    视线里是他兴致盎然的脸,黑眸闪着熠熠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件什么好玩的物什。

    “几点钟了你还睡?不用上班了?”只是一转眼,他便恢复了淡漠的样子。

    “几点了?”

    “快7点了,你每天不是和司机约好了7点半在医院门口等?”

    “你怎么知道?”

    “孙秘书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顺便提到的。”

    我很努力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浑身上下又酸又痛又乏力,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脑袋也是晕沉沉的。

    “我实在是太累了,不想去上班了,我向你请个假吧。”我索性重又躺下去,拉高被子蒙住脸。

    “起来吧,我今天正好要回集团去开会。”他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悯之心。

    “我真的想睡觉,你自己走吧。”

    “你可以在车上睡。”他一把掀开被子。

    迫于淫威,我只得爬起来坐在床沿,脑袋耷拉着眼睛都不愿睁开。

    几件衣服扔在我身上,他十分不耐地命令道:“赶快穿衣服下床,今天下班后你不用到医院来了。”

    “什么?”我惊喜地睁开眼。

    “因为我要出院了。”

    “你的病好了?”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病了?”他反问。

    我傻眼了,半响后咽了咽口水说:“我听集团的人说,是120救护车送你到医院的,再说了,你没病住什么医院啊?”

    “救护车不是你打电话叫的吗?”他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

    “是我打的。”我小声嘀咕,“我不是怕把你踢坏了吗?”

    “把我踢坏了?”他好笑,“你当自个是佛山无影脚啊?”

    “不是——”我尴尬地要命,“你既然没有病为什么在医院一住就是十来天?”

    “最近工作太辛苦了,我住进来当是给自己放个假,顺便检查一下身体,今年6月份集团组织体检,我正好在外地出差。”

    我眼睛越睁越大,强烈地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快点穿衣服,我到门口等你,孙秘书马上就到,她来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等等。”我喊住走到门口的他。

    “又怎么了?”他回眸,表情极不耐烦。

    “我接二连三撞到的那个小护士是你指使的吧?她告诉我你受伤很严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由始至终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受了伤。”他云淡风轻地说完走出了房间。

    我彻底傻了,原来这一切只是我的臆想,一场我自编自演的闹剧,而那个病房外面碰到的小护士,就是这场闹剧里推波助澜的关键人物。

    奥迪a8平稳地疾驰在高速公路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晖忽然开口说:“秦海星,做我的女人吧。”

    我很怀疑我的听力出现了故障,于是很小心很小心地问:“沈总,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想要我做你的女人?”

    “你故意的是不是?喜欢听我多讲一遍?”他粗声说。

    我想到那份视频文件,他很突然地提出这个要求,算不算是一种变相的要挟?

    “沈总,米姿小姐怎么办?”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他声色不动地睨着我。

    “当然有关系,她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我成为你的女人,你让她情以何堪?”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回答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我拉长了嗓音说。

    “愿不愿意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强迫你。”他眼底的愠色一闪而过,声音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沈总,我这人粗枝大叶,不太会说话,希望刚才没有膈应到你。”我轻言细语地说,“像您这样高品质的男人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倾慕,我一无才二无貌,怕是高攀不起,再说,我人笨缺心眼,那些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的宫斗剧看看电视电影我权当娱乐,实在是学不会,更怕卷入其中。”

    冷冷的目光凝注在我脸上,他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看来我是小瞧你了。”

    “沈总,您有话不妨直说。”

    “你除了当小偷,耍嘴皮子也很有一套。”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老甑,前面路口把我放下。”他对司机说。

    “总裁,您去哪儿我送你去吧。”甑师傅恭敬地说。

    “不用了,你直接把秦小姐送到公司吧。”

    “沈总,不如我下车吧,我可以打车去公司。”我很识趣地说。

    他理也不理我,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沈总,可以再问您一个问题吗?”我偷看他的脸色。

    “你说吧。”他紧绷着嗓音。

    “那份视频文件你准备怎么处理?”

    “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理?”

    “不知道。”我坦白地说。

    他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意:“你放心吧,我沈晖总不至于以这份视频文件来要挟你委身与我,强迫来的哪有什么趣味。”

    奶奶个熊,你还真好意思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你忘了你是怎么强迫我的吗?哪一次和上床是我秦海星心甘情愿的?

    哦,除了第一次。

    想到这,我高涨的革命情绪顿时焉巴下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隔壁格子间的朱思雨像早春的麻雀似的唧唧喳喳,和钟琪谈论着这写字楼附近又开了什么新的餐厅。

    “前面那条街上新开了家韩国料理,昨天下班我从那儿路过,看到里面坐得满满的,门口还有人在等位呢。”陈晨也加入了。

    “韩国料理太贵了,吃一顿当我买件衣服呢,不去了,我听行政部的小张说,北大街上个月开了家麻辣香锅挺不错的,物美价廉,中午一起去吃怎么样?我们aa。”朱思雨说。

    “麻辣香锅有什么好吃的?我都吃腻了。”陈晨的嗓音忽地低下来,“中午我们去吃韩国料理,让吉少南请我们。”

    “好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朱思雨窃笑。

    “你俩真好意思啊,天天就想着敲诈他,你们数数看,这几天他请我们吃了多少顿了?”钟琪的厚道本色彰显无遗。

    “行了行了,中午去北大街吃铁板烧吧,我们aa。”朱思雨一锤定音,又伸过脑袋问我,“海星姐,中午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随便。”我无所谓的态度。

    “加上你4个人了,我去问问吉少南去不去。”朱思雨缩回脑袋,溜出了格子间。

    “上班时间,收敛一点哈。”我心烦意乱地喊一句。

    整个上午我的精神萎靡不振,本想靠着椅子假寐一会儿,谁料被这几个丫头聒噪得根本无法清静。

    放在台面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市立医院脑科钟主任的来电。

    “喂,钟主任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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