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头黑色的东西扑了过来,秦钟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腥风,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待回过头,那黑色的巨吻已近在咫尺。
乖乖,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秦钟已经发现应该是一头獒,既然它不叫,正好成全了秦钟,秦钟抡起双臂,一招双风贯耳,巨獒连一声呜咽都没有发出,便断了气,入了轮回。
秦钟慢慢将獒犬的尸体放在地上,给它搞了一个俯卧的姿势,即便是家人都会认为它睡着了。
经过这个插曲,秦钟谨慎了许多,大意失荆州,往往就是这样的,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就在这一刹那,秦钟心头泛起一个疑问:朱茵那个小丫头为什么要她的书包?
摇摇头,匍匐在地的秦钟在夜色中仔细看了看,然后慢慢朝墙下逼近。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两个人脚步声,秦钟立刻贴在墙上黑暗中。
原来是保姆和一个黑衣男子走了出来。
黑衣男子道:“朱茵除了这个家,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保姆摇摇头:“画室和学校都告诉你们了,其它地方她不会去。”
男子道:“她没有要好的同学?有没有可能去同学那里?”
“不会,这个孩子性格高傲而且孤僻,她没有要好的同学,至少我干了这几年保姆,没有听说过。”
黑衣男子道:“朱永健犯罪性质相当恶劣,但他女儿是无辜的。
可是,我们怀疑朱茵手中掌握着很重要的证据,这些证据可以毁了很多坏人的前途。
所以,不止我们一拨人在找她,她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一定要比坏人先找到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保护她,你明白吗?”
保姆点点头:“我明白,朱茵才十二岁,她好可怜!你说朱永健真的死了?”
黑衣男子微微点头:“他是死有余辜,可是,却连累了他的女儿。”
秦钟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绝不相信这些人是好人,警察身份倒是有可能,但也是警察队伍中利欲熏心的罪恶分子。
秦钟眯上眼睛,发挥耳力,很快,除了保姆之外五个人的方位已经了然于心。
在他的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幅三维的立体图,每一个人就好似一个红点在空间中移动着。
秦钟睁开眼睛,绕到主楼背后,看到一根滴水管,试了试强度,开始往上爬。
一路很顺利,秦钟上到了空调平台,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他立刻就判断出这是朱茵的卧房,这个气味很熟悉。
从外面打开窗子,秦钟轻轻跳了进去,刚刚落地,房间的灯亮了起来,秦钟看了看,往地上一躺,滚进床底。
感觉脚步声在门口稍停,秦钟伸出袖子抹去了自己留下的脚印。
刚刚收回胳膊,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红色棉拖鞋的女人走了进来,赫然就是那个年轻貌美的保姆,她皱眉看了看打开的窗户,微微摇头。
接着,又进来一个穿着皮鞋的男人,是刚才跟保姆谈话的男子。
男人随手闭上了门,一把将女人抱住,便埋首女人发际,喘气粗气。
女人推开男人道:“你们兄弟在外面。”
男人道:“没有我的命令,没人会进来。”
“你见了我只想这种事?”
“小月,你应该明白我的心,当初让你来当朱永健的保姆,我是坚决不同意的。”
“那又如何,你又改变了什么?我不还是来了,朱永健对我还不错,除了感情以外,我要什么,他都能满足。”
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朱永健已经死了,你以后自由了,我也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女人道:“呵呵,是吗?那我要自由,你能给我吗?”
男人沉默了。
女人道:“大海,我们都是棋子,永远没有自由可言,当我们是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人弃如敝履。”
听到这里,秦钟不由暗暗心惊,这是什么?
无间道!
似乎有人早就在朱永健身边安插卧底,这个人的心机也太深了点,代价也太大了点。
“我真的喜欢你,当年我不能保护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可是从今往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会用一生来呵护你。”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秦钟咬牙切齿,靠,居然有人将要在自己头顶翻云覆雨?
这会不会很晦气?
女人反应很冷淡,任由男人施为,她道:“一生?幸福?可笑!两个没有自己的人,还妄谈什么幸福和人生!”
男人迫不及待将女人压在床上,不经任何前戏的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席梦思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男人见女人不哼一声,不高兴道:“怎么,我不如朱永健?”
女人道:“是!你不如他,他只是金钱的奴隶,你却不只是金钱的奴隶,他心中还有爱,你心中只有恐惧、迷茫和无助。”
“住口!别忘了,你跟我是一样的,你这个婊-子!”男人一下子将女人的身子翻过来,然后拉着她的双臂从背后悍然而入。
二人横在床上,因为剧烈的动作,不停地向床边蠕动着。
女人死死咬着下唇,倒垂着硕大的**放荡不羁的前后来回摆动。
慢慢地,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出了床沿,秦钟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如此香艳刺激的一幕,不停的咽着唾沫,胯下也是硬如铁杵。
秦钟正在大骂运气太差,希望二人赶紧完事,好让自己找到书包,赶紧离去的时候,男人缴械了,女人突然扬起头,长长“嗯”了一声,然后耷拉下娇美的容颜,以及一头如瀑秀发。
就在这一刻,她同秦钟四目相对……
女人吓坏了,双眸圆睁,她刚要本能的大叫,秦钟无奈的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男人正在闭着眼睛回味,却不知面前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着一个人,当他悚然睁开眼,鼻子里嗅到一股异香。
秦钟收了喷剂,摇摇头道:“麻痹的,真是浪费啊,你们知不知道这东西多金贵。”
看着床上一对男女,喷发出来的激情都顾不得擦拭,便沉沉睡去。
这当然要归功于国安的高科技产品,轻轻一喷,可以让你忘记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秦钟朝裸露的女人多看了两眼,放弃了揩油的念头,目光在房内搜索着,终于发现了挂在墙上的一只粉色双肩书包。
蹑手蹑脚取下书包,将里面所有东西倒了出来,又用手捏了捏,这才发现夹层里还有一把钥匙。
将一切装入自己随身的收集袋,又把书包归位,他才走到窗台边,朝床上两人笑了笑:“做个好梦。”
当秦钟敲响车窗玻璃的时候,朱茵先是吓了一大跳,接着跳下车,抱住秦钟,痛哭流涕。
“叔叔,我以为你丢下我,再也不回来了呢!呜呜……”
秦钟拍拍小丫头的后背:“放心,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也没地方去啊!”
朱茵不好意思的放开他,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俏脸含霜道:“我的书包呢?”
秦钟笑嘻嘻的看着她,朱茵勃然大怒:“你不是给我去取书包了吗?我问你,书包呢?”
这一瞬间,富家大小姐的强势一览无余。
秦钟还是淡然的看着她,她气的大口喘着气,然后慢慢蹲下,抱着头哭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你是我的恩人,不是我的佣人,现在,我什么都不是。”
秦钟本来看到她趾高气扬的模样,看到她颐指气使的成分,当时就想奚落两句,可是女孩一哭,他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她刚刚死了爸爸,现在还无家可归。,最快更新本书最新章节,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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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第七百零九章 拦截
3s “哭什么?哭是懦弱的表现!要是眼泪能够为你爸爸报仇,或者求的坏人的怜悯,还你自由,我倒不反对你哭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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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茵抬起一双泪眼,止住哭泣。
秦钟从衣服里拿出收集袋,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地上,用一只手电照着。
朱茵一看,马上在东西里翻找起来。
这个年龄的女生书包真是什么都有,课内课外的书本啦,卫生巾、护垫、湿巾什么的一样也不会少,还有零食,手机,钱包,数据线……
找了一通,朱茵嘟囔道:“东西不全啊,叔叔,你为什么不把书包带出来?”
“那样会被人发现。”
“哦——”朱茵显得有些失望,不过依旧没有道破什么。
秦钟有一种感觉,少女有事情瞒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跟钥匙有关,既然对方不说,他也不点破。
朱茵道:“家里什么情况?”
秦钟看了她一眼道:“收拾一下,车上说,你不觉得冷啊!”
秦钟上车,打开顶灯,将暖风开的足了些,朱茵已经收拾好了没用的零碎,坐在他的旁边。
秦钟道:“你家里除了一个年轻漂亮的保姆,还有几个男人,一只狗一只猫。”
朱茵秀眉蹙起道:“她也叫漂亮?你们男人果然都一样,我爸爸也是,那小月根本就是个狐狸精,我爸爸在她身上花的钱不比我少。”
秦钟对朱永健的家事实在不怎么感兴趣,之前在房间里听到,那个叫小月的保姆就是一个卧底,即便朱永健对她没意思,她也要使出狐媚的手段,征服朱永健,这样才是工作生活两不误。
朱茵道:“我家里还有几个男人?”
“是,他们在等你。”
“我家的黑狮和牡丹呢?”
“黑狮?牡丹?”
“就是你口中的那只狗,还有一只黑狸猫。对了,黑狮从来不让陌生人进门,那几个男人是怎么进去的?”
“我怎么知道,看样子,那几个人跟你家保姆很熟。”
“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婊-子。”朱茵说这话时,语气中充满了愤恨与怨毒。
秦钟还真没办法搭腔。
朱茵并不是东拉西扯,她在分析有没有自己回去一趟的可能性。
“叔叔,那你是怎么进去的,黑狮没有为难你?”
秦钟朝她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它不欢迎我,没办法,我送它去见你爸爸了。”
朱茵芳心一颤,那头黑狮,就是被秦钟掌毙的黑獒,严格意义上来讲,也可算她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朱茵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牡丹呢?”
“它倒没怎么样,只是断了一条腿。”
朱茵凄然道:“果然是树倒猢狲散。”
她侧过头,看着秦钟道:“叔叔,我可不可以回一趟我的房间。”
“很难,你要干什么?”
“找一个东西,记得放在书包里的。”
秦钟从怀中摸出一把铜质的钥匙道:“是不是这个?”
朱茵一把夺过来,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表情告诉秦钟,她找的就是它。
过了一会,朱茵道:“叔叔,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什么都不懂!”
秦钟看看手表,已经四点,很快天就亮了,他确实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如果朱茵不配合的话。
秦钟双手放在朱茵的肩头上,借着微黄的灯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发现朱茵也是个美人胚子。
现在的孩子发育很快,之前在混凝土加工厂,朱茵春光乍泄,秦钟就发现她的胸脯已经颇具规模。
感受到秦钟火辣辣的目光,朱茵咬了咬樱唇,向后缩了缩。
没想到下一刻,秦钟挑起了自己下巴。
“叔叔,你……”
还好,秦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脸上没有一丝玩笑:“朱茵,我再说一次,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是在同一条船上,如果再彼此猜忌,你根本报不了爸爸的仇,我也洗脱不了自己的罪名,我们必须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彼此开诚布公,毫无保留。”
朱茵微微点头,却是更加不能相信秦钟,在她眼中,秦钟似乎表现的很亢奋,很想说服自己相信他。
看到朱茵没什么表示,秦钟摇摇头:“得,咱们休息一会,等天亮再说。”
说完,秦钟便将椅背放倒,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体可以不睡,可是他的大脑需要休息,他要好好分析一下,如何破局。
以秦钟的判断,最大个的莫过于金怀远,可是一个国企的老总,如何能够这么顺手的使用警察,甚至是驯养死士?
秦钟可以肯定,金怀远没有这个实力,这份底蕴只有一个人有。
半个小时后,秦钟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朱茵看着他英气逼人的面庞,芳心无比矛盾,父亲一再告诫“人心险恶”她也只有这最后的一次机会,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