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皇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要离刺荆轲
有贴了张纸条写了‘兵’字的书架,其上,一本本都是兵书。
《司马骧且》《孙子》《孙膑》一本本。让义纵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他很想去翻一翻那些他做梦都想看的兵书,但是,却没那个胆子。
汉室对于兵书的管控非常严格,寻常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兵家先贤的著作。
而未经主人准许,就私自翻阅主人的藏书,在此时不仅仅是道德上不能过关。在律法上也要被严惩。
什么读书人偷书不叫偷,在现在。根本没这个说法。
现在的现实是,大量珍贵的先贤著作,先人的经典,被极少数的一部分私人藏在自己家里。
就连朝廷想要,都得拿出几百金甚至上千金的钱财来求书,否则,一块竹片都不会给外人看!
而在另外一个书架上,则贴着一个‘法’字,大量的法家著作,陈列于其上,不止有先秦的先贤们的著作,更有汉室立国以来的知名学者,大臣对于律法的心得。
义纵甚至还看到了一本署名为北平侯张苍所著的《律令》。
这些书籍,对于任何喜爱读书的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而这些书架按照种类来盛放书籍,更是让义纵还没见面,就已经对那位刘德殿下折服不已了。
“错非天纵之才,否则,怎能连这种细微之事,都安排的如此妥当与严整?”义纵心里想着,对于姐姐所说的刘德殿下‘英明神武、天纵其才、煌煌大志,已是信了十成。
于是他问道:“阿姐,你说,殿下长的怎么样啊?是不是特别英武?”
在义纵看来,举凡成大事者,那肯定是举止雍容,外貌堂堂的……
实在是年少幼稚,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
义婼听了,脸上不由得绯红了起来,耳根子火辣辣的热着。
殿下是个什么样子呢?
义婼沉思着。
现在,她只觉得,虽然她才跟殿下只说了寥寥数句,但是,殿下影子却深深的沁入心扉,转瞬就已是参天大树。
“这是自然的拉……”义婼无比肯定的道:“我不是与你说过吗?殿下有穆穆之容,在阿姐看来,他便是这世上的大英雄大豪杰……”
………………………………
刘德站在门口,刚好听到这一句,他忍不住笑出声。
刘德是怎么也没料到,前世高不可攀的女神,现在看情况,似乎成了他的脑残粉?
那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一位娇滴滴的美人脑残粉?
无论义氏说这话是否真诚,刘德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男人最大的快乐,不就是征服吗?
于是,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道:“贤姊弟在议论什么呢?说出来让我听听?”
义婼骤然间见到刘德进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马上拉着自己的弟弟跪了下来,叩首道:“民女与阿弟无知,妄自议论殿下,死罪,死罪!”
义纵被自己姐姐拉着跪下来,但他的性子不似他的姐姐,他野性十足,虽然跪着,但却大着胆子看着走进来的刘德,观察着和打量着刘德。
他在观察着刘德,刘德也在观察着他。
如今的义纵,可谓是稚气未脱,嘴唇上连胡须都没长出来,但是,身子却不似一般少年人,很是壮实。
刘德看了看他所在的地方,来到书架前,拿起一本装订好了的法家著作问道:“你喜欢看书?”
“回殿下……”义纵大着胆子禀报道:“小民确实喜欢看书,犹爱兵书与法家论著……”
“我生平最爱的就是爱读书的人!”刘德将那本书放到义纵的手上,道:“读书好,读了书,就懂道理,懂了道理,就知道人伦,所以古代的圣王以德教来管治天下,不设刑堂,而民众从治,这是因为古代的圣王,让百姓都懂得了道理,若有一日,我汉家天下,人人都读书了,这律法的刑罚也就可以废除了!”
当然,这是在扯淡!
人人都能读书识字,就连两千年后的天朝也做不到!
所以,刑罚这玩意,至少在共、产、主、义社会建立之前,还是要一直存在的。
但是此时却不能不这么说,就连所谓的暴秦,不也要谈谈这些事情吗?
“以后,你想看书了,随时来找我……”刘德笑着道:“好了,都起来吧!”
然后,刘德就转过头,对王道吩咐着:“赐座!”
“诺!”王道点点头,就拿来两个席位,让这姊弟跪坐下来。(未完待续。。)
ps:嗯,第三更了等下还有一章,哎呀,肩膀疼死我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但男人说话要算数,区区疼痛咬咬牙还是能抗住的
我一般除非是头疼头晕,使得没办法构思情节,否则,都会忍着的
嗯,主角有第一个脑残粉妹子了,以后,会更多!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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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节 姊弟
刘德的态度,让义纵姐弟感觉如沐春风。《辣+文+网手#机*阅#读an》
待姐弟俩坐下来,刘德就问道:“你们的名字,我还不知呢,说来听听……”
“民女义婼……”义婼连忙拉着弟弟出来拜道:“这是民女的阿弟,名纵……”
“义婼……”刘德玩味的笑了笑。
刘德记得,前世这位义夫人可是叫义驹的?
看来是后来入宫改的名字。
不然,很难解释,义婼的家里会给取名曰驹。
驹可不是什么好名字。
一般的士族怎么都不可能给自己家的女儿取名为驹。甚至稍微有点文化都不会给自己的后代用驹为名。
实在是驹在名字里用,有侮辱人的意思。
驹用在名字中是什么意思?
刘德心里清楚的很,诗曰:言秣其驹,又曰:乘我乘驹。
汉人注解这两句话时就特别指出五尺以上六尺以下叫驹,用在名字里,简单的说,就是讽刺别人是个矮子。
一般,单名驹的都是奴婢,奴仆、家生子。
而义婼前世确实不高,大概也就155左右吧,可能还要矮一些。
至于婼就高大上许多了。
婼的意思是不屈服,宁折不弯,用在女性身上就是寄寓着父母对其的期许非常高。
“好名字!”刘德赞了一声,然后就将视线转移到了义纵身上,问道:“义纵。你现在是在读书呢还是在?”
义婼的脸色瞬间刷的一下就白了下去。
义纵也立刻俯首道:“回禀殿下,小民出于生活所迫,更为复仇。去年与人为剽……”
虽然说了实话,但,他还是不敢直接说出自己是个盗匪。
刘德笑了一声,道:“剽?这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该做的事情!”
“殿下息怒……”义婼连忙不停的叩首,生怕刘德一怒之下,要治她弟弟的罪。
刘德却笑着对义纵道:“你应该去读书,学好本事。做个正经人,盗匪之类,朝廷早晚要禁绝的!”
盗匪什么的。对于统治者来说,永远都是不安的源头,历来汉室对于盗匪都是严加打击的,地方官更是只要抓到盗匪。马上就会处决。
“诺!”义纵叩首。然后抬头看着刘德,他鼓起勇气,道:“只是殿下有所不知,小民与同为剽者,本来皆是良民,多是世代躬耕的汉室臣民,只是奈何郡守无道,滥杀无辜。我等为了复仇,不得不落草为寇……还请殿下明察……”
义婼却是被吓坏了。她怎么都想不到,义纵竟然大胆,居然敢给盗匪说话!
这要是碰上一个脾气不好的人,直接拖出去杀了都不是不可能的!
于是,义婼连忙叩首恳求道:“殿下恕罪,民女阿弟年幼,口不择言,请殿下饶恕……”
刘德却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
刘德心里跟明镜似的。
义纵的那帮落草兄弟,日后的功成名就确实有几个。
除义纵外,最有出息的毫无疑问是义纵的把兄弟,后来卫青麾下的将军,岸头侯张次公。
汉家制度非有功不得候。
张次公能封为彻侯,就证明了,他是实打实的立下了战功的。
要知道不是人人都是公孙贺,能有个把兄弟卫青,事事照顾,分润军功,羽翼左右,直接保送彻侯。
而一个盗匪窝里面居然出了一个名震天下的大臣,一个战功赫赫功封彻侯的将军。
周阳由的本事确实挺大的啊!
不说别的,就这一条,周阳由就是死罪!
“周阳太守的事情,你们管不了……”刘德淡淡的道:“我也管不了,自有圣天子处置!”
这话透露的意思,只要不傻,就都该明白了。
河东郡守周阳由就要垮台了!
汉室天下,能让一位皇子上陈天子,某郡郡守不法之事,那个郡守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于是,义婼姐弟欣喜若狂的拜道:“诺,民女(小民)拜谢殿下!”
“义纵啊,好好读书!”刘德笑着摆摆手道:“这样吧,我身边尚缺一个整理文案的随从,你就来我身边做事吧,只是没有秩比,也没有官职,只是一个随从,你可愿意?”
义纵哪里不愿意?
他只感觉自己真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简拔恩遇了,连忙叩首道:“小民谨遵殿下命!”
于是,刘德转头对身边的王道吩咐道:“带他下去,换身衣裳,然后交给宁成,让宁成教他规矩、礼仪和制度!”
刘德强忍住心里的笑声,对义纵道:“宁成是我身边得力的干将,你且先跟在他身边好好学学,记住,要精诚合作!”
“诺!”义纵哪知道将来之事,恭敬的叩首,然后跟着王道下去高高兴兴地换衣服去了。
于是,房间里就剩下义婼还在跪着了。
刘德趁机道:“义氏,我身边缺个伺候的侍女,你可愿意服侍我?”
这话就是**裸的提出了要求了,所谓伺候,当然包括暖床。
义婼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一年在外面,早让她知道了男女之事更懂了许多潜规则,不说别的,就是大户人家家里的公子哥身边的贴身侍女,不也是兼着暖床的职责?
再说,义婼自己也早就芳心暗许了。
于是拜道:“民女……不……奴婢敢不从命?”但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生,脸皮薄,这话一出口,顿时小脸就红扑扑的,像喝醉了一般。
刘德哈哈一笑:“正好,我肩膀酸,你来给我揉揉……”
“诺!”义婼起身走到刘德身后,伸出小手,轻轻在刘德肩膀上揉了起来。
刘德笑了笑,挥挥手,左右的宦官侍女自然就识趣的躬身退下,于是,偌大的殿堂之中,就剩下了刘德跟义婼两人。
刘德微微一笑,扭过头看着低着头,小脸绯红,额尖冒汗的义婼,这个他前世垂延许久的女神,轻轻一用力,就将这个软软的小美人拉近了自己的怀中,将头深埋进对方香喷喷的胸脯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真香!”
“殿下……”义婼此时就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鸟一般,浑身都颤抖着,一双美眸之中楚楚可怜,她细声细气的恳求道:“殿下……现在还是白天……”
刘德抱着她,低头轻轻含住她那可爱的小鼻子,吻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小脸,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随便怎么样了吗?”。
义婼羞得顿时只能低头不语。(未完待续……)
ps:咳咳,总算坚持完成了任务,肩膀好疼啊,我先去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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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节 袁盎来了
曹阳亭渡口。《辣+文+网手#机*阅#读an》
直不疑矗立在战船之上,远眺大河对岸的河东土地。
“直大夫,就不等一等章天使了吗?”。旁边,一位官吏问道:“章天使前时来报已过弘农了……”。
“不等了……”直不疑摇了摇头挥手命令道:“开船吧!”
于是,楼船上的士兵们将船锚拔起。
战船缓缓的在人力和水流的作用下驶离岸边。
这时候,远处的山峦上,一辆马车驶来,一个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朝着已经驶离码头的战船上的人喊着:“太中大夫还请稍等片刻!”
直不疑视力很好,回头一看,就看清楚了那马车中的人。
于是吩咐道:“停船!”
然后,他走上船头,朝着马车中的人拱手致敬道:“丝公有何指教?”
袁盎也拱手道:“直大夫言重了!我只是想来搭个便船的,不知道直大夫可愿意与我这待罪之臣同船?”
“岂敢,岂敢!”直不疑挥手让战船靠岸。
袁盎缓步登上战船,朝着直不疑这个主人拱手道:“一别经年,直大夫别来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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