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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瑾瑜

    宇文修见简浔冲自己笑得亲密,还趁瑞雨琼雪不注意时,冲自己眨了下眼睛,下意识觉得她待自己又不一样了,但具体怎么样,他又说不出来,反正只知道自己很高兴见到这样的她就对了。

    遂从善如流的上前,给她挑了套红宝石的头面,柔声道:“待会儿给父王敬茶也就罢了,轮到那个女人时,你别管,只管看我的就是,其他人除了姐姐,就更不必理会了,你可是长嫂,只有他们给你行礼敬茶,没有你俯就他们的道理。”

    反正就是不让她受委屈就对了……简浔心里甜滋滋的,声音也是说不出的轻柔:“那你打算怎么让我看你的,要我说,女人间的事,还是我们女人自己处理即可,你一个大男人,如何好插手的,也太掉份儿了,待会儿我还是自己随机应变罢。”

    两个人说着话儿,瑞雨琼雪等人都被何妈妈使眼色给叫到了外面去,小夫妻两个感情这般好,果然青梅竹马与旁的夫妻不一样,看来很快她们就该准备小衣裳了。

    一旁月姨也满脸都是笑,想法与何妈妈差不多,若少夫人能今年就能有喜,明年他们修哥儿就有后了,她年纪也还不大,帮着带孩子那是绰绰有余。

    新房这边,才新婚的小夫妻两个是蜜里调油,睿郡王妃的院子里,却是一片静悄悄,所以丫头婆子进出时都是大气不敢出,惟恐一个不慎,就成了现成的出气筒。

    内室里,高嬷嬷正哀声劝着睿郡王妃:“娘娘,新人昨儿才过门,您便早不病倒晚不病倒,偏今儿要敬茶时,病倒了,王爷必定会恼您的,万一王爷再将您禁了足,咱们的大计可眼看就要到最关键的时刻了,若您被禁了足,岂不是功亏一篑?二爷自来良善,且王爷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哪里下得了那个手啊,您难道也想他的双手沾满鲜血,一辈子都不能心安不成?”

    说了一大通,见睿郡王妃还是躺在床上不为所动,只得又道:“娘娘,您就算不顾这些,难道也不想让简氏那个小贱人跪在您的脚下,等着给您敬茶,您不让她起来,她就只能一直跪着不成?就算她一进门就封了夫人又如何,您可是超品,她于尊于长都差您差得远了,您不趁机给她一个下马威,也镇一镇西苑那群牛鬼蛇神,更待何时?”

    好说歹说,到底说得睿郡王妃坐了起来,咬牙点头道:“嬷嬷说得对,本宫今儿不给那个小贱人一个下马威,更待何时?便是王爷也不好说什么的,谁家儿媳不是做婆婆的来调教,小贱人,且与本宫走着瞧,西苑那群贱人,也与本宫走着瞧罢!”

    很快简浔与宇文修用过早膳,便出了门往银安殿敬茶去,待出了门后,简浔很自觉落后了宇文修大约五步的距离,她与他感情再好,人前该给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想宇文修却退后几步,握住了她的手,笑道:“在我们家,不存在什么男尊女卑,妻为夫纲的说法,我和浔浔你,是平等的,在我们的新房里是这样,出了我们的新房,同样是这样。”

    见简浔要说话,抢在她开口之前低笑道:“你再说话,我就要堵你的嘴了啊,而且你知道绝不会是用手。”这也是他从起床后到现在,一直都想做的事好吗?

    简浔就不说话了,某人的脸皮,她已彻底领教过了,真比想象的还要厚得多……遂由着他牵了自己继续往前走,反正他有分寸,应当会在该放开她的时候,放开她的,一面说道:“师兄,你给我简单介绍一下王府的布局罢,省得回头我一个人出门时,连方向都搞不清楚。”

    话音刚落,又笑道:“算了,指不定你也不是很清楚,我还是回头问倩姐姐,再不然,就让她带了我四处都逛一逛,自然什么都清楚了。”到底要在睿郡王府住一段时间,把所处的环境弄清楚,还是很有必要的。

    宇文修也笑了起来:“我正想说这话说,没想到你就先说了,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不过,你还叫倩姐姐,还不改口呢?”

    “改什么口?”简浔纳罕道,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不由笑道:“不过就一字之差罢了,何况不改口她就不是我姐姐了?我都叫了十几年了,还是别改了,不然我们两个都不习惯,不然待会儿你问倩姐姐,看她是不是也这样说。”

    宇文修也不是真在意这个问题,不过就是话说到了那里,随口那么一说罢了,闻言笑道:“那随便你们了,反正改不改口也的确没差。”

    两个人说着话,不一会儿便到了银安殿,宇文修果然适时松开了简浔的手,与她一道往里走去

    早有睿郡王的贴身太监崔公公满脸是笑的迎了出来,一见二人的面儿,远远的便打千儿行起礼来:“奴才恭喜大爷、大少夫人,贺喜大爷、大少夫人……”

    宇文修自来懒得应酬睿郡王府上下的,主子如此,下人更如此,闻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继续往里走,倒是简浔,停下笑向崔公公道:“多谢崔公公,这是大爷和我请崔公公吃茶的。”

    跟在她身后的瑞雨,便忙地上了一个封红。

    崔公公脸上的笑就更大了,将封红收好,向简浔道了谢,越发殷勤的引了二人往里走,一路走一路还说道:“王爷早已等着大爷和大少夫人了,还有县主和大姑爷、王妃娘娘、二爷三爷和几位小姐,还有两位侧妃……”

    简浔少不得又向他道了谢:“多谢崔公公提点。”

    说话间,一行人已进了正殿。

    果然睿郡王以下,王府排得上号的人,俱已等着了。

    宇文倩一见弟弟弟媳进来,眼睛便立时长在了二人身上,见宇文修是一身暗红新衣,俊美不凡,简浔也是通体红色,娇美至极,最重要的是,二人之间那种举手投足就会流露出来的亲密与默契,宇文倩身为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上的笑就更深了,娘亲若在九泉之下能看到这一慕,还不定怎生高兴呢。

    宇文修与简浔已跪下,在给睿郡王敬茶了:“父王,请喝茶!”

    睿郡王满脸是笑,瞧着竟不像是身患怪病之人了,接过二人奉上的茶一杯喝了一口,便放了个薄薄的封红到端茶的托盘里,叫了二人起来:“自家父子,就不来那些虚的,意思到了就成了。”

    又看了一眼宇文倩,宇文倩便上前将一对血玉镯子也放到了托盘上,睿郡王方又笑向简浔道:“这镯子是本王代修儿已故亲娘赏你的,以后你可要与修儿夫唱妇随,好生过日子,早日为我们王府开枝散叶才是。”

    简浔闻言,忙向睿郡王道了谢:“多谢父王教诲,儿媳定当谨记于心。”

    顿了顿,正要再说,一旁宇文修忽然说道:“父王既提到我们已故的亲娘,难得昨儿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也很该带了新娶的媳妇儿,去给娘亲敬一杯茶,让她老人家见见自己的儿媳才是,未知父王意下如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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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分节阅读142
    ☆、第一百五九回 敬茶 冲突

    宇文修这话一出,睿郡王还未说话,睿郡王妃先已气黄了脸,手抖个不住。

    当她是死人么,现放着她不敬茶,反要先去敬那个死鬼,鬼之子还没生下来,那个死鬼便已经死了,他与她根本从未见过面,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如今倒摆出一副母子情深的孝子样子来,给谁看呢,摆明了就是羞辱她这个继母么!

    因着这事儿,又想到了当日宇文倩出嫁拜别父母时,也是这样,根本没跪她,只跪了睿郡王,听了睿郡王的教诲,便起身盖上盖头,被送上了花轿,竟是直接视她这个王妃若无物,但至少,她当时与睿郡王是一起坐在上位的,宇文倩也等同于是拜了她,她至少还是勉强保住了面子。

    不像现在,连最后的面子都保不住了,以后她在王府还怎么服众,西苑那群贱人明里暗里更不定怎生笑话儿她,不,哪里还用等到以后,现在那群贱人就正看她的笑话儿,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念头闪过,睿郡王妃已霍地站起来,看向睿郡王冷笑道:“王爷若是对妾身不满,直说便是,甚至上折子告知礼部和宗人府,休了妾身也使得,实在犯不着这样转弯抹角的羞辱妾身,士可杀不可辱,王爷学富五车,难道连这句话都没听说过吗?”

    睿郡王闻言,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他可一点不认为宇文修过分,是在羞辱睿郡王妃,他本来就不是睿郡王妃生的,撇开那些旧事不谈,他成亲了要带着新媳妇儿先去拜祭生母,给生母敬一杯茶也是合情合理的,她却无理取闹,说是在羞辱她,莫不是早已忘了自己继室的身份,也忘了自己在原配的牌位面前,都该执妾礼了?

    睿郡王便也冷笑起来,道:“你的意思,修儿和他媳妇儿该先给你敬茶,反将他的亲生母亲,本王的原配嫡妻抛到脑后去,于你才不算是羞辱了?”

    宇文倩也似笑非笑:“王妃这话请恕我实在听不过去,我娘亲是父王的原配嫡妻,这是人人都知道,皇家玉牒上也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至于您的名字,在玉牒上从来都在我娘亲之后。再说句不好听的,您身为填房续弦,在我娘亲的牌位前,从来都该执妾礼,像今日这样的情况,不用弟弟提醒,父王开口,您就该先把新人祭奠我娘亲的一应事宜都准备妥当了才是,您什么都没准备也就罢了,因为弟弟略提了提此事,您还认为是在羞辱您,我倒真是忍不住想请了宗室的叔伯婶娘们来,请他们说句公道话了!”

    哼,还想在浔妹妹面前摆婆婆的款儿,也不事先照照镜子,看自己配是不配!

    一席话,说得睿郡王妃脸越发的扭曲,手也抖得越发的厉害了,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要把那个没良心的负心汉,还有小贱人鬼之子都杀掉,通通杀掉!

    一旁宇文信见她似是已快要疯了,又气又急,忙上前压低声音说起她来:“母妃,大哥大嫂去祭拜先头母妃,给先头母妃敬茶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您怎么就觉得是在羞辱您了,‘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先头母妃辛辛苦苦生大哥一场,难道不该受大嫂这杯茶吗?养恩再大,还能大过生恩不成,您就只管等着大哥大嫂给先头母妃敬过茶后,再回来给您敬茶就是,着的什么急啊?”

    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满屋子的人都能听得清楚分明了。

    又笑向宇文修和简浔道:“大哥大嫂,你们别与母妃一般见识,她这些日子忙得晕头转向,本来身体又不大好,难免有些糊涂了,大哥大嫂快去祭拜先头母妃罢,祭拜完了,我们这些弟弟妹妹们,还等着拜见大嫂,得大嫂的见面礼呢。”

    宇文修没有接宇文信的话,直接向睿郡王道:“父王,那我们就先去祭拜娘亲了。”

    倒是简浔暗自冷笑起来,宇文信方才一番话,乍一听来还真是可圈可点,差点儿就要让她感叹‘歹竹出好笋’了,奈何他立刻便露出了狐狸尾巴,故意抬高声音说什么‘养恩再大,还能大过生恩不成,您就只管等着大哥大嫂给先头母妃敬过茶后,再回来给您敬茶就是’,这不是摆明了在将宇文修和她的军,让他们待会儿不得不回来给睿郡王妃敬茶吗?

    只可惜,他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睿郡王妃对宇文修,从来没有他所谓的‘养恩’,那宇文修和她凭什么给她敬茶,真是长得丑,想得倒挺美!

    睿郡王已道:“那你们快去罢,去了回来受过你弟弟妹妹的礼后,我们早点开午宴,下午你还要带了你媳妇儿去宗室营见过众长辈呢。”

    宇文修点头应了,与简浔一道往外走去,宇文倩见状,也向睿郡王道:“父王,我与夫君成亲以来,还从没正式祭拜过娘亲呢,趁今日这个机会,我也带了夫君去祭拜一下娘家罢,您意下如何?”

    睿郡王自是无有不应,宇文倩便也带着一直坐在一旁的胡严,两对小夫妻一道出了正殿。

    余下睿郡王妃犹未消气,还待再说,让宇文信死死拉住了,又以眼神示意睿郡王妃,方才摆明了是她理亏,但待会儿总会给她敬茶的,若不敬了,便是他们理亏了,她届时再借题发挥便是,如今就与父王杠上算怎么一回事儿,不是摆明了让父王更生气,越发偏向那边吗?

    刚一出正殿,宇文倩便歉然的向简浔道:“浔妹妹,对不住,才做我们家媳妇儿的第二日,就让你受委屈了。”

    话音未落,简浔已笑了起来:“我就委屈了,某些人不是委屈得只能去死了?我不但不委屈,还很高兴,高兴有师兄和你百般护着我,让我躲在你们的羽翼下,连本该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承受的风雨,都替我做了承受了,所以,类似的话,倩姐姐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我们已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

    宇文倩立时笑靥如花,她怎么就这么幸运,能得个这么好的人儿做弟媳呢,宇文修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看向简浔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蜜来。

    胡严则笑道:“怎么你们还倩姐姐浔妹妹的,莫不是非要等到敬过茶,彼此正式见过礼后,再改口不迟?”

    宇文倩笑道:“这有什么可改口的,难道不改口我就不是浔妹妹的姐姐了?我们都这样叫彼此十几年了,还是别改了,不然反倒显得刻意与生分。”

    “姐姐这话,师妹方才也说过,你们两个倒是默契。”宇文修笑着接道,才受到影响的心情终于又回复到大好的状态了。

    夫妻姐弟几个说笑着,很快便到了睿郡王府西北角上供着先郡王妃牌位的小祠堂。

    除了宇文倩,其他三人都没见过先睿郡王妃,便是宇文倩,也因为亲娘去时她年纪还小,该忘的都忘得差不多了,所以要让几人多哀戚多伤悲,实在是不现实。

    不过,他们的表情都很肃穆,尤其是简浔与胡严,毕竟他们是第一次祭拜婆母/岳母,毕竟他们爱的人,都是那位薄命的长辈带到这个世上来,尤其是宇文修,先睿郡王妃更是为了他,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所以简浔不止恭恭敬敬对着先睿郡王妃的牌位磕了头敬了茶,还在心里对着先睿郡王妃说了好一会儿话,让她放心,以后有她照顾宇文修了,他们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不辜负她期望的。

    祭拜完先睿郡王妃,从小祠堂出来,已交巳了,四人收拾了一下心情,方又回了银安殿的正殿去。

    睿郡王及众人一直等着他们,因之前闹了不愉快,殿里的气氛委实算不得好,所有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来,唯一庆幸的,就是大家都是在自己屋里用了早膳才来的,不然干坐到这会儿,早饿得不知什么样儿了。

    见他们终于回来了,其他人都悄悄松了一口气,睿郡王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模样,问宇文修道:“祭拜完你娘亲,给她敬过茶了?”

    宇文修点点头:“因为姐姐事先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所以很顺利。不过还是让父王和大家久等了,我们这就给姐姐姐夫敬茶,省得待会儿误了开午宴的时间。”

    说完,吩咐侍立在一旁的崔公公:“劳崔公公使人斟两杯茶来。”

    崔公公听宇文修的意思,竟是打算直接越过睿郡王妃,给宇文倩夫妇敬茶,心里暗暗咋舌,大爷这是真一点脸面不给王妃留啊,不过王妃昔年的所作所为,也的确太过了些,不怪他一直记着……面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笑着应了“是”,也不叫其他人动手,自己亲自斟了两杯茶上前。

    宇文修与简浔便一人接过一杯,弯腰给宇文倩和胡严敬起茶来:“请姐姐、姐夫喝茶。”

    一旁睿郡王妃看到这里,本就正因宇文修那句‘因为姐姐事先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的’而生气,合着鬼之子与小贱人是早已预谋的,谁知道更生气的事就立刻发生了,他们方才羞辱了她不算,如今又给她更大的羞辱来了,她好歹也是他们的继母,他们就不怕老天爷降一道雷下来,劈死了他们这群不孝的东西吗?!

    宇文信在一旁见自己母妃气得嘴唇直哆嗦,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本是想息事宁人,能把事情混过去,就混过去的,她新媳妇儿进门,就遇上这些事,心里必定很害怕很无措,也很委屈,他就当是为了她,能不计较的,就不计较罢,——至于这个她是指的谁,不言而喻。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宇文信也忍不住动了真怒,息事宁人不下去了,这样羞辱他的母妃,直接视他的母妃若无物,他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长辈,又把他的母妃和他当什么了,他若是连这都不计较了,他们母子还有什么颜面再在王府待下去!

    宇文信抢在宇文倩与胡严接过茶之前,到底还是淡声开了口:“大哥莫不是忘了母妃还在这里坐着,竟直接给大姐大姐夫敬起茶来?不是说好了,等祭拜过先头母妃后,就回来给母妃敬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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