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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西晴
    可怜天下孝儿心。

    然后,安安***嗓音里有了哭意:

    “寒子时,你真的很让我讨厌!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去看朵朵,她的脸上挂着泪,眼睛也红通通的!

    寒子时,都是因为没有你,都是因为你丢下那么大的一个摊子给朵朵,她才不得不坚强!”

    第159章 架空顾繁朵(一更)

    日影飞去,夜色如墨。

    屋内,灯光如昼。

    寒子时的鼻尖充盈着雅净的芬芳。是从安安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欧洲雪松与乳木果凝练而成的清淡药香。

    “顾以安,抱歉,我让你妈妈难过。顾以安,抱歉,因为我不在,使你成了‘别人家的孩子’。顾以安,抱歉,这一次,我不会追求顾繁朵了。”

    如果说,前两句“抱歉”令安安只有些为这几年母子相依为命的生活感到心酸和委屈,那么寒子时最后的一句“抱歉”,则将他所有的不满都转化成了愤怒。

    “既然如此,改日进行财产分割吧!从此以后,你是你,我们是我们。”安安红着一双眼,双手同时发力,将寒子时狠狠往床头一推,蹭下床,拉开门,就往外跑——

    “安安!”

    安安回头,见顾繁朵竟然就站在卧室门旁,眼眸闪过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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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繁朵来到安安身边,蹲下身子,将小家伙抱在怀里。

    “朵朵,你是不是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嗯?你说什么?”顾繁朵笑得眉眼弯弯,爱怜地摸摸安安的脑袋,“某人欺负你了?”

    安安咬着下嘴唇,没有吭声。其实,他是不敢。怕一开口,就会哭。哭着告诉自欺欺人的朵朵,寒子时不要他们了。哭着告诉自欺欺人的朵朵,其实他一直都好想有个爸爸。他以前假装不想要,是怕朵朵难过。他想要一个爸爸,哪怕爸爸会跟他抢夺朵朵的爱。

    顾繁朵双手捧着安安失落的小脸,心疼成一团……偏偏这个时刻的她,嘴笨如猪,说不出只言片语来安慰受伤的小包子。她生的孩子太聪明了,根本不可能被轻易忽悠过去。

    这时,门铃响了。

    柳特助拎着几个印着logo的食品袋子和护士一同走了进来。

    顾繁朵吩咐柳特助将其中一份送去给卧室里的寒子时,便领着安安去了餐厅。

    套房内,餐厅和厨房中间用一道圆拱门联通,两边则用摆放着各类古董文物的书架墙隔断,墙上爬着翠绿翠绿的绿萝,生机蓬勃,看着就让人心情好。厨房宽敞明亮,光可鉴人,毫无烟火气味,漂亮如样板房照片。也是,哪有人舍得在这里做饭,烟熏火燎的,文物可是精贵的玩意儿。

    安安笔直地坐在椅子上,张着一双漂亮杏眸,透过书架的空隙,一眨不眨地看着背对着他的顾繁朵站在流理台前,等水壶里的水开。

    水汩汩沸腾,自动断电了许久,顾繁朵才猛地颤了下,回过神来,忙拿起水壶,冲了板蓝根。她低着头,静了一分钟。这才收敛好了情绪,噙着浅浅的微笑,走回餐厅,将水杯“叮”地一声,放到安安面前,打趣道:“来,顾以安先生,你的蓝山咖啡。请用!”

    安安才不配合顾繁朵呢。他皱了皱鼻子,“切!当我是你啊!”

    是了,顾繁朵便是被父母骗了好多年的笨小孩。

    每次感冒,妈妈都说,“来,喝杯蓝山,分分钟退烧。”

    直到上了初中,顾繁朵才知道蓝山是传说中的板蓝根的洋名儿……

    “是啊,是啊,我们安安最聪明了。”顾繁朵也坐了下来、她搅动着杯中深茶色的感冒冲剂,加速冷却。

    “朵朵,你的脑子真的坏掉了。”

    安安真是看不下去了,他蹬蹬蹬冲进厨房,取了一只吸管,又用大的汤碗盛了半碗冷水,端了过来。

    顾繁朵便眼睁睁看着安安将水杯放入碗中,吸管插入杯中,咕咕地小口小口啜着。

    餐厅头顶的枝形吊灯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为小家伙精致漂亮的小脸镀上一层动人的光泽。他垂着卷长的睫毛,半遮住乌黑的眼眸,鼓着腮帮子,乖巧地喝“蓝山”,是那么让人心疼。

    顾繁朵抬手,捂住阵阵发酸的鼻子,忽然抬头,使劲瞪大了眼,看着头顶重重晕开的灯光。

    “朵朵,你看,我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你。不是他不要我们,是咱们不稀罕他!你不是说我上次做的香橙咕噜肉特别好吃吗?我明天中午给你做,好不好?后天周一哦,我明晚给你做红豆牛奶西米露带去当下午茶,好不好?还是你想吃巧克力布丁?”

    刷地,两行泪如小溪在顾繁朵脸上蜿蜒开来……非常形象的宽面条泪。

    安安推开喝光光的水杯,拿掉顾繁朵捂着脸的手,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潸然而下的泪珠。

    眼泪越擦越多,安安的眼眶也红了。

    他咬着小嘴唇,使劲瞪大眼,因为这样可以控制住眼泪不掉下来。

    “顾以安,抱歉,这一次,我不会追求顾繁朵了。”

    从刚刚听到,这一句话便在顾繁朵脑海里无限循环。

    所以,当她看着安安落寞地收敛自己在寒子时面前的孩子性情,又变成无所不能的小大人模样,她瞬间就崩溃了。

    “安安,是妈妈没用……”

    顾繁朵趴在桌子上,呜呜哽咽。她到底丢脸地在孩子面前,低低哭泣,失了态。

    她隐忍了六年的泪水,都因为寒子时的这句话而全然溃堤。再也控制不住了。

    安安吸了吸鼻子,从椅子上蹭下来,抱住忽然趴在餐桌上哽咽的顾繁朵,小小的脑袋蹭着顾繁朵的肩窝,一下一下地拍打她颤抖的后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就像在安安很小很小的时候,顾繁朵也也是这样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寒子时一面拄着拐杖,将全身力量交付给柳特助,这才勉强走到卧室门口,拉来了门。

    开放式的房间布局,令他一眼便看到餐厅里的画面。

    柳特助垂眸,不忍心看这对可怜的母子,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多了。他心想:明明互相深爱,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呢?情况反而更加糟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子时收回目光,表情清冷如高山上的雪。终年不化。

    “关门。”

    柳特助照着寒子时的吩咐,将卧室的门重新带上。

    寒子时坐回床上,目光深深幽幽地盯着他那条断腿。

    半晌之后,凝声吩咐:

    “柳辉,三个月后,我正式复职。你通知石总和薛总,在我受伤的这段时间,尽快接手顾繁朵手头的工作。”

    “寒少,您的意思是?”

    柳特助咽了口口水。像一颗石头投入湖中,涟漪一圈圈扩大般,他的不安也一圈圈扩大。

    “架空顾繁朵。”

    “……”

    柳特助眼睛瞪大如铜铃,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低着头,过了好几分钟,才嗓音艰涩道:“是,寒少!”

    他心道:顾董,对不住了。我是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没有任性的权利。

    柳特助领命而去,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寒子时一个人。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晚餐,逸出一声冷笑,抬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顾繁朵,你很痛吗?

    顾繁朵,就算你再痛,你还有一个安安。而我呢,只有我自己。

    顾繁朵,我不会心软的,除非你真的知错了,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这场游戏才会结束!

    壁钟滴答滴答有条不紊地记录着光阴的流逝。

    顾繁朵发泄过后,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起身去洗手间,拾掇好自己,返回餐厅,将冷掉的晚饭拿去微波炉里加热。

    再难过,也不能不吃饭不是?

    何况,她怎么能为了那种只想打炮不想负责的变质男人而伤了宝贝儿子的心?

    顾繁朵做了一番乱七八糟的心理暗示,终于又变得没心没肺起来。

    将加热好的食物端上餐桌。

    她双手合十,眉眼弯弯地看着安安,俏皮地眨了下眼。

    安安秒懂,双手合十,还难得给顾繁朵面子地绽放了笑容。

    啪啪啪!

    啪啪啪!

    “好宝宝,吃饭啦!饭碗手扶好,勺子快拿好。绿青菜,红大虾……”

    “俏妈咪,吃饭啦!饭碗手扶好,勺子快拿好。绿青菜,红大虾……”

    唱完餐前歌,一对母子安静地进食。

    是的。虽然安安没有上过幼儿园,但是,从一岁半起,顾繁朵便有意识地对他进行各种学前教育,一样都没有落下过。她认为让安安越小学会独立,越对他的成长有利。

    清澈如水的歌声通过隔音不好的卧室门,传入寒子时耳内,令他更是心头百味杂陈。手一颤,竟打翻了汤碗,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顾繁朵和安安都被吓了一跳,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朵朵,别理他。是他咎由自取。”安安冷冷道,便将小脸埋进了碗里。

    “嗯嗯,我们不理他。吃饭吃饭!”顾繁朵也将脸埋得更低了,食欲骤减,心里惴惴地慌。

    那人他到底在做什么?

    会不会是从床上翻了下来?

    他的腿……这个作死的!

    刺啦一声。

    是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顾繁朵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安安仰起脸,冷淡地看着她,“顾繁朵,你给我站住!”

    顾繁朵没有回头,而是用满含笑意的声音对安安说,“安安,就像你说的,既然是我们不要他,而非他不稀罕我们。那,是不是该我率先去对他说一声,我们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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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谁知睡醒了,就上演各种惊天地泣鬼神的闹剧!她……心好累。

    顾夜白没有错过顾繁朵泛红的脸颊,和眸底的一抹潋滟。他的眼眸又黯淡了几分,勉强笑道,“行。那你也早点休息。”

    顾繁朵点了点头,看着顾夜白提着行李箱进了卧室的门,忽然道:“哥,你先洗澡,我给你热杯牛奶。”

    顾夜白心底一暖,眼眶略红,没有回头地轻轻“嗯”了一声。

    不远处的高楼上,一架摄像机将二人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聊天的画面一一摄入镜头。

    第161章 “顾繁朵,其实,微博爆料的都是真的。”

    早晨,顾繁朵打着呵欠走出卧室,循着一阵浓郁的香气来到厨房门口,便看见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在往刚刚烘焙好的面包上涂抹嚼起来非常有质感的粗粒花生酱。

    这种花生酱,是顾繁朵在美国留学岁月的最佳伴侣。回国后,她曾在各大商场遍寻其芳踪,却不可得。某日,她无意间和顾夜白提及,从那日以后,他便每个月给她寄一箱过来。

    唔,这一发散思维去想,顾繁朵才悚然发觉,顾夜白已经默默地给她寄了八年的花生酱,而她已经吃完了96箱,384瓶。

    而现在顾夜白开启的是他这次带过来的第385瓶。

    真是一个好庞大的数字。

    顾夜白回头,便见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的女子,惊愕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疑惑地问,“怎么了?”

    顾繁朵笑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哥哥,你知道吗?你已经给我寄了整整一个八年的花生酱。”

    顾夜白眨了眨眼,敛去眸底一闪而过的悲伤,转过身去,往模具里倒入蛋液,轻笑道:“是么?”

    顾繁朵,八年抗战都胜利了,而我爱了你整整三十二年,却依然没有勇气问你一句,“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你会不会爱上我?”哪怕是以玩笑的方式。我都不敢。

    我爱的卑微,爱的绝望,爱的如履薄冰,不敢越雷池半步。不敢多跟你多呆上几天,怕你察觉我对你怀有的特殊情愫,怕你觉得我肮脏龌龊,却又那么渴望每个月里这几天的到来。一想到可以马上见到你,我的呼吸都在疼痛。

    顾繁朵靠着门框,含笑打量前方忙碌早餐的俊秀男人。

    冬日的阳光似乎总是格外的明艳大气,兜头盖脸地铺将过来,为白衣胜雪的他裹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膜,使得那本就柔和清朗的五官越发温润如上好的珍珠,雅致翩翩。

    真是一个温柔入骨的男人。

    难怪啊,梁时时那样的豪迈粗爽人儿也会拜倒在顾夜白的西装裤下,死心眼地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哥,如果我告诉你,六年前,有一位影后姐姐告诉我,她喜欢你。六年后的今天,她依然还在等待你。你……会不会给她一个机会?”

    不知是阳光太好,还是早起时的思维,感性驾驭了理智,顾繁朵竟以玩笑的口吻,隐晦地替梁时时探了探梁时时的口风。

    而顾夜白在听到顾繁朵的这两句话,脑袋一片空白,甚至连菜刀切到手指头都没有感觉到。

    是倏然的刺痛令他回过神。

    顾夜白拧开水龙头,冲去手指头的污血,摁住伤口,“小妹,如果你说的这人是指那位梁小姐。抱歉,我对她没有感觉,请她不要在为我虚掷光阴了。女孩子的青春更是宝贵,就是那么几年。”

    顾夜白的嗓音依然温温和和,就像那能包容万象的湖水。然而,顾繁朵这一次却听得遍体生寒,不仅仅被顾夜白的话刺激到了,更因为她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冷淡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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