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石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叶金
纣王冷哼一声,一拂袖走了。
百年后,他也打算带走。
妲己欠身,忙跟上。
小家伙在她们下棋期间已经睡了。
纣王离开后,石矶对金袍道人道:“道人受的道伤不轻,道友还是尽快去疗伤吧!”
金袍道人神情复杂的看着石矶道:“我现在哪里都不去。”
“什么意思”
“我就在这里疗伤!”
“想让我给你护法”
“难道你不应该”
石矶道:“有些事贫道认,但有些事你休想赖在贫道头上,今日之事,九成在你,你若不在该果断时不果断,该犹豫时不犹豫,从人王手里抢东西,你真把他当凡人了”
第601章 封神榜
金袍道人也不说话,也不走。
石矶淡淡看了金袍道人一眼,转身回了屋子,要留就留吧,但想借她的合道气机疗伤,可没那么便宜的事。
石矶一进屋子,金袍道人连一丝气机都截取不到了。
石矶合道朝歌城,上合天道,下合人道,天人合一,为这朝歌城的小老天爷,正是道人道伤的最佳良药。
道人哪里肯走,这种被天道人道同时反噬的道伤不要说凭他自己治愈,他连见都没见过。
道人拖着重伤的元神走到棋盘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哀嚎一声双手趴在棋盘上用头撞石头棋盘。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咋就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武成王虎接到了紧急军情,东海平灵王叛乱。
虎忙找闻太师商量,最后还是决定由虎坐镇朝歌,闻太师亲率大军平叛!
武成王与闻太师纣王立即就准了,闻太师在朝已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了。
闻仲前来向石矶辞行,虎也一起来了。
这是继三年前石矶代闻仲收虎正式拜入截教后第一次与虎见面。
见过礼后,闻仲说明来意。
“为什么不让飞虎去平叛”
这是石矶的疑议。
闻仲道:“飞虎的大局掌控要比弟子强,而对外征战却是弟子经验更丰富。”
石矶没再说什么。
离开前,虎拜倒在石矶面前,问出了那个积压了三年的问题:“琴师,三年来弟子一直想找您询问我那长子的下落”
石矶笑了笑道:“姜子牙不是已经给你算过了吗”
虎惊讶。
石矶道:“他算的没错,令郎很好。”
虎有些尴尬了。
石矶转头对闻仲道:“飞虎正式拜入我截教的事,跟你说了吧”
闻仲点头:“说了。”
石矶道:“那你这个做师父的该教的该讲的还是要多花点心思跟他讲一下,免得闹出笑话。”
“弟子明白。”
闻仲与虎走了。
而盘膝坐在梧桐树下的金袍道人,至始至终没人发现。
闻仲出征没多久,姜子牙也在西岐金台拜将出征北伐了。
讨伐的对象正是前不久骚扰过西岐的北伯侯崇黑虎。
北伯侯崇黑虎哪里是姜子牙的对手,战败被擒,后降周。
消息传回朝歌,朝野震动,纣王大怒。
不过随之而来的丧讯却令纣王大笑了三天。
“姬昌死了!哈哈哈姬昌死了!”
费仲尤浑也被放了出来,君臣同乐!
一个主题姬昌死了!
他们能乐半年。
周文王姬昌死的并不安详,他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常被梦魇折磨,梦魇来自于他的内心、他的恐惧和愧疚,他为此修建了灵台,招收枉死之魂,包括他的儿子。
灵台建成之日,姜子牙回了趟昆仑山,元始天尊将封神榜交给了姜子牙,并赐下了护身至宝杏黄旗与打神鞭,这杏黄旗为先天五方旗之一的中央戊己杏黄旗,为一等一的防御灵宝。
打神鞭是元始天尊根据天书记载秘法以一段先天灵根黄中李炼制,色泽玄黄,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玉虚符印,共计八十四道玉虚符印,与封神榜相生相克,专打榜上神灵,不入先天,不为后天,为神道异宝。
姜子牙回西岐按元始天尊吩咐悬挂封神榜于灵台。
伯邑考、商容、比干真灵应召入榜。
周文王姬昌无缘上榜,死后反受阴司审判。
阳世的贤名并未减轻他在阴世的清算。
竟是罪孽深重之人。
周文王死后,其子姬发继承王位,为周武王。
北伯侯崇黑虎归周,西周武运大涨!
第602章 劫数
西周吞并北方诸侯后才有了与殷商分庭抗礼的地盘和力量。
纣王一直视姬昌为心腹大患,不能说他错了,只能说不全对,姬昌毕竟曾为殷商的臣子,对殷商多少是有感情的,而且姬昌受声名所累,在利益和大义之间总会陷入徘徊不定、犹豫不决,而且他也年纪大了,精神体力都在衰退期,注定成为不了一个杀伐果断开疆拓土的开国之君。
他的继承人姬发则不同,他对殷商只有仇恨没有感情,而且年轻力壮,野心勃勃,他具备一切开国之君的优秀条件。
这样一个可怕的敌人,纣王却不曾看在眼里,用纣王的话来说,就是:“姬昌已死,姬发小儿不足为虑!”
石矶看着夜空那颗冉冉升起的耀眼主星,她知道要开始了,两个棋盘一起开始,人间改朝换代,仙人入世历劫,都不是游戏,百姓之中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能叫父母双亡,不叫改朝换代,改朝换代太残酷,死的人太多,一次改朝换代,需要百年休养生息恢复生机。
死在战场上的多是年轻青壮乃至少年,每一位开国之君都是明君,那是因为他们将一个国家打烂了,剩下了老弱病残,断壁残垣,荒芜农田,一双双悲伤到麻木的眼睛……
榨干了油水,连血都流干了,再也榨不来,只能养养,养养再榨,休养生息,不是为了修养,是为了生息!
改朝换代,代表着死人,成千上万,十万百万的死人!
王侯将相,忠臣良将,普通百姓,稚子幼童,无不可死!
而仙人入劫,同样残酷,千年万年苦修一个不小心就是身死道消,圣人之下皆可死!
绝顶大能如何天地大能如何大罗金仙如何圣人弟子又如何该死不该死都会死!
圣人都兜不住!
只要入劫,下一秒就有可能被人算计死!
在石矶入劫之后,意外会更多,各种圣人至宝会纷纷登场,天地大劫也好,神仙大劫也好,你不死我就得死,谁死!
不要说大罗金仙,就是大能也会下场!
这场劫数已经囊括了从古到今天地人三界各方势力,因为石矶身后代表着太多东西,她又拉入了圣地之外不可知之地入局,谁都不敢肯定下一刻会不会跳出来一个史前老魔杀人,又会不会毫无征兆被一巴掌拍死!
天地间不买圣人账的人不多,但也不少,而且这些人没一个善茬,比如魔族,比如巫族,比如凶兽一族,比如九天月神,比如小太阳神,比如奈何桥上的那位,那位连道祖的账都不买,比如天帝,圣人不能杀天帝,天帝更不怕死,比如凤祖……
洪荒其实真的很大,人间其实真的很小,纣王的天下更小,人族被圣人合炼天地的时候分割了,以人族现在不过四五十岁的平均寿命,也走不了太远,从生到死能看到的天地都不过头顶和脚下,坐井观天,谁又不是。
纣王统治的这个天下是最正统的人族天下,不过也只是东胜神洲靠近东海这一块的人族祖地,三百岁的人族共主与五十岁的人族共主能统治的天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虽然都叫天下!
一个天仙乃至真仙的人族共主与一个凡人共主能统治的天下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南赡部洲有人族,西贺牛洲有人族,就连北俱芦洲也有巫人。
天地间到处都是人,但再也连不成一片了。
人只会越来越弱,不会越来越强。
仙人也是。
神仙劫,要杀大只的仙人,运气好转职为神,运气不好,化了灰灰。
第602章 劫数
西周吞并北方诸侯后才有了与殷商分庭抗礼的地盘和力量。
纣王一直视姬昌为心腹大患,不能说他错了,只能说不全对,姬昌毕竟曾为殷商的臣子,对殷商多少是有感情的,而且姬昌受声名所累,在利益和大义之间总会陷入徘徊不定、犹豫不决,而且他也年纪大了,精神体力都在衰退期,注定成为不了一个杀伐果断开疆拓土的开国之君。
他的继承人姬发则不同,他对殷商只有仇恨没有感情,而且年轻力壮,野心勃勃,他具备一切开国之君的,就是:“姬昌已死,姬发小儿不足为虑!”
石矶看着夜空那颗冉冉升起的耀眼主星,她知道要开始了,两个棋盘一起开始,人间改朝换代,仙人入世历劫,都不是游戏,百姓之中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语:能叫父母双亡,不叫改朝换代,改朝换代太残酷,死的人太多,一次改朝换代,需要百年休养生息恢复生机。
死在战场上的多是年轻青壮乃至少年,每一位开国之君都是明君,那是因为他们将一个国家打烂了,剩下了老弱病残,断壁残垣,荒芜农田,一双双悲伤到麻木的眼睛……
榨干了油水,连血都流干了,再也榨不来,只能养养,养养再榨,休养生息,不是为了修养,是为了生息!
改朝换代,代表着死人,成千上万,十万百万的死人!
王侯将相,忠臣良将,普通百姓,稚子幼童,无不可死!
而仙人入劫,同样残酷,千年万年苦修一个不小心就是身死道消,圣人之下皆可死!
绝顶大能如何天地大能如何大罗金仙如何圣人弟子又如何该死不该死都会死!
圣人都兜不住!
只要入劫,下一秒就有可能被人算计死!
在石矶入劫之后,意外会更多,各种圣人至宝会纷纷登场,天地大劫也好,神仙大劫也好,你不死我就得死,谁死!
不要说大罗金仙,就是大能也会下场!
这场劫数已经囊括了从古到今天地人三界各方势力,因为石矶身后代表着太多东西,她又拉入了圣地之外不可知之地入局,谁都不敢肯定下一刻会不会跳出来一个史前老魔杀人,又会不会毫无征兆被一巴掌拍死!
天地间不买圣人账的人不多,但也不少,而且这些人没一个善茬,比如魔族,比如巫族,比如凶兽一族,比如九天月神,比如小太阳神,比如奈何桥上的那位,那位连道祖的账都不买,比如天帝,圣人不能杀天帝,天帝更不怕死,比如凤祖……
洪荒其实真的很大,人间其实真的很小,纣王的天下更小,人族被圣人合炼天地的时候分割了,以人族现在不过四五十岁的平均寿命,也走不了太远,从生到死能看到的天地都不过头顶和脚下,坐井观天,谁又不是。
纣王统治的这个天下是最正统的人族天下,不过也只是东胜神洲靠近东海这一块的人族祖地,三百岁的人族共主与五十岁的人族共主能统治的天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虽然都叫天下!
一个天仙乃至真仙的人族共主与一个凡人共主能统治的天下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南赡部洲有人族,西贺牛洲有人族,就连北俱芦洲也有巫人。
天地间到处都是人,但再也连不成一片了。
人只会越来越弱,不会越来越强。
仙人也是。
神仙劫,要杀大只的仙人,运气好转职为神,运气不好,化了灰灰。
第603章 暗波诡谲
人间改朝换代,一个王朝覆灭,一个王朝崛起,夺的是天下,享的是国运。
那么三教神仙劫夺的是什么,享的又是什么谁夺谁的又享什么
这也是各大势力愿意冒险入局的根本。
西岐城,一个须发皆白的睿智老人同样看着天空,看着他辅佐的那颗主星升座,向中天攀升。
老人负手依门而立,脸上并未有多少喜色,因为一切都才开始,主星离帝星还很远,他们的路还很长。
他回了一趟昆仑山,心情沉重到了极点,知道的越多越沉重,他竟不知道他在一个人眼皮底下活动了十年,朝歌城,一直有那么一个人,看着他,他却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都身心俱寒。
老师说,那人很危险,是他,是他们阐教接下来要面临的大敌,让他务必小心。
“琴师!”
老人睿智的眼中闪过精光,陡然生寒。
他是一个天生的将相之才,久经苦难磨砺,磨砺了七十余年,八十岁拜相。
这天地间已经很少能有什么人什么事将他压垮,便是圣人也不行。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昆仑山唯唯诺诺孜孜求道的姜子牙了。
他是封神之人,他是天命之人,他知道他是谁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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