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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夫办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怪夫
    怪夫把钱塞进乐乐的兜里。说:“你寒碜我呢?得了,你的心意我领了,钱我不能收。”

    他们正说着,冬天挺着个肚子端着两盘凉菜从后厨出来,见了乐乐,她笑着问:“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乐乐接过冬天手里的盘子,说:“我今天早晨才出来的。”

    冬天问:“没回家去看看?”

    乐乐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我哪还有家啊,家让媳妇给卖了,她又有主儿了,不要我了,我现在可以算是彻底的无产阶级了,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只有来投奔石哥了。”

    石松见菜摆上桌,他等不及了,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嚼着,说:“乐乐,你回来吧,你的位子哥还给你留着呢。”

    乐乐端起酒杯说:“谢谢哥了,我敬哥一杯,也敬在座的各位一杯。”

    大家举杯相碰。

    热菜陆续端上来,兵哥也从后厨走出来。

    石松把兵哥叫到跟前,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乐乐,他过去也是咱们饭馆的厨子,算是咱群里的老人了,出了一趟远门才回来。”石松又把兵哥介绍给乐乐:“这是兵哥,你前脚走他后脚就来了,这饭馆的装修都是他找人给弄的,我已经把这饭馆交给他管理了,他现在是咱们饭馆里的顶梁柱,我都得受他管理。”

    乐乐站起来跟兵哥握了一下手,说:“以后还请兵哥多多关照。”

    兵哥自我解嘲地说:“什么顶梁柱,我就是一个打工的。”他拍着石松的肩膀说:“这才是顶梁柱呢,我得听他的,他是我的领导。”

    ------

    这边正说着,那边闹起来,心若浅水和一个胖女人把蓝天按住地上,在解他的裤腰带,蓝天挣扎着在地上打滚。显然他不是两个女人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他的裤腰带就被她们解开了,两个女人一哄而散。

    蓝天站起来系着裤带,说:“这俩骚娘们,劲儿还挺大,我要把你们两个娶回家,估计我这后半生就算废了------你笑什么?”他指着怪夫说:“看着她们欺负我,你幸灾乐祸啊?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不张罗着给大家敬酒,坐在那儿看我的笑话,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赶紧过来,我们还等着你给敬酒呢。”

    怪夫忘了他的身份,蓝天这一提醒,方才想起该给大家敬酒了,他端着一杯酒走过去,说:“在座的各位都把杯子端起来,我敬大家一杯。”

    蓝天说:“你这么敬酒可不行,你得一个一个的敬,从我这儿开始,这么转一圈。”

    怪夫说:“要那么敬,我可不能一口干了,我分三口把这杯酒喝完。”

    怪夫跟蓝天碰过杯之后,又跟他旁边的人碰杯。

    蓝天拎着一瓶酒跟在他身后,怪夫杯子一空,他马上就把酒给他续上。

    怪夫跟那桌上的人每人碰了一下杯,转了一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桌上的人又要跟他碰杯,怪夫说:“我先缓缓劲儿,一会儿再跟你们喝。”

    怪夫将背靠在椅背上,本想小憩一会儿,孰料眼睛一闭就坐在那儿睡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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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思雨迷上了跳舞
    怪夫获奖了,虽然得到的只是一个铜杯,上面毕竟刻着他的名字,金光闪闪的,看着就那么让人喜欢。他想他喜欢的东西,思雨也一定会喜欢。

    颁奖仪式结束后,他绕道去了一家快餐店,买了一大堆美味食品。心想思雨一定在家等着他,要为他庆贺呢。他匆匆赶回家,走进家门才发现思雨不在家。这么晚了,她会去哪儿呢?

    怪夫打思雨的手机,手机拨通了,却始终没有人接。他想:也许她周围的环境嘈杂,听不到手机响。不管她了,自己先趁热吃吧。

    怪夫把食品摆到了茶几上,启开一瓶白酒,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他边喝边念叨着:“她该回来了,该回来了。”

    怪夫念叨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把思雨念叨回来,那瓶酒却喝去了一多半,他已不胜酒力,往沙发上一倒就睡着了。

    怪夫是被思雨叫醒的,思雨坐在他旁边说:“醒醒了,起来去洗洗,该吃早饭了。”

    怪夫伸着懒腰,问思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思雨说:“我也没看表,回来就睡了。”

    怪夫问:“你去哪儿了?那么晚才回来?”

    思雨说:“我去乐天广场跳舞去了,本来想早点回来,蓝天不让我回来,非要我陪他跳到最后------”

    “蓝天?”怪夫吃惊地看着她说:“你怎么跟他跳到一块去了?”

    思雨说:“他约的我,他给我来电话让我过去陪他跳舞,我就过去了。”

    怪夫说:“我看他对你没安什么好心,下回再约你别去了。”

    思雨说:“你吃醋了?广场上又不是我们两个人,人多着呢,我又不是单跟他一个人跳,有什么啊?你放心,跳不出事的。”

    怪夫说:“跳出事就晚了。”

    思雨说:“我知道了。你是信不过蓝天,他没你想象得那么坏,他挺开朗的,就是爱玩,跟他在一起,我都感觉年轻了十岁------”

    怪夫说:“如果你感觉在家里憋屈,想出去跳舞,我可以陪你去,以后你一个人就不要再去了。”

    思雨说:“你那么懒,连屋的懒得出。有时间陪我吗?”

    怪夫说:“你要天天去,我肯定陪不了你,偶尔出去放松一下还是可以的。”

    思雨说:“不去跳舞在家干吗呀?跟你似的整天呆在家里犯愣?真要那样还不烦死了,我才四十出头,你就我要过老年人的生活,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怪夫说:“你跟我结婚后悔了?”

    思雨说:“有点,你一点都不浪漫,想造个孩子调节一下气氛,你又没那个本事。还不让我自己找点乐。”

    怪夫说:“你跳舞我不反对,但要有时有晌,以后你想去跳就跳吧,记住要早点回来。别回来的那么晚。”

    思雨答应的很痛快,她答应怪夫以后十点之前回来,每次还真都是十点不到就回来了。

    思雨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跳舞,怪夫起先对她还是有所担心的。后来见她每次跳舞回来都神清气爽的,也就踏下心来,就由着她去了。直到有一天思雨夜不归宿。怪夫的心才重又提起来。

    思雨是第二天早晨回的家,她一进屋,怪夫就问她:“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跳了一夜舞啊?”

    思雨说:“我昨天没有去跳舞,我去上夜班了。”

    怪夫说:“你不是说你没有夜班吗,怎么又有了?”

    思雨对答如流:“临时加了一个班。”

    怪夫说:“加班你也不跟我是一声,打你手机还关机,急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自那以后,思雨又有几次夜不归宿,都说去上夜班了。

    有一天,怪夫洗衣服,洗完了自己的衣服,见思雨的一件衬衫在衣架上挂着,顺手就拿下来,想一块给洗了。衬衫就一个兜,兜里有张纸,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见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上面的英文字母和阿拉伯数字让他如堕五里雾中,他不知道这些字母和数字都代表着什么。

    他想弄清楚思雨得的是什么病,就上网去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思雨怀孕了。

    这么大的事她怎么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呢?从化验单上看,她怀孕有两个月了,这个时期正是需要保胎的时期,领导怎么还安排她上夜班?不行!我得去找他们医院领导谈谈,不能再安排她上夜班了。

    怪夫没有跟思雨打招呼,直接就去找他们科室的主任了,他向主任说明了来意,主任错愕地看着他说:“你搞错了吧?我们从来没有安排过她上夜班,你回去核实一下再来找我。”

    那天,怪夫从医院回来,并没有向思雨提及他去医院的事,他知道他问是问不出结果的,她不会对他说实话,索性他什么也不问,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思雨不知道怪夫去找过他们科室的主任,她还像过去一样,该上班上班,该跳舞还去跳舞。

    思雨出去跳舞的时候,怪夫也没闲着,他打开电脑,进入到思雨的空间里去偷看她的聊天记录。这一切都是瞒着思雨做的,思雨并不知道她和蓝天的聊天记录都被怪夫看去了。

    她还在怪夫面前夸蓝天,说蓝天如何如何的幽默,跟他在一起可以恣意放言,无拘无束,她问怪夫:“你还想见见他吗?”

    怪夫冷冷地说:“有机会再说吧。”

    思雨说:“明天就有个机会,蓝天给咱们群拉进了不少的新人,他想让新人跟老人见个面,互相认识一下,石松已经在群里发公告了,让我们都过去呢。”

    怪夫的语气依然很冷淡:“既然这样,那就过去呗。”

    过去思雨出门化的都是淡妆,这次她一反常态地化起了浓妆,怪夫早就穿好衣服站在门口等她了,等了半个多小时她才浓妆艳抹地从卫生间了走出来。

    他们紧赶慢赶,赶到石松饭馆的时候,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大家正在交杯换盏。

    蓝天见怪夫和思雨进来,他招着手朝思雨喊:“思雨!过来坐吧,我给你留着座位呢。”

    思雨看了怪夫一眼。

    怪夫淡淡地说:“你愿意过去就过去吧。”

    思雨还真就过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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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怪夫戴绿帽子
    那桌除了蓝天,在座的七八个人都是新面孔,怪夫朝他们点了下头,便朝里走去,石松和群里的六七个老人坐在靠近后厨的一张桌子旁,正在向他这边引颈翘望。

    怪夫走过去,挨着石松坐下来,石松给怪夫倒了一杯酒,说:“怪哥,你来晚了,我可都喝完一杯了,这是第二杯。”

    怪夫举起酒杯,说:“我敬大家一杯,你们抿一口,我把这杯干了,算是自罚一杯。”

    怪夫跟在座的各位碰过杯,便把那杯酒一口干了。

    石松又给怪夫倒了一杯,然后转过头去跟兵哥聊天,他们在聊生意上的事,怪夫插不上嘴,便把眼光转到了新人那桌上去。

    那桌因为有了蓝天,显得比这桌热闹许多,笑声喊叫声不绝于耳。蓝天是热闹的制造者,他不单嘴上热闹,两只手也不闲着,一会儿摸摸思雨的头发,一会儿摸摸思雨的手,他竟然把思雨的手送到嘴里“咀嚼”起来。

    思雨却无动于衷,还在那儿傻笑。

    怪夫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端着一杯酒走过去。

    蓝天以为怪夫是来给他敬酒的,他站起身,把酒杯端起来,欲与怪夫碰杯,没想到怪夫竟把一杯酒泼到了他的脸上。

    蓝天用手抹着脸上的酒水,说:“你什么意思?想打架呀?”声音里蕴涵着火气。

    怪夫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那桌上有不少人是蓝天带过来的,他们见蓝天挨了打,纷纷围拢过来,有拉偏手的,也有站脚助威的,一时间的气氛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蓝天从怪夫的眼光里看出了问题,他推搡着身边的人。大声武气地说:“去!去!都一边去,这儿没你们的事,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围过来的人散去后,蓝天对怪夫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了,是因为思雨的事吧?我承认她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我他妈不是人,我缺德,可事已经出来了,你说该怎么办吧?你要觉得解气就再打我几拳,我肯定不会还手。”

    怪夫攥起了拳头。他想暴打他一顿,忽然听见有人喊:“思雨跑了!她往那边去了。”

    蓝天闻声,转身冲了出去。

    怪夫愣了一下神,也追了出去。

    怪夫追出去的时候,思雨已经没了踪影,他看见蓝天在向马路对面跑去,他跟着他向那个方向跑,跑没多远,他就跑不动了。蹲在地上直喘粗气。

    乐乐和心若浅水也跟着往这边跑,见怪夫跑不动了,他们也站下了,问怪夫:“人呢?跑哪儿去了?”

    怪夫说:“往那边跑了。”

    乐乐和心若浅水朝怪夫所指的方向看去。没有看到蓝天和思雨的身影,乐乐说:“他们早没影了,不定跑哪儿去了,我们回去等着吧。”

    怪夫跟他们回到饭馆。饭馆里的气氛已不像方才那么欢快了,高谈阔论变成了窃窃私语,怪夫知道他们在议论他。他一声没吭,转身退了出去。

    石松追出来,劝慰他说:“怪哥,想开点,别太往心里去了,什么都是过眼云烟------”

    怪夫打断他说:“我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在为思雨担心,怕她想不开。”

    石松说:“蓝天这个时候还没回来,我估计他现在跟思雨在一起呢,有他看着她,思雨不会出什么事的,你要不放心就打电话问问,问他们在哪儿呢。”

    怪夫说:“我不方便问,你打蓝天的手机,问他现在在哪儿呢。”

    石松说:“我手机在我上衣兜里呢,我去拿。”

    怪夫朝他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先回去,有什么消息你打电话告诉我就行了。”

    怪夫和石松分手后,他给思雨打了一个电话,思雨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联系不上思雨,回到家他又给石松打过去,问他给蓝天打电话了没有。

    石松说:“打了,他不接电话,一会儿再试试,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的。”

    怪夫等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石松的电话才打过来,石松说:“我跟蓝天联系上了,他在医院呢。”

    怪夫问:“谁住院了?”

    石松说:“思雨,蓝天说思雨欲跳河自杀被他救了上来,思雨的命是保住了,孩子流产了。”

    怪夫问:“你知道他们在哪家医院吗?”

    石松说:“在一家私立医院,一会儿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怪夫不等他把地址发过来,就换上衣服出门了。他坐上了出租车,石松的短信才发过来。

    怪夫匆匆赶过去,终于见到了思雨,仅只一天没见,思雨显得憔悴了许多,见怪夫进来,她坐起身说:“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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