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天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明道真人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似是想到了自己师哥惨死的情景,悲戚道:“弟子……只是勉强保住性命,没看出白师哥中的是何毒,也不知是何人所下。余师叔,弟子无能,还请师叔降罪。”
闻言,余道士微微皱眉,问道:“你既然能保住性命,怎么会认不出是谁下的毒呢?鲜于师侄,那人相貌如何,还请快快道来!”
“相貌?弟子……弟子惭愧,那人蒙着脸面,弟⊥子只听声音猜测是名女子,是谁就不知道了。”鲜于通迟疑了一会儿,哽咽道。
“女子?使毒?魔教中擅使毒药的女子当以紫衫龙王和毒仙为最,不知是哪位呢?可惜这鲜于通语焉不详,也不知那人武功路数。”那余姓道士闻言,心下暗道。接着又问道:“白师侄中毒之后是什么迹象?还请鲜于师侄细说一遍。”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弟子见到师……师哥时。师哥已全身腐烂,只留下一点骸骨。师哥……你死的好惨啊……师父,是弟子无能,还请师父责罚!”说着他哭丧着爬到华山掌门面前,哀嚎道,惹的华山派掌门又是悲泣起来。而周围一众华山弟子见此,又想起白远的音容笑貌,有的哀戚不止,有的义愤填膺。大喊着要去找魔教报仇。余道士欲要再问,却也不便打搅。
眼看群情激奋,厅中也有些乱象,华山派中一个中年矮者跃身而出,厉声道,“哭什么,是好汉就去找魔教报仇,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然后转向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说道:“余师兄、宋师弟。魔教罪恶滔天,如今又我擅杀白远师侄,不知两位可愿与我华山派一起盟誓,杀上光明顶、覆灭魔教?”
听到这中年矮者所言。余姓道士和宋姓道士俱是眉头紧皱,一时难以回答。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之所以对白远被害之事这么看重,除了它们和华山派同出一源、在武林中也一向守望相助外。便是因为考虑到北伐在即,不想让武林中凭白起了争端。如今白远被害之事真相未明。华山派便急晃晃地要和正道各派一起杀上光明顶,实在并非他们所愿。二人虽然碍于颜面没有反对。却也难以出言附和,反而频频皱眉,不时看向鲜于通。
那中年矮者见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久不回应自己所言,反而不时看向鲜于通,心中大是不满,叫道:“怎么,余师兄、宋师弟还有什么要问吗?鲜于师侄刚才已经说了几次,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师弟,你说是不是?”
这人身材虽然低矮,声音却异常洪亮,话音落下,众人便见到一个高大健壮的中年人应声而出,言道:“师兄说的极是,咱们就是拼死,也要杀上光明顶,为白师侄报仇雪恨!”
“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闻言,一众华山派弟子纷纷大声附和,声音直冲云霄。余、宋二人见此,心知华山派是在逼着两人代武当派和北斗剑派表态,心中更是不喜,只是形势所逼,两人却又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得苦苦思索,想着如何安抚华山派众人,又如何了结此事。
正思索间,华山派众人声浪稍低,一个女子声音忽然自厅外传了进来:“好大的口气,有胆子就去光明顶,在这叫嚷什么,哼!”
“谁?”、“是谁?”、“哪里来的小毛贼?”……听到这显是讥诮的言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如火上浇油一般,纷纷怒气填膺,更有人拔出剑来,就要冲出去寻找来人。不过没等他们出去,华山派正厅之前,便便陡然出现了三道人影,让这些人一时停了下来,不知眼前的老道和青年男女是敌是友。
“这老道似乎有些面熟,是他!来的好快!”见到三人中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道,余道士顿时想到了自己前来华山路上在茶馆所见,心中暗暗吃惊。他和北斗剑派众人一路骑着快马,也不过刚到华山不久,这老道年事已高,竟然也这么快就到了华山,着实让他吃惊不已。
“好狗贼!竟敢来到华山!”正想着此人来意,余道士突然听到华山派众人之中,鲜于通越众而出,指着三人中的女子大喊道:“是你,就是你,是你毒死了白师哥!”
“什么?”、“是她?”、“就是她?”、“她是什么人?”……陡然听到这番话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大吃一惊,“哗”、“哗”出剑之声不绝,围住了刚刚进来的三人,更有人指手画脚,让那老者和男子赶紧让开。似乎只要确认白远是被这女子所害,众人便要一拥而上,将她乱剑分尸。
眼看众人并没有真正出手,鲜于通转过身去,向华山派掌门道:“师父,就是这女人杀死了白师哥,弟子虽然没见过她的容貌,却记得她的声音。师父,您可一定要为白师哥做主啊!”“嘭”的一声,又是跪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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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毒19章 金蚕蛊毒 二
“掌门、余师叔、宋师叔,事情就是这样的。,弟子无能,让白师哥被魔教奸人所害,还请师父责罚!”华山派大堂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跪在地上,泣道。
华山派掌门年事已高,此前听到白远身死已然大病了一场,如今不过强撑着接见武当派和北斗剑派来人而已,闻言又想到自己得意弟子惨死之事,一时哽咽不语。见此,一位长须道士,也就是北斗剑派来人道:“师兄安坐,还是由小弟来问吧!”说着他向华山派、武当派众人行了一礼,朝那跪着的年轻人道:“你叫鲜于通是吧?鲜于师侄,听你所言,白师侄是被魔教之人毒害,不知他中的是何毒,又出自何人之手?”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似是想到了自己师哥惨死的情景,悲戚道:“弟子……只是勉强保住性命,没看出白师哥中的是何毒,也不知是何人所下。余师叔,弟子无能,还请师叔降罪。”
闻言,余道士微微皱眉,问道:“你既然能保住性命,怎么会认不出是谁下的毒呢?鲜于师侄,那人相貌如何,还请快快道来!”
“相貌?弟子……弟子惭愧,那人蒙着脸面,弟子只听声音猜测是名女子,是谁就不知道了。”鲜于通迟疑了一会儿,哽咽道。
“女子?使毒?魔教中擅使毒药的女子当以紫衫龙王和毒仙为最,不知是哪位呢?可惜这鲜于通语焉不详,也不知那人武功路数。”那余姓道士闻言,心下暗道。接着又问道:“白师侄中毒之后是什么迹象?还请鲜于师侄细说一遍。”
听到这番问话。鲜于通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道:“弟子见到师……师哥时。师哥已全身腐烂,只留下一点骸骨。师哥……你死的好惨啊……师父,是弟子无能,还请师父责罚!”说着他哭丧着爬到华山掌门面前,哀嚎道,惹的华山派掌门又是悲泣起来。而周围一众华山弟子见此,又想起白远的音容笑貌,有的哀戚不止,有的义愤填膺。大喊着要去找魔教报仇。余道士欲要再问,却也不便打搅。
眼看群情激奋,厅中也有些乱象,华山派中一个中年矮者跃身而出,厉声道,“哭什么,是好汉就去找魔教报仇,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然后转向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说道:“余师兄、宋师弟。魔教罪恶滔天,如今又我擅杀白远师侄,不知两位可愿与我华山派一起盟誓,杀上光明顶、覆灭魔教?”
听到这中年矮者所言。余姓道士和宋姓道士俱是眉头紧皱,一时难以回答。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之所以对白远被害之事这么看重,除了它们和华山派同出一源、在武林中也一向守望相助外。便是因为考虑到北伐在即,不想让武林中凭白起了争端。如今白远被害之事真相未明。华山派便急晃晃地要和正道各派一起杀上光明顶,实在并非他们所愿。二人虽然碍于颜面没有反对。却也难以出言附和,反而频频皱眉,不时看向鲜于通。
那中年矮者见武当派和北斗剑派众人久不回应自己所言,反而不时看向鲜于通,心中大是不满,叫道:“怎么,余师兄、宋师弟还有什么要问吗?鲜于师侄刚才已经说了几次,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师弟,你说是不是?”
这人身材虽然低矮,声音却异常洪亮,话音落下,众人便见到一个高大健壮的中年人应声而出,言道:“师兄说的极是,咱们就是拼死,也要杀上光明顶,为白师侄报仇雪恨!”
“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杀上光明顶,为白师哥报仇!”……闻言,一众华山派弟子纷纷大声附和,声音直冲云霄。余、宋二人见此,心知华山派是在逼着两人代武当派和北斗剑派表态,心中更是不喜,只是形势所逼,两人却又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得苦苦思索,想着如何安抚华山派众人,又如何了结此事。
正思索间,华山派众人声浪稍低,一个女子声音忽然自厅外传了进来:“好大的口气,有胆子就去光明顶,在这叫嚷什么,哼!”
“谁?”、“是谁?”、“哪里来的小毛贼?”……听到这显是讥诮的言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如火上浇油一般,纷纷怒气填膺,更有人拔出剑来,就要冲出去寻找来人。不过没等他们出去,华山派正厅之前,便便陡然出现了三道人影,让这些人一时停了下来,不知眼前的老道和青年男女是敌是友。
“这老道似乎有些面熟,是他!来的好快!”见到三人中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道,余道士顿时想到了自己前来华山路上在茶馆所见,心中暗暗吃惊。他和北斗剑派众人一路骑着快马,也不过刚到华山不久,这老道年事已高,竟然也这么快就到了华山,着实让他吃惊不已。
“好狗贼!竟敢来到华山!”正想着此人来意,余道士突然听到华山派众人之中,鲜于通越众而出,指着三人中的女子大喊道:“是你,就是你,是你毒死了白师哥!”
“什么?”、“是她?”、“就是她?”、“她是什么人?”……陡然听到这番话语,一众华山弟子顿时大吃一惊,“哗”、“哗”出剑之声不绝,围住了刚刚进来的三人,更有人指手画脚,让那老者和男子赶紧让开。似乎只要确认白远是被这女子所害,众人便要一拥而上,将她乱剑分尸。
眼看众人并没有真正出手,鲜于通转过身去,向华山派掌门道:“师父,就是这女人杀死了白师哥,弟子虽然没见过她的容貌,却记得她的声音。师父,您可一定要为白师哥做主啊!”“嘭”的一声,又是跪了下来。(未完待续。。)
( 笑傲神雕天龙 p:///4/4150/ )
笑傲神雕天龙 第622章 金蚕蛊毒 五
“什么?金蚕蛊毒!”众人听到这个名字,无不骇然变色。+頂點說,..这“金蚕蛊毒”号称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武林中人及时无不切齿痛恨。这蛊毒无迹象可寻,凭你神功无敌,也能给一个不会半武功的妇女儿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难得,各人均只听到过它的毒名,却并没有见识过,哪料到鲜于通这个名门高弟手中竟然有这等奇物。一时间,华山派众人望向鲜于通的目光既惊且惧,又有些不敢相信,想不通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鲜于师兄,如何会有这般毒物。而一些心思机敏的,则已猜到白远之死可能与此有关,不觉打了个寒颤,一时难以相信。
“青羊……青羊……是哥哥对不起你啊,让你被这个奸人所害,呜……呜……”胡青牛完之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王难姑则是时而怒骂鲜于通、时而讽刺华山派众人、时而些当年的往事,让他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当年鲜于通在苗疆对一个苗家女子始乱终弃,那女子便在他身上下了金蚕蛊毒,但仍盼他回心转意,下的分量不重,以便解救。鲜于通中毒后当即逃出,他也真工于心计,逃出之时,竟偷了那苗家女子的两对金蚕,后来依法饲养,制成毒粉。不过因为不知解毒之法,鲜于通在逃出不久便即瘫倒,恰好胡青牛正在苗疆采药,耗尽心血。花了三日三夜将他救活,不但义结金兰。还将亲妹子也许给了他。胡青羊以身相许,竟致怀孕。却不料鲜于通始乱终弃,为了贪图华山派掌门之位,弃了胡青羊不理,和华山派掌门的独生爱女成亲。胡青羊因为此事,羞愤之下自尽,造成一尸两命的惨事。也因为此,胡青牛一直都想着要为自己妹妹报仇,今日潜入华山,原因也在于此。
“鲜于通。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卑鄙,不但抛妻弃子,还用这等狠毒的毒药毒死你白远师兄,如今更是挟持了自己师父,当真是狼心狗肺。我和师兄前几日还商量让你接任掌门,真是瞎了眼了!”得知了事情原委,又见到了鲜于通的真面目,中年矮者当真是义愤填膺,忍不住大声怒斥起来。今日不但华山派本门之人在场。北斗剑派和武当派也在,一旦鲜于通今日所为传扬出去,华山派在江湖上必然颜面大失。
想到这里,这中年矮者和高大中年人相视一眼。心中同时想道:“今日就是拼上性命,也不能让这个逆徒走脱!”拔出刀来,大声道:“众弟子且退。看我们如何捉拿这个逆徒。”却是下决心拼上自己等人的性命,也要留下鲜于通。
“师叔。你们就这么不在乎掌门性命吗?弟子深受华山大恩,今日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实不愿让这正气堂中染血,还望师叔三思!”鲜于通道。眼见两人就要动手,他心中暗道“不好”,威逼利诱道。
果然,中年矮者和高大中年人闻言,一时迟疑下来。两个师叔自幼便拜入华山,对门派看的极重,在场这么多人,华山派掌门的事情倒还好,但一旦鲜于通放出“金蚕蛊毒”伤害其他人,华山派非要元气大伤不可,如此情景,让两人一时也拿不下主意。
“不杀了你,才是辱没了‘正气堂’三字!”正当两人犹疑之时,武当派的宋道人突然道。只见他迈步上前,向众人团团一揖,朗声道:“诸位,方师祖当年向文丞相求取此字,为的就是让我们维护武林正气,今日若是容鲜于通这等奸恶之人在正气堂走脱,我们又有何颜面面对方师祖,有何颜面面对文丞相,又有何颜面面对华山派列祖列宗,以后又如何当得起‘正气堂’三字,所以这鲜于通,今日是非杀不可!”
这番话慷慨激昂、义正言辞,让中年矮者和高大中年人精神一震,瞬间醒悟过来,就连那些心中有些惧怕的华山派弟子,也尽皆坚定下来,恶狠狠地盯着鲜于通。若非此人,华山派又如何会遭此劫难,今时今日,非要留下此人不可。
再看鲜于通,听到此言后顿时脸色煞白,只见他眼珠一转,强打个哈哈,故作镇定道:“能有这么多人陪葬,也不算亏了,哈哈……”仍在试图扰乱众人心思。
“想要找人陪葬,哼,那可未必!”笑声未落,宋道人冷哼一声,打断道。完他并不动手,而是向着方志兴走了几步,屈膝跪下,恭敬道:“师祖,武当派三丰真人门下宋远桥,恳请师祖出手,为武林除此恶贼!”
“什么?”、“师祖?”、“这是怎么回事?”……见到此景,厅中众人只觉得头脑混乱,一时转不过弯来。宋远桥是武当派创派祖师张三丰的大弟子,场中众人可以无有不知,而如今宋远桥称呼此人“师祖”,岂不是眼前这个须发皆白、貌不惊人的老者是张三丰的师父、当年名震天下的“中神剑”?如此人物,竟然真的在世,而且出现在了华山?
“师祖?莫非,他老人家真的是方祖师?”见到宋远桥动作,北斗剑派余道士见此,似是想起了什么,震惊道。他一直觉得方志兴形貌似乎有些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此时听到宋远桥称他为师祖,这才在脑海中仔细对照。数十年过去,方志兴虽然形貌大变,却和以往仍有着许多相同之处。此时余道士细看之下,只觉得越看越像,再联想到此人刚才展露的武功见识,他心中越发肯定,急忙带领一众师弟,上前行礼参拜。胡青牛、王难姑两人,也随之拜了下来。
一时间,厅中众人的目光,又开始集中到了这个和胡青牛、王难姑一同进来,而又一直没有表露身份的老者身上。(未完待续。)
笑傲神雕天龙 第621章 金蚕蛊毒(四)
“金针?胡青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夫妇二人还要用这金针为我们治病?余师兄……”见到胡青牛现出的一十二枚金针,那中年矮者哂笑一声,不屑道。不过等到他转首望向北斗剑派余姓道士时,却见他面色凝重,似是思索着什么,再看武当派的宋道士,同样也是这般表情,让他心中不由打了个突,心道:“莫非这金针还真有什么古怪不成?”急忙向两人问了出来。
不过还未等两人回答,胡青牛手中的针袋便已到了方志兴手中。只见他似是缅怀、又似是愧疚地向胡青牛道:“这金针,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哪里得来?”胡青牛听到这问话,神情微微一愕,不过看着方志兴身上的道袍,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前辈是全真教人士?实不相瞒,小子这金针是从师祖那里传下来的,师父传给我们时,曾说若有危难,可持此针到终南山或武当山求援,道长年高德劭,可识得这金针来历?”
“识得,当然识得!”方志兴道。这金针出自他之手,他又哪里不识得呢,不过对于这金针如何落到了胡青牛手中,他却是完全不知了,因而又向胡青牛和王难姑问道:“你们师祖是谁?有没有说过从哪里得到的金针,有没有针法或者医术传下来?”
* “有人识得这金针?”胡青牛和王难姑闻言,心中俱是一喜,心中放松了许多。胡青牛道:“晚辈师祖是一介游医,从未在武林现身,因此不说也罢。至于这套金针的来历,青牛的师父曾经提起过一些。说是师祖曾经助一位好友解了一些疑难,由那位好友转赠而来。莫非前辈认识那位师祖的好友?”似是不愿提到自己师门来历,胡青牛只是简略说了一下,反向方志兴问道。
这般回答,自然不能让方志兴满意,他正欲再问。却听华山派中一道声音传来:“大伙儿都看好了,这三个魔教的魔头先是扰乱三派议事,现在又一唱一和,将正气堂当做了叙旧之所,分明是不把华山派、北斗剑派和武当派放在眼里。今日若是容他们走下去,岂不显得我华山派无能?师父,还请您速速下令,诛杀这三位魔头!”一番话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让人闻之动容。华山派中许多人本来慑于方志兴一招制敌的威风。不愿在形势未明时惹了这么一位高手,此时听到这番言语,却忍不住猜疑起来:“难道这老道也是魔教一伙,刚才那番话是要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再一网打尽。鲜于师兄此言,也确实不得不防啊!”
而那边华山派掌门听到鲜于通的请求,一时却没有动作。作为一派掌门,他虽然精力已衰。却也绝非是昏聩之人,白远死的蹊跷。他心中早有怀疑,只是因为鲜于通是他门下弟子,还是他亲自选定的女婿,所以才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今日北斗剑派和武当派来人都对鲜于通表示了猜疑,王难姑更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白远身死后到底谁在受益,让他心中对鲜于通的怀疑陡然增大了起来。此时听到鲜于通明显是要杀人灭口的话语。让他心中更是肯定。想到自己任内可能爆出华山派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他心中更是猛然一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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