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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浪漫爱人

    随即从光点撒落的地方便升起了一个个淡如轻烟的袅袅娜娜的透明人影,一直升上了天际,直至消失不见!

    我看得直毛骨悚然:难道传说中的鬼魅就是这些巫者或者风水师所捣鼓的吗?

    好了,现在你可以随便走了,别学得跟颤危危的老太婆似的。向秋玲抿嘴一笑道。

    我一直以为向秋玲高冷得就跟一块冰霜一样,从来也不会笑,也从来没见她笑过。原来她也是会笑的,笑起来还那么好看!

    秋玲,你笑起来真好看!你为什么从来也不笑呢?我笑问道。

    谁说人家从来也不笑?向秋玲冲我翻了一个白眼。

    见我仍小心翼翼不敢迈步,她忙一把拉过了我的手攥在她的手心里——我忽然发现这冰冷如霜的女子手心里也是暖乎乎的

    进入到她的家里,才发现除了庭院里有些被风吹落的落叶外,其实是相当干净的,屋里的家具什么的都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幽香。

    秋玲,你们姐妹和你父亲长年都不在家,你家里为什么仍是这么干净呢?我好奇道。

    我家里还有一个远房婶娘,她有时候会过来照看一下。向秋玲答道。

    她领我参观了一下她们姐妹的卧房,又指着一个紧锁着的房门道:那就是我父亲的卧房,也是他的香房,他平常都是锁着的,从来也不让我们姐妹看,我们姐妹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只知道他门上的八卦如果是红色的,那就是在家,如果是黑色的,那就是不在家。

    我盯着她父亲的房门看了好一阵也没看到什么八卦,不由奇怪道:八卦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那也是禁制,你怎么可能看得见?向秋玲哂道。

    原来又是禁制?我愕然道。我现在已经谈禁制色变了!

    好了,你去那边的井里挑一担水来,我做饭给你吃。向秋玲微笑道。

    啊?井在哪里?

    算了,和你说也等于是对牛说,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挑水。向秋玲说着,去厨房取了一对用桐油刷得湛亮的大圆木桶,用一根竹扁担挑了去打水,我估计那木桶装满了应该有**十斤,我不由担心道:秋玲,你挑得动吗?

    向秋玲道:没事,我是农家的孩子,这些事都是经常做的。说罢挑着水桶去了。

    一会儿,只见向秋玲挑了满满的一担水走来,那扁担几乎都弯了下去,可见是有多么的沉重,但向秋玲却走得很轻松,几乎连腰都没弯。

    向秋玲将两桶水都倒入了一个水缸里,然后招呼我过去看:你快来看我家里养的鬼。

    我一下子头发都竖了起来:你家里养着鬼?

    我先是震惊,接着又是释然:巫者的家里养着鬼这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传说中的鬼到底长什么模样?

    我麻着胆子伸头往水缸里一看,只见水缸底部一只乌龟正在那里爬呀爬。我目瞪口呆道:这就是你家里养的鬼?也不怎么吓人嘛?

    这就是我家里养的鬼,它本来就不吓人。向秋玲道。

    听说鬼都是会变化的,它会不会变成青面獠牙和吐长舌头啊?我一本正经地问道。

    你不是说它是鬼吗?那它应该会这些啊。

    我哪有说它是鬼?它是龟,乌龟!

    啊?我一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原来向秋玲说的是龟,是我自己听成了鬼,闹了个大乌龙。

    男子汉,帮我劈柴,我去园里摘点蔬菜。向秋玲扔给一把斧头,让我把厨房外面的一堆柴禾劈成小块小块的,她则挎了个篮子去菜园里摘菜。

    你家还种了菜啊?我问道。

    当然,都是我爹带着我和我姐姐种出来的。可惜这些年没人经管,都长成野菜了。向秋玲道。

    看着向秋玲走向菜园,我也拎了斧头去劈柴——我原以为劈柴这活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有力气了,可是我劈了几块之后才发现我的想法根本就错了。我也不知道劈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就是劈不下去,到后来把斧刃也吃住了,怎么抽都抽不开,累得我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衣衫。

    向秋玲已经拎着一篮子菜回来了,见了我的狼狈相,她几乎笑弯了腰:我的个天,有你这样劈柴的吗?你看看你都劈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劈柴要顺着木质的纹路劈,这样劈起来会轻松很多。还有,你要避开木质里面的结痂,就是这个黑色的疙瘩,它的硬度是相当高的,它还会吃斧刃,让你拔都拔不出来。向秋玲说着,很轻松地就拔出了斧头,又给我做了几下示范,便轻盈地进去择菜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见她炒着一碟青椒炒四季豆一碟南瓜藤一碟腌黄瓜一碟干刀把豆,荤菜是她父亲前些年放套子套住的一头麂子的肉干,用的是油茶籽油炒的,佐料是干红辣椒,生姜苜蓿山苍子,馋得我口水直流。

    来,多吃点菜,这才是原生态绿色无公害的农家菜!




第五百七十四章 仙人之醉
    来,多吃点菜,这才是原生态绿色无公害的农家菜!向秋玲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菜。

    她又拿出一瓶酒,给我斟了一杯,说道:这酒已经放了三十年了,来,喝一杯。

    我闻了闻,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好处,再看向那杯绛红绛红的酒液,有点象法国红酒,但这种偏僻的山区绝对不可能有这种进口的高档洋酒,而且她说已经放了三十年了,那一定是家酿的。

    秋玲,这是什么酒?我问道。

    这酒名叫仙人醉,意思是仙人喝了都会醉,它是一种蛊酒,浸入了二十味蛊虫泡成的。向秋玲解释道。

    二十味蛊虫?我骇了一大跳!因为我知道蛊虫本身是由世界最剧毒的东西制成的。据说蛊虫的制法是将各种毒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毒蜂等剧毒之物放到一个大瓮里让它们互相噬咬,最后剩下的是蛊。而蛊因为吸入了各种毒素,也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同时身体的个头也会小很多,最小的肉眼都看不见,大的也只有手指头那么大。

    有些害人者往往把蛊偷偷放到别人的饮水或者食物里,让别人在神不知鬼不觉服了下去,或者放在别人经常出入的地方去咬他一口,让被咬者还以为只是蚊叮虫咬,没什么大碍。实际蛊的人是非常痛苦的,他们或全身溃烂,或发热发冷,或吐下泻,或神志不清,而医者却又查不出任何的原因,要想解除病痛,唯一的办法是找到下蛊的人,让他们把蛊虫收回去,而那些下蛊的人则会趁机勒索一大笔财物!

    见我如此骇然,向秋玲自然是冲我大翻白眼:蛊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它其实只是巫家的一味药材,害人的只是少数黑巫者——你到底喝不喝?

    我喝,我喝。我硬着头皮把那杯酒喝了下去,只觉得整个嘴里都是异的浓香,香味几乎渗透进了骨髓里,全身每个毛孔都说不出的舒坦。

    这酒最大的功效是可以抗尸毒,它是我们向氏巫家的独门秘方,连专业的土夫子如莹莹妹子都是不知道的。向秋玲道。

    这么神?我几乎呆住了。

    咱们这次要去的地方算有禁宫宝甲再加防护力场防身,也都很难防住无孔不入的尸毒!向秋玲幽幽道。

    那酒很劲,大概有五十五度以,我这人平常很少喝白酒的,因此才饮了一杯便感到有了醉意,向秋玲忙给我倒了一大缸子醒酒茶,服伺着我喝了下去,又用给我擦着额头的汗。

    看着向秋玲忙忙下的,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是这屋子的男主人,向秋玲是我的媳妇,我也和所有成了家的人一样正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我情不自禁地拉着向秋玲的手道:秋玲,你招不招赘?我入赘到你家给你当‘郎巴公’可好?咱们男耕女织,过着这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你再给我生一双胖小子,那该有多美?

    招赘你?你不够格。向秋玲微笑道。

    我怎么不够格?

    招赘入门,也叫门女婿,那是要给我们家做儿子的,必须样样都要理手,也是说我们家的活他全部都要包揽了,耕田打柴挑担什么的他必须都要会做!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辈子住在我家了,象嫁出去的女儿一样。你愿意为了我做出这样的牺牲吗?

    什么?原来招赘是这样啊?我当然愿意牺牲啊。

    你愿意牺牲,我还不愿意呢!

    为什么?秋玲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那是另外一回事象你这样的细皮嫩肉用时髦的话说也叫小鲜肉,怎么吃得了农村里的苦呢?所以我如果要招赘的话肯定也是招农村里的会干农活的人啊。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是招赘还是嫁人呢我帮你打盆热水,你洗个澡吧。向秋玲道。

    你家还有澡堂吗?是淋浴还是缸浴啊?我好道。

    是盆浴——你去看看知道了。向秋玲将我领到了房子背后,只见长满青苔甚至还散发着各种泥腥味腐臭味的空地摆着一个木盆,木盆里丢着一根毛巾——原来这是所谓的盆浴。这应该是过去乡下那种常见的洗澡盆,打一盆水,人坐在木盆里洗澡。

    我一看四周空空荡荡,连个可以用来遮挡的篱笆都没有,我要是在这里洗澡,那不是被别人偷窥了去了吗?

    向秋玲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忙说道:放心吧,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有人来。你把衣服脱了放在那边的竹靠椅,我去给你打水。

    我便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条裤衩站在那里。只见向秋玲打来了两桶水,一桶热水,一桶冷水。她先把热水倒进了盆里,再慢慢地加冷水,直到水温合适了为止。

    我见她依旧站在那里没有走开,不由怪道:秋玲,你是要看着我洗澡吗?

    向秋玲认真道:我来给你按摩。

    秋玲,别,我从来没有要女人按摩的习惯我一下脸红耳臊道。

    你别往其他方面想,我只是用我们巫家特有的技艺为你疏通一下脉络。向秋玲严肃道。

    在向秋玲的一再催促下,我缓慢坐进了澡盆里,向秋玲则在我的背后蹲下,按摩着我的后背,然后又绕到我的前面,拿过我的浴巾,轻轻地替我揩拭着

    我语无伦次道:秋玲,让我自己来吧

    这也是疏络经脉的一种方法,无论是重了还是轻了都不行,我们巫家的方法只有我能掌握。向秋玲道。

    我的澡盆实际摆在屋后的廊下,我的右手边是板壁,左手边隔着一条一尺多宽的排水沟便是长满了荒草的山崖,山崖有五六米高,崖则栽种着许多梨树。梨树的梨子已经快成熟了,由于天色将晚,看得并不清楚。

    忽然崖传来索索索的响声,我抬头一看,顿时唬得魂飞天外!



第五百七十五章 死活鬼传说
    原来一条扁担粗的墨绿色大蛇吐着血红的长信从山崖窜了下来,那来势竟是正对着我的洗澡盆!

    我唬得毛骨悚然,骇叫道:我靠,蛇呀!说时迟那时快,那蛇一下撞在我的肩膀,然后掉落在澡盆里,它的身体盘成了一柄巨大的蚊香,在澡盆里盘桓扭动,那尾巴搅得水花四溅。

    我则条件反射似地跳到了一边,冲着向秋玲大叫道:秋玲,快抓蛇呀!

    向秋玲却也露出了胆怯之意道:我也怕蛇呀

    原来会抓蛇的是傅莹,向秋玲也是害怕蛇的。看来每个人都有强项也有弱项,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我叹了一口气,打算找根棍子来将这蛇打死。但向秋玲忽然道:别打死它——进了屋的蛇都是祖先!让我看看这是条什么蛇这看起来象乌梢蛇,是无毒蛇,你把它抓起来扔回山崖去吧。

    既然向秋玲说是无毒蛇,那我也只有硬着头皮去抓那蛇了。然而对于抓蛇的技巧我完全是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我瞅准那蛇的尾巴狠狠一揪——我因为从来没有抓过蛇,我还以为蛇也和黄鳝一样是滑溜溜的,其实不是这样,我摸到的是干燥的身体,还有许多细小的鳞片。我很容易将它拧了起来。

    我正要将它甩出去时,没想到它的身体一下在我手臂缠绕了好几圈,它的头也游窜了来,在我的前臂咬了一口!虽然我也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了它的头,但我的前臂仍然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洞,鲜血一下冒了出来

    我用尽全力将那令我头皮发麻的鬼东西扔了出去,然后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伤口,人都象傻了一般。

    向秋玲忙给我服下了一颗不知道有什么功效的药丸,又用清水给我洗干净了伤口,然后用一块纱布给我包扎了起来。

    你应该一开始抓住它的头,而不是去抓它的尾巴向秋玲叹气道。

    当天晚,我和向秋玲搬了两张竹靠椅坐在堂屋门口的禾坪里乘凉。

    秋玲,我们这次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要防御那些尸毒?我一面摇着蒲扇一面问道。

    我们要去的地方叫鬼火冲,那里有一座古墓葬,是一位义军首领的墓,这位义军首领名叫向王,也算是我向氏的先祖。但是此墓修得极为隐蔽,而且机关和禁制极多,盗墓者听到此墓大多是三缄其囗。

    哦?这又是为什么?常言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世界难道还有什么能够令盗墓贼感到害怕的东西吗?如说,莹莹以及她爹傅天胜,那应该是没有什么墓葬难得住他们!

    盗墓者有三种墓是不盗的,一是死墓,二是活墓,三是鬼墓,而尤以鬼墓为甚!

    什么是死墓什么是活墓?什么又是巫墓?我好道。专业的盗墓贼傅莹都没跟我提过这些,不知道向秋玲一个巫者又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盗墓者盗墓前一般都要用洛阳铲或者别的什么工具事先钻探一下,进行取土采样,以此来判断墓葬的性质。如果是死墓活墓或者鬼墓,他们会立即止盗墓而离开。死墓是最为凶险复杂的迷宫,处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而且没有任何的规律可循。人进入到死墓里,唯一可做的事情是等死!而活墓,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活的,包括墓主人的尸体陪葬者的尸体以及被当作禁制使用的护墓僵尸也是盗墓者所称的粽子,还有其他陪葬的陶俑以及石人石马在这样的活墓里,盗墓者一旦进去了,也只有一个字,那是死!而鬼墓,除了兼有死墓与活墓的特性外,还有一样特性便是鬼性!而鬼性,才是盗墓者最为恐惧的!

    听你所说,这向王墓一定也是这三种墓之一了?我问道。

    是的,而且是鬼墓!向秋玲的齿间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冷意!

    咳,算是鬼墓那又怎么样?咱们特异灾厄事件处理小组不是一直都在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吗?我满不在乎道。

    杨大哥,你真的不能小看了鬼墓,鬼之所以被称为‘鬼’,在于它是最难预料最不可捉摸和最难于防范的。它和咱们之前遇到的所有危险都不一样!向秋玲睁大了眼睛道。

    咱们在安波斯蒂安大厦已经见识过它们了,也是那么回事嘛。

    可是安波斯蒂安大厦的鬼依然是人捣鬼,而不是真正的鬼!这一次咱们遇到的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那好吧,我重视它是了。对了,秋玲,我今天晚睡哪儿啊?我打了个呵欠道。

    你挂钩!向秋玲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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