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浪漫爱人
可司,你们找到黄跑跑了吗?找到了就快点回来吧,我们等下去东门殡仪馆。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按下接听键,传来的是周虹的声音。
我答道:这蹧糠的货已经找到了。我们去殡仪馆干嘛呀?
我刚才查了一下资料,发现那位溺死在抽水马桶里的朱姓死者的遗体尚未被火化,仍保存在殡仪馆的冷冻柜里,据说朱姓死者的亲属对朱姓死者的死因有怀疑,一直不让火化。咱们可以去检查一下死者的遗体,看是否有咱们要找的东西?检查的手续我已经联系了当地的公安局给我们办理妥当,一会儿就可以拿到检查证了。周虹道。
好吧,我们马上就过来。我回答道。
二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长海大酒店。稍事休息后,我们便叫了两辆网约车,前往东门殡仪馆。我和周虹衡其刘勇坐在第一辆车里,谢可农民色农和老神坐在第二辆车里,其余的人则都留在酒店里休息。
我们尚未到达殡仪馆时,周虹忽然接到了公安局发来的传真,说一位因车祸死亡的死者家属组织了一伙人堵在殡仪馆门口闹事,造成了大面积的交通堵塞,殡仪馆附近已经实行了交通管制,我们的检查恐怕只能取消了。
既然这样,那就取消了吧?我说道。
不行!检查一定要进行!我有预感,咱们要的东西很可能就在这具尸体里!周虹斩钉截铁道。
可那边实行了交通管制,闹事的人又堵在殡仪馆门口,咱们进不去呀。我说道。
想个办法,从后门进去,另外再请警方配合一下!周虹说道。
那好吧。我说道。
费了一番周折后,我们终于进到了殡仪馆里面,只见殡仪馆的前厅里挤满了闹事的人,警察拿着盾牌组成了一道防线,和那些人推推搡搡,场面极为混乱。
我们在警方的引导下硬从混乱的人群里挤出了一条路来,到达了存放朱姓死者的第十一号厅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打开了冷冻柜,让我们见到了躺在柜子里的朱姓死者的尸体。
只见他的尸体全部被厚厚的冰霜覆盖着,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本来样子。
周虹道:必须要解冻才能进行彻底的检查。而且这里太吵了,人又太多,干扰太大,咱们不能在这里检查,必须把遗体带走。
那带到哪里去呢?我问道。
要带到长海大酒店去吗?人家要是知道咱们带一具尸体去,那还不把咱们给吃了?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道。
安波斯蒂安大厦,那里的冷藏条件和解剖条件都有,而且安静,是咱们开展工作的好地方!周虹道。
在和警方及殡仪馆沟通并征得了他们同意后,我们便打算把朱姓死者的遗体带往安波斯蒂安大厦。我们首先找来了一口简易的棺材,把朱姓死者连同他身上厚厚的冰块都一起放了进去,再把简易棺材弄出了殡仪馆的后门,来到了大街上。
然而我们却拦不到出租车,没有人肯装这晦气的棺材。虽然约到了几部网约车,但人家将车开来一看我们要装的东西后,同样飞也似地走了。
第五百六十一章 留宿凶宅
我看着衡其等人道:没办法,咱们只能将这口棺材抬回去了。
啊?抬回去?这要穿过大半个城区十几条街道呢!衡其等人都骇得叫了起来。
我去找辆推车来。色农站了出来道。你上哪去找推车啊?这样的大城市里还会有手推车?我怀疑道。
可司你就放心吧,就算没有我也给你变一辆出来!色农笑道。
一会儿功夫,还真被他找来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既可以骑着走,也可以推着走。
这车你从哪找来的?我疑惑道。
我从一个收破烂的那里买的——前面有一家废品收购站,我给了那老板两张红票子,就把这车子给买下来了。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大爷’在,没有办不成的事。色农笑道。
色农啊,你虽然也带着一个‘农’字,可比农民高明多了。衡其向他伸出大拇指点了一个赞。
别废话了,快点把棺材抬上车吧。我嗤道。
于是大家一齐动手,将棺材抬上了车。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还去附近的一家小超市买了一场棉被盖在棺材上面。
这样看起来始终不雅,还得另外包装一下。刘勇歪着脑袋道。
勇子你还想怎么样包装一下啊?众人笑问道。
虽然盖了一场棉被,但大家依然可以看出这是一口棺材,而且还要穿街走巷的,谁看了都会觉着恐怖。我要把它包装成一件人人都喜欢的东西。刘勇笑道。
只见他也走进了那家小超市,一会儿扛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出来,看起来象个简易的衣柜。刘勇简易衣柜套在了棺材上面,再将棉被也塞了进去。这样光从外表看,人们也就会以为这只是个衣柜,而不会想到其中另有玄机了。
勇子不错嘛,有头脑!衡其向他也点了个赞。
好了,我们出发吧。我走到那三轮车的龙头前,打算推车。
可司,这活计还是让我来吧,我来蹬车,你们去搭的士。色农道。
你一个人行吗?还有你找得到路吗?我疑惑道。
这车一个人蹬就行了,至于找路的问题,我可以开导航啊!色农自信道。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多有两个人押车吧,走慢点都没关系。我说道。当下我点了臭小子衡其农民老神和我一起押车,我让周虹和刘勇谢可去搭的士。
周虹硬要和我一起押车,被我好劝歹劝才算劝住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安波斯蒂安大厦,将棺材弄了上去,安放在小会议室里。小会议里有一个巨大的冷藏柜,显然是之前分理处的高管们用来冷藏和保鲜用的,比如说冷藏一些肉食啊水果啊之类的东西。现在这个冷藏柜算是被我们派上了新用场。
可司,秋玲姐说她过两天亲自来给这具遗体进行检查。周虹对我说道。
那就是说,这具尸体要在这里放两天啰?我说道。是的。周虹答道。
可司,今天晚上咱们也都累了,该回去休息了。衡其提醒我道。
今天晚上得留两个人在这里守灵,臭小子你就和我留下来吧。我看着衡其道。
守灵?我靠,咱们怎么到哪里都要和死人打交道啊?衡其一脸苦逼像道。
你守不守?你不守我安排别的人。
我守我守!臭小子无可奈何地摇晃着花岗岩脑袋。
可司,我也留下吧。周虹晶亮的眼睛望着我道。
虹虹,你还是回宾馆去休息吧,这里秽气重呢。我劝说道。
周虹却坚持要留下。没奈何,我只得同意了她的要求。我知道,她其实是想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毕竟我们分别了那么久。
可司,我们也留下吧,多几个人热闹些。这时候其他几个人都自告奋勇道。
行行,那就都留下吧,我和虹虹就呆在这会议室,你们自己去找休息的地方,随便哪个沙发上躺一宿吧。我一挥手道。
可司,你们还是去总经理室吧,就隔着一道走廊呢,离得也近;我和勇子猴子呆在隔壁的办公室里,农民老神色农你们就呆在斜对面的办公室里吧。衡其道。
最终我们听从了衡其的安排,呆在了他指定的地方。我们将所有的灯都关闭了,将所有的门窗也都插上了,通往电梯间的门也打上了反锁,现在就算是只鸟都飞不进来了。
我和周虹也在总经理室的沙发上躺下了——当然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因为周虹说过,她要在最美好的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才把她给我。我尊重了她的意见,期待着那个时刻能够早一点到来
(以下转到第三人称)
却说衡其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怎么回事,躺在沙发上翻来复去睡不着,影响得刘勇和谢可也无法入睡。刘谢两人都嘀咕道:臭小子你干嘛,怎么还不睡着?
衡其道:我也想睡着啊,可就是不能入睡!你们知道咱们今天晚上睡在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啊?刘谢都不解道。
凶宅啊!出过事闹过鬼的房子里!而且咱们隔壁还就躺着一个死人呢!衡其故意玄乎乎地说道。
凶宅?我看那都是人吹出来的!就象今天傍晚,哪一件事情不是咱们自己吓自己呢?电梯门打不开,是因为正在维修中,那些个电器会自己开机,是因为被黄跑跑攥着摇控器!所以说,这世界上的鬼都是人自己心里想出来的!刘勇道。
我管它是什么鬼,来了我就打!谢可满不在乎道。
今天晚上咱们还真的得留点神,正如黄跑跑说的那样,被鬼打死了就划不来了。衡其笑道。三人扯了一会乱谈,终于沉沉睡去了。
而农民老神和色农三人也在扯着乱谈。色农不住地挑逗老神道:神棍,你觉得这房子的风水怎么样?真的是所谓的凶宅吗?
老神幽幽道:这房子的风水确实不怎么样,最少有三处地方是大凶格局!而且改都无法改!
那该怎么破呢?色农问道。
第五百六十二章 神秘声响
那该怎么破呢?色农问道。
这个地方本来就不该建什么大厦,如果真的想要破局的话,唯有将大厦推倒,恢复它的原貌!否则的话,大凶的格局会一直维系下去!老神答道。
荒谬不堪!洗洗睡吧!农民嗤道。农民说着从沙发上一欠而起,走向了洗澡间。
农民你干嘛呢?色农问道。
我冲个凉。农民道。只见他走进了洗澡间,拧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了起来。
农民啊,不是我没提醒你啊,今天晚上咱们弄回来的姓朱的死者就是在冲凉的时候受到了惊吓然后一头栽倒在抽水马桶里溺死了的。老神幽幽道。
神棍你说啥呢?你以为你两句话就吓到我了?你这些话只能去吓吓那些小女生,吓我是没用的!农民在洗澡间里大声应道。
农民啊,我好心提醒你,你可别当成了驴肝肺!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看你身后的大镜子啊,姓朱的死者就是看了镜子以后才受到了惊吓的!老神又补充了一句道。
神棍你再说也没用!我刘农月不是被吓大的!农民依然在引吭高叫,然而声音里却明显底气不足。
神棍你就别吓唬他了,他的心已经很虚了。色农笑道。
老神也笑了笑,合上了有点疲倦的眼睛。
洗澡间里的水声依旧在哗哗地响着,农民显然正洗得很惬意。据说他冲凉一般最少需要半个小时,有时候甚至会洗上个四五十分钟!
忽然水声停止了,洗澡间的门呯地被打开了,农民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冲躺在沙发上正逐渐进入梦乡的两人大声咆哮道:你们两个也太无聊了吧?你们想要吓唬我,嘴吧上说说也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弄出动静来?想要吓死人是不是?
色农和老神面面相觑道:我刚才都睡着了呢,是不是你到吓的他?还有,农民啊,你说说弄出来的动静是什么样的?
是这样的!农民说着伸手往洗澡间的门上挠了两把,挠得索索直响——洗澡间的门分为上下两层,上一层是块毛玻璃,而下一层则是一块有着好看花纹的三夹板。农民挠在三夹板上,发出的索索声很清脆,而这样的声音在夜澜人静的深夜的确有点让人毛骨悚然,怪不得农民的反应会这么大!
农民啊,刚才如果是我老神做的,我叫天打五雷轰!色农,你这家伙笑里藏刀,是不是你做的?
我喜欢笑就成了笑里藏刀了?我刚才都去‘蒲鼾界’了呢,我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再说咱们两个人名字里都带着‘农’字,说啥也是本家啊,我会捉弄本家吗?色农也不满道。
不是你们两个,那就是臭小子衡其他们!农民说着,拉开了通向走廊的门,来到衡其他们房门口,呯呯呯地一顿猛敲,将衡其三个人都惊了出来。
衡其咕哝道:谁呀,半夜三更把门敲得这么重,你想要吓死人是不是?
就是,我还以为‘鬼子’进村了呢,我的心脏都快被震脱了!刘勇也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道。
农民你这形象有点不雅呀。谢可则盯着农民的身体道。原来农民刚才从洗澡间里出来得急,连衣服都没穿,根本就是赤条条一个!
农民脸皮一红,慌忙退回房里扯了一件衣服遮住丑,然后又探出脑袋道:刚才是不是你们三个捣鬼,把墙壁挠得‘索索’的响,想吓唬我老刘?
是不是你们三个干的呀?我和神棍都被农民冤里冤枉骂了一顿呢!色农在房间里叫道。
我们有这样无聊吗?要来挠墙壁吓唬你?衡其三人纷纷嗤道。
你们干嘛还不睡觉?在吵什么呢?杨浩也开门出来询问道。
农民在冲凉,硬说我们把墙壁挠得‘索索’的响来吓唬他,我们哪有这么无聊啊?色农道。
农民确实是无中生有,弄得我们都睡不好觉!衡其刘勇等人也嗤道。
农民啊,你不会也成了黄跑跑了吧?你看你弄得草木皆兵,影响大家休息啊!杨浩也嗤道。
罢了,难道我真的听错了?农民萎靡了下来,也认为自己可能听错了。
两个小时以后,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经过了农民的那一番折腾后,所有的人都已经疲惫不堪,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但有一个人却依然睡不着。这个人就是农民。
农民总觉得耳朵里有许多嘈嘈杂杂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在黑暗中窃窃地低语和发笑,而到了后来,他更是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声!他联想这个大厦里的第三位死者就是个上吊死了的女人,难道是那个女人的怨魂在哭泣?
农民想到此,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霎时清醒了过来,所有的声音一下都从耳朵里消失了,耳旁传来的只有老神和色农此起彼伏的蒲鼾声:呼——吼——
农民叹息了一声,蹑手蹑脚地从沙发上欠了起来,走到卫生间去解小手。他正解得痛快时,那索索索的挠抓声又响了起来,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泡热尿全撒在了手上
镇定下来后,他拼命摇醒了老神和色农,让他们听那挠抓声。老神和色农本想发火,待到也听见了那挠抓声后,不由得都愣住了。
是在走廊里!老神道。
看来还真是臭小子搞的恶作剧!色农气愤道。
于是三个人悄悄打开了房门,想看个究竟。然而走廊上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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