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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有安全感。

    「我放开双手,几乎同时的,也把两根舌头都给收到嘴里;动作很慢,很轻

    柔,符合明的需求;过约十秒后,她还说:希望泠能在我的腰侧等处停留得久

    一些。

    「都已经**过那么多次了,面对这些刺激,明还是难以抗拒。所以,她尽

    管羞到闭紧双眼,嘴角却持续上扬。」

    听到这里,丝和蜜都吞下不少口水。我再次握紧双拳,把重头戏交代清楚:

    「由精液囊构成的椅子,让明的双腿无法并拢。像个年轻的女王,坐在白色的王

    座上;即便全身**,也应该会有点魄力才是;然而,满满受压迫与不道德感,

    让她看来像是被俘虏了。这画面真美,不应该只有我看到;於是,我把最靠近她

    的那层薄膜处理得像是一面镜子,其余的则还是和一般的窗子没两样。」

    「当然,其他人都还是被幻象影响视线;只不过,看得到自己,又无法遮掩;

    这种情形,仍会让明感到更加羞耻;全身冒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都是难以

    避免的。同一时间,又有的**流过她的两腿内侧,把精液囊微乾的外层又

    给弄湿。

    明就算咬着牙,下半身还是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挺动,把**内外的精

    液囊磨蹭得「吱」、「啦」作响,听起来很複杂;之中,泡沫被压破时的声音,

    特别能让我的从头顶麻到脚底。

    ○事实上,与**或**相比,肛门附近的声音尤其大;这种细节,明应该

    不希望我说出来;反正,丝和蜜一定也猜得到。

    我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继续说:「闭紧双眼的明,双手抱胸,迎向下一波高

    潮;她有些挣扎,因为刚才的大部分刺激都不在意料之内。可事后,她仍为我的

    大胆与主动表示肯定。

    「我很佩服我自己的创意,一如明时常强调的:我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

    我两手叉腰,鼻子使劲呼气;「看起来有够机车」──这样形容,还算客气

    的。

    丝的鞭子没挥下,真可惜。我慢慢吸气,继续说:「要是有用触手拼出王冠、

    披风和权杖,明看起来就会更像女王;我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舔她的脚背与脚

    底。」

    我强调,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招式:「在**后,再针对足部的敏感带好好刺

    激,能把余韵给推向新的高峰。当时,明可开心了,还差点要大喊救命呢!」

    听到这里,丝跪在地上。我虽没摆出「高举双手」等动作,但仍沉浸在胜利

    的氛围中。

    皱一下鼻子的蜜,忍不住吐槽:「微微的s属性呢。」

    是对丝,还是对明;蜜不特别去区分这一点,而我在点一下头后,也只强调:

    「只要明喜欢就没问题啦!」

    几乎要趴到地上的丝,无法挥鞭。有好几分钟,她都没抬起头。

    她和明曾玩过更夸张的招式,但我刚才提到的,她可是连想都没想过;这种

    挫折感,足以让一个平常就爱强调自己是个色胚的女孩缩回被窝里。

    要等到泥回来,丝才重新站稳。

    泥当时的脚步声平常要微弱许多,我几乎没听到。很显然的,她全身瘫软,

    没法使出多少力气;用腰上的次要触手移动,已是极限;之中,还能够正常运作

    的触手,只剩下不到五只。也难怪她会把其中一只触手拔下,待整体硬化后,直

    接做为柺杖;既节能又简单,十分明智,但也太狼狈了。

    变成这样,我们都觉得,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泥才刚跪坐到地上,就等

    不及要和我们分享刚才的经过。无疑的,她沉浸在幸福之中;应该也是**了不

    只一次,我猜,深吸一口气。

    要是没有蜜给的春药,泥可能早就融化了。

    「快招架不住啦。」泥说,满脸通红;嘴角上扬的她,下巴和脸颊一直颤抖。

    泥的肚子没有大起来,对此,丝感到有些失望。后者没开口,也未跑到前者

    的身旁。

    伸长脖子的丝,只以眼神吐槽;泥假装没看见,皱着眉头,说:「明没有在

    睡前使用主要触手。」

    和我外出那么久,又做了那么多次,明会累也是理所当然的;而面对泥时,

    明没有保留太多;正因为是在睡前,没有多少力气,才会使出所有的拿手绝活。

    按照以往的经验,明在**时,对细緻度尤其讲究;她不会花太多时间,而

    泥也不打算忍。

    从泥身上的乳汁痕迹看来,明这次连**也用上;是因为晚回家又延后吃饭

    时间,很感到抱歉,所以用这种方式补偿吗?很单纯的思考方式,我想,吞下一

    大口口水。

    丝瞇起眼睛,说:「已算很奢侈啦!」

    很难得的,我非常同意丝的看法。

    「是没错啦。」泥说,嘟起嘴巴;不是对明有什么不满,我想,泥纯粹是对

    丝的反应有意见。

    虽是分享,却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表示太多意见,做姊姊常有的心理;不难懂,

    而这也表示,泥还不够像大人。

    满脸通红的泥,稍微低头;一直被我们盯着,难免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

    然而,此时的泥,可没法很快就躲起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她的下半身仍使

    不出多少力气;无论腿上还有多少**,她都已经放弃遮掩。

    只有继续谈到明,稍微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想到这里,我稍微伸长脖子。

    过约一分钟后,泥说:「似乎对明而言,让一个触手生物**,比喝一杯热

    牛奶还要能够帮助入睡。」

    丝点一下头,说:「所以,明现在不算是空腹状态。」

    「泥有用上主要触手,」蜜说,耳朵半垂,「明吞下的精液,应该足以装满

    一个普通的马克杯。」

    泥抱着触手柺杖,把头压得更低。蜜摇一摇尾巴,再次开口:「如此热情,

    表示明今天过得非常开心。」

    泥没有忍耐,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不

    只一次,表示明的技术又进步了;想到这里,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

    泥坐在椅子上,小声说:「明现在睡在绿囊内,她认为这样能够洗去外头

    沾染的湿气。」

    丝点一下头,说:「应该也是为了减轻肚子的重量。」

    很健康,也把受风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前阵子,蜜曾说过:「产后,让绿

    囊与灰池并用,明的体力会恢复得更快。」

    绿囊的隔音效果极佳,而蜜还是提醒我们:「明睡着时,我们不要喧闹。」

    这话主要是讲给丝听的,但只要讨论的内容和明有关,我和泥也常常会忘记

    要注意音量。

    有一件琐事,我没和她们说:列车的玻璃都擦得非常乾净,让我很难不注意

    到自己的身影。

    看一下明,再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少女,身旁站着一只血红色的怪物;无

    论是呵护她,还是被她呵护,这画面都不怎么协调。

    中世纪的宗教类绘图中,把女孩拐到地狱去的魔鬼,有不少在外型上都与我

    类似。

    蜜的动物外型,比较让人安心。基本上,犬科动物是人类较乐於亲近的存在。

    而在一些地方信仰中,也有野兽保护孕妇的和小孩的故事。

    当时,我几乎是每看次看见自己的形象,都会偷偷叹一口气。明注意到了,

    马上说:「不要多想,是我主动勾引你的。」

    为使我好过,她主动分开双尾,要我看看她的阴部;满是**,为的就是向

    我表示,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接下来,明除了要我仔细抚摸和舔舐外,还要我看看她的眼睛。在她的眼中,

    也有我的身影;面对喂养者,比面对镜子要容易。

    以往,我一旦看到自己的长相,胃袋就彷彿受到一连串冲击;不适感爬遍全

    身上下,像是被热油烫过。说真的,没有一处是我不想藏起来的;少了甲壳,情

    况也没好一点;手脚、头颅和嘴巴,全都非常丑陋。手肘等处的尖刺,除是用於

    防身外,也是我身为守卫的标志;全身上下都能用於攻击,让敌人不敢接近。

    我甚至想过,若成为雕像,或许还比较幸福

    如今,与明的相处经验,确实为我添了不少自信。她要是在极为勉强的情形

    下给予爱,我可无法这么快就脱去全身上下的甲壳。

    曾有过一次,明不知道我在现场,却仍使我接收到不少能量。这表示,即便

    她是在其他人的怀里迎接**,也时常想着我;不会只有我,但已经让我感动到

    快要昏过去。

    考虑要成为喂养者的明,在得知我也是触手生物时,可没有受委屈的感觉;

    从以前到现在,她对我的每一下拥抱和亲吻,都是那么的热情。一开始,我怀疑

    她在勉强自己;现在,我只觉得不可思议。

    根据一些研究资料指出,许多女性即使早已经脱离儿童阶段,内心深处最向

    往的交往对象仍是白马王子;这与其说是「童话故事带来的影响」,还不如说是

    「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对於理想男性的基础特徵有所了解」。

    明是双性恋,要接受像丝、泥或露那样的公主,铁定不是一件难事;明的前

    男友──至少在外型上──,也很符合一般人对於王子的描述。

    那我是什么?这虽然不是多重要的问题,却给我带来不少困扰。

    在许多故事里,像我这样的角色,总是没法陪伴女主角到最后;因为观众没

    法想像未来的情节,於是作者乾脆回应他们内心渴望悲剧──或纯粹带有失败主

    义──的那一面,让「丑丑的大傢伙」退场。

    目前看来,我应该不会走向那样的结局。此外,再这样思考下去,总会在意

    起「蜜是什么」的问题;即便只有起头,也是无礼到不行;虽然,我好像曾听她

    说,自己是明的宠物。

    在泥描述到自己当时叫得多起劲时,丝的心跳与**的分泌量又增加不少。

    后者的主要触手更是迅速充血,差不多是射精前的硬度;我想,搞不好在午夜之

    前,泥又会被丝给侵犯。

    泥也不是没有过那种经验,如今却又因自己过於兴奋而忘记注意;或者,她

    是故意引诱犯罪?我很难不这么怀疑,只是暂时不发表意见。

    正常情况下,明留在泥身上的气味,过半天也消不去;不过,有丝在,大概

    只能再维持不到一小时。

    「等等我要帮姊姊清理身体喔。」丝说,已经绕到泥的身后。后者没起身,

    只用双手去遮,在稍微弯下腰;双腿与肚子并用,把阴部彻底挡起来。

    泥的动作,让我联想到明。

    明只有在最兴奋时,才会分开自己的双腿;我晓得,为顾及到胎教,不能够

    那么频繁的色诱。

    明低下头,说:「不能让露觉得我是个淫荡的母亲,虽然目前看来,是有些

    太迟了。」

    一开始,我听到这句话时,只觉得非常兴兴奋;可回到肉室里,複习起这一

    段,我又开始感到罪恶。

    一想到明怀的是触手生物而非人类,胸腹就会变得无比沉重;当然,她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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