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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不然,时时交换角色,感觉也挺有趣的;可那样的话,明想,孩子会很困扰

    吧?一觉醒来后,她有机会和丝聊到类似的话题,不过──

    「等一等。」明说,嘴巴微开。一直沉浸在感动和各种细碎思虑中,让她忽

    略另一个重点。如果梦中的设定,是她已经已经把露给产下来,那此时她肚子里

    的孩子又究竟是──

    很快的,像是在回应明刚才的疑惑般,一股酸涩的疼痛瞬间自腹腔深处涌出。

    思考被打断的她,两腿微微弯曲。她在开始咬牙的同时,也彷彿听到「啪啦」声;

    在那最多不过半秒的时间内,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不在别处,就在自己的腹腔里,

    类似精液囊破裂时的感觉,可流出的东西却更稀更轻盈;过不到几秒,就有不少

    透明液体自他的阴部流出,把大腿内侧、膝关节、小腿肚甚至脚踝等都给弄湿。

    有些紧张的明,在一阵深呼吸之后,就彻底冷静下来。她先慢慢跪到地上,

    再慢慢往后仰,待背和屁股都碰触到地面后,她再整个人躺下。

    在这过程中,她把不少苔藓给压碎。也因此,衣服被弄湿好几块,而她不觉

    得冷;相反的,她开始觉得热。

    所幸罩袍并不难脱,明想,曲起双臂;在考虑几秒后,她把几块布料给扯到

    一旁,先让**和阴部露出来就好。

    明想,此时流出的,应该就是羊水。在仰躺时,还要一直忍受疼痛,会让她

    反射性的抬高下半身。不要多久,她不只是双腿,连屁股甚至腰侧都给羊水和苔

    藓沾湿。好像有几团热气飘散到空中,来源还是阴部;这画面实在有些夸张,让

    她在确定自己是否眼花前,就差点笑出来。

    子宫颈已经开始扩大,明想,再过不到几秒,小孩的头就会突出於子宫口外。

    她不确定胎位是否正常,但至少从刚才到现在,她没有太多扭曲或卡住的感觉。

    这种冲击方式,与丝和泥进来时不同。而明也没忘记,梦中的经历根本就不

    是真的。只是一提到生产,她就很容易认真起来。

    梦中的明,可能负责让哪个触手生物在她体内重生;和治疗露时一样,那会

    是哪一位呢?

    非常有可能是蜜,明想,毕竟自己现在是与蜜进行梦境连接。

    若梦里重点段落有反映明的内心渴望,那此刻的情况就只可能是自然怀孕;

    她就这类主题的幻想内容可丰富了,有不少还不打算在短期之内说出来。目前,

    明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即便存有许多变数,她却不那么紧张。

    嘴角上扬的明,现在正一边含着右手大拇指,一边在脑中思索各种可能性:

    究竟会是谁的孩子呢?首先,她认为是丝的。

    然而,明今晚睡前的主要相处对象是蜜;虽然已没有多少感觉,可她现在应

    该还是睡在蜜的怀里。

    一直闻着蜜的体味,碰触蜜的身体,这多少会影响梦中的内容;无论是为了

    解闷,或只是为了压抑疼痛,明试着去进一步想像接下来的发展可能。

    若是蜜的孩子,感觉也很棒;虽然尾巴与四只脚的轮廓都还不明显,明却已

    经期待等下见到孩子露出毛绒绒的脑袋

    生出一只狼或狗的,居然是个人类,还是一位年仅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对一

    般人而言,这种概念是生理上不可能接受的。

    既不可能亲眼看到,更不用说是亲身经历;而若真有机会体验到──哪怕不

    过是身处在这样的梦境里──,她们也只会感到噁心,以及无比屈辱吧?明想,

    嘴角上扬。再一次的,她没有因为发现自己是少数派,而感到孤独或不安。相反

    的,她觉得非常愉快。一种莫名强烈的胜利感,让她在露出笑容时,会不自觉的

    咬牙。

    至於羞耻心,明想,反正又没人在身旁,就算被各种扭曲的**给撕扯到体

    无完肤,也没关系吧?就许多方面看来,她已经遥遥领先同年龄的女孩太多了。

    吐出舌头的明,已经准备像母狗一样,仔细舔舐自已刚出生的胎儿;光是在

    脑中稍微描绘出那种画面,就差点让她**。她也承认,自己在遇到蜜之前,就

    曾沉溺在类似的幻想中。

    若肚子里的孩子是泥或泠的,也非常有趣;他们比丝要来得压抑,也很少像

    蜜那样说出一堆大胆发言。

    可能是泥或泠一时冲动,才酿成这种后果;明可不想听到他们道歉,或是说

    出任何表示后悔的话。迎接新生命时,除态度慎重外,心情愉悦也是一大关键;

    产妇在分娩时,可不希望身边的场面是哀淒或充满冲突的;即便这么认为,明却

    还是忍不住多次想像他们紧张到快昏倒时的样子,并曾因此而偷笑。

    而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明的嘴角迅速下垂。虽然很难受,但还不到让她大

    叫的地步;只要先稍微咬牙,再闭紧双眼,就能够感到好过些;就算变得更痛苦,

    也只要哼个几声,就能恢复原先的呼吸节奏。

    事实上,从刚才开始,明的眉头和下巴也没皱得那么厉害;除了疼痛之外,

    她觉得,其余的部分都比次排出丝时要来得简单。

    多数时,明都自认是个坚强的人。她还记得,自己在念幼稚园时,就不曾是

    个爱哭鬼;一般的打闹不说,即便是真的与哪位同学起冲突,她也总是有能耐成

    为那个到最后仍站得直挺挺的孩子;即使深上带着伤,依然会像个猛兽般大吼,

    好像她跟本是一只野兽,并有意把学校给当成丛林或大草原一般;这样的她,让

    许多老师头痛,也令不少同学从此与她保持距离。的确,明想,有段时间,她常

    认为自己像个勇猛的战士,虽然就长远看来,这不算是多好的投资。

    上了小学后,她则是完全没有哭过,这种纪录还胜过许多男生。当然,在膝

    盖或脚指撞到桌椅的边角时,她的泪腺会不受控制。即便如此,明相信所有的师

    长都会同意,她唉唉叫的次数比他们照顾过的许多小孩都要来得少。

    一点也不可爱,明想,叹一口气;她也承认,太常逞强,对身心的害处远多

    於好处;虽然曾经一度为自己的纪录感到骄傲,如今,她却不希望把这种个性遗

    传给孩子。比起硬脾气又不老实的臭小孩,她还宁可生下一个爱哭鬼。

    明升上国中后,更常和同学发生不愉快。这类冲突的多数细节,她都已经不

    记得了;究竟谁对谁错,有时不仅是她,连前来处理的师长也很难弄清楚。

    明只确定,有些人的个性实在不好。而随着年级提升,渴望和人起冲突的学

    生也会逐年增加;也许是为了转移对课业的压力,明想,又或者真的只是太闲而

    已;不擅长用几句话来拚赢别人的她,常常得靠着全脚来扳回一城;而在遇见丝

    之后,她就特别想要改变自己这种既粗野又不文明的形象

    明想,要是自己上高中后未曾想过要收敛一些,丝大概也不会找上她。

    虽然明的作风已经改变许多,但在生产时,要完全看不到她过去的影子,也

    实在不太可能;即便不是真的具有什么攻击性,此时她无论是表情还是喘息方式,

    都与弱女子甚至受害者那般的形象相差甚远。显然明的潜意识认为,这些才是面

    对逆境时的最佳选项。一时之间,她难以彻底抗拒。

    明当然希望自己能够更可爱一些,但装不来,因为与她的个性不符。且光是

    这一阵子的经历,就足以让她确定自己会在无比高兴的情形下生产。

    但,明想,要是给邻居听到,应该还是会有人以为她发出的是淫叫声;没办

    法,一但太兴奋,听来就不够痛苦。

    而身旁只有露,让明能放心大叫。她很可能会把露给吵醒,到时候,她就得

    照顾两个婴儿。那一定非常狼狈,明想,吐出舌头。即便如此,她却希望有人能

    够把这些画面都给拍下来。

    在不少例子中,一些平常根本没在玩摄影的人,一但自己孩子即将诞生,也

    会急急忙忙弄来一台摄影机;无论买或借,还是挖出放在仓库内的古董;毕竟是

    如此重要的时刻,不纪录下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明想,这时若能面对镜子,那画面一定很精采;或者,她会被自己血淋淋的

    画面给吓到。

    同样是流血,明想,和失去处子比起来,生产显然更具意义;这才是她真正

    变成女人的过程,而决定要进入这一段,先前可不知要耗费多少心力;想到这里,

    她又开始希望这不是一场梦。

    光是目前的感觉,就比起把丝和泥排出来要複杂许多;这过程应该和真正的

    生产没两样,明想,若不是在肉室,而是在房间里做这种事,那一定难以清理。

    她也很好奇,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体有何反应;有可能多次移动手脚,但还不

    至於弓起身体。她不希望惊动到任何人,最好是连梦话都别说。

    至少两天,明想把在梦中体验到的,当成她和蜜之间的秘密。

    而不过是梦中的体验激烈一些,应该不至於把露给提早产下;以法术连接时,

    梦境对两人**的影响应该远比一个人作梦时要来得小;所以先冷静下来,明想,

    没有什么好怕的。首先,她要求自己别再去想恐怖电影中的情节。然而,无论是

    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有些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在蜜出现前,明能掌握的资讯本来就比较少。

    应该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明想,双手放在肚子上。人类胎儿太过脆弱,如

    果是生下触手生物,会让她放心不少。

    停止咬牙的明,改轻咬双唇。下一秒,她睁开右眼。一团既灰又黏的东西,

    刚挤开他的**;已确定不是精液囊,但也不像是人类。这个活力十足的孩子,

    好像还打算靠自己的力量爬出来。晓得他是这么的健康,让明的嘴角再次上扬。

    与前几次一样,没面对镜子的明,视线正好被自己的肚子给挡住。**被撑

    大,**与双腿也大大分开;当肚子开始往下塌时,疼痛也开始逐渐减少。而对

    明来说,迎接新生命的喜悦,远远多过於亲眼见到自己身材走样的痛苦;无论是

    怀胎还是生产时,她的心态都不会改变。虽然不怎么轻松,却让她幸福到牙齿发

    颤。

    不要半分钟,明就已经能看到孩子的上半身;多毛又有肉垫,很类似犬科动

    物。此时,她无法确认他没有在呼吸;虽然口鼻都黏呼呼的,但至少就目前看来,

    他没有被呛到。

    这孩子的气管若是被浓稠的液体堵住,明即便体力还未恢复,也会马上为他

    做人工呼吸。

    过约五秒后,「啪啦」、「啵啦」等湿黏的声音再次飨起;原先只是出来一

    半的胎儿,马上就落到地上。全身上下都黏呼呼的他,毛发上黏有不少血水;一

    条白中带红的脐带,还在持续脉动。

    明流了不少血,但不至於全身无力。这是个好现象,她想,慢慢喘气。只要

    血没有继续流,就不至於演变成多严重的情形。

    和小狗没两样的孩子,长有不少银灰色的毛发。

    是明与蜜的孩子,或者──是蜜的分身,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分身,而是蜜的

    本尊以较年幼的方式呈现,无论如何,眼前的蜜,比先前见到的小蜜还要迷你。

    蜜刚出生时就是这样吧?明想,竟然有机会见到,实在是太好玩了!

    而和那些根本没法在短时间内确定的重点比起来,还不如先决定该怎么称呼

    这个孩子。明低着头,说:「就先叫你小小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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