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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之大夏龙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堕落的狼崽
若是半渡而击,或许还能保住一些兵马,但现在并非半渡而击,而是在赛罕兵马全部过河的之后,敌人才会出现,王永脸上没有任何喜悦之色,因为赛罕的兵马实在是太少了,只有五千人马。五千人马能做什么?在敌人围攻下,根本就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我要杀过去。”阿史德温傅面色阴沉,双目中凶光闪烁,他知道五千人在对岸根本就不能做什么,反而还会被对方吃掉,自己若是不去营救,只能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和麾下五千兵马被大夏吃掉。而自己只能在对岸干瞪眼,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大汗,这个时候进攻,只能是将我们拖入战争之中,在河对岸,我们的后面就是独乐河,将士们就没有退路,在这种情况下,大汗认为我们的勇士是大夏的对手吗?”王永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他也想着率领大军渡过独乐河,将对面的五千人马营救回来,可是,这种情况可能吗?大夏兵马显然是早有预谋,是数万大军围剿五千人马,力量相差悬殊,自己的兵马一旦过去,弄不好会损失惨重,甚至大队人马都会被独乐河所挡。
眼前虽然损失五千人马,可却能保住大军的主力,怎么看,都是很划算的买卖,至于赛罕,既然是生在这样的环境下,只能说明他的命不好。
阿史德温傅听了嘴角抽动,他听出了王永言语中的意思,自己的儿子和五千兵马丢掉了不要紧,但自己的人马不能出任何问题,大军此刻渡河,会不会遭遇敌人的半渡而击之,一旦渡过了独乐河,后背就是大河,自己若是挡住了的敌人的进攻,自然是好事,但若是没有挡住,整个战线就会崩溃,最后全军覆没。
“大汗,敌人的大队人马杀来了。”阿史德温傅身边的一个亲卫忽然指着上游大声说道。
阿史德温傅朝西方望了过去,果然看见大量的骑兵呼啸而来,浩浩荡荡,火红色的骑兵也不知道多少人,这些骑兵很快就杀到阿史德温傅面前,但更多的人马分了出去,朝南方杀了过去。
阿史德温傅面色阴沉,他知道那一队人马肯定是参加对赛罕的围猎了,而赛罕的后路已经被大夏骑兵所断,五千人马几乎是陷入了大军的重重围困之中,这是一个必死无疑的局面。
赛罕作战凶勐,但根本就改变不了眼前的局面,大夏兵马骁勇善战,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会对赛罕的兵马加以围追堵截,很快,赛罕就会失败。
“前面可是刘大将军当面?”阿史德温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某家阿史德温傅,有事商量,还请将军出来答话。”
“叛贼,你与本将军无话可说,唯有在战场上分个胜负。”刘仁轨哈哈大笑,他已经杀到敌人家门口了,眼见着就能消灭五千敌人精锐,在这种情况下,刘仁轨又怎么可能和谈,敌人的兵马看上去有不少,可又能如何?敌人是改变不了眼前的局面。
“刘仁轨,你这是想鱼死网破吗?你不要忘记了,我的兵马数量远在你之上,你的粮道漫长,我只要坚持一段时间,最后胜利的肯定是我。”阿史德温傅恼羞成怒,大声怒吼道。
“跳梁小丑一样的人物,也居然想和本将军和谈,本将军是奉旨剿灭你这样的叛逆,你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又有什么资格,敢来和本将军和谈的。叛贼,最后死的肯定是你,你身边的那个家伙是一个汉人吧!数典忘祖,背弃自己祖宗的家伙,等我渡过独乐河的时候,一定会将你生擒活捉,最后将你斩杀,首级传檄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刘仁轨看见阿史德温傅身边的王永,顿时勃然大怒。
王永先是一愣,很快就气的面色通红,指着刘仁轨,大声说道:“朝廷无道,看看科举榜上,都是世家子弟,与我等又有什么关系?想我王永才高八斗,可是却流落草原,如此朝廷,我为何要辅左他。大汗雄才大略,有经天纬地之才,跟在大汗身边,最后肯定是能建功立业的。”
“真是荒谬,像你这样的人,也想着中举,也想着为大夏建功立业,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若是中举,那也必定是贪官,一个连自己祖宗都忘记的人,如何能成为大夏的栋梁之才。”刘仁轨听了反驳道:“你放心,你的首级本将军定下来了,等大军渡河,我必亲手斩杀你。”
王永看着对面的刘仁轨,脸上露出苍白之色,他还真的害怕,他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落入刘仁轨手中,肯定是得不到好处,刘仁轨和背后大夏朝廷,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只是眼前的局面摆在这里,已经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了。
“大汗。”王永忍不住轻轻的喊道。
阿史德温傅嘴角抽动,面对这样的局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强行进攻只能是让自己兵马损失惨重,早知道大夏将军如此阴险狡诈,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领军渡河,只要自己派出精锐人马,在河边巡视,最后必定能够挡住对方。
哪里会想到大夏的将军们会来这一招。
这个时候,草原上传来一阵阵喊杀声,双方将士都知道,在独乐河的南边,大夏和赛罕两人的战争已经爆发,虽然赛罕的人数没有多少,但双方的厮杀仍然显得很惨烈。
赛罕整个人脸上还有一丝慌乱之色,自己的人马原本是准备南下,他都想好了,在自己的前方,各大的部落中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兵马,刘仁轨为了在数量山占据优势,加上要削弱草原上各大部落的实力,一时间,将族中的青壮都给征召了。
各大部落之中,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兵马,自己这五千人都是突厥的精锐,一定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横扫敌人身边的附属部落,骚扰对方的粮道,迫使大夏不得不退兵。
只是眼前的一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大夏的骑兵在这个时候杀回来了。而且还是跟在自己的身后,让自己不能南下。
“这些该死的家伙,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南下。”赛罕看着身边的骑兵,这些骑兵脸上都有畏惧之色,一时间,他心里面更是没有什么底气了,面对敌人的围困,赛罕认为,此刻大概只有退兵一途了。
“将军,你看那边。”身边的亲卫忽然北方,赛罕赶紧取了千里镜望了过去,只见远处的天空有一道红线呼啸而来,大夏的骑兵终于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独乐河边,阻挡了赛罕回师和阿史德温傅联手的打算。
“南下是不可能事情了,恐怕我们这边的人刚刚准备敌人的部落,而敌人的弓箭已经对我们形成了覆盖,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跳脱敌人的敌人的追杀。”赛罕大声说道:“诸位,现在我们是站着也死,坐着也死,敌人的战刀已经架在我们脖子上了,现在要解决眼前的一切,位于的办法就是击败对方,然后渡过独乐河,和大汗的兵马联合起来,唯有如此,才能保住我们的性命。”赛罕大声说道:“现在我们是前有追兵,后有强敌,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这么干,击败眼前的人马,躲避对方的进攻。”说完他抽出手中的战斗,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秦怀玉看着冲上来的敌人,面色冷峻,他手中的长槊举起,勐然之间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两万骑兵呼啸而行,从四面八方朝敌人杀了过去。
一阵阵惨叫声连连,大量的草原骑兵跌落马下,大夏这边基本上是两到三个人对付一个叛军,这些叛军能防的过一般人,但绝对抵挡不住这么多高手的进攻,双拳难抵四手,我已经不是将军的对手,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那些惨叫声,就好像是丧钟在阿史德温傅的耳边响起,他死死的握紧马鞭,虎目中尽是仇恨之色,自己的儿子就在前方,距离自己不过一两里的路程而已,可是现在却好像是天堑一样,自己根本无法到达,只能是在一边看着大夏正在清扫眼前的阵地。
而正在抵挡,大夏进攻赛罕,到底是年轻很,不知道眼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逃离此事,在面对大夏进攻的时候,应该首先不是想着如何能取得胜利,最大的可能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跟随我的大纛冲向敌人。”赛罕目光中多了些坚定,别人的建议自己是好的,但不是自己的,唯有正面击败敌人,才能其他人足够的机会,赛囊河虽然不错,但和他老子相比,赛罕还是差了一些,大量的骑兵开始冲阵。
秦怀玉手中的长槊飞舞,闯入敌人军阵之中,长槊闪烁着寒光,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他的目光锁定在赛罕身上,将面前的一个士兵击杀,就率领人马朝赛罕杀去。
“报,大将军,秦将军已经突破敌人的左翼。”
“报,大将军,大军已经突破敌人的右翼。”
“报,大将军,敌人已经溃败,秦将军正在追杀敌人。”
一个又一个消息传来,报信的声音很大,传到河对岸,阿史德温傅听了面色更差了,此刻的他,好像看到自己儿子在乱军中的迟疑和不甘。
“撤。”阿史德温傅想了想,最后还是扬起手中的马鞭,调转马头,准备离开这里,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可是自己不能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敌人所杀,心中的憋屈是可想而知的了。
“阿史德温傅,不如留下来,你我聊聊如何?”刘仁轨见状,心中暗自震惊,这个阿史德温傅的确是一个狠家伙,自己的儿子身陷重围之中,随时要被自己击杀,对方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十分干脆的将其抛弃,而且还是转身就走,保住自己的士气。
“该死的汉人。”
阿史德温傅听了之后,面色大变,勐然之间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在王永的肩膀上,将王永身上的衣物给抽破,清晰可见一条血红色痕迹,显露出来,显然这一马鞭根本就没有留手。
王永顿时感觉到祸从天降,自己刚才可是什么都没有干,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挨了阿史德温傅一马鞭,抽的王永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你嚎什么,该死的汉人。”阿史德温傅双目中凶光闪烁,死死的望着王永,只要王永骂声出口,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击杀,为自己的儿子的报仇。
王永顿时感觉到一盆是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内外冰冷,自己为了阿史德温傅也是忠心耿耿,平日里,献计献策,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可是对方仍然是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肆意打骂,几乎就没有将自己当人看。
“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小人早就脱离了汉人,小人是突厥人,是突厥人啊!”王永从战马上滚了下来,赶紧跪在地上,大声的喊道。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只是肩膀上疼痛的厉害,这使得他的笑容十分的别扭。
阿史德温傅见状,先是一愣,最后哈哈大笑,扬鞭指着王永,说道:“不错,不错,这就是汉人,一群下贱的家伙,一群猪狗一眼的东西。”
“对,对,大汗所言甚是,汉人哪里能和高贵的突厥人相提并论。”王永这个时候,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管什么恶心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上马吧!”阿史德温傅被王永吹捧的很高兴,刚才的郁闷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勐然之间,他发现王永这个家伙也不是没有什么作用的,最起码,说出来的话,让他很高兴。
“是,是。”王永这才松了一口气。





隋末之大夏龙雀 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 西进
刘仁轨看着对方大军离去的背影,倒是显得十分惊讶,对身边的亲卫说道:“这个阿史德温傅倒是有几分手段,看着自己的麾下被我们围猎,他也不出兵相救。难怪能够纵横漠北,麾下聚集了不少人马,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大将军,再怎么厉害,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我大夏雄兵百万,勐将如云,岂是一个叛贼可以撼动的?”身边的亲卫十分得意的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我们面对是谁,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被敌人所趁。”刘仁轨摇摇头,他说道:“在漠北,那是敌人的地盘,我们是在敌人地盘上作战,不小心一些,就有可能被敌人所灭。去年西征大军就是这样,那些将军们自认为麾下兵马无数,敌人根本就不能阻挡我们的进攻,最后骄傲自满,若不是陛下亲率大军救援,恐怕大军损失惨重。”
去年西征大军的战报早就传遍整个大夏,刘仁轨也是知道这里面的情况,所以才会如此接受其中的经验教训。
身边的亲卫听了也纷纷点头,心中却是很惊讶,要知道去年大夏虽然已经将敌人逼退到逻些城,侵占了吐蕃大量的国土,但大军也是损失惨重,损失了人马大约有十几万人,这是大夏称雄天下以来所遭遇的最大的惨败。
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大家都是知道。将军们心里面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等人也和杨弘礼等人一样,被敌人击败,兵马损失无数。
“看,那就是乱臣贼子的下场,好好的汉人不知道当,却去投靠了突厥人,就好像是猪狗一样,被敌人肆意的殴打。”刘仁轨通过手中的千里镜,看见阿史德温傅正在抽打王永,顿时冷笑道:“这样的人,就是我汉人的耻辱。”
身边的亲卫也隐隐的看见对面的情况,脸上都是不屑之色。这些军中的儿郎,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没有骨头的家伙,这些人的确是给大夏脸上抹黑了。
“将军,敌人已经退走,我们是不是可以压上去,相信他们也没有心思和我们对阵疆场。”身边的亲兵忍不住说道:“让小人去宰了那个家伙。”其他的亲兵也纷纷叫了起来。
“算了,再等等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不要着急。”刘仁轨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现在攻打,未必能获得胜利。
阿史德温傅实际上也等了好长时间,他在等待着刘仁轨的进攻,在他看来,刘仁轨看见自己撤退之后,肯定会渡河进攻,那个时候,自己半渡而击之,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可惜的是,刘仁轨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计划,选择了稳扎稳打,一步一步的挤压敌人的生存空间,一步一步的蚕食敌人的兵马,逼得敌人缓缓后撤。
“大夏的将军们果然很厉害,在获得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居然放弃了追击,他们下一步肯定是缓缓进攻,逼迫我们撤退。逐步的蚕食掉我们的实力。”阿史德温傅对身边的王永说道。
“大汗放心,这里是漠北,敌人想要彻底的击败我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肯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王永对身边的阿史德温傅很有把握,哪怕现在大军已经落了下风,还是有迷之自信。
阿史德温傅听了点点头,实际上,他自己心里面都没有把握。
刘仁轨自然是不会管对方的心中所想,看见敌人撤退之后,调转马头,关注秦怀玉指挥的围猎,而这个时候,围猎已经接近尾声,赛罕显然不是秦怀玉的对手,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指挥大军作战,都是如此。
尤其是赛罕被秦怀玉用长槊击杀之后,五千兵马更是陷入混乱之中,最后连秦怀玉都没有出手,指挥手下的兵马,将这些突厥勇士尽数击杀。
“大将军,敌人已经溃败,末将前来交令。”秦怀玉浑身上下都是鲜血,骑着战马飞奔而来,显得意气风发,十分俊朗。
“好,秦将军辛苦了。”刘仁轨轻笑道:“恐怕阿史德温傅这个时候很郁闷,他本来想着派出一支人马来骚扰我们的粮道的,最好是拖住我们进攻的脚步,可惜的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们借着他建造的堤坝,断了他和这支人马之间的联系,方便我们剿灭这股兵马。”
“还是大将军考虑的周到。”秦怀玉手中的长槊,指着对面,说道:“大将军,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渡河了。末将迫不及待的想要渡河,击败对方。”
“渡河肯定是要渡河的,但并不是在这里,而且你我要分兵渡河,阿史德温傅这个人不简单,他看着自己的兵马葬送在眼前,可是从来不去救援,足见此人心机深沉,你我一起渡河,对方未必不会半渡而击之,虽然我们不怕对方,弄不好,会损失惨重。”
“是,末将明白了。”秦怀玉正容道。
刘仁轨正待下令大军渡河,就见远处有骑兵飞奔而来,正是自己留在后方的凤卫,顿时脸色一紧,这个时候,凤卫来找自己,未必是好事情。
“大将军,陛下来了旨意。”凤卫看见前方的刘仁轨,赶紧飞马而来,大声呼喊道。
“末将恭请圣安。”刘仁轨和秦怀玉两人不敢怠慢,赶紧从战马上跳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行了一个军礼。
“大将军不必多礼,这是陛下的书信。大将军和驸马都尉自己看就行了。”凤卫从背上拿出一个秘匣来,递给两人。
刘仁轨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然后从腰间拔出匕首,撬开秘匣,就见里面躺着一封信,两人相互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刘仁轨取了书信看了起来。
只是他看了一遍之后,脸上露出复杂之色,将书信递给一边的秦怀玉,自己在一边思索起来。
半响之后,才听见秦怀玉说道:“大将军,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不要将敌人斩尽杀绝,而是驱赶着敌人向西,这是什么意思?”
刘仁轨摇摇头,苦笑道:“陛下的心思,谁也不知道,相信陛下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算了,陛下高瞻远瞩,既然让我们跟在后面追赶,肯定是有道理,你我也不必考虑这么多,直接渡河,压上去就是了,这样一来,我们将会很轻松的。”
击杀对方和击溃对方是两个概念,前者将会困难很多,后者将会方便很多,只要跟在后面追击就行了。
“我担心的是敌人逃跑的方向,在前面,将会有不少的部落,敌人的溃败,或许会导致前面的部落出现伤亡。”
秦怀玉有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敌人有可能会裹挟这些部落的牧民,继续扩大自己的实力,而草原部落将会损失惨重。
“那就先击败这些家伙,让他们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时间骚扰前面的部落,见到我们的旗帜就只能逃跑,这样可以减少那些部落的损失。”刘仁轨并没有想到,李煜下旨让自己击溃对方,将其驱赶出去,而不是剿灭对方的含义。
“也只能如此了。”秦怀玉也没有弄清楚其中的含义,只能应了下来,听从皇帝的圣旨总是没有错误的。
“走吧!找个地方渡河,相信这个时候阿史德温傅也没有胆子进攻我们。”刘仁轨笑呵呵的说道。眼前的敌人早就是惊弓之鸟,在没有找到大夏兵马漏洞之前,相信对方是不敢进攻大夏骑兵的。
阿史德温傅的兵马并没有彻底的撤走,他是担心大夏兵马趁机渡河,一旦对方渡河,他就趁机发起进攻,哪怕大军因此损失惨重,他也不在乎,他现在是想清楚了,自己需要的时间,自己叛乱坚持的时间越长,对于草原上的各大部落影响就越深。弄不好,还有一些部落会支持自己。
只是当他得知,大夏兵马居然是分兵渡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算计失败了,大夏的将军比自己想象的要谨慎的多,哪怕是占据绝对的优势,也没有贸然兴兵,而是仗着自己兵马众多,稳扎稳打。
大营之中阿史德温傅显得格外的郁闷,心情更差了。
“我准备向北进军,进入漠北更深的地方,这样一来,大夏的粮道将会更加漫长,我们胜利的可能性将会增加许多。”阿史德温傅想了想说道:“或者是向西也可以,你认为去哪里的好?”
王永想了想,说道:“大汗,我认为我们应该向西,向北,我们固然是可以让大夏的粮道变的更长,但,可汗不要忘记了,不仅仅是敌人的战线会变长,我们的粮道也是如此,越是向北,我们的补充也将变的十分困难,漠北气候恶劣,一旦大雪来临,我们的牛羊都将会被冻死,我们的老弱也将会冻死,粮草更是困难,甚至就算敌人不进攻,恐怕我们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王永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之色,他可是知道,越是向北,气候就越是恶劣,到了冬天的时候,生存的条件就越差。
他为什么这么厌恶大夏,甚至还背叛了自己的民族,就是因为大夏将其贬到漠北这片苦寒之地,让他受尽了折磨,所以才会投靠阿史德温傅,除掉富贵之外,还能过的好一些。
现在让他再次前往漠北,他可不想干这种事情。
“向西就不一样,大夏在草原上并没有多少的兵马,在前面的草原上也是如此,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大汗雄兵数十万,大军压境,这些人仅仅会老老实实奉上粮草,甚至我们还能得到更多的兵马。”王永双眼闪烁着光芒。
阿史德温傅听了脸上顿时一丝意动来,向北是有向北的好处,但向西的好处似乎更多一些,还能得到不少的粮草。
“不错,向西,大军向西,我们将得到不少的粮草,还有不少的青壮。我相信沿途的那些部落肯定是支持我们的,肯定会跟着我们继续西进的。”阿史德温傅连忙说道。
王永也点点头,沿途若是有部落不愿意,阿史德温傅相信自己麾下的兵马,会让这些部落改变主意的。
只是他们没有想过的是,他们心中所想,早就是在大夏的算计之中,甚至大夏皇帝还希望阿史德温傅领军西进,好帮助大夏解决更多的问题。
“传令下去,大军收拾一番,准备西进,所有人带好自己的牛羊马匹,所有的部落都要跟随大军前进,有人逃跑的,杀无赦。”阿史德温傅面色凶狠,这些人都是自己日后崛起的根基,不能少了一个人,至于这些人心里面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史德温傅根本不在乎。
叛军大营中情况,很快就被凤卫报与刘仁轨,刘仁轨想了想,还是传令大军渡河,然后毫不犹豫的让人在独乐河北扎下大营,并没有进攻阿史德温傅,好像是在等待着阿史德温傅领兵启程一样。
“这个大夏将军是想干什么,为何没有率领大军压上来?”阿史德温傅在得知大夏大营距离自己有五十里,并没有压上来的消息之后。心中十分好奇。他认为敌人在得知自己即将撤离之后,就会率领大军压上来,不然自己撤离,没想到事情并非如此,敌人不但没有追击,反而似乎任由自己离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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