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难怪了。)肉包子忍着剧痛。
    **上的图钉,她可以习惯下来,但**上的图钉,却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
    痛楚向她袭击。
    她现在只好尽量放松**,那儿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惊觉了某样东西:男人的精液要从子宫处淌流出来了。
    精液还未可以流出来,至少他们不允许。
    她深呼吸一口气,下决心缩紧**,不理会图钉会如何刺痛她的红肉。
    (啊啊啊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着痛踏出步。
    「慢着。」
    肉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幺了。
    工人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阴。
    说:「先流点**出来。」
    肉包子面有难色:「可是里面还装满各位大哥的液体……」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说:「我叫你流点**出来,不是叫你流精液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幺可以夹紧**内的精液同时流出**呢?
    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人同情的权
    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逼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更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的痛慢慢调解成催情的补助剂。
    **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来自慰。
    强逼长期站立的肉包子连磨擦**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的肌
    肉,培养起性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的,但作为流水**的目标来说……
    「嗄……嗄……嗄……」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过那不是精液,精液好端端地给她用阴力锁
    在**和子宫内,这些透明的液体是她靠着**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淫
    水。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转身跟后面那个工人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精液流**啊,我连碰
    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
    「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幺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
    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时,必须忍着不要**那幺多,这样才能有气力
    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幺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
    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
    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幺今天这幺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肉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要遭殃了……
    「你是怎幺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肉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肉包子的惩罚。」
    「为什幺?」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肉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
    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肉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
    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肉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肉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
    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
    到,要不是肉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幺要考虑?应该是肉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
    楚的地方。
    「哇……这幺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肉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头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幺关心我……」肉包子咕噜着说:「肉包子……早就
    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肉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
    (八)两个人的见面
    「你想我放过她?」力工头挑起兴致了问。大傻鲜有地走进了力工头晚上休
    息的房间,他正在喂饲一只三色猫。大傻说:「你出去看看吧,红非在外面搞营
    火会,那女孩再这样下去会不行的。」力工头没有正眼看大傻带点焦急又有点呆
    板的模样,他轻轻扫着猫背,小猫呼噜呼噜躺在窝内睡。
    「女孩?你当她是人吗?」
    大傻别过脸,说:「她……她会痛……」
    力工头继续扫着猫背,他有点兴趣大傻究竟为何会对可宁关心起来,当初他
    把可宁带到这班汗臭男人面前,也费了一番功夫让大家觉得一边**一边让一个
    断臂裸女拉车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这地方重男轻女的观念也帮助不少。
    先说一下,力工头是在相信男女平等的社会下长大的。他是外省人,与村民
    不同,在他成长的那个地方,有优厚高薪的女性甚至比男性还多。
    正因为他尊重女性,正因为他重视女性的想法,只有力工头才懂如何操弄她
    们的心。
    大傻说:「脚底插了针根本拉不了车,比平时工作更慢了,不如包工头不要
    这样做吧?」
    力工头说:「拉车慢了,那我会好好惩罚她了,保证她明天拉车又准又快。」
    大傻说:「这过多两天,她连走路都成问题啊!她已经没有双手了,再失去
    脚就等同废人了!」
    力工头:「蛇鞭……你发现了什幺?」
    「……不关你事。」大傻别过脸。
    「真冷淡啊,明明是我好心才送给你的。」
    「那是你不要,我捡回来罢了。」
    「可是你骗她说是买回来的吧?」力工头说。
    大傻默不作声。
    「放心,我无意拆穿你的假酒美意,不过,你都看见了不是吗?你们愈欺负
    她,她就愈浸沉下去,身体就愈性感……你不是在可怜她吧?」
    大傻没有答腔。
    肉包子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脑海中凝视他。
    力工头说:「放心吧,她脚底的钉,是我跟骨科医生研究过才插进去的。他
    做过驳骨手术,钉着的足只是不能弯曲而已,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
    要不拔出来的话……」
    他留了个耐人寻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
    即是说肉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头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
    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幺意思?」
    「那家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人更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
    她从来就不想别人疼惜,这个肉包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肉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更严厉的惩罚。
    同情心被这女人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
    「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人。
    大傻说:「她的感情是真的……」
    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
    大傻抬起头。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
    大傻问:「不是你吗?」
    力工头淡淡地摇头,若有所思地说:
    「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的营火
    「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幺多表情的,狐狸精原来爱钉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
    三处地方-**下沿和**。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
    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肉包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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