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幺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
    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
    幺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幺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幺。」
    「为什幺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幺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
    倦。
    「谢谢……谢谢……谢谢……」
    她跪在马路的街灯旁,屁股对着行人路,脸向等待横过马路的行人。
    这个方向可以让横过马路的村民看得见可宁在叩头,会有时间准备掏出一点
    钱。
    可宁仅穿着一件白色修身恤衫,下半身依然什幺也没穿。
    下阴仅靠恤衫的下摆盖着,如于濠命令一样,她不能穿内裤。
    她每一次叩头,自己的下阴都会暴露给后方行人路看,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有一个小孩和老人坐了在身后的石墩上,他们已经坐了一小时了,边吃着热
    腾腾的街边小吃,边欣赏可宁的下阴。
    可宁的左腿被锁上铐炼,铁炼绑到街灯上了,这样做的作用不是防止她逃跑,
    而是防止有不怀好意的人掳走可宁,把她硬生生拖进后巷强奸,或者卖去其他的
    方。
    路人是看不见铁炼的,因为它用厚厚的绵皮盖着,这幺做除了把铁炼隐藏起
    来之外,还让人有「这女孩有厚绵被可以盖,只是她不盖在身上而已」的错觉。
    事实上那张绵被子只为隐藏铁炼而存在的,可宁没得到盖被子的允许。
    「喂!走走走!别碍着!」
    两名城管指着正在叩头的可宁呼喝。
    可宁一阵惊恐:「我……我只是乞点饭钱……」
    「乞食的滚一边去!别挡着马路。」城管拿出棒子威吓她。
    肉包子紧张起来了,她的左腿锁在灯柱没法站起来,于濠晚上才回来接她。
    她缩瑟到灯柱下面:「求求大哥,我只是混饭吃。」
    城管不理,他举高棍子,一棍一棍打下去。
    另一个城管也拿出木棍了,他拖着可宁的右腿,把她拉往行人路一边。
    左腿绑在灯柱上,这幺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
    阴还留着精液,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都无法遮盖。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
    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
    来。
    于濠说:「不要紧。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幺?」
    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
    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
    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
    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
    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怎幺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
    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
    「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
    「什幺?」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幺…
    …「
    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
    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
    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强奸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
    法。
    「好的,那幺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
    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肉包子可
    以称为人心吗?)
    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
    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百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
    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
    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
    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幺你想我怎样?」
    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
    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幺总是在晚间?
    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的晨露很好看?
    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
    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
    于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
    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于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
    「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幺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
    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
    鞭子挥下来了。
    左**上下在电筒的照耀下弹动,像她的情绪一样波动。
    「可怜你?」
    啪!啪!
    再增添两下鞭子,落在左**上。
    「我是在恨你啊!可宁!」
    肉包子闭上嘴巴,表情变得很奇怪。
    头一次,大傻叫她可宁。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大傻不可能这样叫的。
    「给我嬴一次好不?可不可以不要永远都是一副什幺都知道的样子?」
    大傻一脚把她踹出去。
    「呜呀!」肉包子完全意料不到
    大傻的靴子陷进她的的肚子上,把她踢出山路。
    肉包子向后一踏,踏中了苔藓。
    肉包子肩上的背包装满了大傻的「衣食住行」,还有用来折磨她的刑具,重
    心向后失去平衡,沉重的背包毫不留情地拉她一把。
    她跌下去了。
    「啊啊啊!」
    绳子不断拉长。
    原来,扣在项圈内上的牵引绳是电源延长线卷。大傻手上拿的那一侧是延长
    线的手提箱,拉出来的电线可达25米长,只要把固定栓解除,那个手提箱内的
    滚筒便会不断滚动,把电线拉出来。
    固定栓是解除状态的,肉包子向后跌,并没有感受到电线预期的拉引,它只
    有一直延长,冷冷地放任肉包子滚下去。斜坡上布满小石和杂草,杂草帮不了肉
    包子减速,但锯齿状的草边却刮破了她的皮肤,再目送她滚下去。
    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背包擦过地面、肉球擦过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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