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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宁幽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

    春风得意的城主大人一直面含微笑,抱着自己的新娘进了靖宇堂的大门。连头也没回地淡淡留下一句——

    “她的嫁妆早就都在你们肚子里了,如今倒问起我来了?”

    此言一出,人群里又是一阵哗然!

    “原来新娘子就是我们夫人呀!”

    “哎哟,这敢情好,不然真吓我们一跳……”

    “是呀,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我正怕夫人知道了会伤心呢!”

    “原来是城主大人唱的这么一出呀!真好,确实该给夫人补一场隆重的婚礼呀!”

    ……

    当年凤幽夜在赤宁城备受冷落。就连大婚的日子,城里也是冷冷清清,人们甚至连笑都不敢笑一声,生怕触恼了“不情不愿”娶了这位中州公主的城主大人……

    如今,两人终于修成正果,这真是喜事一桩!

    然而,现下新郎官是高兴了,盖头底下的新娘子却正又羞又恼——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居然敢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去!虽然背对着众人,谁能保证就没人瞧见呢?

    而且,他说什么她的嫁妆让众人给分吃了……那语气就好像,他这个城主大人是为了救济百姓,才不得不娶了她这个自带粮草送上门来的中州公主!

    “怎的,夫人?今日让你劳累了?”他语带关心,仿佛没有感觉到凤幽夜掐他手臂的那点力道,没羞没臊的长指却捏住了她的一只小奶尖儿,以指腹来回地摩挲……

    “谁是你夫人?!”凤幽夜被他轻易就玩弄得下体泛出湿意,瑟缩着身子娇嗔叱道。

    “是我错了。”他好脾气地笑了笑,将她一路抱进了正堂,搁在了一张椅子上,“还没拜过堂,确实不算夫人……那么凤姑娘,失礼了!”

    他口中赔着礼,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收敛,反而愈加邪肆地在女人鼓鼓涨涨的胸脯摸了又摸,就差将那鲜红的嫁衣给剥开吃奶了……

    “唔,你快放开!”听见有人的脚步涌了过来,还未拜堂就被新郎官给动手动脚,占走了许多便宜的新娘,都快哭出声来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将她凌乱的嫁衣给掩好了。

    “姑娘定是饿了,赶紧吃些东西,喝点水,夜里还有得忙呢!”喜娘凑过来,伺候凤幽夜喝了水,吃了点心,好在盖头还没完全揭下来,她们应该看不清这艳红盖头底下,新娘子红彤彤的脸蛋,因为听到喜娘无心的一句“夜里有得忙”,已然红得更厉害……

    唔,人家应该指的是一场婚礼还有繁琐的程序,而她却想歪到哪里去了?

    中州公主不禁为自己变“色”了这个事实,感到分外无地自容……

    “孩子呢?”寻了个空子,她询问儿子的去处。

    旁边的喜娘不说话,新郎官笑了笑,“凤姑娘问的是谁家的孩子?”

    “……”凤幽夜咬紧了银牙,闷闷地,“我儿子。”

    “你的孩子就是宁某的孩子,宁某自然会照顾好他。”男人一副善解人意的口吻,轻悄悄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奶涨了?可是要吸一吸?”

    “……”女人面红耳赤,“你让我见见他……”

    “他睡了。”新郎官遣退了众人,“还是让宁某帮帮凤姑娘吧。”

    宁幽卷184、花烛承欢

    上

    月上柳梢时,赤宁城里愈加热闹了。

    不光熙熙攘攘的百姓翘首以待,宁家还来了不少亲戚,前来观礼——

    凤幽夜没有见过,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的。直到拜了天地,又拜座上高堂,方知宁徽玉还有族里的伯父健在,而后听司仪唱到“送入洞房”,后头嘻嘻哈哈一阵“小九居然还正儿八经地娶亲了”“洞房啦!新郎官还不快去!”“不行不行,今夜不把他灌得洞房都没力气,我就白让他欺负了那么多年!”……

    凤幽夜虽然没能见到那些人,依稀也能听出,这些嘻嘻哈哈调侃他的人,他的同族兄弟,与他有着深厚的情谊。

    原来,他并非孤家寡人。

    只是多年来屹立于风口浪尖,他把自己变成了无家无累的“神”,来去无踪,了无牵挂。

    “小九”这个称呼,对他来说,兴许有着不一样的意味……

    就好像,那是最纯粹的,最真实无伪的他——

    他将那样一个称呼呈现于她面前,就好像是把最本真的自己,奉献给她一样……

    这么想着,中州公主不禁心生几分感动。

    他暗暗筹备这样一场婚礼,只为了却她多年来的心结。那样一个遗世而独立之人,不顾众人议论,当着万民的面,穿着艳红的喜服,一板一眼地同她“再次”拜了天地……

    饶是他私底下再“坏”,她也不得不为他这一片心意而动容。

    是以,当那男人被喝喜酒的亲朋好友灌得醉醺醺地回来,粗手粗脚地揭下了她的盖头,她还心疼地替他按摩额角,服侍他泡脚更衣,就像个伺候惯了家里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好在喝了醒酒茶之后,他的醉意薄了许多。只眸带喜色,不停地望着她笑。

    “你笑什么?”新娘子被他直勾勾的看得不好意思,垂眸间满是娇羞。

    “你猜。”他的笑愈加不怀好意,大红喜服衬着那张冰玉似的容颜,辉映成一股难得一见的妖艳之美,看得凤幽夜又是惊艳又是心慌。

    “哼,你别当我不知。”在那醺人眸光之下,凤幽夜故作镇定地嗤道,“人们都说城主大人抱得美人归,娶到了漠上最美的姑娘……”

    “是么?”他若有所思地敛了笑意,“那明儿就让漠上众人瞧瞧,宁某娶的,究竟是谁家的姑娘?”

    “少说那些了。”

    孩子都出世了,还说什么娶不娶的,被人知道也是笑话——

    中州公主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又是急切地问道,“孩儿呢?”

    “凤姑娘,你我洞房花烛夜,你却总记挂着他人,恐怕不妥吧?”新郎官将她扣在了床头,长长的睫毛近在咫尺,一扇一扇地撩动人的心弦。

    “什么他人?那是……”很想怒吼一声,那也是你的儿子,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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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他的身世,她又不免软了心肠,呢喃道,“罢了,你又喝醉了说胡话,不与你计较。”

    “嘻嘻,好一个善解人意的凤姑娘。”男人又笑了,洁白的牙齿咬开她胸前红艳艳的衫褂,“等了一夜,这里难受了是不是?”

    本就鼓鼓囊囊的胸脯,让他那一咬一蹭,两只奶儿争相弹跳出来,饱饱涨涨,两团嫩豆腐似的,中间细碎两点桃花瓣似的**,在红烛斑驳点亮的泪光之下,显得分外妖娆!

    男人也委实不客气,两排牙齿又轻轻咬了下去——

    “啊呀……”

    中州公主瞬间泪盈盈的,嗓子娇得像能掐出水来。

    “美丽的凤姑娘,有没有告诉过你,生的这么一双奶儿,可不像个良家女子……”他轮番将她两只奶尖都欺凌了个遍,又上手去揉捏那两软饱满的乳肉,“加上那小腰儿,含情脉脉的眼眸儿,所以人们才说,这是中州来的女妖,勾引赤宁城主来了。”

    “你、你又胡说!呃啊……”

    她的小手一直努力地推拒着他埋在他胸前的脑袋,这下又竭力去掰开他有力的大掌,却怎么也不得其法,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与他纠缠得愈加紧密。

    “我胡说?你是没见到,方才拜堂,你一俯身,那些男人的眼睛都直了……”新郎官的语气忽然变得闷闷地,“早知如此,还是不要让这些碍事的人过来了。”

    “嗯?”被他玩弄得全身娇软的美丽新娘,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拜堂拜到一半的时候,他居然还以夜里转凉为名,要喜娘给她多套了一件厚实的喜褂!

    “凤姑娘如此妖娆的身段,合该是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用目光肆意侵犯她裸露的肌肤,“只不知,若当年那个宁徽玉,没有成为今日的赤宁城主,那么如今,这般对你的……又会是何人呢?”

    随着他充满酸味的揣测,凤幽夜感觉到揉捏她乳儿的大手愈来愈邪肆,她半睁着已然雾气氤氲的眼儿,看喜服未卸的新郎官,此刻神色肃穆,全然没了方才的喜色。

    “啊……夫君……”凤幽夜无暇细想,也知这男人是又起了莫名的醋意,明明被他一次次地玩弄的是她,如今却又得她反过来哄他了,“没有‘何人’……除了……啊……你……”

    “你说什么?”男人的眼眸愈加幽暗,一只大掌伸进了她下身的裙褂里去,“看不出这般端庄的凤姑娘,在床上可会讨男人欢心。”

    “啊呃……我、我说的……是真的……”生怕让他以为她真是虚意承欢的妖媚女子,中州公主急于让他看到自己的心意,“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嫁……啊啊……”

    他的长指捏住了她下身的小花儿来回地揉,力道又急又重,还不时摩挲过娇嫩的小**,听到她那句“如果不是你”,他更克制不住自己的力道,长指一陷,入了花穴之中,再听女人傻乎乎的“我不会嫁”……一切,都豁然开朗。

    他两指并用插进她身子里抠弄,最后又挤入一指……

    “啊啊……不要……啊呀呀……”

    久不经欢爱的**,前些天被他那般狂野地**干了两回,已很是吃不消,哪里还受得了他三指并入,反复掏送?

    “既然你说非我不嫁,那便让我看看……”用手指捣弄出**里潺潺水液,不多时让她小死了一回,男人才抽出了湿津津的玉白手指,“你能为我,做到何程度?”

    宁幽卷185、花烛承欢

    中(珍珠5900加更)

    红烛摇曳,夜色温柔。

    许是被男人红衣之下妖冶的美给诱惑了心神,向来羞涩的中州公主居然鬼使神差地,轻轻起身跪在床沿,小心翼翼地,亲了亲男人俊美不可方物的脸。

    新郎官长睫低垂,唇角微抿,仍是一副待人安慰的别扭模样。

    凤幽夜心里有些好笑,更多的是别样的柔情,在他耳边轻喃了一声:“夫君……”

    男人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却仍不抬眸看她,好似不为所动。

    “你是在害怕么?”中州公主眼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玉白脸庞,忍不住,轻啄了一下他薄薄的唇瓣,“怕我嫁给别人?怕我,管别人叫夫君……啊——”

    他狠狠反啄住她嘴儿,惩罚一般以唇舌攻城略地,将她甜蜜的小口粗鲁地吸吮了个透,直亲得女人身子瘫软在他怀里,**晃荡的双峰竟盈盈渗出了乳汁来。

    “好骚的姑娘,被亲一下就流奶了。”良久,他吐了她的唇,彼此嘴边还勾连出一丝银线,衬着男人欺霜赛雪的容颜,愈显别样的**之魅,“没错,宁某是怕,怕别人瞧见了这般淫荡的凤姑娘,还不知会如何折腾呢……”

    一说完,他又像是跟自己赌气似的,撇头不理她。

    “所以,夫君是时时想着,让别人瞧见我身子。”他一退,女人反而得了乐趣一般,也不顾羞涩,迎身上前,将那双饱涨的乳峰挺送到了男人的嘴边,“让别人,来吃我的乳儿……”

    “你尽管试试。”从来未见过这般大胆的她,男人凤眸暗色流转,俊脸紧绷,却仍克制着,仿佛未见到眼前饱满的两团颤动的**。

    “夫君真的想叫别人吃我的奶?”

    女人又试探地将一只**往他唇边凑了凑,粉嫩的**还在渗出点点乳白,而那甘甜的汁水方薄薄地擦过他的唇,很快便又收了回去,“罢了,我还是出去,另外想法子吧……”

    中州公主故作高傲地起了身,脚儿刚要踩下地去,冷不防便被男人掌风一带,整个人又落回了床上。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虎视眈眈地:“出了我这里,你想找谁去?修岩么?”

    凤幽夜脸儿一热,嗔怪道:“胡说什么?!”

    “这几年,他不是一直对你很好么?”他眸色晦暗,语气酸涩,一双大掌却已忍不住在她胸前搓弄起来,“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在‘安慰’你吧?”

    “啊……”她被他粗重的力道揉得软成一团,芬芳的奶汁愈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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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溢而出,就连方才被他玩得湿透的下体,也再次起了湿意,却还是顾及着那无辜的老实男子的名声,她喃喃暗道,“他……是好人……啊嗯……”

    “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对不对?”他眼望着洁白的乳汁从那粉嫩的**里不断溢出,伸指揩了些许,放进了自己唇间,“唤我夫君,就老老实实地伺候好你的夫君吧,我新娶的凤姑娘。”

    他又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退到一边躺下,只用眼神意有所指地暗示着,她该从何开始对他的“伺候”……而他一口一个的“凤姑娘”,更让凤幽夜产生了种强烈的错觉,就好像两人真的是盲婚哑嫁的夫妻,彼此不甚熟稔——

    而唯有**的纠缠,才是每对新婚夫妻关系的初始。

    也是,倘若不是当年皇兄带她去边陲小镇见到了他,她的婚姻,如今不知会是何境遇?

    兴许,她也确实是盲婚哑嫁,随便许了个贵族臣子,糊里糊涂也就过了半生……

    这一生,能勇敢地爱一次,又能得心爱的人陪伴在侧,甚至对你视若珍宝——还有什么,比这更为幸运呢?

    若是以往,她听了他那些怪怪的话,定是又气又恼;如今,她却似乎隐约明白了,他提到修岩对她的好,其实也是在恼他自己,错过了与她相处的光阴。或者说,是遗憾因为种种纠葛,曾经让彼此的关系冰封……

    “夫君……”她又一次柔声唤着,娇小的身子趴到男人颀长的身上,有些笨拙地,解开他的衣襟。

    他替她穿衣脱衣都是娴熟无匹,她替他更衣整装的日子却甚少,更别说还是在这红烛幽幽、喜乐暧昧的氛围下,虽然已经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气,待到解开了他的喜服,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还有小腹处明显有些高翘起的“大蟒”,凤幽夜还是忍不住红透了脸颊。

    “嗯,拿出来。”他像是闺房里最好的夫子,在教导弟子该如何尽心服侍,“用手搓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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