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姜瑜也不清楚自己最后有没有叫出顾久知的名字。
但她想,大抵是有的吧。
不然那人怎会突然如此激动的抓起自己的腰枝,每一下都卯足了劲儿的往里边捅,捅的姜瑜都怀疑自己全身要散在顾久知的怀中。
她的意识混沌,身体在极乐的边缘荡呀荡的,突然,男人喉间发出一串,类似于野兽一般粗沉的低吼,紧接着,一股似可以把人给融了似的,又热又烫的浓精,就这般毫不留情地,有力又准确的射进自己的子宫。
把她灌得满满的,喂的饱饱的,心满意足的昏死了过去。
当姜瑜再次醒来,没有疲惫,亦无不适,只觉得自己精神奕奕,就像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好梦。
下意识的,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光滑细致,轻轻一压,就像能出水一般的娇嫩。
她笑了笑。
突然,屏风一端传来阿木的声音。“夫人可是起了?”
姜瑜“嗯”了声。
便听得阿木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过片刻,床帐便被掀起,好好的固定在了两侧。
阿木脸上带着一如既往,让人看了便好心情的笑容。
“阿宝呢?”想到每次都眼巴巴趴在床头等着自己醒来的儿子,第一次没见到,姜瑜总感觉怪怪的。
“啊,因为将军特地交代过要我们别扰了夫人清眠,所以小公子起床后,阿树便带着他用了早膳,现在该是在园子里散步消食呢。”
“……”
姜瑜想起了昨夜。
她怀疑自己的脸定然跟熟透了的虾子一般红。
阿木却像是没见到似的,笑瞇瞇的问。“夫人可饿了?阿木去叫人备早膳可好?”
姜瑜静了两秒。“现在什么时候了?”
阿木答。“回夫人,现在辰时刚过呢。”
辰时啊……
姜瑜想了想。“不需要备膳了,替我煮个白粥便行。”
阿木应了。
虽然姜瑜说了不用备膳,但阿木还是交代厨子准备了一锅白粥四道小菜,小菜模样看来普通,但鸡蛋软嫩,青菜脆口,瓜子肉香气四溢,萝卜丝腌渍入味,乍看十分家常,一入口却是让人惊艳万分。
本来不觉得饿了的姜瑜,硬是多喝了两碗粥。
拍了拍自己被撑得鼓鼓的肚子,姜瑜想,自己等会儿大抵是不用吃午餐了。
“夫人。”阿木见姜瑜吃的差不多了,便出声道。“小公子适才走累了,阿树已经带他回偏房休息,夫人可要过去看看?或是叫阿树将小公子带过来?”
“好……”姜瑜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改口道。“不,先不用,让阿宝自己休息会儿,我有事要问妳。”
阿木眼里划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便被掩去。“夫人要问阿木什么?阿木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要问的问题有点多呢……”姜瑜喃喃道,眼角余光却是看着阿木的脸,后者依然是那副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却又恭谨十足的样子。
姜瑜心下暗赞。
当真是个人才。
她咳了两声,问道。“那个,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阿木闻言敛下眼,毕恭毕敬的答。“阿木不知,阿木早上过来夫人这儿的时候,薛管家就站在门外,说将军特地吩咐了,要我和阿树别扰了夫人,让夫人多睡一会儿。”
姜瑜一哽。
原来是这样。
她觉得自己脸有些热。
不过横竖也不是自己真正想问的问题,索性就这么揭过。
她定了定神,接着道。“那天,妳和阿树的话,我听到了。”
阿木一愣,不解地看着姜瑜。
姜瑜解释道。“就是昨日,妳和阿树两人在园子里说的话。”
阿木眼珠子转了一圈后,似乎突然会意过来姜瑜说的,神色大变。
没等姜瑜继续说,便见阿木惨白着一张脸,突然跪了下去。
反而把姜瑜给吓了一跳。
抢在姜瑜之前,阿木先开口了,声音颤抖,语调诚恳。“阿木与阿树不该在背后议论主子是非,请夫人责罚。”
这话说的……
姜瑜眉头一皱。
她对上阿木的眼睛,仔仔细细的观察对方的反应,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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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对方的眼神下意识的闪躲她的视线,而那双澄透的眼睛就如一片平静的海,没有半分起伏,叫人看不透其中变化。
姜瑜于是明白,自己差点就被骗了。
这人只做个婢女,当真是可惜。
这么想着,姜瑜却不将情绪显现在脸上,只是淡淡道。“我只是来将军府作客,妳和妳妹妹口中的是非,该是与我无关才是。”
阿木听了姜瑜的话,脸上浮现出挣扎。
姜瑜知道,阿木是个聪明人。
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就没有怀疑过。
所以姜瑜相信,阿木会做出正确,而且对她自己,还有对她妹妹阿树,最为有利的判断。
姜瑜给了对方时间,耐心十足的等待。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就见阿木垂下眼睑,目光直视着地面,声音低低的问道。“夫人想知道些什么?”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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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微笑。“阿木,妳果真是个聪明人。”
阿木的声音更低了。“夫人谬赞,阿木不敢当。”
姜瑜唇边的笑意深了些。“妳先起来吧,我说了我只是来将军府作客的,妳这般,我很不习惯。”
阿木没有动,姜瑜也就没有再说话。
后来,是阿木妥协了。“谢夫人。”
言罢,起身。
虽然姜瑜总觉得被人称作夫人很不自在,不过眼下也不是去在乎这点枝微末节的小事的时候了。
她转动起手中瓷杯,摩娑着上头细致的花纹,淡淡道。“妳先说说,那表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木没有立刻回答。
姜瑜也没有看她,只是道。“我只想听实话,如果不是实话,也没必要浪费妳我的时间了。”
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
“表姑娘,是先将军夫人义妹的遗孤。”半晌过后,只听得阿木僵硬的开口。“那时先将军夫人已逝世多年,府里只留先将军与将军父子相依,可因为不知孩子的生父是谁,先将军夫人义妹又没个亲戚,是以在得知自己不久于人世之后,便将表姑娘托孤给了先将军。”
“虽不是正经的亲戚关系,但先将军念着先将军夫人,心善答应,将表姑娘接入府中好生照顾。”
“因着年岁稍长,府里又没有年纪相仿的孩子,将军便将表姑娘给当成了亲妹妹对待,只是没有想到,表姑娘却在与将军的相处中,渐渐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愫,可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毕竟在将军眼中,表姑娘也就只是个妹妹而已。”
“只是没想到在被将军给拒绝了后,表姑娘非但没有死心,甚至变得更为偏执,甚至不顾礼俗为先将军披麻带孝,就连将军出兵作战十载不归,她也不肯接受其他安排,坚持守在这将军府里,不愿离开。”
“奴婢和阿树进府的时间晚,自然这些都是听得人说,再自己拼凑的。”
原来如此。
姜瑜收回了怀疑的目光,放下茶杯。“那阿树与表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妹妹,阿木咬了咬下唇,神色犹疑,吞吞吐吐的道。“是……奴婢与阿树,虽都是在厨房帮忙,但工作不大相同,我也不能时时看顾着她。”
阿木是个好姊姊这点,姜瑜是自己的,她点点头,示意对方说下去。
“夫人也知道,阿树的模样,长的与奴婢并不相像,其实这是因为阿树并非爹娘所亲生。”
姜瑜闻言,愣了一下。
不过想到两人几乎没有一处相似的外表,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阿树的母亲,那时奴婢年纪尚小没有印象,但据爹娘所言,是救了奴婢哥哥命的大恩人,那恩人怀孕而来,在我们村里住了八个月后,顺产下一名女婴,也正是阿树。”
“恩人不要任何酬谢,只盼爹娘能收养了阿树,好好将她养大成人,并且……最好一辈子,也别踏出村里。”
“爹娘最后答应了,恩人便在隔日不知所终。”
“虽然家里环境不大好,但爹娘数年来都没忘了对恩人的承诺,一点一点的将阿树给拉拔长大,也明白为何恩人说,希望阿树一辈子也不要踏出村里的缘故。”
姜瑜想到阿树那张虽晒的有些黑了,却依然漂亮过火的容颜。
小小年纪便已显倾城之色,不见得是一椿好事。
不过……
姜瑜皱了下眉头。“既然如此,那妳和阿树,又怎么回来到这将军府里?”
阿木敛下眼睑。“因为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阿树从某一时候开始,就不太说话了,常常是我们问她好几句,她才开口回一句,但因她从小性子喜静,奴婢和爹娘虽注意到了这事儿,却并未多想。”
“直到后来哥哥娶了媳妇,爹娘给他们置了新家,这情况才好转几分。”
“可待得爹娘去了,哥哥又带着嫂嫂还有刚出生的儿子搬了回来,恰好那时候家里手头紧,县里在征厨娘,奴婢那时候虽然不过十一二岁,但手艺好,隔壁家的大婶便问我有没有兴趣一同入城去帮忙,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我稍一思索后,便同意了。”
“没想到离开前一晚,阿树却跑进了房里,哭着求奴婢带着她一起入城去。”
“那是奴婢第一次见着阿树哭,可那时奴婢只以为阿树是舍不得姐姐离家之故,脑里谨记着爹娘千万嘱咐不可让阿树离家,便狠心拒绝了她,待到再次见面,已是九个月后。”阿木说到这里,语带哽咽。
“奴婢回到家那天,哥哥不在,只见嫂嫂拿着扫帚,狠命的打阿树,阿树不闪不躲,只是缩着身子,像刚出生那般,小小一团的模样,一旁我那一岁了还不会说话的侄子,就坐在地板上,拍着手乐呵呵的。”
饶是事不关己,姜瑜听到这里,也感觉于心不忍。
但显然,事情还没完。
阿木越说,人也越是激动。
“奴婢当下真的是气疯了,不顾手上还拎着两大包从城里带回来的东西,就这么冲进了家里推开嫂嫂,嫂嫂显然没有想到我突然返家,措手不及,吓了一跳。”
“奴婢抱着伤痕累累,人都被打傻了,只会呆呆看着前方的阿树,对嫂嫂说,若是真容不下我们,那我们便搬出去。”
“也是奴婢那时候傻,竟还以为嫂嫂会如此对阿树,盖因阿树自小身体不好,又是恩人的女儿,爹娘从小也是想尽办法娇养着的,没让她做什么农活家务,嫂嫂看不惯,心里不平才会这样的。”
“所以在嫂嫂哭着对奴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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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前阵子侄子染上风寒夜夜高烧而担心的好几日不能成眠,实在是又倦又累,脾气一时没法控制才干下这样的事,且绝对不会再次犯胡涂后,奴婢还是心软原谅了她。”
“想着反正日后奴婢也会在家里护着阿树,总不至于再出什么事了……哪里知道,这想法实在天真的可笑。”
阿木说到这里,顿了顿。
神色惨白,眼睛空洞,看的姜瑜一阵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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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防万防,防不胜防。”
“原来真正禽兽的,是奴婢哥哥。”
“他对阿树做了猪狗不如的事,甚至不避讳让嫂嫂知道,嫂嫂心下恨极,可又奈何不了我哥哥,到最后,竟选择将满腔怒气与怨气,发泄到了阿树身上。”
话说到这儿,姜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所以,妳带着阿树逃了出来?”
“是。”阿木抬起头,眼角有隐隐泪光闪烁。“我知道哥哥既然连嫂嫂也不避讳,已经不可能回头,遂趁着他有一日带嫂嫂和侄子进城采买的时候,带着阿树离开了。”
“奴婢与阿树两个女子在路上行走本就不易,日子困苦,不说其他,单是阿树的容貌,就是大问题,唯一值得高兴的,便是自离家后,阿树人慢慢多了层生气,就是仍然怕生,且看着怯懦。”
“万幸的是,在颠沛流离时,蒙薛管家之恩进将军府为婢,这日子,才算过的正常起来。”
说到这里,阿木停了下来,看向姜瑜。
姜瑜也望着她。
阿木虽然情绪平复下来,但脸上仍残余着激动过后连下的痕迹。
姜瑜知道,她没有说谎,也没必要说谎。
“嗯,我相信妳说的。”说着,微微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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