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他起身,解开裤头。
不消片刻,那峥嵘的巨物,已是在姜瑜面前展露出狰狞的模样。
好大。
姜瑜咽了口口水。
不由自主的便往后缩了缩。
奈何客栈的床板也就那样的大小,而姜瑜又羞又惊的表情,无疑很好的取悦了男人。
他一手撑着姜瑜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灼热的硕大,抵住那早已濡湿一片的穴口,在姜瑜措手不及之时,挺着腰,迅速而坚定的将整个**捅了进去。
“嗯啊……”
双手被缚,让姜瑜无法掩去被充实的那一瞬间,身体所获得极大的满足与欢愉,只能在匆忙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以免那外溢的呻吟声吵醒阿宝。
男人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满足的闷哼声,让阿宝沉在梦境中的身子,不安的扭了几下。
姜瑜眼角余光瞥见阿宝的动作,正想说些什么,男人却是将手指给一举探入了小嘴中,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姜瑜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当然看在男人眼里,这一眼更似娇嗔。
“好好舔,只要妳乖乖的,我就不会吵醒妳儿子,嗯?”
别无他法的姜瑜,只好照着男人的话做。
粉嫩的舌头如幼兽般细致而专心的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姜瑜这才发现,男人的手指比一般人更为粗大,一如他的性器,而且上头覆满薄茧,像是长期握着什么的结果。
关于这人的身分,姜瑜脑中灵光一现。
可男人似乎立刻便发现了她的漫不经心,**退出,在小嘴尚且来不及拢起时,又是重重的一捣,彻底捣碎了姜瑜的神智。
“嗯……轻点儿啊……”
男人**的速度并不快,胜在那带了股狠劲儿的力度,一下接着一下的,绵绵不绝,深入穴中,顶到最里面的小口时,便用硕大的**打着圈儿转着磨着,待得小嘴犹犹豫豫的打开了,却又退了出去转而碾了碾发硬的小核,楞是不给人满足。
恰如隔靴搔痒,又爽又空虚。
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身,自己也不旺扭着腰儿去套弄那在**里头玩的不亦乐乎的**,求欢意图明显。
可男人犹如不知一般,继续照着自己的速度摆弄着。
姜瑜不满的哼了两声。
湿润润的水眸对上男人紧紧盯着她不放的目光。
姜瑜心下一热,那藏在嘴里憋着咽着老半天的话,就这么吐了出来。“嗯……**别出去了……好痒啊……”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6(h)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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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诚实的话,让男人不禁发噱。
他将环绕在自己腰上的长腿分开,改而挂在结实的手臂上。
“如妳所愿,等会儿若妳儿子醒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话落,也不顾姜瑜的反应,竟是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嗯……啊……嗯嗯……啊……”
姜瑜的下唇已是被咬了个滴血的洞出来。
“不……太快了啊……嗯……嗯……慢些……唔……”
感觉那烫呼呼的**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着,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次次往自己最敏感的那处儿撞去,直把姜瑜干的想哭天喊地,偏偏心里又有所顾忌,不能尽情叫出声来。
如此压抑的结果便是便宜了在毒素作用下,彷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与体力的男人。
花径又紧又热,稍一停留,便能感觉软糯糯的媚肉讨好的包覆住了灼热的柱身,就像有无数条小舌在舔着敏感的**,上头的顶端则似有好几张小嘴在吸吮着,双重刺激下,射精的冲动让脑门一阵发麻。
只想进的更深,再更深。
男人目色猩红一片,如见着猎物的豹子,不愿轻易放开到手的猎物。
“嗯……啊……嗯……不行了……嗯……”
柱身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花径,亲密的接触让**的每次都进出都带来几欲灭顶的快感。
媚肉又是一阵绞紧,大有不把人逼得射出来不放松的意味。
这使的男人连连吸气,空出了手来,用力的拍了下姜瑜绷得紧紧的臀瓣。“放松些……”
突然被打了屁股的姜瑜满脸委曲。“你才该慢些……”
这话落在男人耳里,着实可爱的紧。
他示意的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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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被自己打了一下后还热着的地方,然后,再次挺身冲了进去。
“嗯哼……顶到了……啊……嗯啊……”姜瑜的呻吟声压的低低的,听起来反而别有一番韵味。“唔好麻……呀……嗯嗯……”
“好热啊……嗯……不要了……嗯……啊啊啊……嗯……”
又娇又媚的呻吟深刻的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叫他恨不得就这么把人给做晕了过去,然后,把自己的肉身牢牢嵌进这暖和又细致的身体里面,射她一泡又浓又稠的男精。
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事,他却想对这么个带着孩子,萍水相逢来路不明的小妇人做,当真只是因为中了毒?
男人不愿去深思,只是将所有欲念与想望,全数发泄在身下诱人的躯体上。
他松开了姜瑜被缚着的手,一把将人半抱了起来。
“啊……”骤然失去重心的身子,下意识的就揽住了男人的颈脖。
就这这个机会,男人抱紧了姜瑜,更为卖力的抽动起来。
身下结实的床板,终是因这激烈的动作,开始发出了破碎的嘎吱声。
姜瑜被吓的狠狠一缩,一股子喷涌不断的潮湿蜜意,尽数浇灌在了体内那根刚硬如铁柱般通红肿胀的**上。
男人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
他狠狠抓住了姜瑜的两侧,像是要把那如柳的腰身给折断了去一般,在绵延不断的快感当中,将浓浓的白精全数射进了女人发育良好的子宫里。
当姜瑜被那把闪着银色光芒,看来锋利无比的剑刃给指着时,阿宝“哗──”的一声大哭出来。
他尖叫着就要往姜瑜的方向跑,奈何小小的身子被人给提的高高的,连地面也勾不着。“放开,放开我娘──坏人!放开我娘──”
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鼻头红通通的模样叫人满心爱怜,奈何一屋子的大男人,眼观鼻鼻观心,心硬如铁,任凭阿宝如何扑腾叫喊,楞是没有分一个眼神予他。
姜瑜不合时宜的,竟感觉到满满的欣慰。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啊。
可那天见到的,自称属下的男人,很快就打断了姜瑜内心澎湃的情感。
“说,你对将军做了什么?”话一出,剑尖又靠近了姜瑜纤细的颈子几分。
将军。
是了,将军。
前些时候,男人带着一众人闯进了客房,不由分说将她自床边拽了起来,劈口就是一串质问。“你对将军做了什么!”
咬牙切齿,活像要了他的命根子似。
然后姜瑜这才知道,原来,昨晚和她睡了一夜的男人是个将军。
一个战功彪炳,权势滔天,就是不小心中了奇毒,床事上还能勇猛非常的将军,顾久知。
而眼前这拿剑指着自己咽喉的,正是那将军的副手,顾奇虎。
据说顾奇虎此人,是顾久知第一次出征时,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年不到十岁,已有移树之力,百步穿杨之能,目能视数十呎外,耳能闻银针掉落声,是为不可多得的怪才。
顾久知是人才,还是个惜才的人才,于是,那时刚接过父亲手中兵权不久的顾久知不顾众人反对,执意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从食衣住行到行军作战,无一不缺,而顾奇虎也未令他失望,在战场上,两人里应外合,大杀四方,也让那时刚经历政权交接,内忧外患频仍的大隋,有了整顿吏治的空间与休养生息的时间。
只是顾奇虎此人,生带异瞳,一黑一绿,在姜瑜所处的这个朝代,异瞳者被视为不祥之人,具有将灭之意,在顾久知以十万兵马大败敌国三十万铁骑来犯,并收复两座城池班师回朝后,顾久知年不到三十,声望已是高过他的父亲,并得皇帝亲封“安壤将军”之名,风头一时无两,无人能出其左右。
而顾奇虎的异瞳,自然而然就成了那些担忧他会威胁到自身权势的政敌,以及某些对他怀有警诫之心的皇子们攻讦他最好的借口。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7(修)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7(修)
07
这事儿当初在京城也是闹出不小的风波。
要知道身握最高的权利,最怕的,便是别人觊觎上自己的权利。
一旦皇上疑心起,那是做不好是错,做太好也是错。
顾久知的父亲顾从祖晚年抑郁不得志,纵情饮酒作乐,除了感怀顾久知娘亲早逝,情深不寿外,又何尝不是因为心知皇帝对自个儿手握的二十万兵权心里放不下之故。
皇上的确对那二十万兵权虎视眈眈。
可顾从祖此人早年跟随太祖皇帝打天下,不求加官晋爵封侯拜相,也就守着这二十万大兵守着整个大隋,那是让皇帝连收回兵权的借口都没有。
更别说顾从祖只得顾久知这么一个孩子,有大半原因还和皇家脱离不了关系,都做到如此了,若贸然收回了顾家兵权,不知会寒上朝野多少良臣百姓的心。
所以到后来两人各退一步,顾从祖不再领兵作战,渐渐淡出了黎民百姓的视野,返还十万兵权,也给了皇帝培养自己心腹的机会,而皇帝暂且放过仍在塞外镇守,另行编列的十万顾家军,以及,顾久知的婚姻决定权。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皇帝千算万算,也算不得自己最信任的太子和最宠爱的三皇子会发生逼宫之事,最后两败俱伤,反倒给了自己没注意也不在意的四儿子机会。
而四儿子,不,因说今上的上位,也脱离不了顾家的支持。
只是这国家国家,国和家皆是最忌内斗,也就在几个成年皇子斗的不亦乐乎那几年,大隋边境的几个小国趁势窜起,偏生天灾不断,南方大涝与北方大旱竟又轮着来了两回,弄得整个国家民心浮动,人心惶惶,外敌瞧准了时机,连连进犯,那时的大隋,当真可谓乱成了一锅粥,而且,糊的彻底。
到后来,还是多亏了顾家军奋勇抵御外敌。
那时刚经历父丧不久的少年顾久知,接过父亲手中的虎符,带着传予顾家军的兵令,马不停蹄的奔赴边关作战,却不曾想,在那儿一待,就是十年的时间。
十年的时间,让一个翩翩少年郎,长成了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铁血铮铮的汉子。
边关生活苦寒,将士们的生死来去眨眼之间,十年的军旅生涯,给顾久知树立了无可撼动的声望,成为百姓眼中几近于神一般景仰崇拜的“安壤将军”,可他究竟失去了多少才换得如此风光,许是只有从那双经历了岁月砥砺,如墨石般黑的不可见底的双瞳,才能略窥一二。
但若要说有人目睹了这一切,那顾奇虎可谓当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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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第一人。
正是因为知道顾久知历经的那些生死交关,挣扎与不得不的妥协和放弃,在第一次面圣的那天,面对那些不好好意的质问与皇帝明摆着的纵容和隐隐约约的利诱,顾奇虎最后做了一件,叫所有人吃惊,到最后弄得不了了之,当时在朝堂上的人事后也闭口不提的事儿来。
他亲手,将自己那异色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莫怪姜瑜第一眼见到顾奇虎,那股子从背脊窜上,怎么也消不去抹不掉的阴冷感,却原来,那替代了异瞳的,正是他口中那位“葛神医”给他装上的,假的眼球。
几可乱真,却抹不掉那毫无生气的冰凉。
这人,当真可以说是顾久知手中最为锋利的一把剑刃,特别是在失了半边眼睛后,更像是丢了束缚,几乎不管不顾了,战场上的杀神,据说铠甲上的颜色之所以是那如喋血般洗也洗不去的黑,正是因着上头缠着的,是无数将士们的冤魂。
同样是平定外敌的功臣,百姓感恩顾久知,却视顾奇虎为修罗。
没有情感的人,没有情感的眼。
而今,这双眼睛正盯着她。
姜瑜却只有沉默。
难道要她老实的说,因为我和你家将军上床了?可等我醒来你家将军已经双目紧闭的躺在我旁边了吗?
姜瑜想,这说法顾奇虎估计不信,就算信了,在知道顾久知就是在和她上床后才昏迷不醒的,估计这人一剑就直接刺过来了,也不会再给自己辩解的机会。
可姜瑜的不言不语,看在顾奇虎眼中,正是心虚的表现。
他当初就不该把将军随便托交给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
若非当下情况凶险……
怎么一想,心中对自己的愤懑,让那剑尖抖了一下,眼看就只离姜瑜不到两三公厘的距离……
姜瑜心下一跳,直觉得就要往后退上几步,奈何两侧看管的人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竟是一左一右的牵制住了她。
姜瑜动弹不得。
阿宝眼看那人就要往娘亲身上刺了下去,小小的身躯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了力量,竟是挣脱了抓着他的将士,胖胖的团子一下跌在了地板上,疼的眼睛都含上了两泡泪,却是比过往任何时候都还要更加迅速的起身,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往姜瑜的方向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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