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张机
    又舔又亲。
    她的手很快地无法握住,一双柔荑上下套弄,嘴里又吸又含地,卓大少不由得轻喘起来。
    过了一阵,她站起身来,钻到他怀里,跨坐到他身上。他已忍不住,去亲她胸前白雪。
    她扶着男根坐上去,下身就是一阵饱满胀痛,她有些受不住,只得软软地靠在他胸膛。她开始浑身发烫,紧桎着他的下身,阵阵**噬骨袭来,他不由得箍着她的腰背,一上又一上地顶她到底,不住去吻她的脸庞、颈间。
    她全身就像化成了水。
    慢慢消融,化在他身上,他心里。
    *****
    卓大少执意要休张红,卓老夫人不置可否。
    「相公,夫人昨晚说她原谅我了!」
    「她能我不能。」
    张红简直哭声震天。
    她的两个ㄚ鬟十分机灵,赶忙跑去跪秦采儿,终于秦采儿还是出现了。
    「相公,算了。」秦采儿不太高兴,但张红被休了能去哪里?争风吃醋就是妻妾本分罢了。
    卓老夫人突然发话:
    「都别吵了。」
    待张红哭声渐歇,才说:「采儿,红儿。妳们都过门一年有余,也没有怀上个一儿半女,还有脸在祖宗面前吵?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做娘的,也不能袖手旁观。华儿的两个小妾,很快就会从扬州送来,妳们好自为之。
    既然都是不下蛋的鸡,就好生过日子罢。」
    卓大少脸色大变,母亲何时私自去买了两个小妾?
    「鸡?」秦采儿哑然失笑,当场抚袖而去。
    *****
    卓老夫人说,银两已差人送去,人不久便会送到。
    「儿啊,你也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她能当你正妻,做卓府的大夫人,已是三世积德,还能怎么对她?想当皇后不成?难道要你绝后?」
    卓大少不再理会。
    他知秦采儿不快。她刚到卓府,就病了快一年,要如何生孩子?两人近来燕尔,如胶似漆,他却不知从何安慰起。
    想来绝不能让人把小妾送到府里,他决定去扬州一趟。
    离开时,天未明。他到秦采儿房前说:「采儿,我去扬州处理这事,妳莫要多想。」
    秦采儿没有吭声,听着他离开。
    第七章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淡淡的肉)
    卓大少这一去,却迟迟未归。
    秦采儿四处花钱打听,也未有结果。
    她提心吊胆,怕他出事。想着若非自己争风吃醋,他这趟也不会去,心里很是后悔。
    后来,消息来了。
    听说路上遇上山洪,卓大少受了伤,伤愈便归。
    她才终于放下了心。
    *****
    大半个月后,卓大少回家了。
    精神却有些不济。
    卓老夫人买的「扬州瘦马」,两个小妾也随后来了,说是择日成婚。
    秦采儿觉得古怪,去见了丈夫。
    卓大少一看到她,头就痛,还脸色发白。他看她的眼神,没了往日光彩,尽是淡漠。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秦采儿。妳病好了?」
    「真的认得我?」
    卓大少点点头。
    「我是谁?」
    「我妻子,秦采儿。妳什么时候病好的?」
    「你只记得我生病啊。」
    秦采儿低头,她明白了。卓大少记得秦采儿,也忘了秦采儿。
    「看来大夫的钱,没白花。」
    她喉头有些哽咽,「相公早点歇息。」
    秦采儿走出房门时,忍不住哭了。
    *****
    秦采儿想,人活着就好。
    她眼看着卓大少,连纳两个小妾。
    秦采儿刚到卓府时,病得很重。嫁衣没穿过,堂也没拜过。
    现在却坐在一旁,看着相公与人拜堂成亲,连拜了两夜。
    她不敢哭,也不想笑。
    她想着,那两个小妾的洞房花烛夜,是否也跟自己的一样?
    卓老夫人很得意。
    张红心里虽不愉快,但至少秦采儿也得瑟不起来。
    *****
    一个月后,卓大少来到秦采儿的院子。
    毕竟是正妻,有时也该过来。
    他没有敲门,直接进去了。如同第一次,他来的时候一样。
    秦采儿甚至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今晚睡这里。」
    秦采儿点点头,宽衣解带。
    卓大少没有多余的动作,这对他并不困难。他很快硬了,放进去。
    他进入时,她真的好想他啊。
    可惜他没留意,一下又一下地,撞碎了她的心。
    秦采儿曾想,但愿这是一场病,生完了就会好。但这病,好像好不了。
    她看着他,不住流泪,他却不知道她在哭。因为做那档事时,他始终没看过她的脸。
    完事之后,秦采儿轻声对卓大少说:
    「相公,你写封休书给我吧。」
    「这是为何?」
    「我不想再待在卓府了。」
    「我又为何,要如妳所愿?」
    秦采儿编了个理由,「……你不在时,我去看过大夫,说我不能生育。我留在卓府,也没个用处。」
    「留在卓府,能保妳一生衣食无虞。妳离了卓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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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该如何营生?」
    「我想要那个绸缎铺。」
    卓大少考虑了一下。
    一个绸缎铺,是贵了点。但自己的下堂妻,下场也不能太差。
    他答应了。
    *****
    秦采儿看着那张纸,最后两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除了绸缎铺,她一无所有。
    她搬去绸缎铺,晚上便睡在铺子楼上。
    小七说,想跟着秦采儿。秦采儿就招了他当铺子的坐店,平日也帮她跑跑腿。
    离开卓府,秦采儿觉得神清气爽多了。
    她知道,自己的病,有一天会好的。
    第八章作者超爱的男配来了(为何标题总是令人出戏)
    某天,绸缎铺里,突然一阵骚动。
    秦采儿从内室出来,梁掌柜举着双手,对着两个彪形大汉,频频摇手。
    对方外表粗野,江湖之气极重。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子,坐着椅子,腿还翘在桌上。
    那个站着的汉子说:「掌柜的,我们来这里喝杯茶。等外面官兵过了,茶也喝完了。」
    「大老爷,我们做正经生意的,这事儿……」梁掌柜急道。
    「这么不给面子?你有胆,倒是把我们交出去?以后怎么了结,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梁掌柜脸色发白,不知如何是好,看向秦采儿。
    听着外面刀刃器声越大,想来这些人是官兵追捕的人。
    秦采儿问道:「你们是哪的人?」
    年轻男子说道:「盐帮。」脸上还带着轻浮的笑。
    「跟我进来。」秦采儿领着他们到内室。
    她从书上读过,自古官盐卖得贵极,是以盐帮的走私势力庞大。官府向与民争利,偶尔围剿一下,以示严惩。但卖盐又不是贩毒,她倒觉得无所谓。
    「你们就在这里喝茶吧。」秦采儿道。
    外面铺子突然乒乒乓乓,看来有官兵冲进来了。
    秦采儿一急,拉出几卷布疋散开,覆住一面大桌子,「进去!」
    两人为情势所迫,闪身躲在了裁布桌下。布盖着三面桌脚,藏得不错。
    *****
    「小娘子,可有看到闲杂人等?」一个官兵进来问道。
    「有。」
    「人在何处?」
    「不就是你?呵呵,我开玩笑的。官爷啊,待会儿王府的小妾们,要过来拿衣服,你们在这里堵着,我真的不方便了。」
    「好吧,我们走。」
    秦采儿既搬出了王府这藉口,官兵也就打算撤了,毕竟也只是交差了事。
    *****
    秦采儿不知,桌下那个为首的年轻男子,其实是盐帮的少帮主陈双。
    官兵走后,他们从桌下出来。
    陈双一脸坏笑道:「小娘子倒是懂事,什么时候也藏我到妳床下?看着妳的裙子,我心痒啊。」
    「大爷,看着我的裙子,也比看着牢里的铁条强啊。茶喝完了,慢走不送?」
    「小娘子,妳懂做衣服,不如也帮我做一套?」
    「上门的就是生意,你付钱我自然做。」
    陈双掏出了一锭银子,「够不够?」
    秦采儿伸手摸过银子,笑着说:「帮你多做几套。」
    陈双站着让秦采儿量身。秦采儿一动手,他愣了愣,心想这娘们手劲不小,该摸的ㄧ个不少。最后,竟是僵着不敢动了。
    秦采儿心中暗笑,这盐枭一脸凶邪样,倒是纯情得很。
    「大爷,这布料我得另外挑,你多等几日行吗?」
    「怎么,绫罗绸缎我是不配穿了?」
    「绫罗绸缎是给小白脸穿的,你就信我一回吧!不会白收你钱的。」
    「好吧!」陈双长得虽俊,但就是个江胡粗人;说话时,随意抓了抓跨下。
    秦采儿见状,低头说:「大爷啊,左近出去,有个船娘叫绿园,新来的。我替她量过身,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手感很好。」
    陈双哈哈大笑:「妳还兼做鸨儿?」
    「我可没抽。大家一条街坊的,江湖救急嘛,嗯?就跟刚刚一样。」秦采儿说完,还瞟了他下身一眼。
    陈双一个大男人,被她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
    几日后,陈双来索衣服,秦采儿让他到内室试穿。
    穿起来没有公子哥的纨裤气味,却是低调大气。兼之十分合身,显得人精神奕奕。
    「大爷身材真好,跟那些娘气重的男人就是不同。我给您挑的布料,不易破,碰了水又容易干,跟我身上的一样。」秦采儿在一旁说。
    「小娘子真是能干。」陈双颇为满意。
    突然铺子外有些吵闹声。
    「大爷等我一下。」
    秦采儿出去应付,陈双环抱双手,靠在门边看她。
    是些地痞来闹,梁掌柜也不在。她怕小七受伤,不让他真动手,有时挡不住了,就付些钱消灾。
    没了卓家布号用的镖行护院庇荫,这些人也敢找上门了。
    秦采儿说:「我一个小绸缎铺,能有多少钱呢?也要养家活口的,爷们手下留情吧。」
    她手上握了些钱,递了过去。对方当即拍落在地,「当我们乞丐吗?这以前是卓家的铺子,难道能赚得少了?」
    秦采儿跪在地上,把银子一块块捡起,轻声说:「我不过一个下堂妻,能有多少啊?」
    「不够的话,去做船娘吧,我们轮流嫖妳!」对方嘻嘻哈哈地说。
    陈双听了一股无名火,这样欺负女人。他**儿啷当地走出来,斜斜瞄了他们一眼。
    「你们谁的人?」
    「你又是谁,想管这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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