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闺门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Loeva

    如今负责销售的外六房十分看好这种新茶的前景,好说歹说磨得张氏答应了茶叶专供他一家商号,不再卖给别人,还搜寻了不少种茶的好手进驻前岗村,帮助蔡卓成扩大茶园生产,再添了许多巡山护院,以免有同行眼红,上山破坏茶园,又或是盗走茶树苗偷种,可见这茶的珍贵程度。

    而蔡卓成也不再想着重建自家小茶园的事了,正在求张氏,等五年期限到了,就匀他几十株茶苗,让他移种,若是不肯答应,那就直接让他在茶园里占一成股得了。如今茶园获利不少,张氏还在犹豫着不敢轻易答应了他,但纠结的也就是占股的份额罢了,移种?那是绝不可能的!

    茶园的成功让赵琇扬眉吐气,也不再为家中的进项发愁了。等到茶树增多,茶园扩大,有蔡卓成等一帮好手控制茶叶的质量,一年进账几千两都是少的。加上这两年奉贤一地也算是风调雨顺,家中田产获利颇佳,赵琇总算能安下心来,有闲情读书写字,练习她的琴棋书画了。

    不过她刚学家务,就有了这样的成绩,张氏心中对孙女的看法又高了几分,开始教给她一些更深的东西。这两年里,赵琇不再仅仅是坐在祖母房中,听着家中的管事下人回报一日柴米油盐,而是开始分管一些具体的家务了,茶房、厨房、针线房之类的轮着来,每样管上一年,再换下一样。别看这好象很轻松,要学的可不少呢。张氏有言在先,这一年里管着哪一摊子,就必须将那一摊子的事都学会了,以后不会再教。赵琇熬了两年下来。深觉这其中也是大有学问的。

    比如茶房,要学的可不仅仅是客人来了该上什么茶。赵琇得知道天下都有多少种茶叶。每一种是什么滋味的,该配什么样的水,什么季节里喝哪一样茶最好。还有各种各样的茶具,茶焙、茶笼、汤瓶、茶壶、茶盏、纸囊、茶洗、茶瓶、茶炉……都有讲究,张氏还会给孙女讲古人喝的茶是什么样子的。有些什么出名的诗词典故。等这些都学会了,张氏再教孙女儿茶礼,在什么样的场合,接待什么样的客人,该用哪一种茶叶,甚至还有本朝皇室贵人或是高官显贵们对茶叶的偏好,曾经出过的丑,建国以来各种名茶的价格变化……等等等等。其中许多秘闻。也许已经过时了,但是赵琇听来,还是觉得津津有味。不过要在一年里学会那么多东西,也实在是困难了些。张氏明说了,不要求孙女儿样样皆通,有一两样特别精通的就行了,但必须什么都懂个皮毛,跟人交际说话时。不能让人觉得她不学无术,没有见识。

    相比之下,能不能用优雅好看的姿势去泡一杯茶。那都是次要的。

    赵琇学了一年,学到只揭开茶碗盖闻一口茶香,就能分辨出二三十种茶叶,只喝一口茶水就能迅速认出四五十种茶的味道,可以跟人就着茶叶聊上半个时辰的天都不至于冷场,上到在皇宫内院里喝御赐的贡茶。下到在佃户家中品尝茶面子,不管去哪里做客,喝茶时都不会出丑了,祖母张氏才点了头,表示她可以毕业了。

    赵琇才歇了口气,没过两天,又被派去管厨房。

    起初赵琇还以为,跟茶房相比,她在厨房更有机会表现自己,可以凭借着在现代跟老妈学的一点厨艺,做出几个菜来让祖母与哥哥惊艳一下。可进了厨房,她才发觉自己想得太简单。

    烧火她是不会的,古代的调味品也跟现代大不相同,连油的味道都不一样。虽说她这样的大户闺秀,也得学几道小菜,预备日后出嫁了可以小露一手,让婆家人夸奖,但她做菜跟原本想的情形差别很大。不知是因为她年纪还小,祖母不放心的缘故,还是觉得身份贵重的千金小姐不该沾手洗菜、切菜和烧火等活计,这些都另有人做,她只要等菜下锅了,拿着锅铲炒几下,放下调味品,等菜上桌,就算是她“亲手”做出来的了。

    赵琇觉得很囧。她在厨房捣鼓了半天,终于炒出了一碟味道还过得去的黄瓜片。拿到餐桌上去时,祖母与哥哥都夸她做得好,有天赋,她的反应是脸上臊得不行。这碟菜能做得好吃,烧火婆子和切菜婆子必须占去一大半的功劳,剩下那一小半才是她的。

    她已经不再妄想能靠着那点所谓的现代见识变身大厨了,祖母让她管厨房,也不是叫她去做厨子。她要学习每日的菜色采买,什么季节适合吃什么菜,哪一种米适合做饭,哪一种米适合做粥,哪里出产的调味品是什么滋味……等等等等。她慢慢学会了指挥厨娘去做出自己想要做的菜色,总算捣鼓出了几样新菜,可以获得祖母与兄长的好评了

    到后来,她索性专心研究起了点心和药膳汤水等物。祖母那里有许多医书,也有名家食谱,她可以慢慢研究。跟日常三餐的煎焖煮炸相比,也许这些才更适合她吧。

    她刚品出点新趣味,一年就过去了。祖母已经打了招呼,今年秋天,她得开始学习管针线房了。

    赵琇很郁卒,若照着管茶房和厨房时的规矩,她恐怕要苦练一年的女红了。

    说来也奇怪,她“小时候”女红学得快,绣花也过得去,但学到一定的程度了,就没法再往上提高,她自己也没那个兴趣。因此在张氏看来,那就是她的女红水平只能说是还可以而已。张氏自己是女红高手,对此很不满意,尤其是现在赵琇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过上三年都可以说人家了,要是女红水平还是这样,到时候要丢脸的。

    张氏下了决心,要借着教孙女针线房事务之机,让她好好练一年女红。赵琇头痛不已,看着那一天越来越近了,只觉得练字画画都没了精神。




分卷阅读160
    就在赵琇扒在书案上发呆时,碧莲抱着一个大包袱走了进来,笑嘻嘻地对她说:“姑娘快起来吧,我娘叫我拿了些东西给你,包管你看了就不发愁了。”

    碧莲是赵琇的贴身丫头,日日侍候着,自然知道她的心事。赵琇听了,虽不大相信她真有什么法子,但也顺从地走了过来:“这包是什么东西?”

    碧莲打开了包袱,露出里头的东西来,却是一叠叠各色各样的布料,有棉布,有绸锻,有纱罗,有丝绢,不同花色,不同材质,其中有些是赵家织场出来的,但也有许多是外头的产品,每一块都不大,大约只有一尺见方,每一块的右下角处,都用线缝上了一小块白色麻布,上头写着这块布料的名字、花色和价钱。

    赵琇有些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一十章 新太子

    碧莲笑着将赵琇推到圆桌前,对她道:“姑娘不是在烦心秋天开始接管针线房,就得被老夫人逼着苦练女红么?我还不知道姑娘的性子?最不耐烦绣花儿了,小的时候因爱听别人夸奖,又想让老夫人高兴,还能耐着性子绣些手帕、荷包、抹额、扇套什么的,如今却是腻了,任由别人怎么夸你针线儿好,也不愿意再去做这些,怕费眼睛。一年下来,也就是老夫人和大爷随身带的小东西,你还愿意绣上几针。”

    赵琇撇撇嘴:“难道不是吗?绣花最费眼睛了,我还这么小,可不想得近视眼。白天有时间,宁可多看点书,多练练写字画画,哪怕是研究研究什么汤水好喝又有营养也是好的,绣什么花呀?脖子还酸疼。至于晚上,那不是更伤眼睛吗?”

    碧莲抿嘴笑了,她如今已经习惯了赵琇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叫人不大听得懂的字眼,甚至可以理解其中的意思了:“是是是,姑娘说得有理。横竖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必靠姑娘做针线卖钱,只要会做、做得好,也就够了,姑娘本来就学得不错,其实不必天天绣花,若是熬坏了眼睛,岂不是更糟糕吗?”

    赵琇听得顺心极了,就问她:“你还没讲到正题呢,祖母要我多练练刺绣,我正头疼,你娘是不是有什么好法子能帮我度过这一关?”

    碧莲指了指桌上摊了满满一大片的布料:“就是这个。”

    赵琇还是没听懂:“这是要让我辨认各种衣料吗?我倒也能认出大半,剩下说不出名字来的,等我接手了针线房的事。祖母也会教我的吧?”

    碧莲摇摇头:“姑娘,那种事老夫人自然是会教你的。我娘的意思是,姑娘可以提前学一学,等老夫人问起时,样样都答得上来,老夫人心里高兴了。也就不会逼你逼得太紧了。再者,老夫人要姑娘多练女红,可没说一定得练刺绣呀!”

    赵琇恍然大悟,忍不住露出了喜色:“你说得对!女红针线什么的,不一定是刺绣,还可以是别的东西!”简单如打络子,复杂如量体裁衣,但凡是跟针与线有关系的活计。都是女孩儿该学习的女红范畴,只不过张氏更注重她的刺绣水平,因此她才会忽视了其他方面。

    赵琇小时候学过打络子,打得还不错,这方面当然不成问题。但张氏要求更高,打几个精巧的络子是没法让她满意的,既然不想在刺绣方面下苦功,裁缝技术就成了赵琇的救命稻草。

    碧莲笑说:“我娘说了。姑娘先学着认一认这些料子,然后试着去剪一剪,缝上几根线。绣朵小花儿什么的,知道一下不同的料子适合做什么,心里先有个底。然后趁着老夫人还未让你去管针线房,你再学一学裁衣裳,可别象那年做的那件不成样子的夏衣那样,白费了好料子。好歹要弄出一两件能穿出去见人的衣裳。自己穿也好,孝敬老夫人更佳。老夫人见了欢喜,也就不再强求你苦练刺绣了。象咱们这样的人家,千金小姐们能自己做衣裳,绣的花儿也不错,就是极难得的了,一点都不会失了面子。”

    赵琇越想越觉得这话有理,连忙笑着对碧莲道:“这是个好主意,就怕我学得不好。以前也不是没学过,但做出来的衣裳都没人敢穿,只能剪开了做茶几布或是跟别的布拼在一起做椅垫。”这是实话,那是她八岁那年干的好事,好好的一块花缎子,现在成为她书房罗汉床上的一个椅垫套了。

    碧莲挑挑眉:“那时你还小呢,手只有这么大一点,握不住那沉甸甸的大剪子。如今姑娘长大了些,力气也大一些了,叫人专门打一套小些轻些的剪子来,也就能使得顺手了。再寻一位好师傅教导着,凭姑娘的聪明,还怕学不会么?”

    赵琇眼珠子一转,就记起碧莲从小跟着卢妈学了一手好针线,自己贴身的衣裳都是她做的,偶尔还会照自己的意思做一两套花色别致的家裳衣裳,比针线房做的穿起来舒服多了。与其在针线房里找人教,将来管起事来还要看所谓的师傅面子,束手束脚,还不如直接求碧莲算了。

    于是她便合掌看着碧莲,一脸哀求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女红做得好,最会做衣裳了,你给我做的衣服裙子,穿起来再舒服不过,比针线房所有人都强。你给我做师傅吧?我一定认真学。”

    碧莲本就是打算教赵琇的,听得她这样说,心里更高兴了,脸上的笑都掩饰不住,带着一点小得意道:“姑娘若真有心,我教教也没什么,只是姑娘可别嫌我要求严格,若是做得不好了,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不必客气,我做得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才好改过来。要是你处处哄着我,只说好听的话,我还怎么学东西呢?”赵琇连忙倒了杯茶,捧到碧莲面前,“师傅请喝茶,师傅想要什么谢师礼,尽管开口。”

    碧莲扑哧一声笑了,忙接过茶杯往桌上放:“虽是说笑,我可经不起呢。姑娘既然真想要学,我自然是要倾囊相授的。姑娘若有心要谢我,也不必送什么礼,只今年姑娘过生日时,赏我多吃两盘子菜就好了。”

    “没问题!”赵琇对身边的人一向很大方,当然不可能拒绝这点小小的要求,她还说:“你想吃什么菜?我事先嘱咐厨房去做。记得那一回花朝节,家里做了豆腐皮包子,你爱吃得不行,连啃了三碟子去,还时常念叨着什么时候再做,不如就做这个吧?”

    碧莲双眼一亮,她还真是想吃豆腐皮包子想很久了呢,但她犹豫了一下,就摇了摇头。踌躇地道:“姑娘若真想赏我,蔡先生前些天送回来的杭州藕粉。能不能给我一包?”

    赵琇有些不解:“怎么?你这是想吃甜品了?但桂花还没下来呢,到时候做藕粉桂花糕才好吃。”

    碧莲摇头道:“我是听说,病后的人吃藕粉,可以补身体。我爹的身子一直没好起来,我想要些藕粉回去给他吃。”

    原来是为了卢昌秀



分卷阅读161
    。赵琇心里忍不住叹气:“他受伤都两年多了,明明可以站起来,不拄拐杖也能走路,就是走得慢些。祖母也没嫌他什么,不就是没有差事了吗?他要是愿意,给他寻个不必走动的活也行啊。做什么暴躁成这样,成天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看他身子弱,完全是因为他不肯出门。也不肯下床活动的缘故。”

    碧莲黯然道:“他开始的时候,也想过等病情好些了,就回来寻个差事的。只是后来我堂伯父过来投奔,却回绝了卖身为仆的提议,他的脾气才变坏起来。他觉得自己日后没指望了,横竖老夫人也不会赶他出去,他就索性待在家里混吃等死。若是出了门,遇上从前曾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他总觉得人家会笑话他的。”

    卢昌秀一心要将有出息的小儿子小满——如今已经改名为卢明章了——过继给族人,只要族人暂时投身到赵家为仆,两家没有了良贱之分。这过继之事就谁都挑不出错来。那样等到族人赎身,恢复良民身份之后,卢明章也能钻了朝廷律法的空子,跟着成为良民,日后读书科举都有希望,还可以将本生家人都带出去享福。卢昌秀当日想到了这个法子。就在一直谋划着,不惜牺牲长子卢大寿,可惜最终只能失望了。

    卢大寿分四次挨了八十板子,腿就变得有些瘸。如今领着个在马棚喂马的活计,与从前的体面差使相比要差得远了。他心里对父亲存了怨恨,又没了妻子,就自暴自弃了,还跟人喝酒耍钱,若不是卢妈管得严,他只敢小打小闹,只怕早就因犯了错被撵出去。对于卢昌秀而言,这个儿子已经算是废了。无奈卢妈要当差,卢明章与碧莲各有差使,只有他们父子留驻家中,日夜相对,相看生厌。

    卢昌秀盼了许久的那位族人,在前年冬天终于带着老婆到了奉贤投奔,只是人家就算是旁枝末系,又生活潦倒,也始终没忘记自己是书香望族之后,坚决不肯卖身。他不做仆人,卢昌秀又如何能光明正大将儿子过继给他呢?最终一拍两散。卢妈给了那族人夫妻一些银子,帮他们领了去南汇那边看房子的差使,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把。她对这个丈夫已经是绝望了。卢昌秀也对自己的未来绝望了。他如今是怨天怨地,怨族人,也怨大儿子,不敢出门见人,心中还有郁气,身体怎么好得起来呢?也难为碧莲还知道孝顺他,想要为他讨些补身体的东西。

    赵琇觉得碧莲不容易,就说:“一包藕粉算什么?我屋里就有不少,你爱拿几包就拿几包。如今咱们家里时不时有人去杭州的,什么时候想吃了,再托人买,也方便得很。不过这东西给你爹,不一定管用,我还有些茯苓霜、茯神木,听说对你爹这样的情况好,你也拿些回去得了,问过了大夫,再给他吃。”

    碧莲大喜,千恩万谢地,方才去拿藕粉了。赵琇便开始翻看那些布料,认真记着每一种的名字和特点。

    眼看着午时将近,忽然从院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赵玮冲了进来,一脸的兴奋和激动。

    他直接冲进了正屋,大声喊:“祖母!祖母!皇上终于立新储了!乐安王做了新太子!”

    “什么?”张氏从里间扶着丫头走出来,“你刚才说什么?谁做新太子了?”赵琇也从房间里跑了过去。

    赵玮神色间满是激动与欣喜:“是乐安王,广平王殿下的亲弟弟乐安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宫中暗战

    四皇子乐安王高钺(音同“越”),是蒋淑妃所出,广平王同母所生的亲弟弟,比广平王小五岁。从前他是一位性情活泼讨喜的青年,爱好诗词书画,也喜欢骑马打猎,上头有一位稳重出色的兄长,他似乎只要扮演好乖巧弟弟的角色就可以了。广平王伤重目盲,不得不请辞太子之位,这位乐安王才真正被朝野众人看在眼里。他与兄长感情极好,本人也聪慧有才干,对于广平王以及他的支持者而言,是最适合的接班人选。

    自从广平王辞位之后,新储君的人选一直没有定下来,皇帝召了所有皇子住进乾清宫,就近考察,想要挑选一个合适的人。两年下来,还真是大小风波不断。哪怕是远在奉贤的张氏与赵玮,也能听到点风声。

    比如二皇子延陵王因某事得了皇帝的夸奖,还得皇帝分派了重要的事务,显然很受看重。他本就在兄弟中居长,生母是个嫔,只比蒋淑妃位份略低些,也是出身世家,似乎本来就比广平王更有资格登上储位,而今也是大有希望。他正意气风发,不料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就在公事上出了纰漏,他十分看重的官员被人告发有贪墨行为,证人还供称二皇子本身也得了好处。皇帝勃然大怒,当廷责骂二皇子一顿,直接赶出皇宫去了。别说立储,连王位都是勉强才保住的,还被罚了三年的俸,从此在世人眼中等于是失去了候选资格。

    比如五皇子晋阳王,因生母被皇帝厌弃后早死,年纪又轻。在宫中本是个不起眼的人。皇帝在考较儿子时,无意中问起户部一桩难题。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了解决办法,短短三个月间,就让户部增添了大笔收入,显然能力出众。皇帝在对二皇子失望后,赫然发现这个儿子原来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出色。心里高兴,赏了许多东西,又见他已是适婚年龄了,便要亲自为他选择一位好王妃。他在挑人时,直接冲高门大户里端庄贤淑得可以做皇后的闺秀们去了,让人浮想联翩。谁知这人选还未定下,五皇子就在一次宫宴上被人发现醉倒在花园里,身边还有个宫女衣衫不整地哭哭啼啼。说是被他轻薄了。这件事还立刻就传到了前头宫宴上,朝臣们都听说了五皇子秽乱后宫的传闻,皇帝自然又是大发雷霆。五皇子醒来后,辩解说自己没有做过那种事,而且只喝了一杯酒就醉倒了,一定是酒里有问题。但皇帝不相信宫里还有人敢对他儿子做这种手脚,加上那宫女又是朱丽嫔身边有体面的宫人,便要将她赐给五皇子做侧妃。却取消了原本为他安排的婚事。五皇子冷笑一声,把那名宫女带回住处,亲手绞死了。将尸首扔到朱丽嫔宫门前。皇帝大怒,要他禁足,他也一声不吭地回到宫里原本的住所,足不出户,变相退出了储位之争。
1...6061626364...3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