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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Loeva

    高桢笑着说:“而皇后娘娘不但驳了朝臣说她善妒太过,不许皇上纳妾的说法,还把所有想入宫的女子都解决掉了。里子面子全有。旁人还挑不出什么错来。毕竟她从没明言说过要让丘家女儿进宫,也不曾参与丘家和其他人的争斗,还可以感叹一番。说本有心要为皇上择选贤淑女子为妃的,可惜人选全都有问题,枉费她那般贤良了。而丘家吃了这个哑巴亏,也没处诉苦去。若他家女儿最后还是入宫了。皇上想必也看不上了吧?丘家女儿最后也不过是得个虚名而已,后宫中仍旧是皇后一人的天下。”

    广平王摇头:“皇上不会让丘家女入宫的。他还没这么不讲究,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宫里拉。”

    高桢听得好笑:“所以最后所有人都是输家,只有皇后赢了么?难得她也有如此聪明的时候。若先前她就有这么聪明,大约也不会跟皇上闹到如今这个田地了吧?”笑完了他又忍不住摇了摇头。“皇上不会让她如愿的。”

    跟之前只会瞎闹时比起来,皇后现在的做法似乎真的聪明了许多,可也只是相对而言。这样粗浅的计谋。就连赵琇这样的小姑娘,都隐约察觉到些许端倪。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太后与皇上呢?他们能容忍她如此胡闹?真让她的谋算成功了,京中官宦人家的闺秀只怕都要废掉一片了吧?朝臣们还能没有怨言?就算不敢说出口,心里肯定也会有想法的。眼下奈何不了皇后,将来说不定就要记在太子头上。皇后自个儿爽快了,又何曾为儿子们着想过?

    再说,皇帝不想纳妃,那只要他咬紧了口风不愿纳,朝臣们就算不停上奏本,那也是白搭。然而,皇后要是开了口纳人,这口子开了就再难封上了。她如何能保证后宫里添了妃嫔后,就不会再有皇子出生?出生的皇子里头就没有一两个聪慧上进的,会影响到两位嫡皇子的地位?皇后原本为了长子的利益,对着太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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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王与蒋家一通乱咬,如今倒鼠目寸光起来了。两位皇子有这么一个母亲,还真是可怜。

    广平王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只是笑笑:“这些事皇上自有圣断,咱们且听着就是了,不必理会。横竖只要皇上约束住了皇后,你所担心的事就不会发生。丘家如今连仅有的官职都没有了,再想闹,也成不了大气候。咱们回到京里后,先去见你皇祖母,将你与琇姐儿的亲事作实了吧。皇上的家务事,与咱们王府无关。”

    高桢高兴了些,想到皇宫那一家子的乱局,也没兴趣再管了。若不是顾忌太子,他早就想法子给皇后一个教训了,如今只好由得她去,就让皇上头痛去吧。其实看到这位身份尊贵的叔叔为了家务事而烦恼,偏偏为了儿子又不能对皇后严加惩处,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谁叫这位叔叔总是莫名其妙地多心猜疑,累得他们父子也不能安稳呢?

    高桢问广平王:“父王近日可觉得眼睛好些?若是儿子成亲时,父王双目能视,那儿子这辈子就再无所求了。”

    广平王听得好笑:“你这辈子这么容易就满足了?那也太没出息些。你还年轻呢,将来日子还长,能做的事还有很多,不可能轻言再无所求。至于我的眼睛,虽然康复进展缓慢,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到,眼前越来越亮了,比起旧时,还时不时有些热麻的感觉。叶大夫说,这是敷的药起效了,是好事,让我忍着,若是觉得疼,就立刻告诉他知道,他会来为我换药施针。据他所说,照这样的进展,大约过上一年半载的,我就可以看见东西了,就是未必能看得象从前一样清楚。”

    高桢笑道:“只要父王能看见就好。儿子心里也清楚,不可奢望过多。”算算时间,他成亲的时候,父王应该能看见了。这么一想,他心情顿时就雀跃起来。

    广平王能感受得到儿子心中的欢喜,嘴角也不由得微微翘起。他柔声说:“我也盼着能早日重见光明。我儿子娶媳妇,这样的大事,若不能亲眼目睹,将来到了九泉之下。又要如何细细告诉你母妃呢?”

    高桢忙道:“父王真是的,好好的,说这些个做什么?”

    广平王笑笑,并不在意。他如今已经不忌讳那些话了。不过这是儿子在担心他,他也不会驳了儿子的孝心,便转移了话题:“方才接得济宁城里的人手回报,那三家附逆的世家大族都已定罪。首犯被押解进京去了。方家老三也算是戴罪立功。日后虽然不可能再出仕为官,但已将自个儿头上那顶逆臣的帽子摘了去,子孙后人想要科举出仕。就再没了妨碍。济宁知府方崇山协助有功,这一任任满,必是要再升上去的。若是尚家或其他姻亲使使力,说不定他又会被调回京中。方家如今算是功德圆满。地方上的残存余孽也正在搜捕当中。济宁事了,你一会儿去问一声。看京中下来的人是否要随我们船队回去。我们只等一日,后日一早就要起程。若是要跟着走,就让他们赶紧把手头上的事情办完。”

    高桢答应了,转身出了舱房。走到甲板上预备上岸去,便看见自个儿的小厮墨池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份帖子。

    墨池向他匆匆行了个礼。便凑到他身边,一边将手中的帖子奉上。一边压低声音道:“世子,这是钟家二房少爷送来的帖子,求世子拨冗一见,说是有极要紧的事想向您请教。”

    高桢挑了挑眉头,接过了帖子。

    钟家二房少爷,指的就是钟雅越。去年高桢路过济宁时,就见过他一两面,有心要抬举他。如今再次来到济宁,他本就打算要再打听打听钟雅越的下落,看对方是否还滞留在此的。没想到他还未打发人去问,对方就先送了帖子过来。

    这样也好,他也想问问钟雅越对未来有什么章程呢。既然去年乡试落第,今年是正科,肯定要再下场试一试的。如今秋闱刚过,不知道钟雅越成绩如何,总要问一声。若是不中,那还得再苦读三年,若是侥幸得中,那不如就跟着船队一起进京去算了。在京中赁个宅子,安心苦读几年,若能考中进士,钟家二房就真个吐气扬眉了,钟老太太与钟家大房休想再拿捏他兄妹的婚事与前程。他们想,钟氏族中也不会允许。

    高桢看过帖子,钟雅越约他到码头附近的茶楼说话,时辰随他决定,反正钟雅越已经把那间雅间包下来了,包足两日。高桢想了想,便先去把广平王交代的差事办了,得知京中那几位包括方三爷在内,都还有不少事务尚未解决,虽然也很想跟船回京,但还是忍痛婉拒了。高桢也不多说,激励了他们一番,又出钱请了两桌席面,便转身离开了。

    他去了钟雅越提到的那间茶楼,在那里见到了这位大半年不见的表兄。

    钟雅越比起去年初见时,气色好了许多,只是人更瘦了些。他眉间带着些许内敛的志得意满,高桢一看,就已经猜到了答案:“二表兄秋闱高中了吧?”

    钟雅越抿嘴笑了笑,客气地道:“承世子贵言,侥幸敬陪桂榜末座,惭愧惭愧。”

    他说得酸,高桢听了好笑,也不去讽刺他,只是恭喜了几句,又问:“不知家里可知道这个好消息了?二舅母身体大好了吧?即使还有些许不适,听说了二表兄的好消息,也会很快好起来的。”

    钟雅越听了,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母亲的身体还是这么着,大夫说只能静养。妹妹与我整日担忧,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放榜之后,我已遣了人回家报喜,还不知父亲有何话说,想来还是会欢喜的。他前不久新添了一个小儿子,正高兴呢,如今得了我的信,必定会说是双喜临门了。”

    高桢一听,就明白了。钟家内部还没安稳呢,钟二老爷原本还是向着妻儿的,可如今有了爱妾庶子,是否改了初衷,就不知道了。l

    ☆、第五百一十九章 悔悟

    高桢没花什么功夫就说服了钟雅越进京。钟家上下就没有人不想继续抱广平王府大腿的,只是从前广平王与世子高桢都表现得十分冷淡决绝,他们知道事情无望,才不敢多言。如今高桢愿意给钟雅越一个机会,他又怎会拒绝?几乎是高桢一开口,他就立刻答应下来了。

    不过在是否随广平王船队进京一事上,他有了些不同看法。京城是一定要去的,但不能去得这么急。钟二太太还病着,一两天内是没办法动身的。所以,即使他再想登上广平王府的船,给自家扯个大旗,也心急不得。而老家那边,他刚派了人回去报告中举的喜讯,回信还没到达济宁呢。他总要知道自家父亲有什么打算。不过为防钟老太太与大房诸人拖他后腿,也是防备自家父亲新纳的妾室耍花招,他打算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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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后,无论父亲叫他做什么,都会打发人再送一次信回去,告知父亲他准备携母妹入京,依附广平王府备考的消息。但信送出去同时,他也会立刻带着母妹出发上京,不用等老家再次来信,也免得有什么人打着“照拂”的名义,跟了他一道去。

    高桢见钟雅越还能保持冷静,能为了父亲的感受与母亲的身体,婉拒登上王府的船回京,心里颇为满意。就算是有心抬举,他也希望自己看中的,不是一个为了功名利禄就将良心抛诸脑后的不孝无德之人。钟雅越所为,恰恰证明了他确实有被抬举的价值。

    高桢心情好,也乐得放下架子,随钟雅越回对方住处去拜见了钟二太太,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钟二太太见到他来。欢喜不已,病都仿佛好了几分。钟雅越之妹钟雅清也是紧张而不失礼数,待高桢恭恭敬敬、客客气气,没有半点逾越之举,不象她姐姐钟雅致,总是处处述说着跟高桢之间的所谓“情谊”,绞尽脑汁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高桢对此十分满意。这个表妹既然没有妄想。那他也乐意出一把力,为她寻个好亲事。

    他没有在钟家母子三人寄居的小宅子里停留太久,就先行离开了。临行前。他将墨池刚刚奉命在附近药店里购来的几样滋补药材留给了钟雅越,让对方为其母补身,又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的盘缠。

    虽然钟家不缺这点钱,但钟雅越母子三人离家已久。滞留在外已经超过一年的时间,既要租宅子。又要请大夫吃药,还要应付钟雅越日常在外交际的花费,手头上的钱已经不多了。钟家老家那头,因钟老太太与钟家大房不满。也不曾送银子过来。钟二老爷本来还时不时给妻儿捎点零花,近半年来也没有了消息。钟雅越如今花用的,已经是母亲夏天时变卖了冬衣换回来的银子。如今眼看着冬日将至。他还穿着秋裳,再没有银子。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打发人往家中送信报喜,也有要钱的意思。如今得了高桢这一百两,正好够他们置办冬衣,并做路上的花费。等到了京城,广平王府自会安排好他们的住处。

    钟雅越感恩戴德,一路千恩万谢地送了高桢出门。他身后头,钟二太太与钟雅清已经感动得眼圈都红了。后者抱着那一包纹银,挨近了钟二太太身边:“母亲您瞧,这下咱们不必再向家里求助,也有银子了。女儿一会儿就去给您买冬衣。哥哥如今中了举,出门交际也不好再穿去年的旧夹袍,不如再给他做件新绒衣来?”

    钟二太太哽咽道:“不必非要绒衣,那个贵,给你哥哥做几件缎面的棉衣就好,若有皮子,也弄一块来,缝在新袍子里头,也很暖和。母亲如今也不出门见客,买几件旧棉袄穿着就是了。倒是你,身量比去年又长高了些,衣裳早就不合身了,合该重新做两件新衣裳才是。等到了京城,说不定王爷还会召你兄妹俩过去一见,没件象样的衣裳,成什么样子?虽然世子说了会照应我们,可也不能连这种小事,都指望着王府安排。那一百两银子,你省着点花,够用到过年的。等年下我陪嫁的庄子租子送到,明年的花费便也有了。”

    钟雅清柔顺地答应着,眼里闪烁着快活的光芒:“母亲,家里若知道王府愿意抬举哥哥,是不是就不会逼我嫁给他们看中的人了?咱们家以后还会象从前一样,搬回京城去么?”

    钟二太太顿了顿,才道:“这些个还要看王爷与世子的安排,咱们听话照办就是了。有王爷与世子撑腰,大房断不敢再威逼我们,你父亲也会……多想着我们些。你千万记着,只要王爷与世子愿意为我们母子三人撑腰,就没人敢再逼我们,所以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惹王爷与世子不高兴,尤其是不能学你姐姐……”

    钟雅清爽快地答应了,还呸了一句道:“我跟姐姐才不一样呢,我没她那么不要脸!”

    钟二太太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苦笑。钟雅致其实是被亲人教坏了,而她这个做婶娘的,当初也没存什么好心。因着钟雅清被抢了婚事,她心中存了怨恨,看着大房一家上蹿下跳,只当看笑话而已。仔细想想,若他们夫妻当年能多劝一劝钟大老爷,或者拦着些大房婆媳的荒唐举动,如今钟家二房的境地大概就完全不一样了。

    时过境迁,在经历过种种挫折后,她再往回看去,才能体会到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自私,能有今日,又是多么的幸运。她如今什么都不想了,只记着一件事:广平王府的大腿,一定要抱牢了,王爷与世子叫她母子三人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绝不会有半点私心,更不会有半点违逆。有些错误,犯一次就足够了。

    高桢离了钟家,在城里转了一圈,买了些本地特色的糕点小吃,便提着往驿站去了。与赵琇已有半日未见,他心里怪想的。

    可惜到得驿站时,张氏已经结束了小睡,精神奕奕地坐在正堂与他说话,谢过他送来的糕点。高桢虽然能跟赵琇面对面相见,却没能得到单独谈话的机会。眼看着晚饭时间快到了,他必须得回船上去陪父王用晚膳,他也只能先行告辞。赵琇送他出门的时候,他抓住那一点点的时间,跟赵琇聊了一会儿天。不过赵琇心里惦记着方仁珠带来的消息,把时间都用来聊京中的消息了,一句私话都没有,让高桢离开的时候,心中遗憾不已。

    赵琇哪里知道他心里念叨着什么?搬进驿站里不到一日,便又见了高桢一回,还得了他送来的济宁特产,她心情好着呢,晚饭也用得香,晚上一觉睡到天亮,用过早点后不久,就接到了方仁珠的帖子。

    方仁珠再来,两人谈天说笑,一日便过去了。她们心中也清楚,明日一别,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了。明日一早送行的场合里,出现的都是方崇山等官面上的人物,又或是本地的士绅,女眷是不会参与的。她们只能现在就正式向对方辞行,依依惜别了一番。

    方仁珠赠了几部新书、两卷平日收罗来的本朝名家画作。赵琇回送的则是在杭州采购的名茶一匣,茶具一套,另有一幅自己的画作,画的是西湖春景,却是拿在杭州时画过的几幅写生拼揍起来,重新画成的大图。方仁珠喜欢得不得了,连连说总有一日,要亲眼去看一眼西湖,看它是否如图上画的这般动人。

    赵琇别了方仁珠,陪同祖母张氏回到了广平王船上,再次开始了回京的行程。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而且越往北走,天儿就越冷。过黄河的时候,河面上都开始结冰了,船队花了好些功夫,才顺利渡过了对岸。之后倒是一路顺利,不曾遇过什么大风雪,直到过了沧州,雪方才渐渐大起来。

    广平王决定要在天津躲几日风雪,等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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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朗了再进京。不过随员之中,有需要回京向宫中报信的,又或是回王府里吩咐人做好迎接主人准备的,就必须冒着风雪,沿陆路骑马进京了。得了消息的天津知府蒋四老爷,特地带了人赶到渡口来,迎接自家外甥广平王。

    虽然广平王依然行动不便,但外头大风大雪的,继续住在船上已经不大合适了。他便在儿子高桢的搀扶下,由蒋四老爷领着,住进了天津知府衙门的贵宾馆。贵宾馆是两进的院子,勉强够他们父子带着近侍住下,不过王府长史等属官,除了要回京的人以外,就必须得住在驿站,每日过来听候吩咐了。赵琇与张氏是女眷,倒也没那么讲究,熟门熟路地住进了后衙,就住在那年赵琇曾经住过的院子里。

    张氏与蒋四太太在京中就曾见过面,如今重逢,每日在一处说笑,倒也投契。蒋雯就更是没有了往日的妨碍,直接在内宅中来回,天天来寻赵琇说话。她与人混得熟了,便不象初识时那般腼腆,许多不好在别人面前说的话,也敢在赵琇面前说出来了。

    赵琇也大大方方地问起京中的消息。从方仁珠处得知丘家现状后,她还是挺关心后续的。

    对此蒋雯直接一哂:“当初我看了京里来的家信,真以为皇后娘娘是挑中了丘媛进宫为妃的,如今才知道她的心思深着呢。如今丘家麻烦缠身,御史参个不停,眉山伯都被宣进宫中被皇上狠狠训斥过一回了,皇后娘娘就象没事人儿一般,半句好话都不曾为他家说过,哪里象是真心要为丘媛张目的样子?”

    赵琇连忙问:“丘家又摊上什么事了?莫非真个跟其他有心要送女入宫的朝臣斗起来了?”l

    ☆、第五百二十章 缠身

    答案跟赵琇想象的不太一样,丘家遇到了麻烦,那是真的遇到了麻烦,并不是别的朝臣攻讦之故。

    丘惠友跟方慧珠的婚姻破灭,关键就在于他宠妾灭妻。不但冷落正室,还假托正室有孕,打算在爱妾蔡如玉生下儿子后,将儿子记在正室名下,算作是方慧珠生的。当中又有一个外人拿不出什么证据,却有许多人私下传言的猜想,就是他也许还打算让正室方慧珠“难产”,丢了性命,空出正室的位置来,他正好把表妹爱妾蔡玉如扶正了做填房,让她养育“原配所出”的儿子,里子面子就全有了。至于方慧珠,就只给他们这对有情人做个牺牲品而已。

    如此作为,不管是已有明证的,还是旁人心中猜测的,都不合礼法又不道德,很该为千夫所指。谁知丘惠友在方家揭破了一切,坚持和离,他亲生母亲眉山伯夫人一怒之下逐出蔡如玉之后,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还违逆母命,跑去跟蔡如玉双宿双栖了。可见这男人不但狠心无情,不孝不义,还很愚蠢,除了一个蔡如玉,眼里再没有旁人了。这样的人,谁还愿意靠近呢?虽然他如今没有了妻子,很该续娶一房正室,可谁家会将女儿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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