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也想离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王三九
    “很好,怎么了?”朝乐知道,学生中,他们两个的成绩较为突出。
    “我真的好喜欢他哦,老师,你觉得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嗯,如果喜欢的话那就争取吧。”
    说出这话,朝乐的心像是蚂蚁叮了下似的。
    朝阳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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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伟大行为的背后是羞耻潜逃的内心。
    早就应该明白的,纵然她知道朝阳并不是父母亲生,也不该肆意胡来,不该任他在心上疯长。
    …
    下班后,朝乐按照约定,需要和司从回一趟司家。
    他开车来接的她。
    司从的车是最普通的大众sv,开了四五年,手感好,一直没换过。他自己不习惯其他车,倒是给朝乐买的是小宝马,她的车性比价不高,胜在外形俊美,也满足女孩的虚荣心。
    他瞧出她粉底下蜡黄的脸色,不动声色,“中午有急事?”
    “朝阳电话打不通。”
    “这就是你旷工的理由?”
    他很少这样说话,朝乐一愣,车子戛然而止停在斑马线前,她的身子跟着前倾,心跳更是骤然一停。
    “我,我……”她头低下,“对不起,是我太担心他了。”
    “他是成年人。”
    “我知道,我……”
    她说不出所以然来。
    司从深色衬衫的袖子卷起半截,精壮的手腕勃出青筋,却沉着镇定地开口:“我打算让你弟离开这里,去云南监工。”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朝她递了眼,“你有想法吗?”
    “什么?”
    “我看了他的资料,作为设计师连最基础的cad都没掌握,有限的条件只能做这些。”
    他说得顺其自然,倒没让她怀疑有私心,点点头,“那我呢,你还怪我旷工吗。”
    “你明天不用来了。”
    她神经一紧,“为什么?”
    “明天是周末。”
    “……哦。”
    …
    司家院落占地面积不小,年年装修,终于改成司老太满意的环境:金碧辉煌。
    朝乐嫁进来的时候才十九岁,模样文静,司老太看中她胖胖的脸蛋,圆脸有福气,却不想几年过去,她褪去婴儿肥,比原先漂亮,但不招司老太喜欢了。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人基本齐了,老少皆有。
    入座后,朝乐的筷子还没拿热,司老太呛了一句:“小朝啊,你的肚子还没动静吗?”
    发觉大家都在看自己,朝乐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声道:“嗯。”
    “隔壁她姨家的媳妇比你还小,都生第二个了。”
    朝乐不知说什么是好,哦也不是,嗯也不是,只能笑笑带过。
    “奶奶,你怎么不说咱家的狗也生了三窝?”
    开口的是小侄女,司晚于,年纪约摸十**岁,机灵鬼样,莫名对朝乐抱有好感,忍不住替她说话,
    “这孩子……”司老太面目浮起不悦。
    旁边的二嫂忙笑脸打圆场,“晚于说话一直都这样。”好说歹说哄着老太太,“妈,来,我给您剥螃蟹。”
    老人家注意力这才转移。
    这时候的河蟹肥美多汁,配上姜葱蒜往锅里一蒸,肉感独特,蟹黄鲜美,只是河蟹不如海蟹大,吃着费事。
    司家共有三个儿子,大儿二儿都走得早,只剩下司从一个小儿和家中女子。
    二嫂对司老太低眉顺眼,只求有个安身之处,饭时剥螃蟹,饭后也当老母伺候着。
    二嫂给老太太剥的时候,顺手给每人发了一只,朝乐看着眼前的螃蟹,没打算动手,却见身侧的司从拿出吃蟹专用的蟹八件。
    她听他问道:“会用这个吗?”
    “不会。”
    “我教你。”
    嘴上说是教她,但并没有告诉她怎么使用,只留给她一勺,他用叉剔出蟹身和蟹钳中的蟹肉,以及壳里的蟹黄,尽数全给了她。
    “我……”朝乐有点懵,这算什么教学。
    “没学会?”他问。
    朝乐勉强答:“还行,有点懂了。”
    “那再教你一遍。”
    “……”
    于是他又挑了只重量足,壳红亮的母螃蟹,剔出肉后,放在她的盘中,煞有介事地问:“学会了吗?”
    朝乐咽了咽口水,“会,会了。”
    她盘中的蟹肉,比司老太盘中的还要多,司二嫂虽然殷勤,但手脚笨,带壳的肉被司老太吃到后,老人家的脸色显然不太好。
    娶了媳妇忘了娘,不给母亲剥螃蟹,反而给女人剥,还美名其曰教她用蟹八件。
    呵。
    老人家耍起脾气也不好惹。拿起酒瓶,满上一杯酒。长辈喝酒,晚辈不由得跟着端起杯子。
    司二嫂是明白人,忙给朝乐和司从满上。
    司从说:“她不能喝,用茶吧。”
    “哪有不能喝的道理,喝茶不如喝酒有心意。”司老太斜眼睨着朝乐,“都是你宠的,不给我生个孙子带带,反而将她当个闺女宠。”
    老太太还惦记螃蟹的事。
    朝乐不想场面难堪,忙把酒杯递过去,二嫂帮她满上后,她小声道谢。
    晚辈们掬起酒杯。
    一杯酒下肚,辣得朝乐喉间火热,面泛桃红。
    司从说:“不能喝就别喝。”
    “没事。”
    很少沾染酒精,乍一碰反而感觉先前的郁闷都被冲散,朝乐自己拿起酒瓶,倒了一杯,这个动作倒是让司老太意外。
    老太太平日里就爱喝点小酒,每回家庭聚会都少不了小酌,但朝乐通常以茶代酒,今天的行为很反常。
    司从把她第四杯酒夺走,冷冷道:“不准喝了。”后半句是,你发什么疯。
    “朝乐啊。”司老太也放下小酒杯,没话找话,“你和司从结婚三年了吧。”
    朝乐摁了摁酸胀的眉心,迷糊地点头,“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跟长辈说话能是这个口气吗?”
    “对不起,我也不记得我和他具体结婚多久。”
    “做妻子的不知道日期就算了,连个孩子也没打算要吗?”
    她感觉眼前有些迷糊,大脑昏沉沉的,胳膊肘撑在桌上,什么话都不想说。
    司老太继续道:“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妇科,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哪有不生孩子的女人。”
    “哦……”
    她话音落下,身侧的司从紧接着站起身,脸庞浮现出渐明渐暗的愠意,“不用查了。”一边将半醉半醒的朝乐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说:“是我的问题。”
    ☆、7
    微醺的朝乐虽然不闹腾,但也不好对付,刚抱到门口,她身子动了动,呢喃:“我在哪。”
    “在我怀里。”
    她咯咯笑出声:“你怎么不说我在你心上。”
    过了一会,出了司家的门,她迷迷糊糊意识到。
    还真的在他怀里。
    朦胧的光线下,他的下巴泛着青茬,被她映入眼底。
    半个小时,朝乐趴在床上,任由酒精在体内肆意折腾,克制不住的意识消散得快迷失自我,看什么都是重影。
    司从头一回见到像醉猫似的她,不熟练地帮她脱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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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擦干净嘴角,闻着她身上腥味的酒,抑制住帮她换衣服的冲动。
    “喵呜——”
    闻到异味的肉团凑过去,粉嫩的小鼻子嗅了嗅女主人的脸,好奇又顾虑地退后几步。
    朝乐喃喃:“水——”
    “没有水,喝奶。”
    牛奶解酒,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来不及加热,手扶着杯子递到她唇边,“起来。”
    她眼睛也没睁:“你喂我。”
    “……”
    醉酒的女人,这么撩(骚)的吗。
    他单手将她上半身抱起坐稳,为了防止她小脑失控一头栽进牛奶杯,特意在后面垫了两个靠背。
    司从耐着性子,“张嘴。”
    “不要。”她小脸一别,“除非你夸我。”
    “夸你什么。”
    “夸我贤惠漂亮身材好。”
    “你贤惠漂亮。”他顿了顿,“至于身材,我没看过,不好评价。”
    “那你现在看嘛。”
    “……你确定?”
    她用力地点头。
    司从墨一般的目光一寸不落地寄放在她的脸上,体内的温度骤然上升,在某个点被他压了下去,沉静片刻,他突然用膝盖压住她的腿,然后捏住她的两颊,将牛奶灌入她嘴中。
    喝个奶还这么磨蹭,她不知道他时间很宝贵吗。
    朝乐连呛几口,小脸涨得更红,神情泛着几分痛苦和恼意,像是要发火,可没多久后又瘪了下去。
    伸出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胳膊,可怜巴巴的口吻:“你轻点凶我。”
    “那你老实点,嗯?”
    “我想睡觉。”
    他一声不吭地将她身后两个靠背挪开,腾给她睡觉的地方。
    过了会,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定睛看去,这货在褪衣服,细白的手指毫无章法,几秒的事情折腾快五分钟。
    司从没了耐性,“你又想做什么?”
    “睡觉觉啊。”
    她平日里睡觉前会换好睡衣,今天大脑迷糊,潜意识里告诉她不能穿着外套睡觉,但没告诉她这里有个男人。
    等她瞎折腾完,司从已经起身,不打算和醉鬼一起睡所谓的觉觉。
    他脚步挪到门口,身后便响起她懵懂无知的求救:“你能帮我解下扣子吗?”
    “不能。”
    “我解不开。”
    “用剪刀剪。”
    她秀眉蹙紧,不情不愿。剪刀是什么,在哪里,怎么用。
    司从的大脑不由得构思这只小醉猫用剪刀不小心见血的情景。
    “下次不要喝酒了,会变笨的。”他终究折了回来,冷漠地伸出手,“哪个扣子,我帮你解。”
    她衣服扣子并不难解,只是折腾一番后反而绕了个死结,他一时间也没弄开。
    朝乐小声道:“你没喝酒,也没解开哦。”
    “……”还不是因为你。
    司从让她换个姿势,让扣子朝着光线的方向,她听命照做,醉眼朦胧,眸中倒映男人低头认真的模样,唇不薄不厚,虽没有小鲜肉俊美非凡,却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朝乐大脑一热,突然凑到他脸上,学着猫咪的样子,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司从一愣,“解,开了。”
    四目相对,不闪不避,火光交织燃烈。
    朝乐伸出两条胳膊,勾着他的脖子。
    司从干涩的喉间滚动两圈,翻身而上。
    **间,光影绰约,朦胧的暧昧气息笼罩在整个房间,无法压低的呼吸声愈显急促。
    就在司从以为快成事的时候,朝乐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朝阳,你别这样。”
    原先沸腾的血液顿时僵住。
    司从跃下床,像是沾染到不该碰的东西,急着逃离,余光不可抑制地落在她的睡颜上。她不过个迷糊的女人,摸起来比肉团还软和舒服,和他粗糙的掌心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走到阳台,啪地点燃香烟,手指像是被辣椒浸过,麻麻的。
    …
    宿醉后,头疼得厉害。
    喝不得二两小酒的朝乐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起床后,只对司从歉意笑笑,自己可能对他造成了麻烦。
    “你昨晚知道我是谁?”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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