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首富:娇养摄政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流
第258章 血洒牡丹丛
高元禄满脸惊骇,颤声道:“我如今都落到了这般田地,还骗你做什么”
谢珩没有听他废话的耐心,一脚碾在他心口处,“快说!”
当初大金铁骑连破两城,身为领军的高元禄非但不战而逃,还连夜跑到谢家,逼得谢二夫人投池自尽,杀光府中数百人,将所有财物洗劫一空。
后来屠城之后,谢珩满腔怒火全都倾注在大金铁骑身上,反倒让高老贼趁乱跑了。
老贼这一躲,窜过了大半个晏国,如今死到临头,竟还有胆子问谢小阎王,想不想知道他为何要洗劫谢家!
简直找死!
高元禄五十多岁,多日奔波劳累又老了许久,险些被他这一脚碾去半条命,鲜血顺着嘴角留下来,本就白了大半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满身的狼狈。
若说他方才还存着几分同谢珩做交易,保住自己姓名的心思,此刻却是半点不奢望了。
在沧云州那会儿,他亲眼见过谢小阎王那杀人不眨眼的狠劲儿,满地鲜血 ,半点没有让少年手中长剑落下的速度慢半分。
硬生生吓得好些人晚上都不敢合眼睡觉,没几天就把数以万计的士兵招降。
谢珩杀到最后一道城门那天,高元禄落荒而逃,躲在暗处,看着少年一剑砍断了随风飘扬的“高”字旗,“高老贼贪一己之生,弃十三万百姓于不顾,万死难辞其罪!尔等冒目跟从,可曾想过国将不存,何以为家”
万人静默无声。
谢珩道:“谢珩只问一句,尔等可知错”
当时,还有高元禄的亲信幸存,梗着脖子骂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谢小阎王抬手就是一剑,方才还高声怒对的那人,片刻间便人头落地,滚落出数丈,眼睛睁的极大难以置信。
“生不思保家卫国,留之何用”少年一双琥珀眸里冷意深深,道:“尔等给我记住了!即便是死,死后也得成我大晏沃土,护万里山河长宁!”
那一刻。
数万士兵齐齐卸甲,跪拜谢小阎王,“拜见谢将军!”
万人齐声,朗朗冲天,那些士兵参军之前,谁没想过提携玉龙为君死
只是那些豪情壮志被天长地久的消磨,上头的人忙着争权夺利,到了底下连最基本温饱都难以为继。
谁还记得那份赤诚之心
高元禄觉得可笑,谁能做到一辈子不贪权势,不爱富贵,只有保住了自己的命,才有日后可言。
可遇上了谢珩,他就没以后了。
谢珩对着那些人尚且不会心慈手软,更何况是下令杀了谢家那么多人的自己。
想高元禄明白了,反倒笑了起来,“皇上生性多疑,自夺位后,将先帝那些心腹赶尽杀绝……偏偏衡国公的女儿叶宁逃了,衡族汇聚百年将才所著成的所有兵法秘籍全部不翼而飞!大晏因此连年势弱,从泱泱大国,变成了要看邻邦脸色过活的弱势之地!”
谢珩俊脸微沉,听高元禄继续道:“皇上多年来一直在搜查叶宁的下落,想要寻回那些兵书阵法,可谁能想到这些东西竟然全都藏在了小小的谢家!”
高元禄眸里闪过一丝精光,“可我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动手,大金铁骑就兵临城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拿到衡族兵法,学成之后再再和大金大战三百场,也不迟……”
“就因为你的贪念!”谢珩怒极,拔剑而出,银光划过石壁,深深冷然。
“我到云州之前,已经将你的身份来历全部写在一封书信里,让心腹送到帝京城!若我死了,他就会立刻将那封信送进宫。更何况,这里是云州,这是南宁王府!你自身都难保,还要动我” 高元禄扶着石壁缓缓的坐了起来,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当朝正三品上将军,前途
第259章 告诉我,你在等谁
西厢房。
温酒听隔壁那两天砸了半天,噼里啪啦一阵嘈杂。
她早早地灭了灯盏,装作睡着了,也不管他们在闹什么。
夜色渐深,外头守着的侍女们一直在小声议论着:
“温掌柜也真是的,那两位公子都吵得这样凶了,也不管管!”
“可不敢乱说话,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郡主如今都在床上躺着呢!”
“今个儿王爷刚见过她,总管就过来传话了,让咱们都小心伺候……”
温酒在榻上躺了这么一会儿,什么都没做,就成了那些人口中的“狠角色”。
在南宁王面前混的如鱼得水不说,身边的绝色也为之争风吃醋,嫉恨得旁人险些呕血,她却是风轻云淡的,自顾自睡了。
在别人府上闹成这样,哪能真的说睡就睡!
温酒摩挲着袖间的青玉牌,想起了赵立说的那事。
好好一个王爷,有自己的封地,不安安分分的过下半生,反倒要兴师动众,甚至把主意打到了温酒身上,只为搞出来同这一模一样的青玉牌。
温酒就想不通了:这青玉牌再有用处,还能同玉玺一般重要不成
南宁王有这心思手段,还不如花在帝京城那些人身上。
赵立这人就是不够机敏,否则,当初也不会是赵毅做了皇帝,他却被赶到这穷乡僻壤来了。
可谢珩也说过,这东西关乎他的性命。
温酒想着这其中的关联,总觉得好想漏掉了什么,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
忽然间。
有人趁着夜色翻窗而入。
温酒将青玉牌收入袖中,猛地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掀开帘帐。
来人已经探身入内,坐在了榻边,“小主上,是我。”
风声缓缓,吹得帘帐翩翩飞扬。
月光穿过小轩窗,屋里黑漆漆,只能看见叶知秋模糊的面容,显得这人越发的黑,眼睛却很亮。
温酒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再次将那句“我不是你的小主上”压了回去,静默了片刻。
她才忍不住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些小姑娘都说我们三个是你那什么……”叶知秋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这才继续道:“男、对!男宠!昨晚上,他们都在你这屋子里待了一夜,今晚应该轮到我了。”
温酒嘴角微抽,“谁同你说这个是轮着来的”
叶大当家从小在飞云寨长大,打架教训人十分的拿手,可惜就是性子实在太直,不管什么事都到了她那里,都能直接了当的说出来。
搞得温酒很是无言以对。
叶知秋道:“以前听兄弟们说的,皇帝的小美人们陪着睡觉都是排队轮着来!轮不到的那些大多生的不太好看,我觉得我长得也还不错,不至于轮不到……”
温酒哭笑不得,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叶知秋坐在榻边,一派忠臣良将的派头,继续叨叨:“哎,小主上,不是我要说你啊,养美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若是以后后院美人越发多了,还一直这样闹腾,也不是什么好事……”叶大当家长到二十岁,天天扛刀同人干架,想这样和和气气劝诫还是生平头一次,这事着实有些为难自己。
偏生温酒还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
叶知秋抓了抓头发,压低了声音问道:“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温酒静默不语。
叶知秋道:“你宠着那个,脾气着实太差了!三弦还只是临时装一下男宠,他就这般容不下,这要是你后院再添新人,他还不得掀屋顶啊!”
温酒:“……”
她差点就脱口而出:谢小阎王平时也经常掀屋顶。
偏偏叶知秋这时候,已经脱下外衫铺在了榻边的地上,躺在上头,有些苦恼的问她:“是不是生的好看的人,脾气都有些怪”
温酒想了想:“也许。”
“那我还是喜欢三弦这样不爱说话的。”叶知秋笑着说:“那个小白脸,好看是好看,但是寻常
第260章 我是有意的
“我……”温酒在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谢珩忽然低头吻了下来。
少年的唇滚烫灼人,如狂风暴雨一般封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
温酒浑身僵硬,一时竟忘了要推开他。
微愣的瞬间,他已然揽住她的腰,一个转身,便衣袂飞扬的到了榻前,淡紫色的床帐在月色下旖旎无限。
有夜风侵袭而入,扬起谢珩的墨发,同温酒的缠绕在一起。
炙热的吻,扰乱了她的呼吸。
她睁大眼,在夜色朦胧里,看着谢珩那双琥珀眸星华流转。
少年情意深藏已久,一旦破土而出,便攻城略地,连彼此温热的气息都如烈酒般醉人心神。
谢小阎王本就不是什么会忍气吞声的人,这几天在她面前收起了所有利爪,装作温顺纯良的少年模样,也装的够辛苦的。
窗外乌云遮弯月,满天辰光遍星河。
他一现“原形”,便半点不让,亲的温酒险些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体温也随之飙升。
她伸手想推开谢珩,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谢、谢……”
温酒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一句话完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推倒在榻。
少年接下手上的衣衫往地上一扔,当即便压了下来。
温酒一颗心慌乱不已,竟忘了如何反应,连滚带爬的缩在床榻一脚,颤声道:“你你你……你发什么疯!”
上一次谢珩忽然出现在她屋子里,就行事惊人。
递给她一把刀,说什么“捅完这一刀,老子娶你!”
温酒不知道说这话的谢珩是怎么想的,反正她连续好久都睡不着觉,时常想起那一幕,都是冷汗林漓。
而今天晚上……
他又来了!
“阿酒,我没发疯……”谢珩站在榻上,一手掀开帘帐,屋里越发淡淡的,笼罩着少女清艳的容颜,白如美玉,也着实白的有些不太寻常。
她缩在榻角,缩成小小的一团。
一脸的惊慌失措,红唇微微肿着,还带着一丝血色,清丽又妖娆的模样。
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我不是故意……”少年有些无奈,嗓音压低了许多。
还没等他想好应对之词。
就听见温酒气的发颤的嗓音,“你这还不是故意!你是我是傻的吗你说什么就什么,难道我看起来就这样好骗!”
她着实做了太久的好姑娘。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都是装的!
都为了在帝京城里混饭吃,硬生生将自己装成了脾气温顺的小绵羊,连温酒都差点忘了,自己从不肯吃亏的本性。
今个儿,就在谢珩身上讨回这一笔!
她着实忍的太多太久,只差点这最后一丝,便忍不住想哭,杏眸里盈满了水光。
偏偏此时。
少年站在朦胧月光里,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挑着淡紫色的纱帐,落了满身的流光,似梦似幻的站在她面前。
分明是人间风流色,又似月隐云舒间九天客来。
他说:“我有意的。”
温酒忘了自己原本是想哭的,杏眸里满是诧异之色:“……”
若谢珩没疯,那大抵就是她疯了。
否则,怎么会听见他说这样离谱的话。
寻常疯子都干不出这种事。
可少年笑了,眼角微微上扬,骄傲明朗的不像话,嗓音却有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我就是有意的。趁着南宁王府那些侍卫满府追捕我的时候,潜入这里亲你。”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尾音徒然有些飘,带着七八分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温酒又好气又好笑,仰着头,硬生生让眼里水光倒流。
她抬手抹了抹被咬破的唇。
说实话,有点疼。
亏谢珩还能这般得意。
她都想一巴掌抽过去。
西厢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多,携带兵刃的侍卫们将此处围的水泄不通,火把将夜色点亮,火光透过窗户,将屋里的照亮了大半。
少年绝艳无双的容颜,也变得清晰了几分。
门外有人高声道:“逐一盘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王爷有令,若今日的贼人逃了,你我谁也活不了!”
外间的声响不断传入屋里,一声声如催命符一般。
温酒凝神静气了片刻,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杀了一个该死之人。”谢珩语调微凉,颇为风轻云淡,好像方才只是折了一枝花,而不是在随时会丢掉性命的地方,冒大险杀了一个人。
少年目光落在温酒身上,炙热非常。
&nb
猜你喜欢